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秋羅的下場
第190章 秋羅的下場
“怎麽樣,有消息了麽?”齊越有些著急的問昭陽,昭陽見他那樣,有心戲耍與他,淺笑道:“唔,又是有消息了,不過對你來說可能不是什麽好消息呢。”
昭陽今日閑來無事便在英國公府設了小宴,且隻邀請了齊越一人,就在英國公府的庭院內,左右從回廊經過的的人皆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之前倒是高看了那什麽老夫人跟秋羅了,沒想到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被齊越訓斥了兩頓就乖了,真是一點也不好玩呢。
齊越鬆了口氣,陸茵終於有消息了,要是再沒消息怕是自己就要親自去找了,不過這也是再一次真正看到昭陽暗地裏的勢力,不由得心驚,這昭陽公主雖然素有嬌蠻任性之名,但是從未聽過她與什麽勢力有牽扯啊,沒想到這般輕易的就能了解到陸茵的行蹤。
要知道自己曾經拍許棠跟劉醇他們去尋找過,都未有什麽結果,看樣子自己得好好評估一下這位公主的實力了。麵上也是略帶笑意,“不知公主可否告知齊某,陸茵現在人在何處。齊某必會按照公主之前的要求行事。”說罷竟然給公主行了個大禮。
“得了得了,真是沒勁,不過我可以給你說,陸茵現在過得不錯,據我的人回報說是現在在瀟洲的地界,跟藺家二房嫡子藺清河還有白家大房嫡次子白君顏在一起,哦對了身邊還有一個江湖人士,身份還沒查清楚,不過我猜測應該是藥王穀現任穀主簫笙。”
昭陽肯定是跟簫笙打過交道的,隻是沒想到陸茵這小妮子居然搭上這條線,不過還好,現在安全無虞,之前還害她白擔心一場了。
齊越聽聞瀟洲的時候表情就不太好,沒成想還聽到陸茵跟三個男的在一起,表情就更不好了。臭著臉道:“多謝公主的消息,齊某先幹為敬。”說罷把手裏的酒一飲而盡。
昭陽則是暗自點點頭,這齊越還好沒意氣用事,直接衝去找陸茵什麽的,還好直男癌沒到骨子裏,不然昭陽就算是不成全陸茵也不會讓齊越再傷害陸茵了。
這世界上有三種男人最可怕,一種是媽寶男,齊越已經是了,太過孝順老夫人,隻有把氣給自己媳婦受著。一種是鳳凰男,前期貧困潦倒,終於得誌之後,簡直膨脹的跟什麽一樣。還有最後一種就是直男癌,簡直可怕。直男癌跟大男子主義還是有區別的。
她之前從陸茵嘴裏就知道這齊越有些大男子主義,不過還好還能拯救,“現在陸茵的消息給你了,你打算怎麽辦?”真的不是昭陽焉壞想看戲,隻是……生活真是寂寞如雪啊~~。
齊越眉頭一直皺著,“瀟洲的地界,太雜亂,我擔心陸茵會出事。”手下意識的敲擊著膝蓋,這也是齊越煩躁時候的小動作。
昭陽看在眼裏,眯了眯眼,“喲,這個不用擔心啊,有鬼手聖醫在身側,誰能碰的了陸茵那小妮子啊。不過倒是,你家裏你打算如何?”昭陽心裏還是對齊越有些意見的,怎麽在戰場上殺伐果敢的人,在家裏就這樣呢?還是說男人真的不理解女人之間的鬥爭?
齊越也是關心則亂,就在這時候,珠簾被掀開,一道款款走來的身影,身著燙金橘色齊腰襦裙,身披藕粉色披帛,細腰盈盈一握,發髻束得華麗,點翠的頭飾倒是襯的整個人高貴了兩分。這人不是秋羅又是誰!
“見過公主,見過國公爺。”微微福身,胸前的春色正好要露不露,極為勾人。但是奈何麵前的兩人心思都不在她身上。
昭陽引人過來的目的達到,便退居一邊,坐著看戲。本來嘛,今日自己宴請齊越隻是跟他說陸茵的事情,再來就是給齊越找些事情做,今上年邁,猜疑心重。自己就算是為了姐妹的幸福,也該照應一下這個“小叔子”。但是哪成想呢,秋羅的消息竟然如此靈通。
看樣子齊越身邊有內鬼了。聳了聳肩,這不過就是齊越跟昭陽定下的計謀而已,畢竟當初陸茵被陷害的時候,秋羅得到消息的時候太過於巧合。所以齊越早就有所懷疑。趁著這次機會,打算把這些人一網打盡。
“你怎麽會來這裏?”齊越沒叫起,昭陽自然更不會叫起,任由秋羅半蹲在地上,雙腿直打顫。齊越身上釋放出來的威壓,也不是她一弱女子能承受的,當下汗水便冒了出來。
半響,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回稟國公爺,綠水給奴家去領例銀的時候,隨口說了一句,奴家想著多日未見國公爺,心中甚是思念,這才越了規矩。求國公爺責罰~”嬌柔的聲音,若是一般男人聽到隻怕骨頭都已經酥軟了。
隻是……齊越冷淡的看了還蹲在地上的秋羅一眼,“既然知道壞了規矩,那,來人!”兩名侍從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出來,神出鬼沒的,單膝跪地齊聲道:“主子!”
