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萬歲

第782章 意外發生 第783章 生肖頭顱再現(召喚月票!)

罐頭複出的第一場比賽,萬人空巷。 洛杉磯的大廣場上,高音喇叭裏麵傳出來的來自現場的主持人的叫聲,讓每一個人都為之瘋狂。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聽到來自現場的歡呼了嗎?!所有人都在為罐頭加油,所有人手裏麵都高舉著罐頭的海報,這個大賽馬場,一經稱為了歡呼的海洋!”

“這樣的場麵,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多人為一匹馬歡呼!在我的對麵,26匹馬一字排開,罐頭在跑道的內側!它在靜靜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雖然洛杉磯大廣場上麵的人,看不到現場比賽的情況,但是從廣播中,民眾已經聽到了來自現場的沸騰。

“女士們,先生們,裁判已經入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結果我們拭目以待!”

隨著解說人語氣的加重,洛杉磯大廣場上麵頓時一片寂靜。

“啪!”一聲槍響,借著從廣播裏麵傳來了現場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聲。

“上帝呀!26匹馬同時衝鋒!讓我看看罐頭在哪?!……它在那!在隊伍的中間!上帝呀,這是罐頭常用的保存實力的戰術嗎?!還是它和以前比起來體力不行了!?我們拭目以待!”

“第一圈過去了!罐頭現在的位置大概在15名左右,領先的是排名9號的一匹賽馬,這匹賽馬是路易斯安那州選出的五匹獲勝者之一!它簡直就像是一發炮彈!”

……

“第二圈,第二圈過去!罐頭現在地位置上升了一些。 大概在第十名,不是第十一名,比賽太激烈了,這麽多馬幾乎都擁擠在一起!”

……

“第三圈過去了……”

“第四圈……”

“第五圈!罐頭現在又上升了兩個位置,現在它在第五!距離第一匹馬還有近五十米的距離!”

“太激動人心了!太緊張了!我手心裏麵都出汗了!看樣子罐頭恢複得很好,雖然奔跑起來動作不如原來的那般流暢,但是速度和以前沒有太大的差別!這樣的一匹馬。 簡直就是天使!”

“馬上開始第六圈了,罐頭會不會衝鋒呢?讓我們等待……第六圈……衝鋒了!罐頭衝鋒了!這是它第一次提速。 一個,兩個,它現在已經排在第三了!太精彩了!精彩!”

“我不知道現場這些人,有多少人買罐頭贏,反正我是買了!我認為今天是罐頭的幸運日!罐頭一定能夠第一個衝過終點!”

“看看它奔跑的姿勢!全身每一塊肌肉都在發力,簡直就是在飛!這樣一匹小馬,能有這樣地速度。 整個美國隻有罐頭才有這樣的能力!”

“作為喜歡賽馬地人,一生能夠觀看一次這樣的比賽,能夠親眼看到罐頭的飛奔,足夠了!”

“第七圈!關鍵的一圈!我的上帝!罐頭再次提速!它現在和第二名並駕齊驅,兩匹馬幾乎貼到了一起!看來第二名的那匹馬不想讓罐頭衝過去!它們開始競爭,相互撞擊!”

“上帝呀!上帝呀!”

廣播裏麵傳來的最後地這幾句話,讓我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不僅僅是我,旁邊的幾個人。 也全都緊張了起來。

眾所周知,參見比賽的馬除了罐頭之外,都是純種的高頭大馬,罐頭個頭很小,身體又剛剛複原,如果相互撞擊的話。 吃虧的肯定是它。

“狗*養的,有本事就跑!為什麽要撞!”

“對呀!這也太不要臉了!”

……

廣場上的民眾紛紛破口大罵。

廣播裏麵地聲音再繼續:“兩匹馬同時向前,罐頭在裏麵貼著賽道的內側!它跑得有些吃力,完全受到旁邊的那匹馬的逼迫!”

“這樣的場景我從來都沒有看過。 客觀地說,這不太公平!不過賽馬場上並沒有規定不許逼迫對手。 所以這樣不算犯規!現在就要看罐頭能不能衝鋒了。 ”

“上帝!上帝!不好了!不好了!”

