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萬歲

第560章 情迷毒蜘蛛 第561章 槍戰 (泣求月票!)

盒子裏麵放著一排精致的假胡須,從美髯公到小胡子,應有盡有,品種繁多。

柯立芝嘿嘿一笑,道:“這是我隨身攜帶的秘密武器,幫助我無數次成功脫身。 ”

我根本沒有聽柯立芝的話,而是專心致誌地撥弄盒子裏麵的各種各樣的胡子起來。

“赫伯特,告訴你,等你當上了總統,這東西也得隨身攜帶,太重要了,簡直就是最終極的脫身武器。 ”柯立芝和胡佛勾肩搭背,開始傳授他的總統經驗,胡佛一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樣子,看得我都想吐。

我從裏麵跳出一個和自己很搭配的短胡須貼在鼻子下麵,對著鏡子照了照,裏麵根本就是一個中年大叔的形象。

柯立芝則為自己準備了一個俄國人式的八字胡,胡佛這家夥一看就知道是個新手,在臉上抹了一圈長抵胸口的胡須,和那他身材搭配在一起,怎麽看怎麽別扭。

“赫伯特,你這樣搞,我們估計走不出門口就被人家逮住了。 ”我歎了一口氣。

“為什麽呀?這樣挺好的呀,你看看,我的臉都被遮住了!”胡佛為他的選擇沾沾自喜。

“赫伯特,你說得一點都沒錯,你的臉是被胡子遮住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在美國,現在還有誰還留著像這樣的古猶太人一樣的長長的胡須,而且。 你在那裏看到過酒店裏麵的服務生有這樣地大胡子?!”柯立芝都快要無語了。

“說的也是,我是沒有在酒店裏看過長著這麽長胡須的服務生。 ”胡佛立馬露出佩服的神色,往臉上貼了個希特勒式的小胡子。

“卡爾文,我先出去,你幫他打扮吧!”我都快要崩潰,再不出去說不定心髒病都快被氣出毛病來了。

柯立芝一臉苦笑,撕掉了那個貼在胡佛嘴唇之上的小胡子。 開始給他裝扮。

在門外等了幾分鍾,柯立芝和胡佛從裏麵勾肩搭背地走了出來。

看看胡佛的臉上。 短短地絡腮胡,很是得體。 我不得不佩服柯立芝的手段來。

打扮完畢,三個人走向電梯。

“安德烈,你不會就這樣帶著我們從酒店地正門走出去吧?”柯立芝小聲問道。

“當然不會。 ”我按了一下按鈕,站在電梯跟前等。

叮,電梯響了一聲,門開的瞬間。 我暗叫一聲晦氣。

那個花瓶州長沃姆.凱恩正和一個女人在裏麵熱吻,那技術,那場麵,簡直連我都為之驚歎。

然後我看見柯立芝和胡佛的眼睛,同時變大,成了“0”型。

沃姆.凱恩絲毫沒有難為情,他摟著那個女人,鄙夷地看了我們這三個“服務生”一眼。 大搖大擺地從我們身邊經過,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

我們三個人也不理他,低頭就往電梯裏麵走,剛邁了一步,沃姆.凱恩就停了下來。

“那個矮個子!不要東張西望的了,說的就是你。 跟我來一下!”沃姆.凱恩指著胡佛說道。

“幹……幹什麽?”胡佛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和柯立芝同時低低地罵了一聲:“狗*養的!”

“到我房間裏來不就知道了!”沃姆.凱恩十分生氣。

胡佛可憐巴巴地看了看柯立芝,又看了看我,見我們兩個衝他點了點頭,隻得低頭跟著沃姆.凱恩走進了那家夥地房間。

“完了,這下完了,這一進去,赫伯特肯定會露餡。 ”我頓時苦叫連連。

柯立芝雖然也是十分的不爽,但是沒有像我這樣著急,反而開解我道:“沒事,你就放心吧。 赫伯特雖然看起來有點呆。 但是隨機應變的能耐還是有的,我們在這裏等他就行了。 ”

