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從了本仙吧

114、媚毒

114、媚毒

輕輕瞥了一眼他,淡淡道:“你要在三個月內,救了清雅!”宋鈺恨恨瞪著我,罵道:“你去取悅王上,說不定,就放過了。”取悅這個詞對我來說,大概沒有多大意義了。取悅妖孽的人那麽多,我做不到。

搖搖頭:“我不會去的。”就算妖孽再恨我,我也不想讓他傷心,他說過,不想看到我死在他麵前。就算日後他不再喜歡我,我也不會對他那麽殘忍。

宋鈺繼續瞪著我:“你這女人,究竟有什麽好的?夫元那小子現在還對著你念念不忘!”他歎口氣,站起身來,正巧棋福來了,宋鈺讓她跟著去拿藥,棋福也乖乖跟上。

三個月,居然這麽短暫,三個月?可又覺得漫長呢!

萬聖宮裏不時有新寵來挑釁,趾高氣揚,我隻覺得好笑,敷衍兩句也就作罷。待她們走了以後,又覺得傷心,抱著膝蓋坐在軟塌上。

已經多久沒有見到你了,你就真的,一點一點也不想見到我。

來的妃子越多,說明他寵幸的女人就越多。揉著鼻子讓酸楚回去,可怎麽也回不去。外界傳來妖孽每日沉迷女色,早朝已經很久沒有上了,還要為綺貴人建造奢華的宮殿,浪費了人力物力,棋福說這些的時候紅了眼,看看我:“王上殺了許多宮人,都丟進了金蓮湖!”

又是金蓮湖。

他對那金蓮湖也恨到了骨子裏了。輕輕一笑,擺手讓她下去。

過了一日,新寵如貴人一臉笑意,帶著許多糕點來了萬聖宮,萬聖宮一股子藥味,她進來,縮了鼻子,扇扇鼻尖的空氣,笑道:“姐姐,許久沒有見到你,可把妹妹想死了!”這貴人穿的豔麗,臉上塗抹了許多東西,看上去甚是複雜,我隻坐在一邊,微笑著看看她,再看宮女手裏的盒子。

如貴人柳腰扭動,大步到了我身邊,我斜眼看她,哼了一聲:“你來萬聖宮,也不行禮?當真覺得我是棄後了?”她愣了愣那個,低頭看看我,又福身:“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皇後娘娘萬福金安。”那聲音甜美地很,我擺手,那宮女立即上前來扶住她家主子,如貴人不好意思地笑笑:“姐姐也知道,王上精力旺盛……”她看看自己的腰,揉了揉:“今兒還酸著呢!”她也不知道羞。

冷眼看她一眼,回頭看著那盒子,伸手揭開:“是給我的嗎?”

她點頭:“自然是給姐姐的!”她也不聽我安排,徑直坐到我身邊,看著那些糕點笑道:“姐姐這裏都是藥味,王上平日裏不管姐姐,做妹妹的自然要孝敬您呢!”她指著粉嫩嫩的糕點道:“別看它是粉色的,實際啊,那是梅子糕,酸酸甜甜,特別爽口。”

輕輕一笑:“多謝貴人了。”

如貴人笑了笑,我抓起那梅子糕往嘴巴裏塞,若是放點毒就好了,這樣一死,妖孽怪罪的怕也隻有如貴人了,輕聲一笑,將盒子裏的糕點全都吃完。如貴人看著我,一臉的驚訝。

我吃不出什麽味道,隻覺得很撐,很難受,伸手揉揉小腹,如貴人麵色有些緊張看著我:“姐姐,你如何?”我額頭上滲出了汗珠,難受地跑到邊上嘔吐起來。

這糕點裏,也不知道摻雜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棋福大步過來,撫著我的後背,我吐地虛脫,棋福大喊道:“快去請太醫,快去請太醫啊!”

棋福將虛脫的我帶到榻上,擦著我額頭上的汗珠,搖晃我的身子:“娘娘,您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您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眼前的所有都變成了白色,我一點也不清楚了。

棋福抓著我的手,使勁掐我的虎口,我的神誌恢複了一些,看清棋福的樣子,隻覺得胃痛。棋福搖搖頭:“娘娘,一定是吃塊了,沒事的,不要擔心。”

我在心裏冷笑,哪裏是我擔心,明明是你自己擔心的!如貴人跺腳:“我……我沒在裏麵放東西的,是你,是你自己這樣的,不關我的事的!”

宋鈺還沒有來,妖孽就先來了。

棋福幫我擦臉,我抬頭見到一身明黃的妖孽,以為是幻覺,咧嘴笑了笑,他大步上前,一把抓著我的手:“沒事吧?”這個溫度,好熟悉,將他看遍,努嘴:“你來看我了嗎?”

