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贅婿

第49章 宮廷鴻門宴

李師師本來以為樂明軒說的是戲言,她除了收了趙比趙佶的親筆信之外,其他的所說的話都是將信將疑,尤其是樂明軒竟然還男扮女裝美其名曰隻是想見到她,找她比較方便,這如何能想得出來?

李師師結交達官貴人這麽多年了,他倒是特殊的一個,而且見的藩王又是一個女子,所以前思後想這事情做的很是荒唐,尤其是陛下竟然讓她借著酒宴去刺殺這位女子,想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就打算走一步看一步,順其自然好了。

不料卻如樂明軒所預料的那樣,不出三日就有宮廷那邊派人過來,強勢的要求李師師必須進宮一趟,而且要給陛下一個說法。

李師師其實非常憎惡這種行為,但是來的不是兵就是官,毫無辦法,就連驚鴻客棧的老板娘都央求她,給一個麵子趕快去,去了就回來。

如此就必須要走一趟,但是畢竟她是以歌姬的形象,身份實在太過於特殊,若正門走,必然引起猜疑和恥笑。就繞道,從皇宮的側院進去,就到達了一處書房的所在。

趙佶唯恐皇後娘娘多嘴,他為這夫妻之間感情的事情總是煩擾,就走過書房,到了一處花園,見了李師師。並問親筆信收到沒有,李師師說收到了,又問樂明軒吩咐了其他的事情沒有?李師師說沒有。

她並沒有義結金蘭的事情說出來,說出來恐怕陛下會恥笑,而且說不定還會連累樂明軒,樂明軒無非就是想給藩王一個台階下,讓大家以和為貴,他就是這麽個意思。

李師師極其的聰慧,不論趙佶問她多少個問題,她都對答如流,趙佶找不到把柄,就安排她在側院休息,這裏麵和她在驚鴻客棧的布局有些類似,也有琵琶,古琴,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一張案子,而這案子上麵放著有各種各樣的酒壺和美酒,有的直接就是下了毒藥之酒。

管事太監就如此這番的告訴了李師師,馬上就要有一場宮廷的鴻門宴,不但宴請大理那邊的番王,還要宴請其他的一些小王爺,總之都是藩屬國,附屬國。

要求李師師到時看陛下眼色行事,若是陛下摔了杯子,她就要立刻毒死其中的一個,不論是誰。說陛下就是讓造成這種軒然大波,讓他們看見陛下的威嚴。陛下,摔一隻瓶子,就能死一個藩王,就是以這個為噱頭,讓附屬國更是懼怕大宋。

李師師感覺非常的荒唐,這簡直就猶如人醉酒之時做的決定一樣,太監其實也有同感,但是畢竟是陛下那邊決定的,他並沒有辦法,隻是把話帶到,隨後也就走了。

她發覺門外已經把守了四個士兵,這無疑之間就是已經把她軟禁了,看來這個宮廷的鴻門宴不參加也得參加。

可是自己需要保命,也不想讓那些無辜的人死去,而且她與樂明軒的觀點一樣,對大理那邊的印象也非常的好,其他王爺也沒有造反的現象,也不知是哪個賊人出的餿主意,到時候恐怕讓陛下受到牽連,讓別人產生誤會,以為他亂殺好人。

所以她覺得這一局,陛下就猶如下棋,好像有點必輸無疑的樣子,可是該聯係誰才能把這消息放出去?才能幫助這個趙佶?

她本來就不應想多問朝廷的事情,可是偏偏被淌了這趟渾水,這可如何是好?

到下午的時候,她仍然像是在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在屋子裏反複的轉。她忽然想到了樂明軒這個預見,之前就告訴她三天後要出的事情。

不曾想樂明軒他們為了查那稀奇古怪的狗尾巴草的出處,已經把這了地方翻了一遍,果然翻到了一個西夏的孩子他的名字。

當時他們是到這個地方來做生意的,並不知道開戰的事情,後來因為西夏人總是獲勝,宋人就特別痛恨西夏人,包括西夏的商人。

這個孩子上街隻是出來玩,就被人過街喊打,因為大家都憎惡西夏人,他就逃到了這個吊橋上,後來摔到了水裏,但是這個孩子有沒有死就不得而知了,而且當時在這個橋上有幾個人,他上橋就撞到了一個宋人,那人極其憎惡西夏人,就在橋上與他廝打,這孩子竟然順勢拽下了此人的腰帶,就丟在了吊橋上,後來吊橋搖搖晃晃的摔下去好幾個人。

所以這個吊橋已經好幾天都沒人敢上去了,就是因為出了這個事情。

樂明軒了解清楚了,又問了一些人之後,正打算返回。就發現驚鴻客棧的老板娘正在那路口,似乎要哭泣似的,原來她看見了那位江南的公子,就是之前對樂明軒不敬的那一位,他正在哭訴李師師方才進入宮裏,一時半會兒都沒有回來,她非常的擔憂,也不知道公子在朝廷裏認不認識人,能不能拜托他過去打聽。

這公子卻說他隻是富商,朝廷裏並沒有人,他也非常的焦急,因為他一直都很仰慕李師師。

樂明軒就走上前去對他們說:“二位,容我多一句嘴,我不知你們有沒有可以進入皇宮的一些東西,比如令牌,如果有的話都可以隨我一起去。”

老板娘聽他如此一說就哭笑不得了:“這位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要是有這令牌的話,我早就去把師師帶回來了,不就是沒有嗎?如今還在這裏苦等著想辦法呢。”

倒是那位江南的公子卻眨著眼睛,上下打量樂明軒,總感覺這男子似曾相識,在哪裏見過?

“你不必如此打量我了,我就是之前你上街遇到的那位小姐,你要留我姓名,還和我攀談了好一會的那一位。”

“那天你說話可不是這個樣子,你那是裝腔作勢,非常接近於女人的聲音。”這江南的公子感覺自己極其的委屈,竟然還對他一見鍾情。

“為了查一些事情,當時也隻能如此,沒有什麽辦法,不過你也沒有什麽虧損不是?”

此人聽著他說的確實有這道理,一直都是他在不停的要周圍人滿足他的需要,別人家都是處於一個被動的狀態。

他忽然想起剛才樂明軒所說的令牌,就問他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