廣播裏麵解說員的聲音,讓我一下子攥緊了拳頭。

“我非得把這個狗*養地解說員的舌頭給擰下來不可!什麽破解說員!也不說清楚!”斯蒂勒大急。

“罐頭到底怎麽樣了!”旁邊的卡瓦已經蹦起來了。

“罐頭沒事!罐頭沒事!不過,不過騎手好像有事了!”解說員的聲音,讓我的心一鬆,同時就提了起來。

騎手有事!騎手不是豪斯嗎!?豪斯怎麽了!?

我咬了咬牙齒,轉臉對柯立芝說道:“卡爾文。 我要求你們盡快實現洛克特克電視台的全國範圍內的轉播!”

“這個不用你說了!我回去自己都會這麽搞的!看不到電視。 實在是太急人了!”柯立芝也是急得抓耳撓腮。

“罐頭身上的騎手,豪斯先生。 好像左腿受傷了!在剛才的衝撞中,罐頭被逼到了內側,豪斯先生地左腿擠到了護欄並且往前托出了很遠地距離!上帝呀,傷得不輕!絕對不輕!不知道有沒有骨折!?”

解說員的話,讓我頓時一顆心揪了起來。

跑道內側一般都是木頭柵欄,要不就是大理石砌成地牆壁,兩匹馬高速前行,騎手的腿撞到了柵欄或者是大理石牆的上麵並且拖出了好遠,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會出現什麽樣的問題!?

骨折?!還是輕的!說不定會粉碎性骨折,整個腿都廢掉!

豪斯可是美國如今最優秀的騎手。 如果一條腿殘了,那就意味著他和賽場永遠說再見了!

“不!不可能!”卡瓦在我旁邊痛苦地叫了起來。

他和豪斯相識地時間不斷,經過這麽長時間的交往之後,兩個人早已成為了摯友,聽到好友在賽場上麵出了意外,卡瓦又如何不緊張。

“豪斯受傷了!不過他沒有停下來!上帝呀!難道他不要自己的腿了!?”解說員的聲音,變得急促了起來。

“斯蒂勒。 打電話給甘斯,讓他叫豪斯退出比賽!這樣下去。 他的腿會廢的!”我鑽臉對斯蒂勒大聲叫道。

“老板!”斯蒂勒看著我,眼神中滿是不甘,卻又是深深的無奈。

“去!”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斯蒂勒扭頭跑到旁邊地咖啡館裏麵,拿起了電話。

“第七圈!最後的關鍵時刻!哦!有情況!有情況!夢工廠地甘斯先生走到了場邊!我們看他要幹什麽!上帝!我的眼睛沒花吧!他挑起了一個白旗!他要求豪斯推出比賽!”

“可惜了,可惜了,這一場比賽罐頭沒事,騎手卻出事了!不過豪斯先生是好樣的!”

“不!我的上帝!女士們先生們。 豪斯先生好像沒有理會甘斯先生的要求!他加速了!他加速了!”

廣播裏麵傳來的聲音,聲嘶力竭。

“這個狗*養的豪斯!”聽著解說員地聲音,我的眼睛頓時濕潤了起來。

上一次,罐頭出事四肢的韌帶全部拉斷的之後,豪斯對我說著罐頭在場上的表現,一邊說一邊淚流滿麵。

那一次,他對罐頭發出了退出比賽的命令,但是罐頭沒有聽。 它選擇了死命奔跑!

這一次,換成了豪斯!

這個年輕人,如今已經把罐頭和夢工廠的榮譽看得比任何東西都高,包括自己的腿!

麵對這樣地一個人,我還能說什麽呢!?

“提速了!罐頭提速了!它超過了第二匹馬!它開始死命向第一匹馬衝鋒!”

“萬歲!”

“罐頭萬歲!”

“好樣的!”

……

洛杉磯大廣場上,一片歡騰!

很多人高舉著手臂。 激動得五官扭曲!

我旁邊的夢工廠人,則全都低頭抹拭著臉上的淚水。

“最後一圈!這場比賽變成了罐頭和9號賽馬的最後爭奪!罐頭依然在加速,但是它的對手似乎速度也開始變快!”