我和柯立芝站在電梯旁邊。 左等不見胡佛的影子,右等也不見胡佛的影子,都漸漸沉不住氣來。

“安德烈,你說沃姆.凱恩會不會讓胡佛一起加入玩3*呀?”柯立芝轉過臉來一本正經地問我。

我雙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

“怎麽不打個雷劈死你!”我對柯立芝伸出了中指。

就在我們倆提心吊膽的時候,胡佛終於從裏麵走了出來,渾身濕漉漉的。

“你幹嗎了?穿著衣服遊泳了?”我十分納悶地問道。

“那女人**不會這麽厲害吧?!”柯立芝在一旁繼續搞鬼。

胡佛都快要哭了:“狗*養地,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一邊說,胡佛一邊呲哄鼻子。

“到底怎麽啦?不會那個沃姆.凱恩是個雙性戀吧!?”柯立芝意味深長地賺到胡佛的後麵盯住了人家的屁股。

反正這家夥怎麽邪惡怎麽想。

“那個小崽子,竟然讓我跪下來……”

“跪下來!?不會吧,這麽說你真的別他開炮了!?”柯立芝捂住了嘴巴。

胡佛哭喪著說道:“哪有!讓我跪下來給他們當幾案,他們在我的背上放上酒和吃的,結果搞地我一身全是酒!”

“哦!”柯立芝頓時眉開眼笑,拍著胡佛的肩膀道:“沒事沒事,等你當上了總統,還不是想怎麽撥弄他就怎麽擺弄他!?”

“也是!”胡佛惡狠狠地點頭道:“倒是我就從西點軍校挑一個最壯的人開他的後門!”

看著這兩個活寶,我算是服了。

三個人進了電梯,在二樓下來。 然後柯立芝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個巨大的垃圾桶,我們三個人抬著下樓,想從酒店地側門出去。

盡管今天酒店的檢查很嚴,但是門衛顯然不會料到這三個服務生會是當今的總統、未來的總統以及美國好萊塢的電影大師,在他們眼裏,我們三個人更像是癟三。

結果自然免不了被門衛一頓亂罵。

“這些狗東西簡直就是欺軟怕硬,我來地時候一個勁地給我鞠躬差點都把腰鞠斷了。 現在竟然罵我!”胡佛這個叫生氣,這個晚上。 他一直黴運不斷。

“說地是,明天讓他給你做幾案!”柯立芝在一旁出餿主意。

“對!”胡佛欣然認同。

三個人出來,走到一個街角把那個垃圾桶給扔了,然後站在路邊大眼瞪小眼。

“安德烈,接下來我們怎麽辦?”胡佛巴巴地說道。

“自然是去找樂地地方了。 “

“可你知道什麽地方可以找樂嗎?”柯立芝地一句話,讓我愣了起來,是呀。 這裏不是洛杉磯,我們三個人根本就是睜眼瞎,哪裏會知道。

“這樣吧,我們叫輛出租車,讓司機拉我們過去不就行了嗎?”關鍵時候,還是柯立芝頭腦轉得快。

“同意!”

“聰明!”

三個人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進去,然後坐在前麵地柯立芝開始和司機套起了近乎。

“先生。 請問舊金山有什麽男人找樂的地方,我的意思是比較出名的?”柯立芝滿臉堆笑。

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人,估計也是個中高手,哈哈大笑道:“老兄,這個你算是問對人了!舊金山最出名的男人找樂的地方,就是那裏呀!”

說完。 他朝後麵指了指。

我們三個不約而同地轉過臉去,然後同時說了一聲:“晦氣!”

原來司機指地地方,正式我們剛剛逃出來的皇家酒店。

“除了這個地方呢?”柯立芝擠巴了一下眼睛。

“除了這個地方?舊金山能找樂的地方多了,不知道你們想找什麽樣的地方?說清楚點,我可以帶你們去,我可是舊金山的活地圖。 ”司機很熱心的說道。

然後我和胡佛就看見柯立芝作了一個十分不要臉的動作,他把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使勁地比劃了一下:“女人!女人多地地方!漂亮的女人!”

這狗*養的還故意裝出了一副俄國人的強調。

“那好辦!帶你們去了好地方!”司機很高興,方向盤一打車子就衝了出去。

一路上,柯立芝和司機一頓死侃。 從國家大事侃到了公交車為什麽最近會漲價。 從英國女王家的貓侃到了女人的高跟鞋和網格襪,那司機簡直最後佩服死了。 和柯立芝稱兄道弟,十分地親熱。

“老兄,你真實厲害!什麽都懂!我看你對國家大事的見太獨特了,柯立芝總統的位子應該讓你去做!”司機滿臉的崇拜讓柯立芝十分地享受。

“不錯,柯立芝那狗*養的哪裏比得上我們這位老兄!”我在後麵笑了氣來。

胡佛也笑。 柯立芝在前麵直翻白眼。

下了車,走了老遠,司機還在向我們揮手呢:“老兄,我今天不走了,在外麵等你們!”

