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239章 麵對麵的生死決鬥(求月票!)
第238章
離開了格蘭特的小別墅,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街道之上,格蘭特的別墅不在市中心,要回夢工廠必須經過好萊塢第一大街。
“柯裏昂先生,聽說你忙公司的那位斯登堡先生結婚了?”娜塔麗婭看著車窗外的行人淡淡道。
“是呀,剛結婚沒幾天,娜塔麗婭小姐,你和斯登堡和熟嗎?”我挪動了一下身子,問道。
娜塔麗婭搖了搖頭,往我這邊靠了靠:“我也隻是在報紙上看到過,柯裏昂先生,你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呀?”
這女人也不知道是無心還是有意,將她那一身酥骨綿肉靠在我的肩膀之上,話語溫柔,卻帶著無盡的**性。
我嗬嗬笑了一下:“我離結婚還早著呢,再說,誰願意嫁給我呀。 ”
“柯裏昂先生這話恐怕是自謙的吧,我敢說隻要你在報紙上刊登征婚啟事,夢工廠的門檻絕對會被美國女人給踏平了,別的且不說,環球公司的那個好萊塢之花,還有米高梅的那個大小姐,怕也是早就非你不嫁了吧。 嗬嗬,就是你這個司機,估計對你也是心裏另有想法吧。 ”娜塔麗婭笑了笑,使勁戳了一下我的前胸:“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
她這話讓我頓感冤枉,前麵開車的霍爾金娜也是被她說得心慌意亂車子開得搖搖晃晃。
“娜塔麗婭小姐,你就別開玩笑了。 你就不怕霍爾金娜把車子給開翻了。 ”我看了霍爾金娜一眼,這家夥麵紅耳赤,沾上點胡子就成關公了。
“那好呀,我可求之不得呢,能和你柯裏昂先生死在一塊,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娜塔麗婭吸了口煙,再次噴到我地臉上。
“娜塔麗婭小姐。 第一大街到了,你要在那裏下車?”就在我被嗆得咳嗽的時候。 霍爾金娜替我解了圍。
“就到前麵的帝國酒店吧,我到那裏有個聚會。 ”娜塔麗婭指著前麵的那個第一大街標誌性的建築對霍爾金娜說道。
霍爾金娜把車子穩穩地停在了酒店的門口,娜塔麗婭卻一點都沒有想出去的意思。
我是巴不得她趕緊下去自己好回公司,所以笑道:“娜塔麗婭小姐,到了,聚會快開始了吧?”
娜塔麗婭突然長歎了一口氣,然後一幅楚楚可憐地樣子對我說道:“其實這個聚會我一點都想參加。 ”
“那你還為什麽到這裏來?”我覺得有點奇怪。 聚會這東西不喜歡就不參加就是了。
娜塔麗婭聳了聳肩:“都是一些讓我討厭的人,可是不參加又不行,實在是頭痛。 ”
不管她願不願意參加,我可沒有心思在這裏呆著,所以我下了車,走到娜塔麗婭地那一邊幫打開了車門。
“娜塔麗婭小姐,請。 ”我做個了一般酒店門衛幫人開車是的姿勢。
娜塔麗婭看了,抿嘴笑了起來。
“柯裏昂先生。 能不能求你辦個事情?”娜塔麗婭從車子裏出來,站在我跟前。
夜裏還是有點涼,一陣風吹來,她的身子抖了兩下。
“你說。 ”我看了一下車子,霍爾金娜在車子裏扭頭看著我一臉想走的表情。
“能不能陪我參加這個聚會?”娜塔麗婭眼神裏滿是乞求,不等我回話馬上接著說道:“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過分。 可是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實在是很討厭裏麵的那些人,行嗎?就這一回?”
看著娜塔麗婭在風裏抖動了樣子,我咂吧了一下嘴,點了點頭。
“太好了!柯裏昂先生,我就知道你是一位紳士!”娜塔麗婭撲上來親吻了一下我的臉,雙唇溫潤。
霍爾金娜熄了火,從車子裏走出來,看著我微微發愣。
“霍爾金娜,走。 我們去這地方享受享受。 ”我衝霍爾金娜擠巴了一下眼睛。 霍爾金娜立馬被我的表情逗樂了。
我們三個人魚貫而入,霍爾金娜湊在我跟前低聲說道:“老板。 這女人搞什麽鬼呀?”
