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四大公子齊聚
第二百一十九章
四大公子齊聚
夏火是最討厭別人威脅他的,不管威脅他的這個人是誰,夏火都是極其討厭這種做法的,而且此時徐溪玉的語氣不僅有威脅成分,還帶著一種命令的口腔,就好象夏火是她的下人一樣。
“威脅我?命令我?我憑什麽聽你的?”夏火心裏冷笑一聲,現在蔣克鬆就在一旁看著,如果自己真的按照徐溪玉的話來做, 那自己且不是太沒有麵子了?
夏火清楚的知道根據剛才徐溪玉和蔣克鬆的交鋒蔣克鬆不敢對徐溪玉發火,隻有順從著徐溪玉,如果此時自己和蔣克鬆一樣順從徐溪玉,那自己不是變成蔣克鬆這種怕女人的貨色了?
“我憑什麽聽你的?”夏火斜眼望著徐溪玉說道,聲音剛好控製在一個蔣克鬆能夠聽到的範圍。
其實夏火並不想和徐溪玉結仇,畢竟張琳曾經告戒過自己不要招惹徐溪玉,如果剛才徐溪玉是用一種商量的口吻來和夏火談這件事情,夏火絕對會笑著答應下來,但是徐溪玉用這種威脅加命令的口氣,夏火就很不爽,也不想在蔣克鬆麵前被一個娘們製服,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拒絕了徐溪玉。
徐溪玉微微錯愕了下來,顯然沒有想到夏火會拒絕她,曾幾何時,名動沿海的確的徐家大小姐被人拒絕過?
“OK,我說過後果很嚴重的。”徐溪玉當下跨著一張臉,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小樣,居然和徐家的大魔女做對,我們蘇杭四公子也很不待見你,看你以後在南京怎麽混下去。”蔣克鬆將 夏火和徐溪玉之間的事情觀察的清清楚楚,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這娘們莫非真的要找人打斷我的手腳?”夏火心裏麵有些疑惑。
徐溪玉徑直坐上她的淡黃色法拉利,將車子發動,然後狠狠的朝著夏火的瑪莎拉蒂撞了上來。
“砰。”一聲巨響,法拉利和瑪莎拉蒂親密的接觸在了一起,夏火坐在車子裏麵很明顯的感覺到車身一陣劇烈的顫抖,夏火不用看也知道瑪莎拉蒂肯定受創不輕。
“瘋婆娘,你他.媽.的找死啊。”夏火伸出腦袋去破口大罵,昨天晚上徐溪玉撞車子的事情夏火都沒有找她算帳,沒有想到現在這個時候這個瘋女人還有膽子繼續撞車,而且更加關鍵的是這輛瑪莎拉蒂是張琳的愛車,被撞爛了夏火怎麽交差?
“撞吧撞吧,撞的更猛烈一些吧?”蔣克鬆心裏麵開心極了,他可不認為夏火敢對徐溪玉動粗,在蔣克鬆的心中,夏火也就隻有被徐溪玉**欺負的份,蔣克鬆甚至已經在腦袋裏麵想象夏火的狼狽樣子了。
“讓我坐你的車,帶我去飆車。”徐溪玉冷冷的從車裏麵探了個腦袋說道。
“不可能。”夏火此時已經是怒火衝天,怎麽可能答應徐溪玉這個要求?
