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從了本仙吧

164、我要相濡以沫

164、我要相濡以沫

我在慌亂裏奔走,眼見著一處都沒見人,就是那小山坡上也沒有一個人影。我心急如焚,站在那日挖地瓜的地方,握緊了拳頭。豬頭,你在哪裏?

我不知道這樣的消失對我來說是怎麽樣的失去滋味,可是這樣不見他,我真的難受。

我能那麽決絕地離開老君,卻不能這樣見不到豬頭。

腿腳有些無力,他身上的香味,是不是要聞不到了?

慢慢地滑落,坐到那日我們看月色的地方,抬眼見到拿上的明月,嘴角一笑,難怪要把仙術還給我呢!眼淚啪嗒啪嗒落了下來。

豬頭,你怎麽還不回來?

他可能已經回去了?

起身在矛盾裏跑回了屋子。屋門依舊大大地敞開著,裏麵除了我的屋子,其餘地方都是黑暗的。“豬頭,豬頭。”我喊了兩聲,沒有人答應。

連忙跑到那河邊,說不定他來捉魚了!腳上濕濕的泥,根本沒有人在。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動,強健有力。根本沒有人,月色證明,月光照亮整個河麵,我慢慢蹲了下去,抱著雙膝,身子有些涼,真是難受極了!

嗚嗚地哭了兩聲,麵前突然多了一道黑影,濕泥上,是那影子。

高大挺拔,就在我身後。

我擦了臉上的淚痕,回頭,高興喊道:“豬頭!”一時間覺得自己喊錯了,又連忙捂住嘴。

這人,根本不是豬頭!和豬頭一樣的挺拔身軀,麵容姣好,是個男人,和那青蛇有點相像,我驚訝,他一身白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裏多了一絲**光,接著張開了嘴,他嘴裏全是利牙,不如豬頭隻有兩顆!好可怕!我嚇得連忙後退,腿腳無力,張大了嘴:“啊!”

他笑了起來,聲音渾厚,和他的模樣完全不相符,一雙大手已經伸了過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尖利的指甲插進我的肌膚裏,往裏深深地陷了下去,我痛的無法呼吸,腳已經離開地麵,他的手越發地緊了,笑道:“我已經許久沒有見到女人了!先殺了你,還是先幹了你?”

我不能呼吸,眼裏的淚水流了出來,雙手拉住他的大手試圖往外扯,可是力不如他,根本鬆不開,難受地掙紮,搖頭:“放了我,求求你!”我難受死了!

感覺脖子要被他掐斷了,他明明是個妖怪,我這個神仙卻束手無策,淚眼朦朧,咬咬牙,一手鬆開他的大手,伸出利爪往他的脖子上掐去,這樣的動作惹來他的嗤笑:“我還沒玩過神仙,今天我也要玩玩。”他笑的狂妄,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嗚嗚地叫了兩聲,他突然將我鬆開,我整個身子落在了濕泥上,摔得有些痛了,豬頭,我被欺負了,你怎麽還不來救我?

“你,是誰?”我啞著聲音大聲咳嗽,往後退了幾步,身子有些艱難,他笑,搖搖頭:“不用知道我是誰。”說著,已經捏起拳頭在我身上用力一揮,我的新衣裳嘩啦一聲,粉碎……

這是什麽男人?就知道傷害我的新衣服麽?

懊惱地瞪著他,他揮手:“我就想玩玩你,把我伺候舒服了,說不定留你性命,伺候地不舒服了,我就吃了你!”他說的讓人可怕,我呆呆看著他,搖頭:“我不會讓你碰我的!”恢複了一些體力,身上還有裏衣,**的不多,抿唇,我宰了你這小兔崽子!從後腰取出一隻瓶子,扒開塞子對著他的臉撒去……

他唔了一聲,忙用手遮住眼睛,我連忙站起了起來,往後跑去。

千萬不能死,千萬不能死!

身子有些涼,還沒有走出兩步,那男人便已經逮住我的後脖子,罵道:“小賤人。”將我扭了過來,大掌在我臉上拍了兩下,眼冒金星……

大概許久沒有用過仙術了,太過依賴豬頭,所以這樣子無能。

嘴角有了血腥味,我搖晃兩下腦袋,他那麽陌生,那麽可惡,竟然欺負我,伸出尖細的指尖,對著他的左臉拍了下去……五道手指印,還透著血跡,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微微一笑,心裏極其高興。咳嗽一聲揉揉發疼的臉頰,他揉揉自己的臉,一步步朝著我走來,眼裏淨是怒意。

豬頭,你快來救我啊!

諸庭,諸庭!

我在心口大聲喊著,嘴裏發出嗚嗚的哽咽聲,我真的害怕,害怕!