我聳了聳肩:“我怎麽知道,不過我們現在回公司也沒有什麽事情做,這地方如果我們自己進來一回就得花個萬兒八千地,這次別人請客,我們隻管吃喝玩樂,這樣的好事,哪裏找呀?!剛才在格蘭特那裏你吃飽了沒有?”
我指了指霍爾金娜的肚子。
霍爾金娜連連搖頭:“沒,我就吃了塊蛋糕,剛吃了半個你不就過來了嗎?”霍爾金娜一臉淒苦地看著我。
“那更好,等會到裏麵咱們什麽話也不說,隻管吃喝。 ”我衝霍爾金娜嘿嘿笑了一下。
“你們兩個人在後麵嘀嘀咕咕有什麽私密話要講呀?柯裏昂先生,看來你和你的這位司機關係很不尋常呀。 ”走在前麵的娜塔麗婭轉過身來看見我和霍爾金娜接頭接耳一臉的竊笑,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們在討論你的衣服呢,霍爾金娜說你的衣服很漂亮,她也想買一件。 ”我看了看霍爾金娜,這家夥對我翻眼表示抗議。
娜塔麗婭見有人稱讚她衣服漂亮,很是高興,神采飛揚地笑道:“這件衣服呀是我專門請一位法國設計師給我設計訂做地,買不到,霍爾金娜,你要是喜歡,我再叫她給你做一件。 ”
“謝謝娜塔麗婭小姐,你可真好。 ”霍爾金娜一聽,立馬笑得一臉桃花開,感情這家夥也是白眼狼,人家施個小恩小惠就把她樂成這樣了。
三個人進了電梯。 在五樓上停了下來,一從電梯間裏出來,娜塔麗婭就挽住了我的胳膊。
“娜塔麗婭小姐,你這……”我被她這麽一挽,頓時有點不自在起來。
“柯裏昂先生,麻煩你等會不要小姐長小姐短地,直接叫我娜塔麗婭就行了。 ”娜塔麗婭對我吐了吐舌頭。
到了一個金箔貼嵌的大門跟前。 門衛推開了門,裏麵一片浮華之氣迎麵撲來。
娜塔麗婭說是一個聚會。 我本來以為也就是兩三個人的那種,那裏想到會是眼前的這個樣子:整個房間至少有一兩千平米,裏麵金碧輝煌,美味佳肴擺滿了桌子,服務生穿梭往來,很多穿著正裝地人端著酒杯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閑聊。
“娜塔麗婭小姐,不。 娜塔麗婭,你不是說隻是個聚會嗎,怎麽會有這麽多人?!”我低聲對娜塔麗婭問道。
娜塔麗婭狡猾地笑了一下,然後那隻挽著我的胳膊的手在我地身上輕輕掐了一把:“我說的沒錯呀,是個聚會。 我跟你說實話吧,今天我爸爸來,這聚會是他讓開地,我不出席絕對不行。 出席了吧,他又得羅哩羅嗦的,等會呀無論我說什麽話,你可千萬別給我唱反調,要不然我可就慘了。 ”
讓 杜邦 貝爾蒙多在這?!我頓時有點吃不消了,看著娜塔麗婭一臉陰森森的笑容。 我感覺到有點不秒,擺好姿勢就要帶著霍爾金娜開溜,卻被娜塔麗婭死拽住不放。
“娜塔麗婭小姐,你怎麽現在才來呀?!我們可是望眼欲穿呀!”就在我們拉扯的時候,一個油滑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這個時候我也沒辦法撤了,隻好咬咬牙轉過身來,但是等我和說話地那人麵對麵地時候,彼此都愣住了。
“安德烈 柯裏昂?!你怎麽會在這裏?!”對方眼裏頓時冒出怒火,額上地青筋條條綻出。
“阿爾伯特先生,你都能在這裏。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呢?”我故意揚了揚眉毛。 得意地笑道。
自從上次在環球公司狠狠把這小子教訓了一頓之後,我就沒有和亨利 阿爾伯特碰見過。 現在在這裏狹路相逢,彼此都很不爽。
“亨利,你這話說得就有點不對了,大名鼎鼎地柯裏昂先生可是好萊塢的幽靈,什麽地方會少了他?!”旁邊的一個人接著亨利 阿爾伯特的話,陰陽怪氣地說道。