“轉彎了!到轉彎了!罐頭還能不能使用它地絕技——死亡轉彎呢?!還有十米,十米……漂亮!死亡轉彎!完美的死亡轉彎!罐頭的大尾巴依然是那麽的神奇!它完成了這個動作!現在,它已經和9號並駕齊驅!不,罐頭還要領先一點!”

“最後的30米!兩米馬都在做最後的衝鋒!”

“十米!還有十米!上帝呀,衝過去了!衝過去了!”

“罐頭贏了!罐頭贏了!它超過了9號整整一個馬身!”

“勝利!”

“勝利!”

……

廣場上麵的民眾頓時呼聲真天,很多人把頭頂的帽子摘下來,扔向了空中!

這些人相互擁抱,激動得淚流滿麵。 盡管他們中間的很多人都沒有看過罐頭。

這些人聽到了罐頭獲勝的消息。 但是他們沒有聽到解說員隨後說出來地一句話:“豪斯先生從馬上摔下去了!”

我比任何人都明白。 這句話,意味著什麽!

腿部撞擊到跑道地內側。 隨後被拖行了很長一段距離,然後又經過了將近兩圈的高速度地劇烈的奔跑、顛簸。

豪斯的這條腿,恐怕要廢了!

他用自己的一條腿,換來了罐頭的勝利!換來了夢工廠的光榮!也換來了美國人的夢想和不滅的希望!

我不知道說什麽。 我隻是不停地點頭,然後帶著眾人離開廣場。

“打電話給甘斯。 詢問豪斯的傷情,如果那邊地醫院不行,叫他們搭乘飛機到洛杉磯來!”我跟斯蒂勒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沉重。

回來的路上,車裏麵一片寂靜。

到了辦公室,斯蒂勒打出了電話。

“老大,我們已經把豪斯送到了醫院。 現在他已經昏迷不醒了。 醫生把他推進了手術室正在給他做手術!”電話那邊,甘斯的聲音十分的焦急。

“醫生怎麽說!?”我大聲問道。

“具體的結果還沒有出來。 不過進來地時候,醫生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他們告訴我豪斯地左腿已經完全骨折了,很有可能廢掉,即便是手術成功,恐怕下半輩子隻能走路不能奔跑,就更不用說騎馬了。 ”甘斯帶著哭腔。 罵罵咧咧:“這個狗*養的,這一次算是拚命了!”

“手術做完之後,把豪斯帶回洛杉磯!他,是我們所有人中的英雄!”我長歎了一口氣,哽咽著掛斷了電話。

三個小時之後,甘斯再一次打來了電話。 這一次,他告訴我豪斯的最後的結果。

手術做完了,而且很成功。 豪斯算是保住了一條腿,但是下半輩子他隻能走路,無法奔跑了。

他的腿,雖然經過手術基本上可以接上,但是無法承接來自奔跑時候的巨大壓力,如果硬來地話。 他的這條腿肯定會廢掉的。

也就是說,我們先前所有人擔心的事情出現了:豪斯,這個目前美國最優秀的騎手,算是徹底和賽馬無緣了。

這,不能不讓我們一個個人欲哭無淚。

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太殘酷了。

手術做完的5個小時之後,一架飛機在洛杉磯機場降落。

甘斯遵從我的命令,把豪斯運了回來,並且送往洛杉磯第一醫院——洛杉磯最好地醫院。

在那裏,我見到了蘇醒後的豪斯。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豪斯很平靜。 平靜得好像短腿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