得,人家粘上了。

“卡爾文,你不去傳教真是可惜,要不我和瑪麗亞一世說說,等你從總統的位置上卸任之後,給你個主教當當,如何?”我算是徹底服了這家夥了。

柯立芝一邊衝著司機揮手,一邊道:“那不行,我還得寫自傳呢。 ”

“安德烈,卡爾文,我怎麽覺得這地方不像是找樂的地方呀?”胡佛昂著腦袋,喃喃道。

一個巨大的鐵門出現在我們的眼前,上麵有著一排巨大的字:“洛杉磯歌舞劇團。 ”

“怎麽是劇團呀!?劇團裏找樂?!卡爾文,我們被那個司機耍了吧!”我也有點迷糊氣來。

柯立芝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呀,我看那個司機挺老實地。 應該不會弄錯地。 很多地方都是這樣,外麵看起來很是正經,說不定裏麵就是另外一副樣子。 ”

“也是,那就進去看看。 ”我也覺得有道理。

這種場合,自然都是掛羊頭賣狗肉。

三個人抖擻精神,從大門裏走進去,買了三張票。 進了一間巨大無比的劇場。

一進去,我地上帝。 差點被熏死!

裏麵混合著煙草、酒、汗液的問道,一眼望過去全是人,一個長長的台子橫跨在劇院裏,很多女演員就在上麵表演。

這些女人一律穿著很少的衣服,男人們可以坐在台子旁邊,要上一杯酒隨意觀看,看得爽了。 還可以拿出錢塞進女那些女人的胸罩或者是三角內褲裏,當然,是免不了趁機揩油地。

“我說怎麽樣,是個找樂的地方吧!”柯立芝眉毛直抖。

“就是檔次低了點。 ”胡佛皺了皺眉頭。

“得了吧,這裏雖然檔次低了點,但是這些女人還都算天然,比起那些高檔酒店裏麵地女人,天然得多。 ”柯立芝打了個響指。 要了三杯酒,然後在長形舞台的旁邊找了三個位子把我們招呼了過去。

三個人坐下來,把酒放在舞台的邊緣,就昂著頭看著那些女人從自己的跟前走過。

很快,胡佛和柯立芝就被這些穿著極少的眼神**的女人們勾得神魂顛倒。

“來,給我笑了一個!”

“這裏。 這裏,屁股扭一個!”

