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隱身

第二百一十七章 足足九次

第二百一十七章

足足九次

張琳此話一出滿座眾人都被結結實實的震驚了一把,摘月亮?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嘛。

夏火在心裏麵偷著笑,琳姐這分明是在刁難蔣克鬆,一時間夏火有些幸災樂禍的望著蔣克鬆,小樣,吹牛B,這下丟臉了吧?

蔣克鬆的表情的確非常的尷尬,臉色也微微紅了紅,他所說的摘月亮當然不是真的把月亮給摘下來,而是一種比喻而已,可他卻實在沒有想到張琳真的會讓他去摘月亮。

“琳——琳琳,月亮是不能被摘下來的。”蔣克鬆此時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紅著一張臉極其尷尬的說道。

“月亮不能被摘下來?那你何必吹牛呢?還說要摘月亮給我,結果話說出來了又做不到,證明你心裏麵根本沒我,蔣克鬆,你覺得你這樣做,我敢嫁給你嗎?”張琳冷笑一聲,絲毫不留情麵的打擊著蔣克鬆。

蔣克鬆頓時語塞,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如果是尋常人如此羞辱他,恐怕他早就一巴掌抽過去了,可是張琳不一樣,蔣克鬆不敢打,也舍不得打。

“琳琳,你何必為難克鬆呢?”楊麗見蔣克鬆處於弱勢忙挺著胸脯幫著蔣克鬆說話。

“二嬸?我為難他嗎?是他自己說要把月亮摘下來送給我的,我也把話說的很清楚了,隻要蔣克鬆能夠把月亮摘下來,我絕對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嫁給他, 可事實你們已經看清楚了吧?蔣克鬆自己吹牛,我為難他嗎?”張琳心裏已經非常的厭惡楊麗這個二嬸,語氣很是不爽也很不留情麵的說道。

楊麗也被張琳的話給說的語塞,和蔣克鬆一樣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張老爺子和張雷還有葉寧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幕,他們已經表過態保持中立,就不會偏袒任何一方。

“琳琳真是愛鑽牛角尖,不過也怪蔣克鬆說了這種大話。”葉寧對自己的女兒再了解不過,在心裏麵苦笑一聲。

“是啊,蔣公子,怎麽說你也是一個大家族的公子哥沒,最起碼的信用還是要講的吧?怎麽可以亂說這種虛無縹緲的大話呢?”夏火知道該他表演的時候到了,當下也戲謔的說道。

“你閉嘴,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張瀟見蔣克鬆被張琳打擊的體無全膚心裏麵暗暗著急,此時見夏火開口後正好找到一個發泄口,怒吼了一聲。

夏火眉頭不露痕跡的皺了皺,拳頭也輕輕的握緊,什麽時候自己被人如此嗬斥過?就連陳忠這種有名的大富豪乃至朱雀堂的長老見了自己都是禮遇有佳,這個張瀟算什麽人物?

隻不過夏火卻強忍著沒有發怒,因為夏火知道此時此刻衝動隻能壞事。

“二叔,夏火和你非親非故,你又有什麽資格教訓他?”張琳本來就對張瀟和楊麗的勢力涼薄非常不滿,心裏麵更是恨死了他們兩夫妻撮合自己和蔣克鬆的婚事,而且夏火目前的身份是她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在她的家裏麵被人訓斥,她自然要站出來說話。

“我——我——”張瀟的確被張琳的話給說的不能回答,結巴了兩句還是沒有說出話來,下意識的將眼睛瞄向自己的父親以及哥哥嫂嫂,結果卻發現他們三人都對自己投來不滿的情緒。

“是啊,自己有什麽資格教訓夏火呢?”張瀟看見自己父親和哥哥嫂嫂臉上的隱隱不悅神情後也在心裏麵嘀咕了一句,結果卻很悲哀的發現他的確沒有任何資格教訓夏火。

“琳琳,難道你就是這樣和長輩說話的嗎?”楊麗憤怒的站了起來瞪圓眼睛望著張琳說道。

“我隻知道夏火是我的所有,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夏火。”張琳的眼睛和楊麗的眼睛對視著,語氣絲毫不甘示弱。

“哼,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楊麗終究不能將憤怒發泄到張琳的身上,隻有望著夏火鄙夷的說道。

夏火淡淡笑了笑,不想和一個無所謂的人爭論什麽,心裏麵卻是冷笑一聲,吃軟飯的小白臉?這年頭當小白臉也是要有本錢的,而且自己還不是小白臉。

“我老了,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我先到書房去看書去了。”張老爺子坐不住了,從沙發上麵站了起來。