“米特 科恩先生也在呀,看來你也是和我差不多,隨處可見呀。 ”我看著米特 科恩,咂吧了一下嘴。
他們的身後,還有幾個人,哥倫比亞電影公司布蘭特的兒子亨利 布蘭特,範朋克的兒子艾倫 範朋克,還有梅耶地兒子沃恩 梅耶,除了沃恩 梅耶之外,都是一幫紈絝子弟,怪不得娜塔麗婭不願意參加這個聚會,這幾個家夥,就是我見了,也直叫晦氣。
“柯裏昂先生,好久沒見了。 ”沃恩 梅耶很有禮貌地和我握了握手,我對他一直印象還不錯,至少人家不像亨利 阿爾伯特這幫家夥一樣隻知道吃喝玩樂要不然就幹些壞事禍害人。
“現在忙些什麽呢?”我笑著問道。
沃恩 梅耶恭敬地說道:“現在在米高梅影院係統工作,負責影片的宣傳。 ”雖然沃恩 梅耶和我年紀差不多,但是我和他老子一直稱兄道弟,他對我極為尊敬。
“挺好挺好,年少有為呀,這份工作可很有挑戰性。 ”我讚賞地拍了拍沃恩 梅耶的肩膀。
“原來你們都認識呀,我也想給你們介紹介紹呢。 ”娜塔麗婭見我和這幫人家每個人都認識,在一旁攤了攤手。
“娜塔麗婭,你今晚穿得可真漂亮。 ”亨利 阿爾伯特等人一轟而上把娜塔麗婭給圍了起來,甜言蜜語蜂擁而至。
娜塔麗婭挽著我的胳膊一幅幸福的樣子:“安德烈也說我的衣服漂亮,嗬嗬,安德烈,我們進去吧,我給你介紹介紹爸爸。 ”
說完娜塔麗婭理也不理這幫家夥,拉著我就朝裏麵走了過去。
亨利 阿爾伯特一幫人地目光像匕首一般投射了過來。 看著我,眼神無比仇恨。
這一下,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娜塔麗婭地狡猾,她是想利用我來對付這幫紈絝子弟,有了我在,她也就不再會受到他們的糾纏了。
“娜塔麗婭,你這樣做可不厚道。 你看看後麵的那幾個人,恨不得把我給生生地吃了。 你這不是讓我得罪人嗎?這樣做,你是擺脫了他們的糾纏了,可我從此就和他們接下梁子了,你看看他們那幾個,哪一個是好惹的人,那個哥倫比亞的公子哥,米高梅的未來總經理。 聯美地新一代接替人,和他們結仇,我還怎麽在好萊塢混?”我一邊走一邊裝出很氣惱的樣子向娜塔麗婭抱怨道。
娜塔麗婭看了我一眼,搖頭道:“我是看錯你了,你說你這麽一個西部男人,堂堂夢工廠地老板,竟然還會怕那些毛孩子,嘖嘖。 真是看走眼了。 ”
我一聽這話樂了:“是呀,你看我也就這樣,也就別見你爸爸了,你讓我走吧,我回公司還有事情要辦呢。 ”
娜塔麗婭盯著我,突然若有所悟:“你就和我打哈哈吧。 今天你是走不了。 爸爸!”
說完,她衝不遠處打了個招呼。
一個正在和幾個人談話地老頭聽見了叫聲,轉過了身來。
年紀大概有六十多歲,大鼻子,留著長胡子,帶著夾鼻眼鏡,看到娜塔麗婭頓時開懷大笑。
“娜塔麗婭,我的女兒,你怎麽現在才來呀,你要是再晚點。 我可要叫你哥哥找你去了。 ”老頭指了指身邊地那個高個子青年說道。
“爸爸。 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安德烈 柯裏昂先生。 安德烈,這是我爸爸讓 杜邦 貝爾蒙多,這是我哥哥保羅。 ”娜塔麗婭介紹道。
“杜邦先生你好。 ”我伸出手去,笑道。
讓 杜邦 貝爾蒙多抓住我的手,大笑道:“你就是那個夢工廠的大導演,被柯立芝總統授予自有愛國勳章的安德烈 柯裏昂吧?!哈哈哈哈,我早就聽說過你了,女兒,有了這小子,我就放心你了。 你們倆以後可一定得好好相處,我老了,惟一放心不下地就是你了。 ”讓 杜邦 貝爾蒙多一隻手抓住我的手,另一隻手拉住娜塔麗無比欣慰地說道。
我一聽這話,不對頭,什麽我們倆以後好好相處,這話怎麽這麽耳熟呀?!