巨大的一個病房裏麵,密密麻麻擠滿了很多人。 **、桌子上、地板上,放滿了鮮花。

豪斯躺在**,和旁邊的人聊條,表情愉快,甚至還哈哈大笑。

“比賽還沒有開始我就知道罐頭會贏!它這段時間恢複得太好了!這樣地一場比賽,它不可能不贏!果然!贏了,而且贏得十分的漂亮!”豪斯手舞足蹈,對著旁邊的人哈哈大笑。

“廢了一條腿,光榮是吧!?”看著他那樣子,我頓時就來氣。

當我走進去房間的時候,房間裏馬上安靜留下來。

所有人都不說話,緊張地看著我。

“老板。 ”豪斯看見了我,掙紮著搖起來,卻被斯蒂勒製止住了。

“老板!不要叫我老板!豪斯,你這個狗*養的,什麽時候膽子變得這麽大,竟然連我的命令都不聽!”對著豪斯,我破口大罵。

“老板,什麽命令?”豪斯看著我,擠吧了一下眼睛。

這家夥肯定是在我和打馬虎眼。

“什麽命令?!你問甘斯去!甘斯有沒有給你打白旗!?”我憤怒地叫道。

“打了。 ”豪斯非常幹脆地點了點頭。

“那你看到了白旗沒有!?”我吼道。

“看到了。 當然看到了,那麽大的白旗,對了,好像不是專門的白旗,甘斯是吧身上的白衣服脫下來挑在棍子上揮舞的。 ”豪斯笑道。

“狗*養地,不要告訴我身為一個騎手,你不知道白旗代表著什麽意思!說,你為什麽看見了白旗還跑!你不知道自己地腿會廢嗎!?”我看著豪斯,氣得全身發抖。

我的這句話,讓豪斯臉上先前地那些笑全部消失了,他看著我,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悲傷來。

“老板,我知道甘斯挑著白旗是在讓我退出比賽。 我們知道,你們這是為了我好。 但是我不能這麽做!我寧願廢掉一條腿我也不願意這麽做!”

豪斯低著頭,語氣十分的堅定。

“上一次比賽。 罐頭收到了我地退賽的命令之後,它沒有退出,而是跑完了全程,哪怕是付出了四肢韌帶全部拉斷的代價。 開始的時候,我有些不明白,一匹馬為什麽會這麽傻。 ”

“但是在我腿斷的時候,我明白了!我甚至徹底體會了罐頭當時的心情。 因為有無數人在看我們。 因為罐頭已經成為了所有人希望!鼓舞民眾讓他們重新抬起頭來的希望!”

“為了這希望,罐頭可以跑斷韌帶。 我為什麽不可以獻上一條腿!?老板,我沒有悲傷,我覺得自己特別地光榮!真的,特別地光榮!”豪斯看著我,說著說著就落下淚來。

那是灑脫的淚,堅定自信的淚。

“別說了,豪斯。 別說了。 ”我低下頭,長長出了一口氣:“你是咱們夢工廠的光榮!”

我走到窗戶旁邊,看著樓下的穿梭的人群,沉默良久。

豪斯並沒有變現出過分悲傷的樣子,在他地帶動之下,夢工廠人也開始丟棄了剛剛的悲傷,一屋子的人圍在一起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天來。

“豪斯,你現在躺在**。 以後罐頭比賽的時候,誰擔當他的騎手呀?”斯蒂勒的一句話,當病房裏麵頓時又安靜了下來。

我在旁邊,聽到這句話之後,恨不得狠狠扇斯蒂勒一個大耳光。

這狗*養的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豪斯最喜歡和罐頭並肩作戰,這一次算是和罐頭要告別了。 這樣的一個問題。 不是在豪斯地傷口上撒鹽嗎。

豪斯的臉上,多少出現了一絲失落,但是,他最終還是很灑脫地笑了笑:“這件事情,我來的時候已經和甘斯說了,我給他推薦了我的一個好朋友,也是個絕頂的好騎手,他會頂替我的位置,有他在,罐頭一定會繼續成功!”

“老板。 我還有一件重要地事情。 得給你商量。 ”豪斯回答完了斯蒂勒的問題,看著我。 目光閃爍。

我根本沒有料到豪斯會有什麽事情跟我說,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我點了點頭。

這樣的一識大體顧大局的人,就是有任何的要求對不過分。

隻要我能夠辦到的,我一定會答應他。

“老板,我想退出《奔騰年代》的拍攝。 ”豪斯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說出了一句他肯定是思慮很久的話。

這樣地一個要求,讓病房裏麵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地身上。

豪斯是《奔騰年代》的三個主角之一,戲份很重,他如果退出,指揮部電影恐怕會帶來很對問題。

“豪斯,你為什麽要退出?”我在他旁邊的一個沙發上坐了下來,盯著豪斯問道。

豪斯笑了笑,道:“我怕破壞了咱們的電影。 老板,這部電影有多重要我明白。 我現在變成了一個廢人,電影後麵的很多戲我都演不了了,所以退出重新選一個演員來演,《奔騰年代》就不會有問題。 ”