他的大手就要對著我的心口抓來,指甲尖利地很!

“桃花!”身後猛地傳來豬頭的聲音,那麽溫柔,我心口一暖,回頭看著一身黑袍的豬頭。他嘴角帶著笑,大掌往我麵前的男人胸口用力一掌,那男人已經飛了出去,豬頭立即到了我身邊,一手攬著我的肩頭,微笑:“我聽到你叫我了!”委屈和感動,忍不住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大哭:“你去了哪裏?我找了你好久好久!”

我內心的脆弱激發出來,一哭就沒個完了。

他反倒很高興,摟著我的肩頭笑道:“你舍不得我,我開心。”

一股強大的力量往我們麵前衝擊,我回頭,隻見那凶男人已經捏拳對著豬頭打來,拉住豬頭的袖子:“你要小心啊!”那個男人真的很厲害。

豬頭狂妄地笑:“怕個什麽?三招!”說罷,已經捏拳,手心裏多了一個水晶球,往那男人的胸口重重一拍,我幾乎看不到男人能有什麽反抗,便已經倒地,張著大口,一口利牙露了出來,他眼睛裏全是血絲,嘴角流出鮮血。

哇,豬頭好厲害。

豬頭咧嘴一笑,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我羞得無地自容,呆呆看著他。

他撓撓我的腦嗲,攬起我的腰,低眼看了看地上已經口吐白沫的男人,大手往他臉上一收,一顆元旦已經從他身體裏出來,豬頭張口吞了下去。

豬頭抱起我往宅子裏走去,一路走一路道:“你為什麽不乖乖在屋裏等著我?”

“你去了好久,又把仙術還給了我,我以為你走了。”摟緊他的脖子,小聲道:“你能不能把我的仙術收回去?”脫口而出,攬著他的脖子也緊了幾分,是有些緊張了。

他愣了愣,咧嘴笑了起來,看看我,將我抱進了屋子放在榻上,抿唇笑著:“好。”說罷,將我的手拉了過去,在我手心裏一捏,又愣了愣:“為什麽要把仙術放在我這裏?”

他眼裏沒有疑惑,像是在戲弄。

“我沒有了仙術,你是不是就會在我身邊一直陪伴著?”我小心翼翼地問,將手塞進他的手裏:“反正我有仙術和沒有仙術一樣,你以後可不許丟下我。”

話說的露骨,連我自己也嚇了一跳,明明不該這樣說的,卻偏偏要這!桃花啊,你可是有丈夫的人,不能對別人產生了情感。

隻是,好像已經晚了。

“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他將我的手放在手心裏,一股力量將我所有的仙術都抽了去,然後坐到我的身邊,握著我的手,捏在手心裏,感受它的柔軟,又微微一笑:“我不會放開你的,我們是有緣分的!”他湊過來,在我鼻尖上磨蹭,笑道:“命運總是讓我們綁在一起,我們不會放開。”

他的聲音軟綿綿的,我聽到了心窩子裏去。我笑:“明明是在心裏喊你的,你為什麽能聽到?”

他搖搖頭,在我胸口上一戳:“心有靈犀。”說罷,將我推到了榻上:“你不害羞了嗎?”他往我胸脯上一看,我嚇了一跳,說不害羞是假的!可是,不知道是出於什麽樣的心情,忽的把胸脯抬高,索性讓他看個夠,眯眼笑道:“我睡覺了。”夜已經深了,我身心舒暢,抱著胳膊,豬頭將被褥蓋在我的身上,唏噓:“你不洗洗?”

搖頭:“不洗了。好累。”今天已經洗過了,再洗我會皮膚壞掉的。

他湊過臉來在我頭發上嗅了嗅,眯眼道:“你好臭。”

我摸摸頭發,不高興了,直起身子來罵道:“你再說一次?”捋起一絲秀發,哪裏臭,明明就很香,也不知道他怎麽理解的臭味和香味?

他搖頭,躺進被窩裏,雙手抱住我的身子往下躺,下巴擱在我的頭頂上:“逗你玩,香。”在我頭頂上用力吻了兩口,他摟我越發地緊了。

含笑閉上眼睛。

他身上的香氣彌漫,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我感受那麽沒有的心跳,卻仿佛在觸碰自己的胸口一樣,仿佛他所有的心跳都給了我。

我開始心神不寧,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過了一會,豬頭笑道:“為了獎勵我今天的及時,你親親我吧。”他說的聲音極小,我聽的清楚,臉上又發燒了,在他胸口上微微一拳,罵道:“你就知道戲弄我!”