……

在眾多男人的吼聲中,柯立芝和胡佛地聲音最大,而且是唾沫橫飛,麵紅耳赤。

“丟人,太丟人!”我在一邊,看得直搖頭。

這些女人,年紀大約都在二十歲左右,正是一個女人的黃金年華,身段好。 容貌也不錯。 是男人的最愛。

柯立芝和胡佛開始也算老實,最後就變得囂張了。 大喊大叫不說,還在那裏大幅度地左右揮手,上蹦下跳,簡直就跟蛆一般。

動作大了,難免就會碰到人,周圍的不少人都被他們撞到了腦袋和身體,一個個麵含怒色。

我在旁邊一看這架勢,心就提了上來。

西部的男人脾氣都暴,尤其是這樣的場合,打架的事情常有,柯立芝和胡佛哪裏知道其中的厲害,他們這麽搞,遲早會挨揍。

“卡爾文,赫伯特,樂嗬就樂嗬,你們倆沒必要動作這麽大吧,你看看,這麽大地地方全被你們倆給霸占了,你們就不怕被人家揍?”我指了指他們倆的一側。

我在中間,柯立芝在左邊,胡佛在右邊,他們兩人的那一側麵,方圓五米之內都沒人,這在人群熙攘的劇場裏麵,實在是太顯眼了。

“被人揍!?我長這麽大還沒被人揍過呢!”柯立芝一瞪眼,隨即大笑了氣來。

我們說話的空檔,突然周圍響起了一片歡呼,人群不知道怎麽的,突然炸窩了,所有地男人都站了起來,拚命地朝台子上擁去。

“這是幹嘛!?”柯立芝抓住旁邊的一個人問道。

“這裏最騷的一個妞馬上就要出場了!綽號毒蜘蛛!”那個胖子吃吃地笑出聲來。

“毒蜘蛛!?我喜歡!老子當年在律師行的綽號可是蠍子!”柯立芝大喊大叫,抽風一般。

我對這個所謂的毒蜘蛛也是好奇不已,不由得伸過頭去,死死地盯住劇場的入口。

突然,劇場裏麵的燈光全部熄滅,隻剩下一律粉紅色的光線打在了入口處。

氣氛,頓時變得曖昧氣來。

一個女人走裏麵走了出來,她出場的瞬間,劇院裏如同爆發了海嘯一般。

“各位,有請露絲小姐!”主持人一聲高叫,劇場裏群狼共吼。

“露絲?這名字可真夠俗的!但是這人……我喜歡!”柯立芝狂吼了起來。

他說得不錯,這女人地名字雖然俗不可耐。 但是當她出場地時候,我才知道為什麽這些男人被她迷成這樣。

一頭金色的短發,高翹地鼻梁,一雙水汪汪眸子風情萬種,天生就是個**的主兒,身材火辣,前途後翹。 身上穿著僅僅能遮住羞處的…式,小腹平坦。 纖細的腿上沒有一絲贅肉,渾身的皮膚雪白嫩滑,腳踝上係著兩個小銀鏈,上麵掛上了水晶,走起路來閃閃發亮。

這幅妖豔,這幅**,估計連銀幕上地茱麗也比不上。

“這女人叫什麽名字?”不知道怎麽的。 我覺得這女人地一張迷人的臉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便扯過來一個人。

“露絲,她叫露絲?”那個人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女人。

“全名呢?”我問道。

“全名!?誰知道她的全名!?”那人立刻不耐煩起來,一把掙脫了過去。

“安德烈,你也真是,問什麽全名!”柯立芝對我翻了一眼,吼了起來。

這個名叫露絲的女人,扭著屁股從台子一端走過來。 風情萬種,整個劇場裏的目光全都集中到她的身上,那些男人一個個歎息著,吼叫著,留著口水,咂吧著嘴。

但是。 沒有一個人上去碰這個女人。

相比於之前,隨便一個女人上台就引來一片鹹豬手,這種場麵就顯得很蹊蹺。

難道這些男人把這女人當成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故而不忍下手不成?

不會,絕對不會!

那為什麽呢?為什麽他們不伸出他們地鹹豬手呢?

就在我想的時候,那女人已經走到我們的跟前,離得近了,越發看得清楚這個女人,那身段,那胸,那小腰。 那豐滿的屁股。 簡直就是極品。

“來,過來吧!”柯立芝一把抓住那女人的腿。 把這個毒蜘蛛給脫了過來。

突然,原本熙熙攘攘的劇院,一下子變得寂靜無聲起來。

人們看著抓住那女人腿並且伸出鹹豬手的一臉陰笑的柯立芝,全都呆住了。

“不好!”我暗自叫了一聲。

因為我從這幫人地眼睛中,讀出了一絲憐憫。

與此同時,劇場的後麵的一個豪華包廂裏,走出來了一群穿著黑衣服的人。

“這狗*養的柯立芝,害死我了!”我一把捂住了臉。

二哥是黑社會的,我雖然沒有跟著他槍林彈雨,但是怎麽也見過伯班克黨地那幫家夥是個什麽模樣,再說,後世黑社會的電影,我也算是看過了許多,這幫人從包廂裏麵一出來,我就知道這一回,我們算是惹上麻煩了。

而柯立芝這家夥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陷入了麻煩之中,正在一臉陰笑地調戲舞台上的那個露絲呢。

雖然表麵上是個**女人,但是落入柯立芝魔掌的露絲卻驚叫連連,顯然,她好像還從來沒有遇到像柯立芝這樣的人。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個女人,應該是一隻貨真價實的“金絲雀”。

劇場裏麵的人見那群人走出來,哄的一下子就讓出了一條寬寬的走道。

這條走道地出現,讓柯立芝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當他轉過臉看到那群黑衣人衝著他過來地時候,這家夥才曉得發生了什麽。

“卡爾文,你惹禍了!”胡佛低低地叫道。

“別叫了!我當然知道!”柯立芝這個時候自然沒心情去調戲小姑娘了,站在我跟前,一臉的凝重。

到這個時候居然還如此心平氣和,我倒是挺佩服他地胸懷。

“安德烈,怎麽辦?”柯立芝低聲問我道。

我轉臉看了一下周圍,見劇場唯一的入口在那群黑衣人的背後,要想逃出去,肯定地經過這群黑衣人,那無疑就是找死。

“那裏!”胡佛指了指台子後麵的那個入口。

“閃!”我大吼一聲,三個人跳上台子拚命向後台的那個入口跑去。

這台子,本來就是專門給那些女人上來表演準備的,我們三個人跳了上去沒命地往後麵跑立刻引來了哄堂大笑。

“卡爾文。 這會都怪你!把我們地臉都給丟盡了!”一片跑我一邊氣呼呼地叫道。

柯立芝卻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我堂堂美國總統都不嫌丟臉,你丟什麽!”