“克鬆,你繼續在這裏玩吧,我就不陪你了。”張老爺子對著蔣克鬆說道,布滿周圍的滄桑老臉上麵沒有任何表情。

“張爺爺,您慢走。”蔣克鬆心裏實在是非常懊惱,自己怎麽就不小心吹牛B了呢?當下恭敬的站了起來。

“夏火,我也不陪你了。”張老爺子接著對夏火說道。

“張爺爺,書房清淨些,去那裏看書也好。”夏火也站了起來臉上掛著恭敬的笑容,還不忘打趣一句。

“哈哈哈,對對對,我最近研究一本風水書還沒有研究完,就不陪你們了。”張老爺子一楞,然後不顧眾人的開懷大笑了兩聲, 接著頭也不回的朝樓上走去。

蔣克鬆輕輕握了握拳頭,指節甚至都已經開始泛白,眼神有些嫉妒的望著夏火,沒有想到這個沒有一點背景的家夥隨便一句話就能夠讓張老爺子開懷大笑。

不過很快蔣克鬆臉上就已經重新浮現出笑容,先前的尷尬和窘迫以及此刻的嫉妒都已經消失不見,心裏麵冷笑一聲,眼神很含蓄但眼睛深處卻很火熱的盯著張琳的玲瓏曲線,反正自己和張琳的婚事是兩家老爺子親自點下來的,張老爺子又極重信用,不可能毀婚的,張琳早晚都是自己的人。

“小子,就讓你蹦達幾天,到時候張琳照樣是老子的人。”蔣克鬆想通後臉上浮現出一個淡淡的陰險笑意,瞥了一眼夏火心裏惡狠狠的說道。

“我也想到樓上去打掃一下衛生,弟媳婦,你陪我一起去吧。”葉寧也站起了身子,臉上掛著雍容的微笑走到楊麗的身邊。

“嫂嫂,我最近手有點疼,恐怕不能打掃衛生。”楊麗馬上做出一臉的難色,扭捏著說道。

“手疼?恐怕是想留在這裏繼續寒酸我吧?”夏火鄙夷的瞄了一眼勢力涼薄的楊麗,心裏麵冷笑連連。

“走吧,到樓上去。”葉寧當然知道楊麗在想些什麽,雖然她對張琳說過保持中立,但是心裏麵卻是希望年輕人的事情年輕人自己解決,自然不希望楊麗繼續在這裏瞎摻和,臉上的笑容依舊雍容,但是卻不能拒絕的半推著楊麗朝樓上走去。

楊麗被葉寧半推著也不好反抗的太過劇烈,隻能很無奈的被推到樓去。

“阿瀟啊,最近我有一株天竹蘭,長勢似乎不行,你以前學過植物研究,去幫我看看是怎麽回事。”張雷的想法和妻子葉寧的想法差不多,他們不願意摻和年輕人的事情,自然也不希望其他長輩摻和年輕人的事情,當下站了起來對著張瀟說道。

“哥,我學過的知識都忘記了,恐怕不能幫你。”張瀟也像楊麗一般的扭捏著,目的很明確,就是不願意被變相的拉離這個戰場。

“你居然敢騙我,哈哈,我可是記得你的記憶力非常好的。”張雷早就知道張瀟會這麽多,表麵上爽朗的大笑了兩聲, 但是卻已經伸出勾住張瀟的肩膀,不露痕跡的使著力拽著他走。

碩大的客廳一瞬間就走去了大半的人,蔣克鬆心裏暗暗叫苦,現在夏火和張琳兩人像情侶一般坐在那裏,而自己卻像是電燈泡一樣坐在這裏,這讓蔣克鬆心裏重新惱火了起來。

夏火心裏暗笑,現在所有的長輩都已經走了,自己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了。

張琳心中也是暗暗驚喜,得意的望了蔣克鬆一眼,看你還有什麽臉皮留在這裏。

“琳琳,昨天晚上你實在太調皮了,居然把被子給我卷走了,讓我整晚都受凍,差點感冒了。”夏火隨意的將手放在張琳的肩膀上麵,翹著一個二郎腿,捏了捏張琳粉滑如玉的鼻子用情人間的口吻說道。

張琳自然知道夏火是為了刺激蔣克鬆才說這些話,當下那顆聰明的腦袋快速的反應了過來,反身靠在夏火的胸膛上麵,用一種嬌嗔的語氣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你那麽生猛,活活在人家身上來了足足九次才肯睡覺,差點讓人家虛脫了。”

張琳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麵其實早就已經羞憤無比,但是為了配合夏火一起刺激蔣克鬆,張琳隻有將戲演的更加逼真一些,硬生生忍著那股難堪和害羞不讓自己的臉蛋緋紅起來。

夏火心裏一跳,他還是第一次聽見張琳用這種糯糯而嬌滴滴的嗓音來撒嬌,而且張琳話裏麵的內容也實在是太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一時間夏火情不自禁的在腦袋裏麵想到把張琳身上的衣服剝光後仍在**自己在她身上來足足九次會是怎樣一番堪比神仙的快活?

