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娘子追夫記

第269章 追妻

第269章 追妻

“一支簪子就把這小妮子給拐跑了?”齊越冷冷一笑,頭一次感覺到了慢慢的危機感,連上戰場,生死攸關的那一刻,危機感都沒有這麽強烈。

“他們現在在什麽地方。”齊越周身的威壓釋放出來,壓得他透不過氣來,齊越察覺到他的不適,調整了一番,收回了釋放出來的威壓。

“千機閣往東,在池塘釣魚。”暗衛說完,眼前哪還有齊越的影子,好小子,他在這裏和別人鬥智鬥勇,防止失身,她倒好,直接和別人跑了,齊越越想越生氣,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這是天機閣的領地吧。”陸茵看著芳草叢生的地方,深吸一口氣,把手輕輕伸進池塘裏,舒服地輕歎一聲,享受著水流的冰涼。

“怎麽看出來的。”千曲詫異地看了眼陸茵,她是怎麽知道這是天機的領地的?

陸茵閉眼享受著這一刻的靜謐美好,聽到千曲的問話,懶懶地掀了下眼皮。

“第一,這裏離天機閣很近且人煙稀少。”

“喜歡釣魚的人也許並不多,再者這裏遠離鬧市。”

“這個理由很好,第二,看門的人對你態度十分恭敬,你都沒說什麽,直接遞給你魚竿,還是碧玉的,一看就是專用,看我,就沒這麽幸運,隻能拿個木製的了。”陸茵惋惜地歎了口氣,仇富心理又莫名冒了出來。連魚竿都是碧玉的,作孽啊。

“我是天機閣少主,這裏又離天機閣近,我經常來,守衛看見我自然就恭敬,我還放了專門的魚竿,有錯麽?”千曲淡定地看著不爽的表情,輕品了一口淡茶,靜靜地說道。

“第三,既然這裏遠離鬧市,人煙稀少,又有誰特地建了一個亭子,專門喝茶,打理這裏芳草,雇一個守衛在這看守,而且,你沒發現亭子左側的標識和天機閣亭子的標識一摸一樣麽?”

“茵兒觀察入微,在下佩服佩服,自歎不如。”千曲爽朗一笑,和之前的微笑不同,這是發自內心的笑容,如豔陽般驚豔人心,被他的笑容感染,陸茵也對著他露出了一抹笑容。

齊越趕到時,就是這樣一幕,兩人相視一笑,陸茵的笑容刺痛了他的眼睛。

齊越一臉陰騖地走了過去,現在隻想好好地教訓這個亂跑的女人。

“公子,你不能進去啊。”守衛連忙跟了上去,卻被齊越一掌拍翻在地。

“齊越?”陸茵驚訝地看著他,看到守衛被他拍翻,不悅地皺了皺眉。

“你怎麽和他在一起了?”齊越冷冷質問道,用力抓住她的手,胸口翻湧著無窮的怒火。

自己這樣緊張地來找她,她就是這樣對自己的?

“你弄疼她了。”千曲心疼地看著陸茵發紅的手腕,著急地說道。

齊越冷冷地看向千曲,他算什麽?

“齊越,你幹什麽?放開。”陸茵生氣地看向他,拚命掙紮著,齊越看向陸茵的頭頂,三千青絲隻用一支白玉蘭簪固定,他大手一揮,三千青絲落下,玉蘭簪則被他隨手丟棄。

齊越摟著陸茵,似乎在宣誓著他的主權,陸茵揉著發紅是手腕狠狠地瞪了眼他。

齊越低頭,吻住了那雙帶著淚花的眼睛。

陸茵睫毛顫了顫,輕輕推開了齊越。“先放開。”

“哦,先放開以後就能盡情抱了?”齊越笑著對她,可眼裏的笑意不達眼底,回到家,他可要好好讓她知

道到處亂跑的代價。

“沒個正形。”

“要不是你和別人亂跑,我會這麽緊張麽?”齊越看著她,輕輕歎了口氣。

千曲看見他們旁若無人般地交談,心裏有一絲苦澀,他還在奢求著什麽呢?