仔細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好像當初萊默爾也是這樣拉著我和海蒂的手說過同樣的話!
看著娜塔麗婭對讓 杜邦 貝爾蒙多一幅百依百順的樣子,我立馬明白過來了:這回我可是做了個冤大頭!感情娜塔麗婭把我當作她男朋友介紹給她爸爸了,這我不就成了上門女婿了嗎?!這要是傳出去被海蒂和萊尼知道了,還能有我的號?!
我頓時大急,整口就要辯解,卻被娜塔麗婭用眼神製止。
“安德烈呀,你和娜塔麗婭這樣,我也就不和你客氣了。 娜塔麗婭告訴我說她有了男朋友,我還心裏直嘀咕呢,就怕她找個不務正業的,哈哈哈哈,這回好了,這回好了。 ”讓 杜邦 貝爾蒙多熱情地拉住了我,坐到了旁邊的餓沙發上,他拍著我地手說道:“安德烈呀,實話跟你說,我們杜邦家族人丁興旺,娜塔麗婭有八個兄弟姐妹,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她,上幾年又出現了那樣不幸的事情,我就更牽掛她了,隻要她能夠幸福,我就是去見上帝也滿足了。 你這孩子不錯,我也看過你的電影,拍得很精彩,連柯立芝總統都對與讚譽有加,哈哈哈哈,有前途,有前途!”
讓 杜邦貝爾蒙多樂得大笑不止,拉著我根本就不放手,生怕我會跑了一般。
我盡管心裏如同貓咬一般,但是也隻得陪笑搭話,娜塔麗婭站在沙發旁邊看見我這幅樣子,暗笑不止。
“安德烈,聽說你的電影公司現在已經進入好萊塢電影公司的第三檔次了,很不錯呀!年輕人有上進心。 白手起家就能闖出這樣一份事業來,不容易不容易!不像我地這些兒子,一個個隻知道吃喝玩樂找女人!”讓 杜邦 貝爾蒙多指著站在他身邊地那個臉色蒼白的叫保羅的兒子,連連搖頭。
“杜邦先生過獎了,夢工廠雖然進了第三檔次,卻是也隻是排在老麽,好萊塢比我們強大的公司多得去了。 我們不努力的話,還是不會吃掉的。 ”我笑道。
“看看看看。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們,唉,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讓 杜邦 貝爾蒙多轉臉對著他的兒子連連歎氣。
“安德烈,我在報紙上看到你地那部《勇敢的心》反應很好,而最近你們公司地那部新片《殺人鱷魚潭》也是賺了個滿堂彩,形勢大好。 最近有什麽打算呀?”讓 杜邦 貝爾蒙多連珠炮一般問道。
“正在籌拍一部新電影,不過還沒有什麽眉目。 ”我答道。
讓 杜邦 貝爾蒙多還要接著問些什麽,被旁邊地娜塔麗婭擋了下來:“爸爸,哪有你這樣問人的,也不讓人歇歇!”
讓 杜邦 貝爾蒙多哈哈大笑對我擠巴了一下眼睛:“行行行,那我不問了,再問我地寶貝女兒就不樂意了。 嗬嗬,我們等會再聊。 等會再聊。 娜塔麗婭,我到那邊見幾個老朋友,你就陪著安德烈吧。 ”
讓 杜邦 貝爾蒙多站起身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帶著保羅走開了,隻留下了我和娜塔麗婭。
第239章
讓 杜邦 貝爾蒙多走了之後,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靠在了沙發上麵。
“給。 ”娜塔麗婭從她的小包裏拿出手帕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在臉上抹了兩把還給了她。
“娜塔麗婭。 你這麽做我可是會生氣地,你這哪裏是拉我來參加聚會,簡直是拿我當糊弄人的工具嘛。 ”我對著娜塔麗婭急道。
娜塔麗婭挨著我坐下,用她的纖纖**蹭了我一下:“對不起安德烈,我這也是沒有別的辦法呀。 我的事情也許你知道一些,自從婚禮上庫布斯特出車禍死了之後,我就成了寡婦,而且從那以後,我的婚事就成了爸爸最關心的事情,每次他來洛杉磯出差就要問我有沒有找到男朋友。 今天是他的生日。 上周沒有過來地時候就說一定讓我把男朋友帶到他跟前,我對他說男朋友是騙他。 真的讓我帶,我到哪裏找去?不過他是我爸爸,是我最愛的人,我總不能讓他傷心吧,所以,安德烈,請你原諒我,好嗎?”