“怎麽就不打個雷劈死你!”我都快被他氣死了。

三個人從那個窄窄 的入口闖了進去,裏麵立刻傳來了陣陣尖叫。

原來這入口裏麵,是表演的後台,麵積挺大,裏麵大部分都是光著身體的女人。 還有一些正在把那些撩人的內衣穿在身上。

我們三個大男人一闖進去,裏麵頓時開了鍋。

“哦。 我的上帝,這下大飽眼福了!”柯立芝咂吧了一下嘴。

胡佛都快要哭了,看著我道:“安德烈,這後麵也有出口,這下我們死定了!”

“怕什麽!他們有手我們就沒有手了!安德烈,你上去頂著!”柯立芝對我擺了擺頭。

“那你幹嗎呀!?”我氣得鼻子都快歪了。

柯立芝擺出了一副瀟灑地樣子,指著那幫*光無限的女人道:“我當然是負責維持秩序了。 不然這幫女人東竄西跑地,怎麽打架?!”

說完,這家夥直奔那幫女人而去。

“下次誰要再帶著家夥出來,誰就不得好死!”我大罵一聲,從身上把那把爆彈槍拽了出來躲在了門邊。

這個時候,我算是徹底後悔了,後悔不該帶著這兩個災星出來,後悔把霍爾金娜丟在皇家酒店裏麵了。

對方那幫人。 至少有二十幾個,而去我敢肯定他們身上都有家夥,我們三個人中,胡佛根本就手無縛雞之力,柯立芝也是三斤的鴨子兩斤半的嘴,剩下我一個人。 無論如何也不是人家二十幾個人的對手。

完了,這下自己這一百多斤算是要交代這裏了。

對方的那二十幾個人,身手矯健,一看就知道是經過訓練的好手,見我們三個人闖進了後台,他們立刻把後台的門口圍住,卻不敢輕易冒進。

“赫伯特,去看看後台有沒有電話,有電話地話打出去求救。 ”我衝胡佛努了努嘴。

胡佛這才從驚慌中恢複過來,跑向了後台的深處。

胡佛還沒回來。 柯立芝彎著腰走了過來。 ‘

“怎麽。 那幫女人被你揩了不少油吧!”我白了他一眼。

柯立芝擠巴了一下眼睛,揚了揚手裏的一把槍得意道:“你以為我是為了女人不要命的人!?我回去是為了掃蕩掃蕩。 看有沒有家夥,結果果然讓我找到了一些,喏,還有一把呢。 ”

說完,柯立芝有扔過來一把。

八響左輪,這中槍都老掉牙了。

我們兩個人守在門的兩側,等待外邊的那幫家夥進來。

“隻要進來,咱們就爆他的頭!”我惡狠狠地說道。

“爆頭太惡心了。 ”柯立芝唧唧歪歪起來。

“要麽是你爆人家的頭,要麽是你被人家爆頭,你自己選吧!”這個時候我真想撲過去掐死柯立芝。

我們兩個人在這裏小聲說話,胡佛從後麵跑了過來。

“安德烈,沒有電話呀!怎麽辦?!”胡佛滿頭大汗,大口喘著粗氣。

“接著!”我把柯立芝給我地那把左輪手槍扔給了他,道:“眼下隻有硬頂了,能頂多久就多久,這裏如果發生槍戰的話,應該有警察趕到了。 ”

“也隻有如此了。 ”胡佛拎著那把槍,把旁邊的一個桌子橫放在地上,躲到了後麵。

在我們說話的空檔裏,外麵的那幫家夥顯然是等不及了,在催促之下,一個個頭不高的白人率先衝了進來。

啪!一聲槍響,那家夥地額頭上頓時出現了一個血洞,身體晃了兩晃在門口倒了下來,鮮血飛濺。

“狗*養的,這槍威力還挺大的!”柯立芝一邊抹著臉上的血,一邊咂吧了一下嘴。

我和胡佛都眼直了,這家夥現在哪裏還有美國總統的樣子。 顯然就是一個亡命徒。

“卡爾文,你槍法不錯嘛。 ”我驚訝道。

柯立芝得瑟地晃了晃自己地腦袋:“那是,想當年我在律師行的時候,可是參加過射擊俱樂部的!”

