第三百八十一章 閹了你
第三百八十一章 閹了你
反抓什麽抓!湯洳詩心中又好氣又好笑,你一個男人有什麽可抓的!
說時遲那時快,湯洳詩伸手就狠狠的在謝飛澤的兩塊胸肌是扭了一下!疼得謝飛澤直咧咧嘴巴。這女孩也太不客氣了吧,讓抓就抓啊!謝飛澤心裏那真叫一個委屈啊,自己剛才可沒有這麽用力吧。
“這下滿意了?”謝飛澤無奈道。
“我有什麽好滿意的。切……平胸。”湯洳詩還極為不屑的說道。
什麽?!謝飛澤真是被她一句話給堵死了。
“這次的軍區演習真的有這麽特殊嗎。”謝飛澤道:“難道說,他們可以潛入到群眾中?我印象裏的軍演應該是大家往大山裏一圍,然後每人出多少兵力,然後就開始幹仗唄。這怎麽……”
“以前演戲都是那樣啊。但是這次不一樣,這次是讓藍軍來滲透,自己『摸』索去軍區。今天我爸爸他們走那麽早,就是要及早的把指揮部遷移至山內。”湯洳詩道:“這次的軍演,說是要不擇手段。盡可能的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東西,隻是不要驚擾了群眾就好,所以爸爸他們都很小心的。”
謝飛澤抬頭問道:“難道是你爸爸讓你來……”
“不是。隻是我自己不放心。”湯洳詩道。
“我看你是無聊的!”謝飛澤瞪了湯洳詩一眼。
不過,這次軍演,是不是謝飛澤的一個機會呢?
謝飛澤並不想去參加什麽軍演,也不想去趟渾水,但是他現在對‘夢幻毒蛇’和那幾個高麗人非常有興趣。首先,能解決掉‘夢幻毒蛇’的來源,就能『摸』清楚到底是誰指使的暗夜百合。然後還能找出來他懷疑韓家的證據。
再次,這邊斷了沙昆的錢路,他再去東南亞談合作的機會就更大。如果這邊一直有合作方,恐怕沙昆也不是那麽輕易就再見另一個人的。畢竟這東西的風險『性』太大了。很可能去的並非是‘談生意’的,而是要他命的。雖然華夏『政府』也想解決掉沙昆,但是無奈部隊的軍人不可以越境,那是屬於一種侵略了就。即便是如此,沙昆依然是非常小心。
然而,恐怕謝飛澤直接找湯戰,說他要幫他們去破獲什麽毒販案子,湯戰是不會答應的。第一,謝飛澤畢竟不是部隊的人,萬一出了什麽意外,那不是他能承受的住的。第二,他對謝飛澤還不了解,他的隊員對謝飛澤也不了解。
所以謝飛澤要想辦法融入到這次軍演。演習再真實也是演習,也要比真刀真槍的去抓毒販要來的安全。所以他相信,以他的身手,湯戰是可以放心的。再次,這樣也可以和他們的隊員融入一下。互相熟悉了之後,配合起來也好,讓他們知道得到這樣一員大將,豈不是快哉。
到時候謝飛澤再要求跟著去抓毒販,估計湯戰就不會有什麽意見了吧。
想到這裏,謝飛澤都不由的笑了一笑。
“笑?你想什麽呢!”湯洳詩看到謝飛澤那一張春暖花開的臉,頓時懷疑這家夥沒有想什麽好事兒!馬上就敲打道!
“我決定了。”謝飛澤笑了笑:“我要參加這次軍演。幫你們紅軍打敗藍軍。”
湯洳詩怔了一下緊跟著就狂笑不止:“噗哧!哈哈哈,你這大話說的。你以為軍事演習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去的嗎?開什麽玩笑。你就省省吧,除非你是藍軍的人。你去在這邊當無間道!”
“你不是說過了,這次軍演打破了常規,可以不擇手段。”謝飛澤道:“我絕的如果真的是打仗,部隊知道有我這樣能利用的壯勞力,是不會白白放過的吧?”
“這倒是。”湯洳詩點點頭:“那,那你要跟著我哥?”