這家夥,原來心裏麵想著的,始終是夢工廠的利益。

實際上,他說得沒錯。 《崩騰年代》後麵的情節,都是騎手帶著罐頭東征西討獲得一次次勝利的戲。 現在豪斯的腿廢了,這樣的戲自然無法拍攝,而這些戲無法拍攝,那就意味著《奔騰年代》將會出大問題。

原本電影拍攝的檔期就很緊張,如果出現這樣的問題,電影恐怕很難按時完成。

“老板,豪斯說得對。 他真的無法適應接下來電影的拍攝。 我們得找新演員。 ”作為副導演,布烈鬆也明白豪斯的腿變成了這個樣子,意味著什麽。

一般說來,當電影拍完了很多子之後,電影中的主要演員因為這樣那樣的問題無法繼續扮演電影的時候,往往有幾個辦法可以解決。

第一個辦法,也是最徹底的辦法,那就是把所有和這個演員有關的戲,重新找新的演員拍攝一遍。

這個辦法,往往是最容易想到的。 而這個辦法。 十分地徹底,也不會讓電影的情節變得很突兀。 但是它有一個缺點,就是這樣做,不僅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也要花費大量的金錢。

原本已經拍攝過的鏡頭需要重新拍攝,幾乎等於電影的拍攝工作從頭來過,的確是一件大工程。

而對於我們來說。 這樣地一個辦法,是絕對不可能采用的。

倒不是我們怕花錢。 而是因為現在地時間太緊了,即便是不出現任何的問題我們按照正常的拍攝速度我都覺得很緊張,就更不用說要放棄很多鏡頭尋找新的演員重新拍攝了。

到時候,《奔騰年代》肯定會錯過這個聖誕電影檔期,這是我絕對不可能允許的。

既然這個辦法不能采用,那就隻能采取其他的辦法了。

第二個辦法,截肢法。 所謂的截肢法。 很簡單,拿《奔騰年代》來說,就是保留之前豪斯拍攝地所有鏡頭,然後在電影中改變情節,安排一場特別的戲讓豪斯扮演的這個角色出局進而加入新的角色。

這樣的辦法,與第一個辦法相比較起來,會節省不少的時間和資金,但是缺點也是致命的。

對於一部電影來說。 電影中的角色已經先入為主地影響到了觀眾地觀影心理,如果中間突然換了男主角,我想絕大多數的觀眾都會感到別扭,這十分危險的。 會讓觀眾覺得這部電影有些不負責任,有些粗製濫造。

顯然,這樣的一個辦法。 也不會打動我。

既然這兩個辦法都無法打動我,那我就一個選擇了。

這個選擇說起來很簡答:修改劇本!

把後麵的電影劇本全不修改,然後重新構思故事的發展和整部電影地節奏。

這個辦法,不會像第一個辦法那樣費時費力,也不會像第二個辦法那樣讓觀眾覺得有些突兀。

這個選擇對於劇組對於電影的拍攝不會產生多大的影響,唯一形成壓力的,是對導演和編劇。

一部電影在拍攝之前,導演和編劇已經在腦海裏麵形成了一個十分完整的構思。 就像是建造房屋一樣,原來我像建造一個巴洛克風格的圖書館,圖紙、構思全都準備妥當。 卻在建造一半的時候。 突然接到命令,不建造巴洛克風格的圖書館了。 要在現有的基礎上,建造一層宿舍或者是教學樓,這對於建築師來說,絕對是要命的消息。

首先,如何能夠保證前麵和後麵地兩個部分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這是接受地最重要的問題,分則地話,是會留下硬傷的。

而我的習慣是,拍攝任何電影都要一氣嗬成,整部電影渾然天成,不能在電影中出現任何的疙瘩。

如果修改後半部分的劇本,那就疑問著我將麵臨著一個巨大的難題。

還有,在保證前後兩部分渾然天成的同時,如何保證電影的故事性曲折、合理,也是一個最大的難題。

一個突兀的情節,或者是一段莫名其妙的情境處理,又可能會讓整部電影轟然倒塌。

所以,這個選擇雖然比第一個辦法、第二個辦法好處多多,但是危險性也大得多。

第一個辦法、第二個辦法,雖然很是費事,但是危險性不是太高,但是最後的這個辦法,如果處理的不好的話,整部電影就算完了。

所以,到底如何選擇,都十分的重要。

“老板,你認為我們該怎麽辦?”斯蒂勒看在著我問道。

他的內心,也在打鼓。

“怎麽辦?我已經想好了。 ”我撓了撓頭,笑了笑。

“什麽辦法?”布烈鬆問道。

我攤了攤手:“我會在這幾天之內修改劇本,打亂後麵的設置。 我要說的是,豪斯在傷勢恢複一段時之後,不必退出這部電影,你依然是這部電椅的主角之一,這個我不會動的。 ”

