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罪者:詭案迷凶

第333章 酒吧公主

“那你們之前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動靜嗎?”

“沒有,我們一直都在唱歌啊,聲音很大,根本就什麽都聽不到!”

我沒有繼續問下去了,而是讓法醫隊的人先把屍體挪動了出來,過程中眾人很小心,畢竟移動屍體不注意的話,會很容易破壞一些線索的。

女屍的毛孔和內髒等情況和之前我們發現的受害者幾乎一樣,她穿著比較暴露的衣服,看那爆炸頭,估計是這裏的公主,酒吧的公主大家都懂的,反正就是那種人了。

謝楚楚檢查了一下屍體後,就很快說道:“死者年齡35到40歲之間,體型微胖,身體健康,有經常抽煙的習慣,手腕上佩戴著貴重物品,估計生活條件不錯,在她身上找到了錢包、身份證等能夠證明她身份的物件了。”

說著謝楚楚遞給我死者的錢包,我打開一看,裏麵有她的身份證,一包雙喜煙,5000元現金,幾張美容院優惠券,我看了下她的身份證,此人年齡果然是35,名字候綺南,係富明市平天鎮人氏,本地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這樣被害死了。

我先給身份證拍照,然後發給了何馨,讓她開始摸排死者的人際關係,接著我們在酒吧的洗手間乃至包間這裏進行地毯式搜查。

我拿出了勘檢傘等老三樣,對著整個現場掃描排查,特別是在洗手間,我們發現了馬桶被打開過,這證明死者出事之前有女性在這裏使用過馬桶,要知道男性是站著小、便的,揭開馬桶蓋的機率較少。

但在馬桶蓋的表麵難以提取到微量元素,我隻好提取了一些水份,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我們不能放棄任何的細節,這種工作本來應該是謝楚楚幹的,但我很多時候都會順便處理,畢竟我除了是刑、警之外,還是個仵作啊。

謝楚楚對著牆壁拿起無影燈就到處照,黃可瑩和小董當時也在忙碌著,幾乎整個洗手間的每磚每瓦都被我們檢查了一次,但什麽指紋腳印那種,都沒有找到。

地板上能見一些明顯出血,還有拖拽痕跡,窗戶上有衣物碎料,估計當時屍體是被凶手拖到洗手間的門上後,凶手才經過窗戶離開的。

那衣服物料很有可能是來自凶手的,不管怎麽樣,我們先收集回去了。

接著當然就是外麵的監控了,我指的是酒吧背後,就是那窗戶通向的方向,然而那地方很偏僻,都是死角,凶手似乎很了解這個酒吧的環境,懂得選擇在這裏拋屍。

但他要離開酒吧,就肯定會走出附近的中山公路,除非他能隱形,不然在監控中就會無所遁形。

我們聯係了交管所的人幫忙提取路麵監控,因為確定死者是酒吧的公主,酒吧的工作人員馬上就被我們監管起來,進行調查了。

我和劉雨寧、黃可瑩等人同時動手,但我麵對的是酒吧的老板張先生,提起候綺南的時候,張先生卻表示:“我也不清楚,還以為候綺南這幾天去那裏了,不曾想,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家夥居然死在了我的酒吧,你說這不是晦氣嗎?太可惡了,這樣子我的酒吧還能開嗎?”

“張先生,現在你要做的不是抱怨,而是好好的配合我們調查,如果能早日查出真相,你們酒吧的名聲就不會受到很大影響!”我勸慰了一句,接著又回到了重要的話題上,就是候綺南在出事之前的一些情況,提起這個,張先生道:“這女的,你也知道她的工作了,不過我們這邊是沒有那種服務的,這些公主隻是陪陪客人喝酒而已,如果說候綺南的性格啊,她是那種比較熱情的,喜歡玩骰子,抽煙,還有跟朋友玩遊戲之類,不過現在的人都喜歡啊!”

“那還有其他別的情況嗎?比如她最近認識了什麽奇怪的人,或者得罪了誰之類的。”

“她很外向,朋友多的去了,我也不知道她一天認識多少人,至於仇人方麵,她好像跟酒吧裏的一個服務生不對付,那女的其實也長得不錯,好像是候綺南笑她收入低,然後她又笑她是個表子什麽的,兩人因為這些事情經常吵架。”

“那個女的叫什麽名字?”

“冷從露!”

打聽到這個人的時候,我第一時間找到了這位服務生,或許是知道自己從前做過什麽吧,冷從露一看到我就主動說道:“何警官,你可別聽別人亂說,我是跟候綺南不對付,但我已經有幾天沒見過她了,最近也沒有跟她發生過什麽衝突,我什麽都不知道的!”

“你別急,你們都因為什麽情況而吵架?”我問。

“還能是什麽,我們隻是服務生,肯定不會出賣、身體啊,她們就不一樣了,還說我們窮!我們那裏能忍受的了呢!”

“你們?所以跟候綺南等人也有爭吵?”

“就是,服務生跟這裏的公主都有點矛盾的,就好像你們刑、警跟民警之類吧……”

我有點不耐煩地說道:“冷小姐,請你不要做無聊的比喻,我們的工作是不一樣的,你最好告訴我一些你對候綺南的了解。”

提起此事,冷從露就說道:“這個人,反正很討厭吧,大家都不怎麽喜歡她的,以為自己出賣、身體賺幾個錢就很了不起,女人嘛,最重要還是自己的身體,如果遇不到好的男人,一切都是白搭的!”

“那就是說,她的人品很不好,酒吧裏的人都不怎麽喜歡她了?”

“可以這樣說,不信你可以找別的人確定啊,又不是我一個人如此認為的。”

“我後續當然會,那你最後一次見到候綺南是在什麽時候?你們吵架了嗎?”

“哎呀,我和候綺南又不是真的每天都吵架,我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都有3天了吧,當時她摟著一個男人的腰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了,接著就沒有回來了,我當時還鄙夷地看著他們的。”

“那你還記得是個怎麽樣的男人嗎?”我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