徐溪玉沒有說話,控製著車子倒退,然後再次狠狠朝著瑪莎拉蒂撞了過來。
“砰——》”又是一聲巨響。
“哈哈哈哈哈。”蔣克鬆心裏麵已經樂開了花,望著夏火的眼神充滿了幸災樂禍,把張琳的車子撞爛了,看你回去怎麽交差。
“瘋婆娘,老子弄死你。”夏火又感覺到了那股劇烈的震動,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讓我坐你的車,帶我去飆車。”徐溪玉再次冷冷的說道。
“你去吃屎。”夏火已經不顧什麽風度和禮貌,罵著粗口。
徐溪玉再次控製法拉利倒退出去,然後第三次狠狠朝著瑪莎拉蒂撞了上來。
“讓我坐你的車, 帶我去飆車。”徐溪玉第三次冷冷說道。
夏火已經徹底煩了,徹底憤怒了,砰的一聲打開車門陰寒著一張臉朝著徐溪玉的法拉利走過去。
“給老子出來。”夏火一把將手伸進車窗裏麵很粗魯的揪住徐溪玉的衣領,另外一隻手伸進車子裏麵將車子打開。
“給老子出來。”夏火將車門打開以後擰著徐溪玉走了出去,然後將徐溪玉的身體按在法拉利的車身之上,一隻手捏住她的喉嚨。
蔣克鬆微微驚了驚,沒有想到夏火居然真的敢對徐溪玉動手。
徐溪玉被夏火按在車子上麵沒有絲毫慌亂,而且夏火捏住她喉嚨的手也並沒有用多少力道,所以徐溪玉感覺不到多少痛苦,很鎮定的望著夏火。
“為什麽要撞我的車?你很煩你知道嗎?就像蒼蠅一樣煩。”夏火一字一頓眼睛冒火的注視著徐溪玉說道,此時夏火的眼睛自動忽略了徐溪玉那絕美的容顏,看著她的眼神好象真的在看一隻蒼蠅一樣。
“馬上放開我。”徐溪玉冷冷的說道,挑了挑眉毛,再次威脅起了夏火。
夏火沒有想到徐溪玉現在淪為自己的階下囚還敢以如此高的姿態來威脅自己,這讓夏火心中的憤怒更加鼎盛,如果不是在大白天周圍還有人的話,夏火真想把徐溪玉給強.奸了,狠狠操.上一百道,看她還能不能如此高傲,如此威脅自己。
“你撞了我的車,你很討厭,你很煩。”夏火捏住徐溪玉喉嚨的手漸漸開始用力,憤怒到了極點後甚至出現了一絲殺機。
徐溪玉身體猛然間一僵,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喉嚨處傳來的疼痛越來越劇烈,連呼吸都開始困難了起來,而且徐溪玉有一種直覺,自己麵前這個男人似乎想殺了自己。
“馬上放開我。”徐溪玉眼睛狠狠的望著夏火。
“靠,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夏火忽然將身體壓在徐溪玉的身上,兩具身體非常親密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貼合在了一起。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動你?”夏火微微使勁捏了一把徐溪玉的喉嚨,眼睛血紅,憤怒到了極點。
“放開我,放開我——”徐溪玉終於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險,當下有些慌了,不斷的想要掙脫著,雙手和雙腳都亂打亂踢在了夏火的身上。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動你?”夏火心中殺機更甚,臉上忽然出現一個笑容,隻不過這個笑容看起來是那麽的猙獰恐怖。
“放——開——我——”徐溪玉幾乎已經不能夠呼吸,一張絕美的臉蛋已經很不健康的潮紅了一片,雙手和雙腳的力道也在慢慢變小。
夏火臉上的笑容越加猙獰,現在他隻想掐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自從夏火將徐溪玉給按在車子上麵後蔣克鬆便一直處於震驚之中,因為他萬沒有想到夏火居然真的這麽有種,此時見徐溪玉已經命懸一線後蔣克鬆清醒了過來,趕緊朝著夏火跑去。