“裏麵的人有槍!”

“裏麵的人有槍!”

“維吉被打死了!”

一個家夥被我們撂倒,外麵頓時大亂了起來,圍觀地那些民眾一下子跑得精光,剩下地那些圍在門口地家夥也明顯有些慌亂起來。

“看見了沒。 這幫家夥你要不給他點厲害,他就反了!”柯立芝還振振有詞。

“他們有槍。 你們腰上地難道是木棍嗎!?給我打!”一個聲音吼了起來。

啪啪啪啪!一陣槍聲響器,門邊飛起了一片木屑。

“槍不少呀!”我心裏涼了起來。

“我還嫌他們地槍不多呢!使勁放吧,等會就把警察引過來了。 ”柯立芝笑了起來。

平常看他的笑,我的心裏就會異常的舒服,但是這個時候,這家夥臉上的笑卻讓人心寒無比。

在頭目的催促之下,外麵的那二十幾個人開始發起衝鋒。

由於後台地門並不是很大。 第一波的五個人在其他人的掩護之下,開始有配合地壓了上來。

“卡爾文,我說一二三,說到三的時候我們同時出來開槍,爭取一下子把這五個人解決掉!”我低聲對柯立芝說道。

“這可有點危險,我們現身的時候被人家打死呢!”柯立芝這回裝了一次孬種。

“舞台的後門很窄,他們五個人一衝進來,後麵掩護的人肯定開不了槍。 這要我們把這五個人收拾就行了,再說,外麵亮裏麵暗,我們占便宜,如果解決不掉這五個人,我們可就完了!幹還是不幹!?”我急了。

“幹!”柯立芝咬了咬牙。 使勁點了點頭。

外麵的五個人已經開始衝進來。

“一!”

“二!”

……

“三!”

當我數到三地時候,柯立芝和我同時躍出,瞬間扣響了板機。

啪啪啪啪,四聲槍響之後,有四個人倒了下去,倒是其中的一個卻對我舉起了槍。

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還擊的時間了。

完了,沒想到會死在這裏,而且還是因為柯立芝調戲了個女人!

我的心裏,十分的不甘心。

啪!槍響了。 我閉上的眼睛。 卻沒有感覺到任何地疼痛。

趕緊睜開眼睛,卻發現那家夥的胸口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然後噗通倒地。

我和柯立芝轉臉後望,見胡佛哆哆嗦嗦地從桌子後麵探出頭來,手裏的左輪手槍還冒著煙呢。

“閃!”任務完成,我們兩個人飛身閃到一邊。

“太險了!”我抹掉了額頭上的汗水,渾身癱軟。

柯立芝也是長出了一口氣,對著胡佛深處了大拇指。

第一波的五個人被瞬間幹掉,外麵的那幫人就更亂了。

“老板,貝裏他們全死了!”有人高喊了起來。

然後我看見了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家夥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

“你們這幫飯桶,竟然搞不定三個廢物!”那個人跳下台子,利用台子做掩護開始對手下一頓猛訓。

“老板,沒辦法呀,他們雖然人少,但是占據了有利的地勢,那入口太窄了!”

“飯桶!沙維,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會把他們撕成肉片的!”

外麵一通亂叫之後,就安靜下來了。

“這幫家夥怎麽不叫了呀!?難道撤退了?”柯立芝疑惑道。

不僅他疑惑,我也疑惑。

不過我敢肯定的是,這幫家夥絕對沒有扯下去,而是在想辦法攻進來。

“來了!”柯立芝低低地吼了起來。

果然,在短暫地平靜之後。 那邊呼啦啦壓上來一片,這幫家夥從衝上來地那一刻起手中的槍就劈裏啪啦響個不停,根本不給我出手地時間。

“遭了,他們想用火力壓製我們!”柯立芝吐了口唾沫。

我偷眼看了一下,對方有近十個人,手裏拿的都是快槍,在火力上我們自然不是對手。

但是他們明顯不會傻乎乎地衝進來。 而是不停地對著門亂射,不讓我們出頭。

這種打法。 讓我心裏泛起了嘀咕。

這幫家夥是不是傻了呀,這麽打非常浪費子彈,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們的子彈就空了,沒有了子彈他們還打個屁!再說,光是這樣打,他們也占不到什麽便宜呀。