娜塔麗婭看著我,抹了抹眼睛。
她這麽一說,原本在我心中的怒氣,也邊蕩然無存了。
我理解她的心情,當初我老媽讓我找女朋友的時候也是這樣,後來我把海蒂帶回家,她和我老爹也不是高興得像讓 杜邦 貝爾蒙多那樣?
“霍爾金娜呢?”我轉移了話題。
娜塔麗婭指了指前方地一個角落,霍爾金娜正在那裏拿著盤子夾東西呢,弄好了兩個盤子,端著走了過來。
“給,餓了吧?”霍爾金娜把盤子遞給了我。
上麵都是我喜歡吃的東西。
“霍爾金娜,你對你老板挺好的呀。 ”娜塔麗婭看著讓霍爾金娜在沙發上坐下,陰陽怪氣地說道。
“沒,我,老板他在格蘭特那裏沒吃飽,我怕他餓著,這,我沒對他好。 ”霍爾金娜頓時緊張了起來,語無倫次。
“你看你,我又沒有說你什麽,你這麽緊張幹嗎。 ”娜塔麗婭笑道。
霍爾金娜在娜塔麗婭跟前就是一個沒有成熟的青蘋果,根本不是對手。
“你就別難為她了,我是她老板,發她工資給她吃穿,她能不對我好嗎?是吧,霍爾金娜?”我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對霍爾金娜說道。
霍爾金娜連連點頭:“老板,我到那邊去了,你們談。 ”
說完,霍爾金娜端著盤子慌慌張張地走向了一邊。
娜塔麗婭看著霍爾金娜慌張的樣子,大笑。 一邊笑一邊對我說道:“你和這個司機絕對關係不尋常!”
我嚼著嘴裏地蛋糕含糊不清地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們關係不尋常的呢?”
娜塔麗婭得意地揚了揚眉毛,從包裏拿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吐出了個眼圈,淡淡地說道:“我是誰呀,這樣的事情,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
“我可不管你看出來什麽。 我和霍爾金娜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人家可是個好姑娘。 ”我笑道。
“即便是你對她沒什麽。 可這小姑娘對你怕是有點什麽。 ”娜塔麗婭很自信地說道。
“我怎麽沒有感覺出來。 ”我吃了一棵葡萄,把仔吐到了盤子裏。
娜塔麗婭搖了搖頭:“你們男人呀,有幾個心細如發對注意身邊女人的心思的。 我告訴你,這小姑娘看你地眼神都和她看別人地眼神一點都不一樣,你就沒有感覺出來?!兩個人呆在一起日久生情,這很正常呀!”
我被她說得還真有點發毛,便扯開話題。 指著不遠處地讓 杜邦 貝爾蒙多問道:“你爸爸這回來洛杉磯幹嗎呀?”