他笑的十分開心,搖搖頭:“我哪裏戲弄你了,快點。”

這次我算是心甘情願地,湊上腦袋,嘴唇在黑暗裏找到了他的薄唇,四片唇瓣觸碰在一起,他的手自覺地摟緊了我的腰部,在上麵輕輕地揉捏,我身子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他的唇瓣很冰涼,我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腦袋,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但此刻真的好想溫暖他。

他怎麽會這麽冷。

“唔……”他輕叫一聲,一雙手已經從我的腰上挪動到了我的身體上,小心地愛撫著。

舌尖舔過他的薄唇,上麵還有他的幽香。我的腦袋開始不清楚,眼裏多了一些淚意,如果,我沒有和老君在一起該有多好?

如果我從來從來沒有遇見過他,是不是現在就不會那麽反悔自己曾和老君在一起。我實在想霸占他所有的溫暖和溫柔。隻是,現在的我……配不上他了!

羞恥心被激發,連忙從他身上滾落,翻身到了榻上,用被褥蓋著自己的身子。他愣了愣,雙手摟著我的肩輕聲問道:“怎麽了?”

這屋裏和屋外都實在太寂靜了,我根本忍受不了。

無奈地搖搖頭:“沒有,我就是突然累了。”

任是無情也動人!

他身子靠了過來,笑道:“你不用動,我動就是。”在我後肩上落下細密的吻痕,我身子顫抖,眼眶裏的淚水奔騰而出,嘴巴裏發出嗚嗚的哭聲。鼻尖的酸意迫使眼睛裏的淚水越來越多,鼻子呼吸也不順暢,難受地在他懷裏掙紮,他覺得不對,立即將我身子抱了起來,他也坐起身子,將我扭轉過去,麵對著他。

黑暗裏都可以清楚看到的絕世容顏,他這樣好的一個人,不應該喜歡上我這麽有夫之婦,他應該有更好的女子。“你怎麽了?和我說說。”在我腦袋上抓捏,他不高興了,嘴角輕輕**,劍眉上揚!

“我已經嫁人了,我不該喜歡上你,不該和你有什麽關係,我根本配不上你。”我說出了心裏話,聲音哽咽,淚水狂奔,他看著我的眼睛突然柔情不少,雙手在我臉頰上擦著淚痕,小東啊:“怎麽會有你這樣愛哭的女子?”在我眉心上一吻,撓撓我的腦袋:“我不嫌棄你,你很好,是我不好。”那薄唇又湊了過來,我不斷地吸著鼻涕,想讓它縮回去,無奈它們根本不願意聽我的話,我伸手擦去鼻涕,搖搖頭:“我累了,我們先睡覺了。”挽著他的胳膊躺了下去,腦袋靠在他**的胸前:“困死了,我都哭累了。”

我試圖打翻我們之間的僵局,他卻僵硬地厲害,抱著我的身子不由分地顫抖,他的身子也越發的冰涼了。

忍不住問道:“你今天去了哪裏?”隻要我在他懷裏,他便可以好好的睡覺,並且身子會越來越熱乎,我不是很擔心!他搖頭,隻在我耳邊顫抖著道:“一切明天再說,我不舒服。”

回頭看看他,雙臂攬緊了他,把臉埋在他的胸口上磨蹭,不斷給他身子溫暖……

如果我們永遠都能這樣,該有多好?如果永遠,都隻有我們兩個人,多好?

我真希望一輩子都這樣,你陪著我,我陪著你,我們兩個人永不分離、我不是天上的神仙,你也不是淪為淪為吸血鬼的魔人,我也從來沒有嫁過人,我身家清白,能配得上你。我們之間再沒有任何跨越不了的界限,該有多好……

第二日一早起來,便看到豬頭起身,線條優雅的背影,穿上袍子,回頭見到我起身便湊過嘴唇在我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早。”

嘻嘻。真早啊。

如果一起醒來就好了!撒嬌地看著他,他便拿過衣裳給我,自己出去院子道:“我給你準備早餐。”早餐是雞湯米粥,味道鮮美,我愛極了。喝了一碗粥,看著豬頭的眼睛:“你昨天去了哪裏?”

豬頭看我一眼,蹙起沒有:“我叫諸庭,不叫豬頭。”竟然知道我心裏的想法,真是奇了怪了!點了點頭:“好!”

“我魔性發作,出去發泄了一下。”他咳嗽一聲,將米粥又盛給我一碗,我接碗的手有些僵硬,他說魔性?不免有些疑惑,他說的魔性是什麽?

他在我腦袋上輕輕一戳:“你把我想成什麽了?我隻是想打架。你這種三腳貓的功夫,還真是讓我不能動手。”他歎口氣,抿唇一笑:“我有你了,不會再碰其他女人”他說的極其坦蕩,讓我心口舒服不少,點了點頭:“可是你說的。”

他笑的越發開心,我又想起昨晚的妖物,問道:“昨天那男的,是誰?”