徐溪玉一定不能夠死,蔣克鬆很清楚的知道這一點,畢竟現在自己在場,雖然平時和徐溪玉不對盤,但是如果徐溪玉就這麽在自己眼前被人活生生掐死,雖然和自己無關,但是蘇杭乃至整個沿海圈子肯定會在背後咒罵自己不仗義,蔣克鬆很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而且更加讓蔣克鬆擔憂的事情便是徐溪玉家族裏麵的一些人也和徐溪玉一樣是屬於那種即有智商但是做事情又不考慮後果的瘋子,如果夏火把徐溪玉給掐死以後跑路了,徐家勢必會將怒火轉移到自己身上,到時候蔣克鬆可就真的欲哭無淚了,在蔣克鬆的心中夏火隻是一個小嘍羅,一條命根本不值錢,但是他自己卻是萬金之軀,如果因為這無妄之災和徐家結下仇恨,是蔣克鬆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看見的。
“夏火,夠了,快放手,要鬧出人命了。”蔣克鬆跑到夏火的麵前拉住夏火的一隻胳膊大吼了一聲。
“夏火,徐溪玉如果死了,後果很嚴重,不是你能夠承受的起的。”蔣克鬆繼續急促的說著,樣子焦急到了極點,因為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徐溪玉的生命正是慢慢消逝。
“滾開。”夏火現在憤怒到了極點出現了殺機,又怎麽會將蔣克鬆這個情敵的話聽進去,一拳打在蔣克鬆的胸口之上,直接將蔣克鬆打的連退三四步。
蔣克鬆躬著身子連退幾步,忽然一隻手捂住胸口,一隻手捂住嘴巴,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有一股想吐血的衝動,但是蔣克鬆卻強忍住並沒有將那口血給吐出來。
“太霸道了,太厲害了,一拳差點將我打死了。”蔣克鬆震驚的望著夏火,如果讓他知道夏火並沒有用盡全力來打他,不知道他會不會氣的找塊豆腐撞死,當然,是凍豆腐。
“夏火,如果你將徐溪玉殺死了,張琳和張家也要跟著牽扯進來。”蔣克鬆忽然對著夏火大聲說道,牙齒之間甚至可以隱隱看見猩紅的血跡,可見蔣克鬆剛才的確是硬生生的忍住了那股吐血的衝動。
夏火本已經瘋狂的腦袋陡然間清醒,蔣克鬆的話太有道理了,如果自己真的將徐溪玉給殺死,自己倒是光腳不是怕穿鞋的,可是張琳和張琳勢必會被牽扯進來,夏火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連累張琳,當下鬆開了掐住徐溪玉喉嚨的手。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馬上賠我兩千萬,第二,馬上將車給我開去修理好,而且要光鮮如新,如果你做不到這兩個選擇,我想你很清楚後果。”夏火冷冷的瞥了一眼滿臉通紅正在不住咳嗽的徐溪玉語氣不容拒絕的說道。
徐溪玉被夏火放開以後整個人便軟軟的蹲在了地上不住的咳嗽著,過了好半天才緩和過來,望著夏火的眼睛很是憤怒,但是可能因為夏火剛才的手法太淩厲了讓徐溪玉心裏麵很是忌憚,所以不敢再像剛才那般囂張和高傲。
“我選擇第二個,把鑰匙給我,我把車修好後會親自給你送過來。”徐溪玉冷冷的瞪了一眼夏火,然後將手伸向了夏火。
夏火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一把拉住徐溪玉伸向自己的手就勢將徐溪玉摟進自己的懷抱裏麵。
夏火用一隻手捏住徐溪玉的光滑精致下巴,姿態像極了一個流氓調戲良家婦女的模樣,但是夏火的聲音卻是那麽的冷“我不害怕你報複我,但是如果你真的找人來陰我整我,我是真的會讓你進棺材的,信不信由你,別以為你長的漂亮了一些我就不會狠心殺你。”
說著夏火還故做輕鬆輕佻的在徐溪玉的臉蛋上麵摸了一把,觸手的感覺讓夏火非常驚訝,徐溪玉這個女人的臉蛋非常的柔嫩有彈性,可以看出平時徐溪玉也是一個極其注重保養的女人。
“哼——”徐溪玉一把掙脫開夏火,冷冷的站在夏火對麵,剛才她的心裏麵的確有這個想法,但是現在聽了夏火的話後徐溪玉有些猶豫了,畢竟剛才夏火身上那股要殺自己的氣息,真的很恐怖,在徐溪玉的心裏麵留下了陰影。
“把鑰匙給我,我把車修好了會親自給你送過去。”徐溪玉再次向夏火伸出手,語氣很冷很憎恨,但是也很忌憚。
蔣克鬆在一旁望傻眼了,楞楞的望著夏火,這個男人居然讓徐家大魔女都產生了忌憚的情緒?怎麽可能?徐家大魔女何時害怕過誰?