“如果你同意,我是真的願意來足足九次的。”夏火忍住心裏那股子亢奮望了一眼張琳的嫵媚臉蛋以及傲人身材聞著那股淡淡的誘人味道在心裏麵想著。

蔣克鬆被兩人的話語徹底震驚了一把,不可思議的望著夏火和張琳,眼睛裏麵充滿了嫉妒和憤怒,在他的潛意識裏麵張琳是自己的老婆,雖然還沒有明媒正娶,但是遲早都是他的老婆,而現在他的老婆卻公然在他的麵前和另外一個男人**,話語裏麵更是透露出他們有那種關係,這讓蔣克鬆很憤怒。

蔣克鬆從夏火和張琳的對話之中已經很清楚的明白他們兩人有過床.上的不尋常關係,同時他也非常嫉妒夏火在**的威猛,至少他就不能夠來足足九次。

蔣克鬆哪裏知道這隻是夏火和張琳演的一場戲而已,而他卻成為了那個最悲哀的觀眾。

蔣克鬆很想拿著茶杯過去將夏火砸的滿頭是血,然後狠狠甩張琳一巴掌大罵一聲臭婊.子然後瀟灑的離去,但是理智卻告訴他不能夠這樣做,如果真的這樣做了那他和張琳之間就真的沒有半分希望了。

“算了,張琳遲早都是自己的女人,等他成為自己的女人後自己想怎麽玩她就怎麽玩她,即使不能夠擁有她的第一次,我也擁有了她的最後一次。”蔣克鬆努力在心裏麵使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將那股怒火強壓下去,用這樣的話語來安慰著自己。

“親愛的,昨天晚上你真的好勇猛啊,我好開心,太滿足了。”張琳很清楚的見到蔣克鬆的神色已經由紅變紫,由紫變綠,心裏麵非常慶幸她和夏火演的戲取得了這樣的成果,當下決定趁勝追擊,趴在夏火的胸膛上麵伸出一隻纖嫩手掌撫摩著夏火的臉孔做幸福陶醉狀,此時微閉著眼睛的張琳就好象在回味著什麽一樣。

張琳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說著如此“不知廉恥”的話語心裏麵其實早就已經羞憤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但是一想到能夠刺激到蔣克鬆就不斷的在心裏麵鼓勵著自己,這才使她沒有露出什麽破綻。

張琳的纖嫩手掌在夏火的臉孔上麵撫摩著讓夏火享受極了,夏火隻感覺自己的臉被一隻充滿溫暖和**的異性手掌輕輕撫摩而過,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酥麻和癢爽的奇異感覺,再配合上此時張琳整個人趴在夏火的胸膛上麵,那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雙峰便直接和夏火接觸著,再加上張琳故意裝出來的那種可以糯死男人讓男人聞聲而瘋狂的誘人嗓音,一時間夏火隻感覺口幹舌燥,**的兄弟頓時一飛衝天。

夏火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經受不住**而有了最直接最正常的反應,有些尷尬的望著自己**堅硬如鐵的兄弟,幸虧此時張琳整個人趴在了夏火的身上遮住了夏火胸膛以下的全部身體,才使蔣克鬆看不到夏火的異常反應,不然夏火絕對會尷尬到家。

張琳的身體趴在夏火的身上幫夏火遮住了蔣克鬆的視線使夏火避免了尷尬,但是她卻尷尬了起來,因為夏火一飛衝天堅硬如鐵的兄弟死死的頂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麵,讓張琳頓時有些驚慌錯亂,臉蛋也不自覺的浮上了一抹紅暈。

張琳的理智是非常清醒的,雖然對於夏火突然冒出來的異常反應有些驚慌錯亂,但是卻沒有立刻從夏火的身上爬起來,因為張琳知道這樣做的話會被蔣克鬆發覺一些蛛絲馬跡,所以張琳強忍住這股尷尬,最終鼓起勇氣伸手悄悄隔著衣服在夏火腰間的軟肉上麵捏了一把。