“不跟著你哥,難道我還要跟著你?”謝飛澤攤開雙手。
湯洳詩啐了一口:“呸呸呸!那我也得要你啊!你真的想要參加軍演啊?其實我也特別想參加。”
“你能有什麽作用,去了就是添『亂』惹麻煩的。”謝飛澤搖搖頭:“我保證你爸爸和你哥哥不會同意你去搗『亂』的。但是我隻需要說服你爸爸就好了。”
“我怎麽就沒用了!我可以用美人計什麽的!”湯洳詩氣不過。
謝飛澤皺了皺眉頭:“你以為華夏大兵跟美國大兵似的那麽沒出息?跟扶桑小鬼子似的那麽精蟲滿頭。美人計……你計誰去啊你。你也不看看你的眼神和你爸爸多麽像。到時候讓人認出來是軍長的女兒,那可就熱鬧了。拿著你要挾紅軍投降豈不是麻煩了。”
“我告訴你,即便是真的有侵略者抓住我要挾我爸爸投降,我爸爸都不會有半分考慮的。他的心裏,國家利益大於一切。我就是被當場殺了,他也不會因為我危害到國家利益的。”湯洳詩說道這裏,心裏還真有些酸酸的。
她為什麽不同意這一個個部隊裏追求的精英兵。因為她知道,作為一個軍人,他心裏第一位的甚至都不會是他的父母,而是國家。更別說老婆會拍到第幾位了。
哪個小女生不希望自己才是老公手裏的寶貝,被放置在內心第一位的寶貝。就算是不是第一位,那也得緊緊排在他父母之下吧。所以湯洳詩一點都不希望自己嫁給一個職業軍人。
而且母親也說過,在他爸爸的眼裏,第一位是國家,第二位是他的第二十二集團軍,第三位才是他的家人呢。雖然她母親大半輩子也平平淡淡的過來了。但是湯洳詩總覺得母親很委屈,得到的父親的愛太少了。
因此,湯洳詩才誓言也不要找一個職業軍人。
雖然話是這麽說,恐怕也是她沒有看到一個她確實是喜歡的。如果真的碰到自己愛的自己喜歡的,到時也也就不計較誰愛誰多一點了。畢竟,兩個人總是要有一個付出的。
就像是湯洳詩的母親,她雖然得到的愛並不多,但是她卻為湯洳詩的父親付出了所有。這也是也是一種滿足。付出也是一種欣慰。
“可能,這個世界上能做出這種行為的。也就是隻有華夏的軍人了!”謝飛澤說完這句話,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這句話是尊敬還是諷刺。
尊敬,敬他們可以為了國家放棄一切個人的利益!諷刺……你一個連親人都無法保護的人,還談什麽保護國家?好矛盾。可能這一切隻有湯保國自己才能給自己一個解釋吧。
“你真的想要說服我爸爸和哥哥,去參加這個軍演?”湯洳詩道:“我到覺得,如果加上你,似乎也是很不錯的選擇哦。起碼……多了一個戰鬥力。”
謝飛澤打了個哈欠:“這個事情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還是要你爸爸點頭。小詩美女,我是不是可以再睡一會,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一個昨天晚上喝了兩、三斤原漿酒的醉漢嗎?”
“你是醉漢?我看你比誰都清醒。我現在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把那些酒都撒地上了。”湯洳詩皺起眉頭:“你是不是會六脈神劍?跟段譽似的,把酒都從小指尖上排了出去?”
“我會六脈神經。”謝飛澤應付的點點頭:“隻是我不是從小指尖上排出去的。我是從我的生理排泄結構的地方排出去的。我明明是一個身心健康的帥小夥。為什麽非要用手指排……”
“滾。”湯洳詩啐罵道:“你說話能不能矜持一點?”
謝飛澤搖搖頭:“我發現,我如果大大咧咧一些,你還能矜持一些。如果我矜持了,你總是會冒出一些驚死我的話。我告訴你,我真的很困。我求求你讓我睡一會。”
謝飛澤說完就直接搶上床,湯洳詩硬是拉著被子不讓他睡覺。她現在精神的很,一想到爸爸和哥哥又開始了軍演,她心裏都跟著激動萬分似的。
“你就陪我聊一會天不行嗎!”湯洳詩生氣道:“你這人真沒意思,都醒了還睡什麽覺!起起起來,快點快點。”
“你要是再在這裏打擾我,我就脫褲子『裸』睡了。”謝飛澤直接明言威脅道。
看到謝飛澤渾身上下就那麽一條小內內,湯洳詩的臉又紅了,自己居然剛才一直在和一個隻穿了內褲的男人在一個房間!而且現在那個隻穿了內褲的男人在**躺著,她還就坐在床邊!簡直是就是氣死她了!
“你走不走不,你不走我就真脫了!”謝飛澤繼續威脅道。
湯洳詩握起拳頭,狠狠地在謝飛澤麵前揚了揚!惡狠狠道:“你脫了試試!我要是不閹了你!我就不叫湯洳詩!”
這話還真夠狠的,鑽進謝飛澤的耳朵裏邊害的謝飛澤渾身上下覺得一陣膽寒。男人的命門啊。阿門!這種女人不能得罪,她說的出來真做的出來。萬一那一天趁著自己不注意,真的一腳就踢上來,那就夠自己受的。
現在謝飛澤都開始後悔自己小時候沒去聯係縮陰功啊。那樣就不怕這些女人的撩陰腿了!
“罷了罷了,那你坐在這裏說吧。我睡覺。”謝飛澤當即就閉了眼睛。他不信他不惹她,她還對自己的兄弟心存惡念。所以即便是閉上了眼睛,也是雙手搭在兄弟附近,生怕湯洳詩做出讓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喂!你真睡覺啊?”湯洳詩一看謝飛澤真的閉了眼睛,自己就更是無聊了!“好好好,那你睡覺吧!我走!”雖然嘴上說著走,但人卻依然做在那裏,兩眼緊緊的頂著謝飛澤的胸口。
若是一個男人這麽盯著女人,恐怕大家早就叫流氓『色』狼了,但是湯洳詩這麽盯著謝飛澤的胸口卻絲毫感覺不到有什麽褻瀆的味道。反而多了一絲調皮。
對,就是調皮!因為湯洳詩看到了謝飛澤胸口淡淡的『毛』發。她不喜歡歐美人那種沒有發育完全似的那種『毛』發,但是華夏人這種有一些就看起來很爺們的胸『毛』卻讓湯洳詩很好奇。
好啊,讓你睡覺,你睡覺我就拔你胸『毛』!
“嗷——呀——!”
夜空被謝飛澤的一聲慘叫撕破,東方的魚肚白才開始慢慢的翻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