他點頭,在我額頭上一探:“哪裏不舒服?”

哪裏都不舒服。

我想哭,想鑽進他的懷抱,可是,他這麽絕情,這麽久不來看我,將近一個月呢!他這麽狠心……我還想著作甚?搖搖頭:“哪裏都不舒服。”

他眼裏帶著些怒,回頭看著棋福:“皇後這是怎麽了?”

棋福馬上跪下,如貴人也跪下。

我笑,這是怎麽了?

棋福指著那盒子,小聲道:“娘娘……娘娘那是吃了如貴人送來的糕點,然後……不舒服了。”

我不確定是不是那東西惹的禍,隻是我真的難受了,也許是吃多了。妖孽回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如貴人,大步走到桌邊,伸手將盒子掀翻:“孤不是說過,誰也不許動她,你不清楚,不明白嗎?”如貴人跪在地上爬了過來:“王上,不是臣妾,不是臣妾啊!”她臉上哭了,搖著頭:“我沒有害她,我從來沒有想過的!”

“來人!”妖孽對著屋外喊,頓時幾個太監跑了進來,妖孽轉眼看著腳下的如貴人,道:“金蓮湖,一個時辰若還活著,就送去冷宮。”

他連眼睛也不眨,我抬頭看著他,搖搖頭。

妖孽不理會我,隻傳來如貴人的慘叫聲:“王上,你不可以這麽對我,不可以啊!”

手心裏一股冷汗,我好好的,他怎麽,說不要了,就不要了。抱著膝頭看著他,他也看我。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搖搖頭:“我大概吃多了。”

妖孽變了臉:“下不為例。”說罷,轉身便走。

我這個樣子,怎麽看,也不像是生病的。我真的好了。遠遠地聽到屋外傳來如貴人的慘叫聲,心裏發寒,妖孽這是怎麽了,性子忽然變了。

宋鈺來的時候給我把脈,看看我的臉色和眼睛,搖搖頭:“你吃東西,不能那麽快,也不能那麽多。”他收拾藥箱,搖搖頭:“你簡直就是磨人。”我倒不是磨人,隻是害死了一個人。

過了半個時辰,棋福一臉驚恐地進屋,喊道:“如貴人已經死了。”

手裏的碗落了下去。倒真是害死了她。搖搖頭,真是罪孽深重了。

自發生如貴人一事,宮裏的新寵便再不敢來逗弄我,我每日安心在萬聖宮吃好喝好睡好,身子養胖了一些,我等著回天庭遭眾仙笑話,也等著……死。

過了幾日,又是那綺貴人來了宮中,這次也帶了許多糕點,她居高臨下,站著道:“皇後娘娘萬金福安。”她囂張跋扈,搖搖頭:“我終於知道為什麽七嬪會這樣討厭你!”她說話向來很直接。我還記得當日,我救了她一次,雖算不得救,卻也從來沒有害過她,隻是選妃……又豈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

“什麽?”疑惑問道。

“如貴人,是我妹妹,我妹妹死了。”她道。

如貴人?

這麽一看,倒真的有一點像,宮裏的親戚還真是很多啊,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看著她笑笑:“我求過王上,他……”綺貴人坐到我身邊,一手托腮:“我沒怪你,那是我姨娘的女兒,死了好。”

我一愣,看看她,微微咂咂嘴。

她輕聲一笑:“怎麽,還驚訝麽?”

是很驚訝,懶得和她說話,靠在我的椅背上,咧嘴一笑。時間不多了,隻剩下兩個月了。

“昨日見到夫元,他還是想著你。”綺貴人湊臉看著我:“他為什麽喜歡你,你有什麽好的?”她驚訝,看著我的下巴,距離更近,我嚇了一跳,將她推開,她愣了愣,接著哈哈大笑:“我是女人,對你沒什麽興趣。”

我點頭,用腳踢了她一下:“你不用沒事找事,我根本不在乎,你不用來看我。”

她笑:“我才不是來看你,羞辱你而已。”她露出脖子上的紅痕:“王上越發隻寵幸我一人了,你說,你在他心裏的地位,是不是沒有了?”

