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有靈泉,荒年吃喝不愁

第594章 艱難的二選一

以前檢查的時候還沒感覺孩子太大,看來吃得太好,生活太好,也不是什麽好事。

“中,我現在就去請!”

嚴剛拔腿就跑,外麵幫忙的幾個嬸子也是麵麵相覷,像這種因為孩子太大生不下來的,他們還是頭一次聽說,最起碼在他們村裏以前沒出現過這種情況,鎮上倒是有過,那也是有錢人家的女人。

吃得太好,平常的時候又不怎麽活動,孩子就大了,有一些就不怎麽好生!

“要我說冷花也真是可憐,好日子過了才幾天呢,結果就……”

雖然嚴剛已經過去請大夫了,可眾人知道這種情況並不是很好,孩子晚出生一會,也就多一分的危險。

“是啊,要我說這人就是一個人一個命,有些人她就是沒有享受的命!”

也有人酸不拉嘰地說著,冷花有什麽好的?若不是因為是韓落雪的親戚,現在還在被婆婆刁難呢。

“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對了,我去喊一下韓**,怎麽說她都是冷花的侄女,這個時候她應該過來看看!”

劉嬸子轉身就走,另一個姓王的嬸子也跟著出去了:“我和你一起!”

兩人走的速度極快,等他們走到韓**家門口的時候,發現門關著,是從裏麵插著的。

兩個骰子對視了一眼,就像他們村裏的人,誰家大白天的在家裏還插著門啊。

兩個人晃了晃門,裏麵並沒有人出來。

劉嬸子笑道:“這個韓**還真是有意思,這大白天的在家裏還插著門,你說她在家裏幹什麽呢?”

“誰知道啊,不會是在家裏偷男人吧?”

王嬸子不屑一笑,她這句話隻是玩笑話,劉嬸子麵色卻是一變,原本想要敲門的手立馬放下。

“我和你說,這個韓**本來就不是個老實的,你還記得當初她為什麽會遠嫁嗎?”

劉嬸子冷笑一聲:“還不是因為她當初的時候想要勾引韓雨辰,韓落雪生氣了,韓老大家沒辦法才把她嫁到遠方。”

王嬸子一想,還真是這個理兒。現在韓**回到了他們村裏,就她自己一個人品不怎麽樣,可她畢竟年輕啊,長得也不是特別差,最起碼和村裏的很多女人相比,長得算是好的了。年輕漂亮,身材也還可以。

如果她願意的話,說不定還真的可以勾引野男人呢。

兩人對視一眼,最後默契地轉身就走。

“咱們不能敲門,走後門吧!”

這個院子是韓老太家裏的,院子不小,以前的時候一大家人家都住在這裏,一般農村的院子,後院都會有一個小門,即便是沒有,也會有狗洞。

扒拉一下,一個成年人都能鑽得進去,當然前提是瘦一點的。一般的女人可以,男人的話除非特別瘦小,要不然就有點難度。

劉嬸子和王嬸子,顯然都是屬於瘦瘦小小的那種。

兩個人腳步飛快地找到了那個狗洞,王嬸子一馬當先,貓著腰就鑽了進去,鑽了一身的灰。

出去後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劉嬸子也進來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而是刻意放低了腳步聲,貓著腰悄悄地往正屋走去。

“你輕點……啊,不行了……”

房裏傳來女人斷斷續續的聲音,兩個人都是過來人,聽到這聲音哪有什麽不明白的?

兩人麵色皆是一變,王嬸子想要衝進去看看是誰,劉嬸子卻一把拉住她:“這種賤|貨,咱們兩個抓住有什麽用,走,咱出去找人……”

王嬸子一想也是,她也沒想到韓**一個小姑娘,居然這麽不要臉,大白天的就和男人在屋裏**。

隻是沒有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不過村裏有這麽一個小娼婦可不是好事,必須把這女人趕出去,可不能讓她霍霍村裏的男人了。

……

嚴剛把人帶回來的時候,大夫急忙診斷,隻不過那結果和穩婆說的差不多,大夫施針讓韓冷花醒了過來,能不能把孩子生下來還是要看穩婆的。

“大夫……我,我不行了,保孩子……”

韓冷花也感覺到自身的情況不好,她沒想到平常好好的養著少活動,到最後卻害了自己。

“唉呀,嚴夫人,你也不要灰心,努力點,說不定沒問題的!”大夫在外間大聲說著,穩婆也在鼓勵著她,隻是韓冷花身上是真的沒有力氣了。

又過了一刻鍾,韓冷花渾身虛弱,已經是強弩之末。

穩婆搖搖頭,她轉身走了出去,對著嚴剛說道:“現在就隻有一個辦法了,說不定還能保住孩子,不過大人……”

這是他們接生時候最不好的一種情況,就是傳說中的去母留子。

“不,不行!”

嚴剛不想傷害冷花,如果真的要二選一的話,他寧願選擇韓冷花。

“你若還猶豫,大人孩子都保不住!”

“孩子!嚴剛,保孩子!”韓冷花用盡全力,嘶吼道。

“可……”

大丫站在門邊,淚水唰唰地落著,這是她一直期盼著的小弟弟,可如果要小弟弟的代價是要失去娘親,她寧願不要這個弟弟。

二丫也是嗚嗚地哭著,現在她也知道娘親的情況不好。

“我……”嚴剛還是不忍心,穩婆在一邊著急幾分:“你再猶豫,可就一個也保不住了!”

“那就保……孩子吧!”

說完這句話,高大的男人蹲了下去,兩手捂著眼睛嗚嗚痛哭著。

如果可能他不希望失去妻子,更不希望失去孩子。

穩婆歎了口氣,這種事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不過裏麵的那個女人顯然是運氣不錯的,這若是換做平常人,早就決定了。

甚至有的時候,大人還能再堅持一下,男人已經做了選擇。

穩婆轉身進去,也在此時,外麵忽然傳來馬叫聲。

院子裏一片哀淒,眾人都沒有注意到從門口急速進來的人!

“我沒有來晚吧?”來人是個男子,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左右,風塵仆仆,一臉疲態。

本來還在痛哭的嚴剛,聽到聲音抬起頭來,臉上的淚水都沒來得及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