娜塔麗婭微微一笑:“說是來考察我們家族設在洛杉磯地軍火公司,其實呀,也是順便過來看一下我。 ”
我點了點頭。 軍火可是杜邦家族地一個支柱產業,杜邦家族的軍火製造即便是在全美也很有影響力。
杜邦家族從一開始就做軍火生意,原先隻是在東部,主要是在波士頓和紐約,後來他們的公司發展得大了,也將業務擴展到了西部。 而且漸漸把軍火的重心也轉移了過來,但是杜邦家族的軍火公司主要分布在舊金山,洛杉磯好像也沒有聽說過有他們的軍火公司。
“你們杜邦家族在洛杉磯有軍火公司?”我問道。
娜塔麗婭抽了一口煙說道:“有了,四家呢,主要由我哥哥保羅負責,剛才你也看到了。 他那個人業務一般,不務正業,所以爸爸便把我派過來監督他,我呢,對槍支彈藥沒什麽興趣,所以不不怎麽管業務,爸爸放心不下,這才過來看看。 ”
娜塔麗婭這麽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了,原來諾斯羅普跟我說過洛杉磯軍火業有一個鬆散的軍火聯盟。 聯盟地領導者就是一家在所有軍火武器上都要打上一個字母“D”的加入。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肯定就是他們杜邦家族了。
軍火這玩意。 可是很容易掙錢的行當,隻要你努力,頭腦放聰明點,心恨一點,肯舍得性命,那就一定會賺到錢,而且還能賺不少錢。 不過娜塔麗婭的哥哥保羅一看就知道不是開軍火公司的料,這家夥胳膊腿兒細得像麻杆,臉色蒼白一看就知道是縱欲過度,連說起話來都是娘娘腔,這樣的人除了吃喝玩樂估計什麽都不會,他還甚至比不上亨利 阿爾伯特,亨利 阿爾伯特雖然也是紈絝子弟,但是這家夥至少還有心鬼心思,有的時候還那麽一點蠻橫,保羅就不行了,讓他經營軍火公司,那還有好。
“柯裏昂先生原來在這裏和美女聊天和,我說怎麽找不到呢。 ”我和娜塔麗婭正聊著軍火公司呢,亨利 阿爾波特幾個家夥走到了跟前。
“怎麽,有什麽事情嗎?”我正眼也不看他們,繼續吃我地東西。
“亨利,你別搗亂了,會出事情的。 ”沃恩 梅耶在旁邊拉著亨利 阿爾伯特說道。
亨利 阿爾伯特一皺眉:“沃恩,你這個樣子可是讓我很不高興!我的事情,你不要管。 ”
“就是,沃恩,你可不要胳膊肘往外拐,要不然我們兄弟對你可是有意見。 ”米特 科恩在一邊不瘟不火地說道。
我從這兩個家夥的嘴裏聞出了一絲火藥味。
“亨利 阿爾伯特,你們想幹什麽?!”娜塔麗婭站起身來,怒氣衝衝地看著亨利 阿爾伯特說道。
亨利 阿爾伯特嘿嘿地笑了兩聲:“娜塔麗婭小姐,不,庫布斯特夫人,我知道你和這小白臉有一腿,也護著他,不過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 你就別摻和了。 ”
“你說什麽?!”我把盤子放在幾案上,騰地一下就走到了亨利 阿爾伯特地跟前。
亨利 阿爾伯特嘖了嘖嘴,笑道:“發火了?嘿嘿,這才像西部的漢子嘛。 女士們先生們!”他突然轉身對房間裏的所有人高聲喊叫了起來,房間裏的嘈雜聲頓時被他的聲音給蓋了下去,所有人都轉臉望向了我們這邊,讓 杜邦 貝爾蒙多也不列外。 老頭子看著我,眼神迷惑。
亨利 阿爾伯特走到大廳中央。 大聲道:“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是杜邦先生的生日,杜邦財團和我們波士頓財團一向關係和睦,他也是我敬佩地人,所以今天我想表演一個節目來慶祝他的生日,大家說好不好?!”
“好?!”米特 科恩幾個人帶頭叫起了好來,大廳裏地人也紛紛鼓起掌來。
娜塔麗婭沒有鼓掌。 我也沒有。 因為我們都知道,這家夥肯定不會做什麽好事。
“老板,要不要我教訓教訓他,把那家夥從這裏扔出去!?”霍爾金娜一見我這邊有情況趕緊走了過來,看見亨利 阿爾伯特,立馬攥緊了拳頭。
“霍爾金娜,你還什麽玩笑,還要讓他扔出去?!他可是個男人!”娜塔麗婭聽到霍爾金娜這話。 啼笑皆非。
“她可是我的司機兼保鏢,亨利 阿爾伯特這樣子地人,十個八個也是她地對手。 ”我得意地對娜塔麗婭說道。
“真的?!我怎麽沒看出來!?霍爾金娜,你可太了不起了!”娜塔麗婭重新打量起霍爾金娜起來,霍爾金娜則被她說得不好意思起來。
“老板,我把他扔出去得了。 ”霍爾金娜看著我。 小臉通紅。
“沒事,你在這老老實實呆著,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耍什麽花招。 ”我笑道。
亨利 阿爾伯特這個時候已經在大廳裏手舞足蹈了:“女士們先生們,你們誰能告訴我,西部出產什麽呀?”