不要妄圖猜測一個人的心理,他永遠不會是你,你也永遠也猜不到。

我心裏一笑,微微點點頭,笑了笑:“你成功了。”

她笑,站直身子,準備走。

我閉眼,心裏難受,妖孽以前沒有愛過誰,所以對我好。現在,隻擔心我的生死了,又何來的愛呢?他要愛上一個人,是那麽容易。

“你不傷心麽?”她的聲音遠遠的,我睜眼,看著她站在門邊,她那麽美麗,夫元不喜歡她,是夫元沒有眼光,妖孽……會喜歡她的,一定會的。

“他是個很好的人,若愛上你了,一定隻對你一個人好,你……自己好好把握。”我是將死之人,若將妖孽捆綁在自己身邊,讓他心裏隻有我一個,那麽漫長的人生歲月,他會受不了的。

棋福每日和我說宮裏的事情,今日這個宮女死了,明日那個太監死了,後日那個妃嬪喂魚了。金蓮湖傳來越來越多的鬧鬼之事。棋福還說,宮殿已經在建了,取名合歡殿,日後綺貴人就是合歡殿的主人。我笑,該來的一切,總是會來。

我在這萬聖宮待了許久,一直沒出去。那日在宮裏聽到外麵的貓叫聲,我大步跑出去,居然看到了小庭庭,那一身雪白,看到我,親密地上前,它長胖了許多,搖晃著身子,我蹲下去,抱起它肉乎乎的身子,我實在寂寞,也需要小庭庭的陪伴,它異常乖巧,窩在我的懷裏,用腦袋動我的胸脯。

我笑嘻嘻地抱它進了屋子,棋福在一邊看著,我喂它魚,把自己的魚給了它。它在我身邊待了一天,第二日棋福跑來道:“那日是夢常在帶著貓兒出去的,王上聽聞貓兒不在,便讓夢常在去找,夢常在已經往這邊找來了,臉色慘白,王上說若是夢常在找不到,便……丟進金蓮湖。”

我笑,又是金蓮湖。

那裏要死多少人,才會安生?

棋福剛說完,夢常在便來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夢常在,有些驚愕,她的臉,竟然和我有些相似,夢常在蠻橫,大步上前,一把將我懷裏的小庭庭奪了去,在小庭庭腦袋上一拍:“你這賤畜,居然跑到這裏來了!”她不看我的臉色,表情很凶悍。我有些生氣,上前要搶小庭庭,她力氣大,甩手便將我推到地上,我屁股落在地上,疼得要命。小庭庭怒,抬起巴掌,一個貓爪印在夢常在的左臉上,夢常在慘叫一聲,哇地哭了出來,用手捂著左臉,那些血從她的指縫裏流淌出來。

我驚訝,小庭庭已經衝著我跑了過來,鑽進我的懷裏。

“你們……你們……”她說不出所以然來,秀美擰成一團,大眼睛裏流出淚水,望著我:“你,你等死吧!”

“你讓誰等死?”門外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小園子,一個是妖孽。我又是很久沒有見到妖孽了呢!他更陰沉了,一張臉,一點笑意也沒有。

有些心疼地看著他,他大步走到夢常在麵前,低頭看著我,棋福馬上將我扶起,我揉揉屁股,無辜地看著妖孽。“它這麽喜歡你的臉,就讓它玩吧!”他眼神有些愛憐,看著小庭庭,小庭庭在我懷裏挪動,抓緊了我的鳳袍。它想留下來呢!

“把它留在這裏,好嗎?”我有些乞求地看著妖孽,看看懷裏的小庭庭。妖孽一愣,看看夢常在,夢常在委屈,撲進妖孽的懷裏:“那貓,想毀了我的容……”

妖孽蹙眉,一把將她推開,嫌惡地拍拍自己的衣衫,扭臉看了看我。

“好不好?”試探地看著他,我已經沒有什麽可以說話的,若是留它下來,我會很舒心。

妖孽淡淡點頭,回頭看著夢常在:“日後,不用再來聖安宮了。”他擺袖,看看我懷裏的小庭庭,大步離去。夢常在捂著臉,瞪了我幾眼,大步追了出去,隻聽見小園子的聲音:“哎喲我的姑奶奶,可別再惹王上不高興了,金蓮湖的鬼魂多了去了,不缺您一個啊!”

“王上,王上!”這點個性,和我從前很像。

我每天數著指頭過日子,回去,要不要將記憶丟掉,這才十幾年的記憶,丟了就丟了。天上的日子,會不會舒心一點?沒有了妖孽,我或許能過得很好呢!