“徐溪玉對夏火產生忌憚情緒,是夏火的運氣嗎?恩,一定是夏火的運氣。”蔣克鬆潛意識裏麵始終不願意承認夏火這個情敵的強大,在心裏麵這樣安慰著自己。
夏火走到瑪莎拉蒂車旁,將鑰匙取了下來,仍給徐溪玉。
“呆會兒我把車修好後在哪裏找你?”徐溪玉接過鑰匙,走到瑪莎拉蒂旁邊問道。
“你問他。”夏火指了指站在一旁有些傻眼的蔣克鬆,道“今天他請我出來做客,我聽他的指揮。”
徐溪玉瞄了一眼蔣克鬆,冷笑一聲,說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啊,原來你們關係很好啊。”
蔣克鬆知道徐溪玉誤會了,此時他是有苦不能說,百口默辨。
“恐怕以後徐溪玉會更加憎恨我吧?”蔣克鬆在心裏麵苦笑一聲。
“哼,果然是一夥的。”徐溪玉冷冷的道了一句,說道“等下你們要去哪裏。”
“去士冰酒吧。”蔣克鬆知道徐溪玉已經誤會自己和夏火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或者說他也很不爽徐溪玉的態度而不想解釋,當下淡淡的道了一句。
徐溪玉再次對著蔣克鬆冷笑一聲,然後對著夏火說道“車修好後我去會士冰酒吧將嶄新的車還給你。”說著徐溪玉便坐進了瑪莎拉蒂發動了車子。
“娘們。”夏火叫了一聲徐溪玉。
“還有什麽事?”徐溪玉皺著眉頭,今天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居然被一個男人收拾的束手無策。
夏火打了一個響指,悠閑的說道“你把老子的車開去修理,老子就沒車開,你難道不把你的法拉利鑰匙給我嗎?”
“車鑰匙在車子裏麵,別忘了,剛才我是被你拽下車的, 難道有時間撥鑰匙嗎?”徐溪玉指了指淡黃色的法拉利冷笑著。
夏火微微擦了擦額頭,居然犯了這麽一個低級錯誤,真是太尷尬了。
“你可以滾了。”夏火冷冷的對著徐溪玉說道。
“哼。”徐溪玉深深的望了夏火一眼,似乎要將夏火給記在腦海裏麵,然後開著瑪莎拉蒂離開而去。
夏火轉過身,瞥了一眼徐溪玉的法拉利,這個女人真的很瘋狂,剛才撞車的時候雖然自己的瑪莎拉蒂被撞爛了,但是這輛淡黃色的法拉利也好不到哪裏去。
開這輛車會不會很丟人?夏火望著車前蓋都翻起來了的法拉利在心裏麵想著。
“算了,將就一下吧。”夏火嘀咕一聲,坐進法拉利。
“蔣公子,你不是要帶我去玩玩嗎?我們可以走了,剛才那個瘋婆娘掃了蔣公子的興致,真是太可惡了。”夏火從車裏麵探了一個腦袋出來對著還站著的蔣克鬆說道。
蔣克鬆微微擦了擦額頭上麵冒出來的汗,望了一眼夏火,在蘇杭敢這麽對付徐溪玉的人,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夏火這個男人腦袋有病嗎?