“安德烈,這八九個家夥還真是有種!”柯立芝一邊試圖還擊一邊苦笑。

他的話。 一下子提醒了我。

“卡爾文,不好!”我大叫了一聲。

“怎麽了!?”柯立芝不明白我的意思。

“聲東擊西!”我轉身就要撤。

“什麽聲東擊西?!我聽不懂!”柯立芝見我急急忙忙往下扯,也慌了,但是當我們倆緊走幾步到後台深處地時候,柯立芝就明白了我說的聲東擊西是什麽意思了。

胡佛舉起了雙手蹲在桌子地後麵,另外一邊,七八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我和柯立芝。

“那槍放下,否則我會在你們身上打出個蜂窩來!”其中的一個人對著我們咧嘴笑了起來。

這個家夥。 身體壯實,留著長發,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從額頭一直延伸到嘴角,這讓他的笑,猙獰無比。

“啪!”麵對著黑洞洞的槍口,我和柯立芝選擇了放棄。

這個時候。 如果我們倆有任何的危險地動作,肯定會被打得滿身都是窟窿。

“把他們三個人給我綁了!”那男人一揮手,早有人衝上來把我們給綁得結結實實。

“老板,任務我完成了!”那人轉身對著後麵大聲叫道。

這個時候,我們才發現,在後台的一個隱蔽角落裏,被他們悄悄地弄出來了一個窟窿。

“沙維,幹得不錯!非常的不錯!”後台的入口處,傳來的一陣笑聲,然後一個矮冬瓜挪了進來。

這個人。 正是剛才的穿著白色西裝的那個頭目。

他走到我們三個人跟前。 渾身上下把我們打量了一番,點點頭道:“你們三個人。 有種!不僅敢當眾調戲我養的寵物,竟然還敢對我們開槍打死了我這麽多手下!有種!”

“老板,咱們把這三個家夥幹掉快扯吧,剛才地槍聲肯定驚動了警察!”那個叫沙維的話,讓我腦袋嗡的一聲響。

“不!這麽幹掉他們太便宜他了,沙維,把他們帶到我們的地方,今天我要讓他們知道求死不能的滋味!”矮冬瓜發出了一陣尖笑。

“走吧你們!”沙維帶著人把我們推出了劇場。

他們沒有從正門出去,而是從後門溜走,把我們塞進了一輛貨車的密封車廂裏,然後從外麵把車門鎖上。

“卡爾文,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到了這個時候,胡佛也不管柯立芝是他地頂頭上司了,大發脾氣。

“卡爾文,讓我怎麽說你,你難道沒有見過女人嗎!?”我也氣不打一出來:“這下好了,我們三個人今天晚上算是要掛掉了。 明天一早,美國各大報紙都會在頭版頭條刊登一副巨大的照片,上麵是三個光著身子被人閹了之後滿身是槍眼的屍體,標題是:美國總統卡爾文.柯立芝、商業部長赫伯特.胡佛以及好萊塢第一電影導演安德烈.柯裏昂橫死舊金山。 那可就熱鬧了!”

到了這個時候,柯立芝明顯也害怕起來,他這個人是個極其愛好自己名聲的人,如果事情真的像我說的那樣,那他寧願現在就自殘!

“安德烈,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快點想想辦法吧!”柯立芝哭喪著臉。

我聳了聳肩:“我想辦法!?我能有什麽辦法!隻能祈禱他們讓我們死地體麵一點了!”

我們說著話,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車門大開。 那個叫沙維的人用槍指著我們:“下車!死到臨頭了還這麽多廢話。 在車裏麵嘀嘀咕咕地,吵死人了!”