夏火被張琳這麽沒有水分的捏了一把腰間的軟肉後馬上疼痛無比,但是卻強忍住,但是心裏那股惡作劇的心態卻冒了出來,夏火微微挺動了一下屁股使自己的身體向上挺動了一下, 一飛衝天堅硬如鐵的兄弟自然而然的頂了頂張琳柔軟的小腹。

張琳萬沒有想到夏火在此時此刻居然敢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眼睛裏麵閃過一抹劇烈的驚慌,輕輕咬了咬嘴唇,停止了捏夏火軟肉的動作。

張琳停止了捏夏火軟肉的動作後夏火才停下了隻有兩個當事人明白的輕微身體起伏,這讓張琳暗自鬆了一口氣。

蔣克鬆聽到張琳嘴裏的話看著張琳和夏火如此親昵的模樣狠狠的捏著拳頭,指甲甚至都滲進了肉裏麵,但是蔣克鬆卻仿佛根本沒有發覺一樣,臉色陰晴不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啊——蔣公子,你還沒有走啊,我還以為你走了。”夏火慢慢控製著自己的兄弟消退下去,忽然裝出一副十分驚訝的模樣望著蔣克鬆驚呼一聲。

“啊——原來你還沒有走啊,我還以為你走了——”張琳見夏火的兄弟慢慢消退下去後心裏鬆了一口氣,然後配合著夏火望著蔣克鬆。

隻不過張琳在望著蔣克鬆的時候臉上出現一抹羞憤和驚慌失措的模樣,這是她故意做出來給蔣克鬆看的。

蔣克鬆望著張琳臉上的羞憤和驚慌模樣心裏麵更加肯定張琳和夏火剛才的對話完全屬實,他們剛才莫非真的當自己是一個透明人?

“臭婊.子,你敢給老子戴綠帽子,等以後你嫁給老子以後老子天天操.你,把你的B.操.爛,把你操.死。”蔣克鬆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他的確對張琳很喜歡很有好感,不僅喜歡張琳的容貌,還有那不弱於男人的本事以及別人裝不出來的氣質,但是此時他卻被一個個無情的現實打擊著,關鍵是他知道這些殘酷的現實以後還不能夠發怒,當下隻有在心裏麵說狠話來安慰著自己。

如果張琳知道蔣克鬆心裏麵此時在想些什麽的話,絕對會不顧一切的狠狠甩蔣克鬆一個巴掌然後和他拚命。

“哎呀,蔣公子,你可真能坐啊,我還以為你走了——”夏火又說話了,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但是卻透露著一股譏諷,話語裏麵的意思很明顯,蔣克鬆,你的臉皮太厚了。

“親愛的,我們別管他——”張琳繼續用糯人的嗓音對夏火說著。

蔣克鬆強烈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分析著現在的形勢,此時自己在張家,張琳又處處維護著這個叫夏火的小子,自己自然會處於弱勢,所以蔣克鬆在尋思著應對的辦法。

有一句話叫有競爭才有**,蔣克鬆此時無疑就是這樣的,雖然知道了張琳和夏火已經有過那種關係,但是蔣克鬆對張琳的興趣卻更加的大了,心裏麵對於張琳的那股占有欲以及勢在必得的想法更加瘋狂了,也許有競爭了才會知道自己競爭的東西有多麽的寶貴吧。

“夏公子,請允許我這樣叫你,雖然你並沒有深厚的背景,隻是一個小小的平民百姓,但是我的朋友都是一些公子哥,我稱呼某某某為某公子已經習慣了,所以我隻能這樣稱呼你。”蔣克鬆冷靜了下來,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容對著夏火說道,語氣雖然聽起來沒有惡意,但是有心人會發覺,其實蔣克鬆在變相的踐踏鄙視夏火是一個小老百姓。

“蔣公子家大業大,自然看不起我們這種小老百姓,我實在不敢恭維蔣公子的美稱了,你就叫我夏火就行,我可自認不是什麽公子哥。”蔣克鬆在變著臉罵自己鄙視自己夏火又怎麽聽不出來?不過他有張琳在身邊,可以更加直接的刺激蔣克鬆,當下漫不經心的說著,還將手慢慢滑下去摟住張琳的纖細小蠻腰。

張琳被夏火摟住纖細小蠻腰嬌軀一陣輕微的顫抖,但是考慮到夏火是為了演戲,也就沒有說什麽。

“是啊,蔣公子眼高手低,自然看不起我們這種平民百姓。”張琳也跟著夏火的口風冷笑著說道。

蔣克鬆本來已經放鬆的拳頭再次握緊,不僅是因為張琳幫著夏火出言對付他,更是因為夏火當著他的麵肆無忌憚的用手在張琳那纖細小蠻腰上麵上下撫摩。

蔣克鬆冷笑一聲,直勾勾的盯著夏火,道“好,夏火果然是一個直爽人,能有自知之明是最好不過的,我佩服你。”說著蔣克鬆還豎起了大拇指。

“你不用佩服我,你羨慕我就成。”夏火就是看不慣蔣克鬆這麽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拽樣,當下斜著眼睛隨意但卻高傲得意的說著,然後迅速低下頭在張琳嫵媚如絲漂亮如玉的粉滑臉蛋上麵親了一口。

“啪”!