“徐溪玉一定會瘋狂報複打擊夏火的。”蔣克鬆在心裏麵這麽想著,每當一想到夏火被收拾的狼狽不堪甚至是斷手斷腳的場麵就非常的激動亢奮。
“好啊,我帶你去玩玩。”蔣克鬆笑著回了一句,然後坐上了他的白色敞篷寶馬。
“徐溪玉隻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敢在她的麵前凶隻能證明你不怕死,這沒有什麽值得驕傲的,本來你的命就不值錢,不知道等下我的人馬到齊後你會不會在我的麵前痛哭求饒呢?”蔣克鬆透過玻璃望著夏火一臉悠閑比他還要俊美帥氣的臉蛋後嘴角浮現出一個陰險的弧度,在心裏麵默默想著。
“老子就看看你能夠玩出什麽花樣。”夏火的嘴角也勾起一個弧度,很期待蔣克鬆會怎麽“款待”他。
白色敞篷寶馬和淡黃色法拉利前後發動開了出去,很快便行駛到了一條特別熱鬧的街道上麵。
“哇,那輛法拉利好有個性啊。”
“有錢人啊,幾百萬的跑車用來這樣糟蹋。”
“法拉利的主人實在是太裝了。”
“簡直是糟蹋車啊。”
當夏火的淡黃色法拉利出現在了這條特別熱鬧的街道上麵後兩旁的人行道上麵的行人都忍不住側目觀看起了夏火這輛最具個性的法拉利豪車,就連一些司機也停下車子驚訝的望著這輛絕對拉風的淡黃色法拉利,眾人的嘴裏麵不時傳出一些驚呼討論聲。
夏火對於外界怎麽看這輛法拉利是根本無所謂的,因為這本就不是自己的車,別人怎麽討論關自己屁事,現在夏火隻想著讓徐溪玉趕緊將張琳的瑪莎拉蒂給修好。
約半個小時後蔣克鬆的白色敞篷寶馬停在了一家名叫士冰酒吧的門口,這時候是上午,酒吧還沒有營業,但是門卻是開著的,蔣克鬆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夏火也跟著蔣克鬆走了進去,仔細觀察了一下這間士冰酒吧,這是一間仿英倫式風格的酒吧,裝飾比較豪華糜爛,四周的坐椅沙發顏色也是一些比較曖.昧的顏色,使人一眼望去第一直覺便是這是一個和女人調.情的好地方。
士冰酒吧的總體規模和豪華程度都比較不錯,雖然無法和中京乃至上海的一些頂尖酒吧相比,但是在南京也絕對是排行前茅的。夏火可以看出這間酒吧在南京應該算是頂尖的酒吧了。
因為現在是上午,所以碩大的酒吧裏麵並沒有一個顧客,而酒吧又是打掃幹淨的,所以看起來非常的整潔。
蔣克鬆很輕車熟路的找了一個沙發坐下, 夏火也跟著蔣克鬆坐下,坐在蔣克鬆的對麵。
此時蔣克鬆正似笑非笑的望著夏火,夏火也同樣似笑非笑的望著蔣克鬆,兩人各懷鬼胎。
一名侍從很快走了過來,對著蔣克鬆恭敬的鞠了一躬禮貌的笑著問道“蔣公子,喝什麽?”
“一瓶82年的紅酒,就這樣。”蔣克鬆瀟灑的靠在沙發上麵,連正眼都沒有看一眼這個男侍從,語氣淡漠的說著,裝足了派頭。
“裝。”夏火心裏大罵一句,然後繼續罵著“在小人物麵前裝有意義麽?有本事剛才怎麽不在徐溪玉的麵前裝呢?”