每日和小庭庭說說話,將自己的食物給它吃,我依舊喝著許多藥,宋鈺隻對我痛恨,說沒有把我救出清雅,就在我決定去找妖孽的每晚,卻發生了意外。

夏日炎熱,我照常喝了藥湯,脫去鳳袍鑽進木桶裏沐浴,不讓棋福服侍。夜晚關上窗子,屋裏燭光閃爍,我想讓棋福來剪去燭芯,卻忽然整個屋子都黑暗起來。

伸手要去抓袍子,屏風後卻忽然閃過一個人影,我嚇了一跳,扯過薄紗裹住自己的身子,在暗夜裏,什麽也瞧不見!跨出浴桶,剛想跑,一人卻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地抱我入懷,這男人的氣味不是妖孽的。我嚇得連忙推他:“你是誰,放開我,放開我!”

他不理,一手已經握住我的渾圓,道:“好軟!”有些粗啞的聲音,我的身子忽然燥熱起來,腦袋也迷糊起來。我聽到瞄的一聲,該是小庭庭,跺跺腳:“有壞人!救命,來人!”我大聲喊著,聲音卻一點也傳不出去。

焦急地動彈身子,那人抱起我,在黑夜裏往床榻走去,在我耳邊一咬,道:“哪裏有人來救你,乖乖從了吧!”那大手揉捏我的渾圓,要拉開我身上的薄紗,我拚命動彈,卻全身燥熱,無奈地看著他,想看清楚。

“你中了媚毒,若不從了,活不過的!”他拉著我的手,探到他的**,我努力抬腳要踢他,他卻不讓我動彈,我大口大口地喘氣,這是遇到了什麽事情呐!

“你是誰?”

“讓你快活的人!”他嘿嘿一笑,攬著我的腰,那張臭嘴湊了過來。

被丟到了榻上,我的雙腿酸軟,頭發還濕漉漉地,用盡全身力氣地喊:“來人,來人,來人!”出口的卻全是嬌喘,他在我臉上啃咬,我無奈地動彈,踢打。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知道掙紮了多少次,就在快要被進入的時候,一束光突然射了進來,門被踢開,我抬眼去看,看到紫瞳妖孽。

那一身的明黃多麽熟悉啊。

我有些脆弱地抱著自己的肩頭,哭了出來,伸手擦了臉上的淚痕,卻發現全身都滾燙,有一種叫做情欲的東西在身上發作起來。

我這才看到男子的臉,還穿著侍衛的衣衫,長得強壯,一口黃牙。

妖孽臉色極其難看,給了身邊幾個侍衛眼色,那幾個侍衛提著刀跑了過來,一把製住還壓在我身上的男子,男子哭求:“饒命啊,饒命啊!”

“是誰派你來的?”妖孽輕聲問,看看我,再憎惡地看著地上的男子。

“是……是夢常在!”男子跪在地上,嘴裏流著口水,道。

“拔了舌頭,挖了眼珠。剁去手腳,腰刑!”妖孽從牙縫裏吐出這幾個字,我縮在床角流淚,妖孽擺手,幾個人出了屋子。

悉悉索索地哭出聲音,抓著身上的薄紗,妖孽已經大步走了過來,坐到我的床邊,他臉上帶著些潮紅,這屋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點亮了燭火。

“沒事吧?”他輕聲問,伸手拉住我顫抖的手。

這是一個多月以來,他第一次碰我。

搖搖頭,他用另一隻手擦了我臉上的淚,勾起唇角:“是小庭庭跑去聖安宮,硬拉扯著我來。”

我們之間有一定的距離,我把臉低下,他伸手抓過被褥,蓋在我哦身上,一碰到我的肌膚,他疑惑:“這麽燙?”我委屈,羞澀,咬牙:“他說,我中了媚毒!”用手在胸口一抓:“我好……難受!”

妖孽愣了愣,看著薄紗下若隱若現的身軀,喉結一滑,攬過我的腦袋,一手放在我背後,那薄唇已經湊到我唇上,深深吻著。

他的唇舌一如從前,隻是,他不再屬於我一個人了。

不由自主地回應起來,雙手攀上他的後背。

他的紫瞳變得溫柔起來,將我壓在身下,龍袍脫了個幹淨,他的唇印過我肌膚的每一寸,那手帶來的陣陣顫栗,我無力,且享受地承歡於他身下。

許久未經**,他的身子我早就不能適應,在快感中驚呼痛,他變得溫柔,等我稍稍適應,他又是粗暴的野獸,整晚,都在掠奪我的身心。

我尖叫,用指尖不斷地抓著他的後背,我不是沒有恨,隻是還有愛。

清晨他還在睡覺,我趴在他的胸口上,用指尖玩弄他的臂膀,小聲道:“我愛你。”這樣微小的聲音,他一定猜不到,一定聽不到。

在他唇上飲下一吻,戀戀不舍。

若是可以,我也願意留在你身邊,隻是,上天不允許呢!