我們三個人被人從車裏推下來,才發現身處一個十分漂亮、別致的別墅裏麵。

到處都是修剪得極為工整的植物,雕塑、噴泉、草坪,白色大理石建成地樓宇。

這套別墅至少也值個一兩千萬。

“真有錢!我都沒有住過這麽好地別墅!”柯立芝連連讚歎。

“就你話多!給我進去!”沙維一角揣在柯立芝的屁股上,把他踹進了門裏。

進了大廳,裏麵地豪華之氣。 讓我都為之驚歎。

地板全部是高檔地黑色大理石打磨,油光發亮。 兩旁都豎立著各種各樣的雕像,這些雕像很多都是古代地,雕像的旁邊,往往都豎立著歐洲中世紀的甲胄,鋥亮耀眼,裏麵的家具也都是高級的紅衫木,各種裝飾也都是鑲金夾銀。 十分的奢侈。

“沙維,老板吩咐把他們帶到地下室裏!”一個仆人走了過來。

“知道了!”沙維一擺手,我們被押著穿過大廳來到了一個巨大的石像跟前,沙維走到石像旁邊,也不知道怎麽搗鼓了一番,石像轟然移開,一個巨大地鐵門出現在眼底。

一進地下室,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因為裏麵傳來的一陣陣淒慘的叫聲。 配合上昏暗的燈光,簡直讓人不堪忍受。

兩旁都是巨大石頭砌成的通道,空氣中有著濃重的血腥味,那些慘叫聲越來越近,等我們到了走道盡頭的兩扇大門地時候,兩個黑衣人從裏麵拖出一個人來。

那個人。 全身沒有一處好皮膚,腦袋沒有了一半,而且看那傷口應該不是刀具砍的,反而像是被動物吃的一般。

“下一個就輪到你們了!”沙維對著我們笑了笑。

我旁邊的胡佛頓時昏了過去。

這可能整個地下室裏麵,最大的一個房間。

走進去,卻如同走入一個動物園一般。

房間的一側,巨大地鐵籠子裏,裝著獅子、獵豹一類的猛獸,而且顯然是從非洲偷運過來的,十分的凶狠。 其中的一隻獅子。 嘴上滿是鮮血,明顯剛剛進食不久。

在房間的正中。 有一個巨大的深深的坑,仿佛大井一般,裏麵黑呼呼的看不到任何東西,卻能聽到水聲和什麽東西摩擦牆壁的聲響。

那個矮冬瓜就坐在深井旁邊地一個大椅子旁邊美滋滋地喝著咖啡。

在這樣地地方還有喝咖啡的心境,我算是服了他了。

在不遠處,綁著那個叫露絲地女人,滿臉都是淚水,十分的可憐。

“怎麽暈了一個?”矮冬瓜看到胡佛暈了過去,臉上笑了起來。

沙維拎起半桶水直接就澆了過去。

現在已經快過聖誕了,天氣本來就冷,一桶涼水澆下去,胡佛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你們三個人,算是這麽些年來我遇到的最有種的人了。 嗬嗬,我很喜歡你們身上的那股子硬氣,但是今天你們是走不出去這間房間了。 說說,你們願意怎麽死吧?”矮冬瓜滿臉的微笑。

“我們落到你的手裏,自然是你讓我們怎麽死,我們就怎麽死,不過這位露絲小姐隻是個女人,你也要下毒手?”柯立芝倒是硬氣得很。

“硬氣!像怎麽西部的漢子!”矮冬瓜哈哈大笑,站起來走到柯立芝跟前指著露絲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柯立芝微微一笑:“我要是知道她是誰,興許就不會去摸她了。 ”

矮冬瓜點了點頭,道:“不錯!這話一點都不錯!我告訴你,這個女人和我養的這些獅子老虎沒有什麽區別,就是個寵物,對於寵物,我向來都是隻欣不玩,當然更不許別人碰,今天這女人被你碰了,就不能做寵物了,所以就……”

矮冬瓜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下,然後吐了吐舌頭。

“卑鄙!無恥!你這樣的人,難道就不怕法律嗎!?”柯立芝吼了起來。

“法律!?在舊金山,我就是法律!”矮冬瓜也火了,隨即又露出了那看上去比哭都難看的笑容。

“你們三個都是西部漢子,所以我也不用那些槍呀刀的,這些東西,你們自己選一樣吧!”矮冬瓜十分瀟灑地指了指那些鐵籠子裏麵的獅子、豹子之類的東西。

柯立芝倒是嘴硬,道:“這些東西不過癮,那個大坑裏麵你放了什麽,讓我們見識見識!”

哈哈哈哈,房間裏的人都笑了起來。

“老板,這家夥簡直就是自找苦吃。 ”那個沙維一邊搖著頭一邊苦笑。

“沙維,那就讓他們三個人見識見識一下!”矮冬瓜笑得臉上的肉都快要抽筋了。

我們三個人被押到了坑的邊緣,沙維從旁邊抓了一隻羊來到井口旁邊,咩咩叫的羊聲傳了下去,從裏麵爬出一個龐然大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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