一聲清脆而又帶著曖.昧的響聲傳進眾人耳朵裏麵,夏火沒有阻攔的吻到了張琳的嫵媚臉蛋。

天地良心,夏火之所以要吻張琳的臉蛋隻是為了刺激一下蔣克鬆,並沒有其他的什麽歪心思,但是夏火在吻上張琳嫵媚如絲的粉滑臉蛋後驚訝的發現張琳的皮膚實在是太好了,簡直可以用吹彈可破來形容。

“肌膚勝雪啊。”夏火在心裏麵感慨了一句。

張琳萬沒有想到夏火居然在她的臉蛋上麵親了一口,一時間嬌軀一陣顫抖,臉蛋更是迅速浮上一抹緋紅,為了不讓蔣克鬆看見自己緋紅的臉蛋,張琳趕緊將頭埋進了夏火的胸膛裏麵。

蔣克鬆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就好象一把把尖刀在刺穿著自己的心髒一樣,眼睛裏麵充滿怒火和仇恨的望著夏火得意的臉孔,真恨不得將夏火給殺了。

“琳琳居然如此害羞的躲進那個家夥的懷裏,為什麽琳琳從來不在我的麵前占露這麽誘人的一麵?”蔣克鬆自然而然的將張琳躲進夏火胸膛裏麵這個動作理解成為張琳對夏火的撒嬌,心裏麵嫉妒不已。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張琳躲進了夏火的懷抱裏麵,蔣克鬆則陰沉著一張臉,而夏火臉上的笑容則非常的燦爛,美人在手,情敵在對麵,卻被自己如此羞辱,人生之事,還有比這更加爽快的嗎?

足足過了三四分鍾張琳感覺自己的臉蛋恢複正常後才從夏火的胸膛裏麵鑽了出來。

“夏火,你遠來即是客,我做為南京的東道主,自然應該盡地主之宜,我們出去轉轉吧,我給你介紹一些南京的特色。”蔣克鬆臉色慢慢恢複正常,笑容真誠的對著夏火說道,但是望向夏火的眼睛則充滿了暗示,似乎在說,小子,有種就和老子出去啊。

張琳的心髒撲通跳動了一下, 下意識的捏緊夏火的手臂示意夏火不要答應蔣克鬆。

夏火輕輕拍了拍張琳的如玉手掌,然後微笑從容的說道“好啊, 我也正想見識一下。”

“那好,我們起身吧。”蔣克鬆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笑意,站了起來。

“夏火。”張琳輕呼了一聲,神色之間充滿了擔憂。

“放心吧,沒事,相信我。”夏火給張琳投過去一個笑容語氣溫和的說道。

張琳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琳琳,我沒車,恐怕要用一下你的車。”夏火拉著張琳的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切。”蔣克鬆恰巧聽到了夏火的話,不屑的撇了撇嘴。

張琳將瑪莎拉蒂的鑰匙遞給夏火,然後又望著蔣克鬆說道“蔣克鬆,如果你敢對夏火做什麽不利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怎麽敢呢,夏火是一個猛人啊,我怎麽敢動呢?”蔣克鬆輕笑一聲, 眼睛裏麵的笑意卻更加明顯。

夏火也在笑,不過卻是心裏麵在笑,望著蔣克鬆,心道,小子,看最後是誰玩死誰。

夏火和蔣克鬆走出客廳,蔣克鬆開了一輛白色寶馬敞篷,很瀟灑的坐了進去,夏火輕輕拍了拍張琳的手掌微笑了一個也坐進了瑪莎拉蒂。

張琳一直站在門口望著兩輛車駛出院子後才轉身走回屋子,不過腦袋裏麵卻情不自禁的想著剛才和夏火坐在一起的那些事情,尤其是夏火的兄弟堅硬如鐵的頂著她的柔軟小腹以及夏火吻她的那一幕,當想到這些的時候嫵媚的臉蛋馬上緋紅了起來,看起來嬌豔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