“按照府裏規矩,禁足期間隨意走動,砍去雙腿。拖下去吧。”齊越冷冷的吩咐道。秋羅萬萬沒想到自己這招不止毫無用處,而且還適得其反!正被侍衛拖著往外走,頓時大驚失色,“啊!國公爺,您不能這麽對我,我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此時此刻秋羅是真的怕了,因為她一直沒有看見齊越眼裏的一絲憐憫,更甚者,滿目的冰霜讓她心驚,但是雙臂被拘著,毫無掙脫的可能性。精心梳理的發髻散亂,妝容也花了,滿臉鼻涕眼淚,“齊越!你怎麽對得起我,我愛你愛了二十載!終盼得嫁與你,我有什麽錯!”
然而聲音終究是漸行漸遠了,昭陽跟齊越毫無影響,昭陽驀然笑道:“你這樣,就不怕你娘找你算賬麽?畢竟這秋羅可是你娘最喜歡的丫頭呢。”說完諷刺的笑了一聲。
齊越懂昭陽是什麽意思,第一母親那裏要交代,第二還有奶媽那裏也要交代,奶媽隻得這麽一個女兒,要是現在把人弄殘了,隻怕會鬧的更厲害,但是……這都不是問題,隻要罪名合理。遂輕鬆的倒了一杯酒,“公主覺得,冒犯皇族,這個罪名怎麽樣?”
“哈?你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呢,不就是剛剛逗你一下麽?馬上拿我雞毛當令箭,你可以的啊,齊越?”昭陽倒也沒生氣,相反覺得齊越這種不吃虧的性子跟自己還是很像的呢。
“公主過獎了,公主仁義,冒犯皇族本應該株連九族,公主念英國公府顏麵,隻廢其雙足,以示懲罰。”齊越淡定的開口說道。
昭陽聞言不可置否,朝著齊越舉了舉杯,“得嘞,就這吧,你身邊的那細作自己解決吧,好在這隻是內宅,若是戰場,隻怕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謝公主指點,齊某定當銘記。”齊越回敬。
簫笙圍著陸茵轉了一圈問道:“乖徒兒啊,你那同伴往哪邊去了,你可知曉?”
“你不廢話麽,我知曉了還需要找?”陸茵覺得自己這師傅智商是不是有些低啊,平時看著挺正常啊。
上次跟藺清河還有白君顏製定了詳細計劃之後,就各奔東西了,陸茵跟簫笙便開始尋找春梔春茶,但是毫無頭緒可言,這已經是在瀟洲城的第三日了。陸茵有些煩躁,簫笙卻還在往槍口上撞,那就怪不得她了。
二人打算今日若是找不到,明日就出城去找,這個時候陸茵真的覺得手上沒人是真的很難,第一次有了這種深深的體會。
晃悠著朝路邊茶館走去,迎麵走來一精瘦的男子,陸茵當下往旁邊讓了一步,愣是沒讓過去,被那男子撞了一下。那男子也沒道歉,迅速淹沒在人群裏。
簫笙見狀正想回身去找那人理論,卻被陸茵拉著,“算了,許是人家有什麽急事呢?”陸茵朝著簫笙眨了眨眼。
待到晚上陸茵直接去到簫笙房裏,把紙條展開來。這是白日那精瘦男子一撞塞給自己的。二人看著紙條上的字有些心驚,“南山北麵有高坡,高高坡上一根蘿,要問藤蘿幾時開,輕舟拂過玉門關。”
陸茵跟簫笙對視一眼,瞬間在對方眼裏看到了喜意,這詩句裏描寫的地點跟時間,雖然不知曉對方如何知道自己是在找人,但是還是打算去一探究竟,畢竟現在難得有線索。
“這要是陷阱的話……”簫笙有些擔心說道,“對方是如何知曉的?”
“說那麽多幹嘛啊,不管對方怎麽知道的,但是憑你的名聲,有幾個人敢招惹上門的?”陸茵沒說的是自己武功其實也不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咯。而且,看對方應該是友非敵啊。說不定還是故人?誰知道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