本事真是太大了。

豬頭想了想:“應該是那青蛇的哥哥不吧,修行已經兩千年了!”

兩千年……真是辛苦了。我看著他的脖子,再看著他的小腹,輕聲問道:“你吃了他的精元,是不是功力大增?”

豬頭繼續想了想,點了點頭:“可以這麽說。”門外的野雞咕咕咕地直叫,豬頭起身站在窗口看著野雞,輕聲笑道:“照你這個吃法,不養些小雞怕是不行了。”

院子裏圍了一個雞圈,在裏麵放了許多的稻草,豬頭每日都起來看看雞蛋,一些雞蛋收了起來,另一些雞蛋就給老母雞孵小雞,看著他忙來忙去的,心裏可高興了,他做這一切都是為我。

他對我,比老君都還要好!

和老君分離了一百多年,期間的苦樂我也都隻知道了,看著豬頭的背影,心裏暖暖的,想要上前給他一個擁抱,但每次豬頭都回頭看著我,嘴角帶著滿意地笑,不等我伸手便已經將我納入懷裏,笑道:“桃花,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我喜歡!”你喜歡就好。

我樂滋滋地想著。

第二日豬頭教我寫字,他寫了兩個字,我看不懂,抬眼委屈地看看他,他便笑:“你倒說說這兩個字是什麽。”

搖搖頭:“我不知道。”

“你猜一下。”他小孩子脾氣犯了,抓著我的腰不讓我下去,指著白紙上的兩個大字,我雖不懂得欣賞什麽是好字,但是豬頭的字看上去確實好看,我喜歡極了。

連忙點著頭笑道:“我知道。”

豬頭愣了愣,充滿著希冀和疼愛的眼光看向我,抱我越發地緊了,問道:“你說,是什麽?”

不好意思地嗤笑兩聲,站起身來,指著桌上的兩個字認真道:“是豬頭!對吧,是豬頭這兩個字吧!”豬頭和諸庭,這名字怎麽會這麽相像啊!

豬頭臉色一變,抬眼盯著我看。

我也隻懂啊錯了,連馬鋼低頭認錯:“你……不是就不是嘛,你怎麽這麽小氣?”連忙回到他的腿上,看著白紙上的兩個字,小聲道:“我大概能猜到,是諸庭,是不是?”

他倒沒有再追究,點了點頭,開始教我這兩個繁瑣的文字。

不過,寫他的名字我是情願的,再辛苦也高興。

他捏我的手捏的緊緊的,我也抬眼看著他,笑道:“諸庭?”

他笑,點頭。

我學他的名字很快,雖然寫得並不好看,但諸庭看上去很高興了。

過了幾日,他便又教我學習了他桃花兩個字,我不喜歡這兩個字,因為名字實在被笑話了許多年,而且我很笨,在天庭老君也曾教過我寫名字,可是我怎麽又都學不會,再醒來的時候雖然不認識字,可看著已經順眼許多,偶爾跟著寫一兩個字,感覺也沒有那麽不舒服。我以為醒來以後人就變聰敏了,隻是再碰到諸庭,我便相信真的是有奇跡了,至少他捏我的手寫字,我是極其願意的,手指也不疼。

諸庭、桃花,兩個字在一起確實般配了不少。

看著自己難成氣候的字不由扁嘴,諸庭忽然開口:“慢慢地,就會好看起來的。”隔著衣衫在我肩上吻了一口。他似乎很喜歡教我學東西,有時還拿起長槍要和我比武,我心裏不高興,隻覺得他再欺負人,後來我劍術慢慢好了起來,我又感激起了他,他對我好,是真的好!

諸庭教我寫了一句話。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諸庭說他不喜歡這句話。

其實我也不喜歡。

不管怎麽樣,兩個相愛的人,都要在一起。

不要分開來,根本不值得分開。他的手在顫抖,我連忙握著他的手搖頭:“我們不寫這句話了,好不好?”

他搖頭,一定要寫,還一定要我學。

明明是那麽長的句子,可我偏偏寫起來十分順手,好似以前寫過很多次,呆呆看著自己的字體,與寫諸庭與桃花不一樣!有些心酸,抬眼看著諸庭,諸庭輕聲一笑,在我腦袋上輕輕一撓,攬緊我的腰:“你寫的很好。”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不,我要相濡以沫,不要相忘於江湖。

眼裏濕意漸濃,我憋淚看著我的字和諸庭的字,伸手一撫,一滴淚落在“忘”字上麵,諸庭微微一愣,攬過我的身子在我耳邊問道:“你這是怎麽了?又有什麽不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