“這段時間,多謝千少主照顧我家茵兒。”?一聲我家,宣誓了陸茵的所有權,齊越溫柔地揉著陸茵發紅的手腕,對著千曲說道。

“將軍哪裏話,茵兒是我好友,談不上照顧,在著期間,茵兒給我帶來了許多歡樂,如果要說謝,應該是我多謝茵兒。”

“哦,是麽?茵兒?”齊越不爽地看向陸茵,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嘶,疼。”陸茵瞪向他,對於他這種不憐香惜玉的行為表示強烈的譴責。

“疼就安分點。”齊越瞪了一眼她,回去之後一定要胡亥地教育她。

“千大哥,這段時間多謝你照顧了。”陸茵笑著看向他,謝謝他,給她帶來了歡樂。

千曲突然覺得心口有點悶,在她的心裏,他就隻是她的大哥麽?沒有一點男女之情,得到這個認知,千曲也隻能苦笑一聲,罷了,終歸是他一廂情願了。

“嗯,一路走好。”千曲撿起被齊越隨手丟棄的玉蘭簪,白皙的手指重新將她三千青絲挽起,陸茵狠狠瞪了一眼齊越,他怎麽可以把簪子丟了呢?這可是千大哥送給她的禮物。

齊越被她瞪得有些冤枉,心虛地摸了摸鼻尖,把仇視的目光重新鎖定千曲。

“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你說我要怎麽懲罰你。”齊越壓抑下內心翻滾的怒火,剛剛要不是怕她從此疏遠他,他早就把千曲打到天邊了,還能容許他碰她的頭發?

“吃醋了?”陸茵愉悅的笑道,難得看見他吃癟的模樣,陸茵表示,她的心情超級好。

千曲靜靜看著她離開,背影顯得異常落寞,嘲諷一笑,他最終不還是比不上他麽?就算自己為她做了這麽多,她的眼裏還是隻有他。

齊越冷冷地看著她,把低氣壓釋放到極致,臉黑得能滴出墨來。

察覺到他的生氣,陸茵自覺地往他的懷裏縮了縮。看到她的動作,齊越的怒火消了一些。

但還是咬牙問道“他和你什麽關係。”

“朋友關係。”

“少主,老爺讓你回家一趟。”家丁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對正在發呆的千曲說道。

千曲的悲傷回憶一下子被打斷,他不悅地皺了皺眉,父親回來了?

“知不知道是什麽事?”千曲冷冷地說道,看見千曲眼裏的鋒芒,家丁的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他認識的少主,向來都是溫潤如玉的哪有像今天怎麽冷漠。

“回少主,屬下不知。”家丁規矩地行了禮,尊敬地答到。

“把他帶去治療。”千曲隨意地說了一聲,轉眼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又恢複成那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少年郎。

“是。”

“逆子,還不跪下。”未至門內,一個茶杯就直接砸了過來。

“不知兒子犯了什麽錯,惹得父親如此大怒。”千曲淡淡一笑,對老爹的怒火,表示忽略。

“私自帶來曆不明的女子會府宅,還讓她欺辱你母親,你非但不幫你母親,還和別人一起欺負你母親,你該當何罪?”

“來曆不明?她是陸家小姐。欺辱她?茵兒隻是看不下去她侮辱我生母,才出言頂撞。”

千曲被他一個你母親你母親,叫的心煩,他的母親隻有生母,怎麽可能會是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不過是告假狀,誰還不會?

看見千家主探究的神情,她隻感覺到有絲憤恨,那女的都死了這麽多年了,憑什麽他還一直記掛著她?自己這個大活人盡心盡力地伺候他,還比不上一個死人來得重要。

“我沒有……”她梨花帶雨得看著她,眼裏的淚光盈盈,讓他不由得有些心軟。

“千曲,母親自認為對你不薄,你為什麽要汙蔑母親。”

千曲聽到她的話冷冷一笑,對他不薄?她應該算是“厚待”他了,要不是當初的自己足夠堅強,怎麽會從她的手裏一次次地逃出來,盡管她於父親的麵子沒敢怎樣,可誰知道她對他的折磨卻是一刻沒停。每次看到她狐假虎威的臉,他都厭惡無比,但又不得不和她裝作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麵。

“母親,千曲是沒生母,也未曾見她一麵,但絕對不會讓人隨意侮辱踐踏我生母。”千曲冷冷地看著她,但卻一直在關注著他父親的表情。

千家主輕輕一歎,對著他說,“千曲,你先退下吧。”

“是。”千曲輕歎了一聲,看來爹還是舍不得這個女人。

“那你說我好還是他好?”齊越把她抱上車,邪魅一笑,但眸子中透著一絲危險。

陸茵搖頭一笑,“幼稚。”

“你在說誰幼稚?”聽到這話,齊越臉頓時黑了下來,煩躁地扯下陸茵頭上的玉簪。陸茵連忙奪過,剛剛被他隨手一扔不壞,還是因為草地柔軟,現在被他這一摔,肯定會摔壞。

“陸茵。”齊越看見她這麽寶貴那支簪子,氣就不打一塊來,冷冷地看了眼她,粗魯地掰開她拿著玉蘭簪的手,陸茵惡狠狠地瞪著他,仿佛在說,你敢碰老子的簪子試試看。

齊越看見她快要氣哭的神情,連忙放開了陸茵。

“傻瓜。”陸茵看到齊越不知所措的神情,莫名覺得喜感,立馬破涕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