“可是老板,那誰來擔任騎手。 ”豪斯指了指自己的那個已經被石膏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左腿問道。

“這個就不是你考慮的問題了。 放心吧,整部電影我會坐到渾然天成地。 ”看著這幫人。 我打了一個響指。

這個晚上,從醫院裏麵回來,我沒有回家,而是在到了公司的辦公室。

我讓吉米把門鎖上,自己在房間裏麵開始修改電影的最後一個部分。

電影已經拍攝完了三分之二,最後的三分之一,全部刪去。 重新開始續寫。

這是個大工程,也是一個十分費腦子的事情。

好在對於我來說。 不是一個難題,整體的修改十分的順利。

當我敲完最後一個字地時候,外麵已經大天四亮了。 燦爛的陽光從窗戶裏漏進來,照在我地桌子上麵,很是耀眼。

我讓吉米打開門,接著吃了一點點心,就在辦公室後麵的臥室裏麵呼呼大睡起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就被辦公室裏麵嘈雜的人聲吵醒了。

爬起來,洗漱了一番,走到辦公室的時候,發現斯蒂勒等人全都站在那裏,衝著我修改完畢的劇本指指點點。

“怎麽,劇本你們都看了?”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哈欠連連。

“看完了。 看完了。 ”布烈鬆拿著我的那個修改完畢的劇本,很是高興。

“怎麽樣?感覺如何?”我問道。

“好!太好了!老板。 你這麽一改,不但沒有讓後麵地情節有些突兀,反而因為電影裏麵騎手的受傷以及後來他的奮不顧身,提升了整部電影的思想水平!高!實在是高!”斯蒂勒喜不自勝。

其他的人也都是對這部修改過的電影劇本讚賞有加。

“可是老板,我有一個問題。 ”維斯康蒂沉吟了一下,道:“劇本修改了之後。 多出來了一個新騎手的角色,這個角色,有誰來演呢?”

維斯康蒂的這話,倒是讓大家深以為是。

夢工廠現在大部分地演員都有各自的拍攝人物,而那些沒有拍攝人物的,我稍微思考一下之後,就排除了。

“我來演,怎麽樣?”就在我們大家全都思考讓誰來演的問題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看到最後個人,大家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同時。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我也兩眼一亮:這家夥扮演,倒是很不錯。

“有我堂堂前總統加入。 這部電影肯定會紅。 那部《這個殺手不太冷》不就是因為我在裏麵地精彩表演而紅得發紫!?告訴你們,卡爾文.柯立芝可是天才。 ”

柯立芝在房間裏麵手舞足蹈,極力推銷自己。

這家夥雖然臉皮厚,但是讓他出演這部電影,還真的不錯。

首先,在外形上,柯立芝就很合適。 尤其是他穿上牛仔的衣服的時候,身上的那股子滄桑和男人味,絕對可以迷倒不少人呢。

再有,人家是前總統,他出現在電影中,也自然會給電影調高不少的看點。

“老板,我看讓卡爾文來演不錯。 ”布烈鬆低著頭笑了起來。

“是呀,不錯。 ”

“很合適。 ”

其他人也都紛紛同意。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卡爾文你就把這個角色接下來吧。 ”我笑著對柯立芝點了點頭。

“行,我一定演好!”柯立芝喜不自勝,然後看著我道:“差點忘記了,我過來告訴你一個消息。 ”

“消息?什麽消息?”看著他神神秘秘的樣子,我的胃口頓時被吊了起來。

“準確地說,這個消息和電影沒有多大的關係,和夢工廠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隻是和你安德烈.柯裏昂有關係。 ”柯立芝坐在我對麵地沙發裏,從口袋裏麵掏出煙盒,點燃了一支煙,抽了一口,露出了十分享受地表情。

