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想出院,先聊聊
黎星落笑了,看著他就提了一個事情:“我想出院回家,組織上幫我一下唄?”
孔政委沒想到她這麽會順杆爬,他們剛來她就想走,想的美。
“想回家啊!行啊,不過咱來都來了,聊聊?”
看著好像很好說話的體恤模樣,不過要是聊不到他想要的,那立馬就會讓你體驗一下什麽叫變臉比翻書還快。
黎星落自然也知道他們的來意,笑了笑,然後看著他:“大叔要聊什麽?”
大叔?
孔政委雖然也是結過婚生了孩子的成熟男人了,雖然天天待在部隊裏也是糙了點,但是他還沒有到三十歲,過了年也才二十九,哪裏當得了她一句大叔。
“咳咳,我叫孔書得,是陸團長的政委,你叫我孔同誌就行了。”孫書得特意強調了他的名字還有和陸擒虎的關係。
黎星落聽到他的名字時眼底亮了一下,孔書得,陸擒虎的老搭檔,她在原文中看到過。
“孔同誌好呀,不知道嫂子每到陰雨天的時候腰還是不是會很疼。”她笑眯眯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哎呀勞煩你惦記了,你嫂子她的腰啊老毛病了,她……”孫政委起先說的還挺起勁,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了,她怎麽可能認識自己孩子他娘?
又怎麽知道孩子他娘每到陰雨天腰就會隱隱作痛?
陸擒虎告訴她的?
孔書得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後麵的陸擒虎,陸擒虎立馬回他一個他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
孔得書倒吸一口涼氣,收回視線看著她:“你是怎麽知道我家孩子他娘每到陰雨天腰就會痛?”
黎星落得意一笑:“我當然知道,我要是什麽都不知道,你們也不會來看望我,對不對?”
孔得書:“……!”
說的真他娘的對。
“黎同誌,你真的會七國語言?”關旅長覺得孔政委的作用已經起到了,所以他幹脆過來直接的問。
黎星落看向了他,“加上母語,一共七國。”
病房裏四個人都陷入了一瞬沉默,後來還是袁首長走到她的病床前,單刀直入:“陸團長說,你是從未來來的?”
黎星落點頭:“是的。”
袁首長沒有什麽反應,隻是點點頭,然後看向了一邊站著的言少辭:“你也是從未來來的?”
“他不是,他沒有這個好福氣。也沒我這麽倒黴。”黎星落替他回道。
就是她所說的這個話,幾個人都聽不太懂,感情這個從未來回來的事情,在別人那裏是個好福氣的事情,在她這邊就是個倒黴的事情?
為什麽?
“還有一個人是周玲珠,她人就在海市,你們可以去把她抓起來問一下就知道了。”黎星落又道。
袁首長:“那位周同誌我們已經有人去拜訪了。”
黎星落眼睛一亮,像是激光一樣的看著他的:“抓起來了嗎?嚴刑拷打了沒有?”
袁首長胡子抽搐了一下,“黎同誌好像很想我們把那位周同誌抓起來嚴刑拷打?”
黎星落:“當然了,她不是個好人,屢次三番的害我,要不是我善良,我忍了,我早就把她打的滿地找牙,跪地求饒了。”
說著她雙手還在空中揮舞一下,帶著壞壞發狠的表情,讓四個上過戰場的男人都沉默不說話了。
“黎同誌,指認別人是需要證據的,你說那位周同誌也是從未來來的,又屢次加害你,你可有證據?”關旅長問道,他的關注點和別人都不一樣,他要的是證據。
黎星落目光看向他,“證據,我就是證據。我是受害者啊!而且我都把線索給你們了,證據不應該是你們去找的嗎?”
關旅長點頭:“是,如果真的像黎同誌你說的這樣,隻要我們找到周玲珠加害你的證據,我們一定會將她繩之以法,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
黎星落就笑了:“那我就先在這裏謝過各位了。”
關旅長和袁首長同時表示:“不用謝。”
“這是我們身為軍人應該做的。”
黎星落笑意更深了,不過看著他們又說:“這個事情我雖然很在意,很想盡快讓周玲珠伏法,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但是我覺得這個等小事還不至於勞煩你們出動部隊來處理,你們啊,還有更大的事情要去做。”
她意味深長的說著最後一句,麵目表情也從剛剛的嘻嘻哈哈,變得嚴肅謹慎。
四個人馬上認真了起來,袁首長問:“黎同誌什麽意思?我們有什麽更大的事情要去處理?”
黎星落看著他,“你們部隊是不是要去支援大西北?並且還要采取由兵轉民的政策。”
袁首長和關旅長震驚了,這個事情他們都還在商討當中,整個軍區除了他們兩個知道還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陸擒虎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她有事從哪知道的?
“黎同誌,你是從哪知道的?”袁首長嚴肅異常的問,心底更是起了殺意。
事關機密,他不得不謹慎。
孔政委和陸擒虎也非常震驚,除了震驚她竟然知道這麽機密的事情,更多的是震驚部隊裏竟然要采取由兵轉民的政策來支援大西北?
由兵轉民。
強製轉業,在大西北那樣的地方,有可能一輩子都要待在那了。
除了他們三個,還有一個震驚的就是言少辭,他看著她,書上連這個也寫了?
被五個男人圍著圈注視的黎星落,好像回到了她代表學校參賽拿了一等獎,接受電視台訪問的那時。
她坐在病**,卻還能端著架子,說道:“可是你們這次的行動並沒有真正的進行下去,因為在剛到大西北的時候,你們發現了藏匿在那裏的一個大毒梟。你們明察暗訪,花了五年的時間和那位毒梟周旋,最後在犧牲掉一個連的情況下,端了毒梟的窩點,繳獲了……幾噸的毒品來著?時間太長了,我記不太住了。”
毒梟,犧牲掉一個連,幾噸的毒品?
每一個詞都像是一記重錘,落在他們每一個人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