妖孽醒來過來的時候我早已穿上鳳袍,坐在圓凳上,抬起藥碗喝了個幹淨。妖孽起身,看看我的身子,再看看**昨夜的痕跡,輕聲道:“什麽?”

看看藥碗,答:“防胎藥。”

妖孽臉色一變,從來未曾有過的陰鬱,他赤著身子下榻,到了我麵前,我有些害羞,不敢看,又抬頭,衝著他甜甜一笑,他抓著我的發髻,那唇狂肆地落了下來。

我嘴裏全是藥味,他身上還有青紫的痕跡,抱住我的臀坐到桌上,將桌上的東西都掀翻,再將我的鳳袍脫開,毫無**地進入我的身子,難受地攀著他的脖子:“你……你還要上早朝呢!”

“你不是不喜歡孤做皇帝麽?孤就毀了這江山!”他凜冽地笑,抱著我臀用力地侵占。

他不要這江山了,怎麽能不要這江山呢?在他唇上吻著,搖頭:“你誤會我了,誤會了!”我沒有不希望你做皇帝,不是的!淚水從眼裏滑落,他卻忽然停了下來,吻去我臉上的淚水,罵道:“你這樣不希望孤碰你?”

無辜看著他,搖頭:“不是的。”

“取悅孤!”他從我身子裏抽離,站遠,一臉的冷傲。我明明不該上去的,可為什麽,偏偏要上去呢?用手遮著胸前的風光,大步走到他麵前,踮起腳尖,勾著他的脖子,他一點也不願低頭,我雙腳跳起,攀上他的腰,用力蹭了蹭,堵住他的嘴巴。

“我不是這樣想的,你不要誤會我,好不好?”在他唇上用力地摩擦,他也終於肯低頭,看我幾眼,在我身上狂肆的律動……

他果真不上朝,在我的萬聖宮裏沒日沒夜地呆了兩天。棋福那晚被打暈,看著迷迷糊糊,妖孽問我願不願意讓他住在這裏,我隻說不願意,看著他陰沉的臉,本想狠心拒絕,卻又不忍心,雙手攀著他的胳膊:“你來,我就伺候你,好不好?”在他唇上啃咬,抓著他的手不讓他亂動,心裏猛地一痛,還不願意放手麽?

妖孽,你要學會忘記我呢!

把我忘記了,才好。

我開始走出萬聖宮,想要找到如何離開皇宮的方法,隻有離開,妖孽才不會看到我死去。他以前說過,不想看到我死在他麵前的。我不能那麽殘忍,讓他失去自己的孩子,再失去我。

雖然,他可能一點點地開始不愛我了。

我跑去聖安宮,大晚上,看到不想看到的。

小園子並未阻撓我,我這麽大剌剌地進去,隻見妖孽和綺貴人在榻上纏綿糾纏,我站在門口,不進不退,心裏是難受的,卻也是早就知道的。妖孽分神,回頭看到我,綺貴人拉了薄被蓋住自己的身子,笑道:“姐姐來了,作何沒有通報?”

一早就該知道的,一早就該想到的。

勉強地笑了笑:“你們繼續!”將門戴上,來到了院子裏,是明珠!

黑乎乎的,又瘦了。蹲下身子看著明珠,伸手在它腦袋上一揉:“我也是明珠,你還記得我嗎?”算一算,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了。

“輕點……唔……”隔著門聽到綺貴人的叫聲,還有妖孽低吼聲,我笑笑,眼淚卻滴落在地上,明珠唔了一聲,伸出舌頭舔去地上的淚水,無辜地抬頭看著我,歪著脖子。

好似在說,真苦。

苦的嗎?你們繼續……為什麽還真的繼續了?

可是,又有什麽權利管他呢?

揉了揉它的臉,輕輕笑了笑:“裏麵的人,是不是很壞?”

明珠汪了一聲,也不理我。

蹲在院子裏過了許久,他們也未曾結束,我隻好往萬聖宮走。剛到了門口,就見著一個宮女端著黑乎乎的藥進來。這股子藥味我熟悉,那幾日為了不懷上妖孽的孩子,也喝了的。

是防胎藥。

驚訝地看看那宮女,宮女對著我行禮,也就進去了。

妖孽讓綺貴人喝這個?“所有來的妃子,都喝了嗎?”伸手一把抓住那宮女的胳膊,輕聲問道:“所有的妃子,都得喝這個嗎?”

宮女點頭:“是,娘娘。”

他不想要孩子了。咧嘴一笑,看看自己的小腹,若不出意外,我腹中的孩子大概過了不久,便要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