“到底是什麽事情,你說清楚。 ”我白了柯立芝一眼。

這家夥從來就不會把事情一次說完,好像做總統的都是這個死脾氣,仿佛是為了留下後路。

“昨天,我見到了讓.杜邦.貝爾蒙多。 ”柯立芝仿佛喃喃自語。

“讓.杜邦.貝爾蒙多?他什麽時候來地洛杉磯?”聽到這個消息。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自從股市崩潰地時候我在紐約證券交易所和讓.杜邦.貝爾蒙多見過麵之後,這麽長時間來,我們來從來沒有打過交道。

而杜邦財團據說這段時間一直都十分的忙亂,讓.杜邦.貝爾蒙多自然也沒有出現在洛杉磯,甚至這段時間連電話都沒有給娜塔麗亞打一個。

這一次,他突然出現在洛杉磯,卻又是為了什麽?

柯立芝似乎意識到了我的想法。 嘿嘿笑了兩聲:“安德烈,你的這個老丈人現在情況可有些不妙。 ”

“他情況不妙什麽意思?”柯立芝的話。 讓我有點吃驚。

讓.杜邦.貝爾蒙多不妙?堂堂杜邦財團的掌門人,有什麽不妙的。

柯立芝抽完最後一口煙,把煙摁滅,然後道:“當初你在紐約證券交易所幫了他地一個大忙,讓他沒有繼續往股市裏麵砸錢,算是替他替杜邦財團減少了不少損失,但是這家夥隨後就跌了一個大跟頭。 ”

“大跟頭?什麽大跟頭。 難道之後他往股市裏麵投錢了!?”我咧了咧嘴。

柯立芝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冷笑了兩聲:“你的這個老丈人,實在是有些貪心了。 第一次股市崩潰之後,他似乎意識到股市崩潰後麵,會跟著有一個反彈,因為大多數情況下,一旦股市出現了危機。 政府都會采取一定地補救措施。 ”

“結果他就投錢了?”我連連搖頭。

“投了,而且投了不少。 ”柯立芝笑了起來。

“不對呀,如果他投了不少錢,我們應該覺察出來的。 ”我對柯立芝的這個說法很是懷疑。

柯立芝聳了聳肩,露出了苦笑:“我不得不承認,這世界上厲害的人很多。 不單單我柯立芝一個。 這位杜邦先生,采取了一個和我們麥田證券公司一模一樣的辦法。 ”

“化整為零!?”我睜大了眼睛。

柯立芝點了點頭:“不錯,化整為零。 這一招十分的巧妙,根本沒有人發現,可以說,杜邦先生這一招算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也就說說,第二次股市崩潰之前的那個上漲,之所以來得那麽地強勁,不單單是因為我們夢工廠采取了措施。 杜邦先生也有很大的功勞。 ”

“怪不得呢。 我那個時候就認為單憑我們夢工廠的100多個億搞出那麽大的動靜。 ”我恍然大悟。

柯立芝強忍住笑意。 道:“不過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就太戲劇性了。 我們手裏的股票全都拋了出去,賺了不少錢,這位杜邦先生可就全部被套牢了。 杜邦財團不但賠光了投資的錢,另外還虧了近50億。 這次讓.杜邦.貝爾蒙多之所以到洛杉磯來,可能就是籌錢的。 我覺得他回來找你,不找你,也會找娜塔麗亞。 ”

“找我們?我們手頭雖然有些錢,但是經不住這麽借呀。 ”我吐了吐舌頭。

柯立芝擺了擺手道:“安德烈,我覺得讓.杜邦.貝爾蒙多可能不會向你借太多地錢,杜邦財團已經和洛克菲勒財團達成協議了,兩個財團會聯合起來要搞大動作,洛克菲勒財團會幫助杜邦財團解決目前的經濟困境。 ”

“什麽!?他們兩個財團聯合了!?”柯立芝的這句話,讓辦公室裏麵的人全都站了起來。

杜邦財團和洛克菲勒財團聯合,這個消息對於我們來說絕對不亞於晴天霹靂!