“電影!”
“軍火!”
“女人!”
周圍一片大叫,惹得大廳裏哄笑連連。
亨利 阿爾伯特擺了擺手:“不對,都不對!西部出產地是牛仔!真真正正的西部男人!你們說是不是?!”
“是!”大廳裏基本上都是西部人,所以呼聲震天。
“那你們能說得出來西部牛仔最喜歡最擅長地事情是什麽嗎!?”亨利 阿爾伯特聲嘶力竭地叫道。
“決鬥!”
“槍呀!”
這個大家都知道。
“不錯!牛仔最擅長的就是玩槍了!”亨利 阿爾伯特得意地笑道:“今天是杜邦先生的生日,我們就在這裏搞一次決鬥以示慶賀,好不好?!”
“好!”米特 科恩幾個人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大廳裏的人。 有的人說好。 有的人搖頭。
“安德烈 柯裏昂先生,我一向都聽說你的槍法不錯。 據說你單槍匹馬地進入黑手黨地老巢仍然能安然無恙地出來,還有的人說你一個人對付五個綁架你的歹徒將他們一一擊斃自己卻毫發無傷,柯裏昂先生,來來來,今天我們倆就來個西部決鬥,怎麽樣?!”亨利 阿爾伯特挑釁地看著我,笑道。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這家夥到底是想出什麽花招。
“安德烈,這個可千萬使不得,決鬥這事情可是真刀真槍,會死人的,我不讓你去!”娜塔麗婭頓時慌了,攔著我道。
“老板,你不能去,我代替你去吧!”霍爾金娜也緊緊抓住了我的胳膊。
所有的西部人都知道決鬥是怎麽一回事,也知道它隻有一個結果:參加決鬥地兩個人至少有一個人要死掉。
大廳裏一下子沉寂了,沒有人說話,大家全部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亨利 阿爾伯特找的對手竟然是我。
“柯裏昂先生是個導演,他又不是牛仔!”
“是呀,這樣不公平!”
“不能這麽說,阿爾伯特先生也不是牛仔呀!”
……
周圍的人說什麽地都有。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的身上。
“亨利 阿爾伯特,你也太囂張了!難道你忘了你耳朵上的那個窟窿是怎麽來的了嗎?!”霍爾金娜氣得攥緊了拳頭就要上去,被我一把拉住。
大廳裏的人又都齊齊地望向了亨利 阿爾伯特的耳朵,大家看著他耳朵上麵地洞口,紛紛議論起來。
亨利 阿爾伯特更加憤怒了,指了指我:“安德烈 柯裏昂,你小子是不是已經習慣了躲在一個女人後麵了?!”
我哈哈大笑:“阿爾伯特先生。 今天是杜邦先生地生日,我也不想掃興。 如果你想讓另外一個耳朵上也多了一個窟窿地話,我沒有意見。 ”
我從腰上把我地那把16發的左輪手槍拔了出來,這把槍是諾斯羅普送給我的,雖然樣子看上去是把老槍,但是實際上做了很多改裝,威力大,精確度高。
我把外套脫了。 把槍套移到身體的側麵,裝上槍走上前去。
“安德烈,你不能和他決鬥!”娜塔麗婭現在徹底急了,拉住我就不放手。
“老板,我死也不會讓你去的!”霍爾金娜都快哭出來了。
“放開,都給我放開手,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我掙脫她們來到了亨利 阿爾伯特地跟前。
“你們都給我住手!”就在我和亨利 阿爾伯特將要決鬥的時候,一聲怒吼讓大廳裏再次安靜了起來。
讓 杜邦 貝爾蒙多一臉怒氣地走到了大廳中央。 訓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們要表演其他的我可以不管,而且我也歡迎,這決鬥是能隨便表演的嗎!?這是要命的!我是絕對不允許的!”