“好的,蔣公子請稍等。”侍從對於蔣克鬆的淡漠態度沒有絲毫不滿,然後望了一眼夏火。
在酒吧這種龍蛇混雜地方工作的人都是人精,這個男侍從見夏火居然從容不迫的坐在蔣克鬆的對麵,當下心裏麵馬上就聯想到這個男人也不是簡單人物,一時間侍從的態度馬上如同麵對蔣克鬆一般恭敬了起來。
“這位公子,您想要點些什麽?”男侍從微微彎了彎身子恭敬的對著夏火說道。
夏火摸了摸肚子,自己早上起床洗刷完畢後就和蔣克鬆在張家口舌對戰了一番,然後又跟著蔣克鬆到了這個士冰酒吧,連早飯都沒有吃,肚子早就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恩,來一些烤肉,然後再給我來十份果盤。”夏火覺得自己很餓,自己的肚子肯定要吃下很多的東西,而且今天看樣子似乎也輪不到自己買單,就算多點了也不怕浪費,當下對著男侍從說著。
蔣克鬆正得意的點著一支煙在抽,聽到夏火的話後直接被嗆的在一旁咳嗽了起來,咳嗽的滿臉通紅。
“十——十份果盤?”男侍從似乎也驚訝了,很不符合規矩的問了一道。
“是的,烤肉也給我多來一些。”夏火點了點頭,現在自己早就餓死了,而且又不是自己買單,反正蔣克鬆蔣公子錢多,想必也不會在意的。
“蔣公子,今天是你請客對麽?”夏火對著蔣克鬆笑著問道。
“當然。”蔣克鬆見夏火這麽一副斤斤計較的模樣心裏麵很是得意,瀟灑的一揮手,望著夏火在心裏麵鄙夷著夏火這個窮小子。
“哦,另外,你們這裏最好的紅酒味道應該不錯吧?給我來十瓶。”夏火見蔣克鬆如此瀟灑的答應了以後微笑著對侍從說道。
“公子,您能吃這麽多嗎?”男侍從徹底被夏火搞蒙了,來十瓶最好的紅酒,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能。”夏火相當自信的點了點頭,夏火心裏麵很明白這麽一點錢對於蔣克鬆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但是蚊子肉也是肉,能多讓蔣克鬆出點錢夏火絕對不會幫蔣克鬆省錢,反正蔣公子錢多。
“去吧,等下我們還有朋友要來。”蔣克鬆一臉的無所謂,對著侍從揮了揮手。
侍從點了點頭,恭敬的離開。
“沒事,你盡管吃,能吃垮我算你有本事。”蔣克鬆心裏麵已經非常確定夏火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窮小子,輕蔑的對著夏火一笑很瀟灑的說著,還不忘揚了揚手腕上麵的江詩丹頓新款手表試圖打擊一下夏火。
夏火在那裏沉默不語,隻等著烤肉和果盤快些端上來,應該他真的很餓。
一大堆食物和紅酒很快端了上來,夏火就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狼吞虎咽著,這副鄉巴佬的作風讓蔣克鬆心裏麵冷笑鄙夷不止。
“哎喲,你慢點吃,小心咽著。”蔣克鬆算算時間自己的人也差不多要到了,腦袋裏麵馬上想到夏火要被**的場麵,激動興奮不已,在一旁鄙夷的笑著對狼吞虎咽的夏火說著。
夏火鳥都沒鳥蔣克鬆,自顧自的吃著烤肉和水果,然後把幾萬塊一瓶的紅酒像灌飲料一樣灌進自己肚子裏麵。
“果然是個窮小子,連紅酒都不會和。”蔣克鬆看見夏火這麽一副作態心裏麵更加鄙夷和輕視。
“抓緊時間吃飽點,呆會兒多半要打架,吃飽了才有力氣。”夏火一邊咬著烤肉一邊在心裏麵想著。
這時候一大群穿著金貴時尚的男男女女從酒吧門口走了進來,男的個個玩世不恭,女的個個花枝招展,一看就知道都是有錢人家的子弟。
夏火也聽到了動靜,將嘴巴裏麵的一塊蘋果咽下去後看了看這群人,當看到那幾個男人的長相時心裏麵冷笑一聲,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一個玩味弧度“蘇杭四公子全部來齊了啊,看來都是來招待我的,自己可真有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