兩個頂級財團聯合,意味著什麽!?而且這兩個財團,一個和夢工廠勢不兩立,另外的一個還與我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

“這個杜邦,到底怎麽想地!?和自己的女婿作對!?”旁邊的斯蒂勒嚷了起來。

“讓.杜邦.貝爾蒙多就是這樣的人。 他不會因為親情或者是其他的關係耽誤自己的財團。 這一點,無可厚非,我們不用太擔心杜邦財團和洛克菲勒財團的聯合,因為這兩個財團地聯合。 並不是鐵板一塊成為親密的戰友,他們隻是各取所需罷了,老約翰.洛克菲勒和讓.杜邦.貝爾蒙多彼此都不會相信對方,都會小心提防,他們之家的合作,也必定不會是長久地。 ”

柯立芝似乎對這兩個財團地聯合不感興趣。

他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安德烈。 我告訴你的事情,和你本人有關係。 ”

“廢話。 這兩個財團聯合起來,自然和我有關係了。 ”我咧了咧嘴。

柯立芝這家夥是不是犯了老年癡呆症了。

柯立芝笑了起來道:“安德烈,我要告訴你地,是我和讓.杜邦.貝爾蒙多相互交談地時候,意外地打聽到了一件你早就想打聽卻一直沒有什麽音訊的事情!”

“我一直想打聽去而沒有音訊地事情?我大哥的事情?”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想到哪裏了!”柯立芝搖了搖頭,笑道:“你莊園裏麵的那個十二生肖噴泉,現在還缺幾個?”

柯立芝的這句話。 讓我多少有點糊塗了起來。

怎麽又扯到十二生肖了。

自從先買來了青銅龍頭,接著從法國的那個敗家子貴族那裏買回了虎頭、馬頭、羊頭、猴頭和鼠頭,我的十二生肖噴泉裏麵,已經收集到了十二生肖的一半。

如今,莊園地中心,那組巨大的噴泉,十二生肖排成橢圓形,每過一個小時。 一個生肖就會噴出水霧,等到正午十二點和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十二個生肖會齊齊**,十分的壯觀。

這組噴泉,莊園裏麵的人都很喜歡,不管是家裏人還是仆人。

唯一遺憾的是。 噴泉裏麵的十二生肖,隻有六個是完整的,剩下地六個,雖然基座有軀體,但是卻沒有頭顱。

沒有頭顱的生肖噴泉,在噴水的時候,可觀性就有些差了。

而集齊這些生肖的頭顱,是我最大的願望。

不過要想實現這個願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自從發現青銅龍頭之後,我就一直叮囑手下地人打聽這件事情。 不光光是在美國的人查。 就是在歐洲的分廠。 他們也在暗中查探這間事情。

但是不知道怎麽的,剩下的六個生肖的頭顱一直石沉大海。

這麽長時間以來。 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卻始終沒有任何的消息。

時間長久了,我也生出了這樣的一種想法:或許剩下的這些頭顱,又得已經不存在了。

為什麽這麽說?當初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一幫強盜野蠻地鋸下了十二生肖地頭顱,對於他們來說,這頭顱並不是特別地貴重。

這麽多年了,也許有些頭顱丟失了,比如丟失在海裏或者是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那麽就不會有人發笑它。

又或者,那些強盜們把這些青銅頭顱毀掉了。 對於他們來說,這些頭顱也是金屬,當他們製作一些東西缺乏原料地時候,很難保證他們不會吧這些頭顱融化了製造其他的東西,那樣一來,就更不可能發現了。

而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因素會讓剩下的這六個頭顱中的任何一個永遠消失。

退一步說,即便是這些頭顱沒有被毀壞,而是被人收藏起來了,這些人中很多人也不會輕易拿出來。 他們會把這些頭顱放在最隱秘的提防,知道自己死去。

如此以來,我們想發現這些青銅頭顱,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因此,時間越長,我也就越來越冷靜了。

對於我來說,集齊十二生肖的頭顱,與其說是一個目標,更不如說是一種機緣吧。

能不能集齊,我根本無法保證,這要看上帝的旨意了。

須知,世界上是沒有完美的事情的。

可是現在,突然聽到柯立芝談生肖頭顱,我就頓時來了精神。

“卡爾文,你發現生肖頭顱了!?”我一把扯住了柯立芝的衣服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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