有了他的出頭,其他地人也紛紛說這樣不合適。
“杜邦先生,你這樣我可很沒有麵子。 ”亨利 阿爾伯特盯著讓 杜邦 貝爾蒙多低低地說道。
讓 杜邦 貝爾蒙多微微一笑。 對亨利 阿爾伯特說道:“阿爾伯特先生,看樣子你今天非得和安德烈較量一番了,也罷,保羅,把今天我受到的那份特殊禮物拿過來。 ”
他身後的保羅答應一聲離開了大廳,時候不大捧著一個紅色的大盒子出現在眾人跟前。
那個盒子有一米多長,二十幾厘米寬,用的是整塊紅木雕成,上麵雕刻著繁複的花紋,花紋之間地碩大花朵都是用金絲做就。 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的東西。
大廳裏的人看著那個紅色的盒子。 不明白裏麵裝著什麽東西,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這裏麵是什麽?”
“應該是長槍吧。 ”
“不是。 長槍也用不著這麽裝呀”
……
“打開!”讓 杜邦 貝爾蒙多對保羅揮了揮手,保羅把盒子打開,兩把精致的長劍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兩把長劍是典型的中世紀長劍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劍鞘上裝飾精美,一個金色,一個白色,放在紅底的盒子裏很是好看。
“這兩把劍是英國王室流傳下來的劍,具體是哪一個使用過的,我也說不清楚,你們既然要決鬥,就要這個吧!誰要是贏了,我就把這兩把劍送給他了。 ”讓 杜邦 貝爾蒙多指了指那兩把長劍。
大廳裏的人一下子炸開了鍋,這兩把劍至少也值幾十萬美元呀。
“爸爸,用劍也是會死人地呀!”娜塔麗婭急急地說道。
讓 杜邦 貝爾蒙多神秘地笑了笑。
“我先選!”亨利 阿爾伯特走到盒子跟前,抓起了那把用黃金做成劍鞘地長劍。 這把劍,上麵鑲滿了翡翠和寶石,異常的華麗,特別是上麵地兩塊紅寶石,在燈光之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別說是亨利 阿爾伯特,就是換上其他人,也會選這一把。
但是我卻喜歡那把用白銀做成劍鞘的長劍,劍鞘上除了刻著一個聖喬治十字,沒有任何的裝飾,整把劍顯得異常低調而古樸。
我拿起那把劍,將劍從劍鞘裏拔了出來,果然是一把好劍,雖然經曆了幾百年的歲月,仍然發出泠洌的寒光,不知道曾經有多少人死在它的劍刃上。
“那就開始吧!”亨利 阿爾伯特輪著劍就要上來,卻被讓 杜邦 貝爾蒙多攔了下來。
“杜邦先生,你這是要幹什麽?”亨利 阿爾伯特不明白讓 杜邦 貝爾蒙多的意思,他現在已經被老頭一次次地阻攔搞得有點冒火。
“保羅,你叫人用布把這兩把劍的劍刃給裹上,我可不想有人在我生日宴會上血灑當場。 ”讓 杜邦 貝爾蒙多的想法,得到了大廳裏所有人的一致認同,我旁邊的娜塔麗婭和霍爾金娜也鬆了口氣。
有服務生走過來當著眾人的麵把兩把劍結結實實地裹了起來,裹好了之後讓 杜邦 貝爾蒙多親自檢查,確定沒有問題才把劍交到我們倆手上。
“你們倆先把身上多餘的衣服脫掉,哪有你們這樣西裝革履的比劍的?”讓 杜邦 貝爾蒙多指了指我和亨利 阿爾伯特說道。
我和亨利 阿爾伯特各自走到一邊開始脫掉不必要的衣服,換上合適的鞋,大廳裏人聲鼎沸,所有人都對這場比劍異常期待。
“女婿,那小子看樣子有點水平,比劍的時候你得當心,還有,他的下路好像有點弱,你注意攻他的下路。 ”讓 杜邦 貝爾蒙多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聲說了一句,然後滿臉笑意地走開了。
“你爸怎麽看得出來亨利 阿爾伯特下路有弱點?”我好奇地問娜塔麗婭道。
娜塔麗婭得意地一揚眉毛:“我爸年輕的時候可是鬥劍高手!”
“好,比賽開始!”讓 杜邦 貝爾蒙多親自擔任裁判。
看著洋洋得意的亨利 阿爾伯特,我咬了咬牙,拎起長劍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