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房玄齡,可以娶高陽
回到莊子,蘇玉下車。
長樂和小兕子扶著李治下來。
雪姬走出來,看到李治,問道:“公子,這位是哪個皇子?”
看衣服就知道是皇子。
蘇玉說道:“這是晉王殿下。”
雪姬看他身子骨有點弱。
“我給他安排個住的地方。”
雪姬說道。
老陳幫著李治把東西搬進房間裏。
長樂說道:“雉奴,到了這裏沒有宮裏那麽多規矩,無需拘束。”
“謝謝皇姐。”
李治拜道。
蘇玉回房間換了便服,躺在椅子上,感覺還是這裏舒服。
在宮裏總是擔心高陽闖進來一頓搞。
莊子裏聽說新來了一個皇子,都跑過來看熱鬧。
宋大媽第一個跑進來。
“公子,這是皇子呀?長得確實不一樣,好俊俏啊。”
宋大媽笑道。
其他的大媽緊隨其後,眾人圍觀。
“龍種就是不一樣,比我家那個好看多了。”
“你家怎麽能跟皇上的比。”
“就是身子骨有點弱啊,連小柿子都不如。”
李治的虛弱眾人都能看得出來,而且樣子有點怯懦。
不如長樂和小兕子兩個人,雖然是女兒身,但是非常野。
“好了各位阿姨,晉王要休息了。”
上官雲帶著李治進屋子休息。
就長安城到蘇家莊這點路程,對於李治來說已經算奔波勞累了。
李治進屋,看熱鬧的大媽散了。
院子裏剩下蘇玉和房玄齡。
自己搬了小凳子,房玄齡坐在蘇玉旁邊。
“駙馬爺。”
房玄齡笑眯眯地說道。
“嗯,說吧。”
蘇玉猜到了他要說什麽。
“駙馬爺,還記得幾年前,我在莊子裏問你我以後會如何嗎?”
房玄齡說道。
“幾年前的事情,我如何記得。”
蘇玉微微笑道。
房玄齡笑道:“就是我問駙馬,我日後的曆史評價如何。駙馬說,我的評價不錯,就是被我二郎房遺愛害了。”
“我知道駙馬說的肯定不錯,但這二郎畢竟是我兒,我總不能破罐子破摔。”
“就想問問公子,我如何能保全我二郎。”
幾年前,房玄齡在房間裏跟蘇玉單獨在一起的時候。
房玄齡問自己的曆史評價,那時候蘇玉說房遺愛被**攛掇造反。
“哦,這個事情啊,記起來了。”
“老房,你不厚道啊,我當時就問你是不是房玄齡,你居然跟我撒謊說不是。”
蘇玉假裝不滿。
房玄齡連忙說道:“駙馬爺,形勢所迫啊。”
“那時候皇上隱瞞身份,我隻能跟著裝糊塗呀。”
“我若是承認了,豈不是坑了皇上?那可是大罪呀。”
蘇玉當然知道這個緣故,不過是拿房玄齡開玩笑而已。
“老房,其實也簡單,你讓二郎娶一個賢惠的女子為妻就可以了。”
蘇玉說道。
房玄齡一拍大腿,說道:“我也是這麽想的。”
“二郎後來被**攛掇造反,我隻要讓他娶一個賢惠之妻,造反的事情就沒有了。”
房玄齡自以為得計,大呼自己機智。
蘇玉點頭道:“天下賢德之妻,莫過於公主,你何不求娶公主?”
房玄齡又是一拍大腿,說道:“我正有此意啊,隻是不好開口。”
“駙馬爺能否為我美言幾句?”
當初房玄齡就這麽考慮的。
蘇玉暗笑:這老房入我彀中。
“老房,你是開國功臣,號稱老李的智囊,你自己開口是一樣的。”
蘇玉笑道。
這個事情肯定不能他去說。
若是被高陽公主知道蘇玉把她推給房遺愛,隻怕事情不妙。
“駙馬,話雖如此,你幫我美言一句,勝過我說一萬句啊。”
“你是不知道,你說的話,皇上言聽計從,絕無二話。”
房玄齡認真地說道。
在蘇玉出現以前,房玄齡和杜如晦商議好對策,然後跟李世民說。
那時候的李世民也是言聽計從,把他們稱為房謀杜斷。
可是後來,蘇玉出現了...
然後房謀杜斷成了酒囊飯袋組合....
想到這裏,房玄齡一陣傷心。
“哎呀,你我認識這麽多年了,你開口求我,若不答應,似乎不近人情。”
蘇玉假裝為難。
房玄齡大喜,說道:“那就多謝駙馬。”
蘇玉這話,房玄齡以為他答應了。
“不過,我作為駙馬,說其他公主的婚事也不合適。”
蘇玉說道。
房玄齡咯噔一下,以為沒戲了。
“我隻能幫你敲邊鼓,你要自己打頭陣。”
蘇玉說道。
房玄齡又高興了。
隻要蘇玉提一嘴,李世民肯定答應。
“多謝駙馬爺。”
房玄齡喜道。
蘇玉躺在椅子上,心中暗笑房玄齡中計了。
“老房,眾多公主當中,你可有中意的?”
蘇玉微微笑道。
房玄齡撓頭想哪個合適。
“你是開國功臣,定能娶到皇上疼愛的公主。”
“但是呢,太親的又不好。”
“你知道的,你是開國功臣,官居中書令,若是再娶一個皇後親生的,隻怕有外戚專權的嫌疑。”
蘇玉語重心長,聽起來處處為房玄齡著想。
房玄齡恍然大悟,說道:“高陽公主,既是皇上疼愛的公主,又不是皇後所生。”
按照蘇玉說的條件,高陽公主是不二人選。
蘇玉微微笑道:“老房,孺子可教。”
房玄齡大喜道:“駙馬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房玄齡感覺房遺愛的事情終於搞定了,心中歡喜。
高陽公主雖然和蘇玉有露水情緣。
但是這女的不安分,太過浪**,不能廝混。
更不可能娶了她做老婆。
不過,蘇玉也不是無情之人。
高陽嫁給房遺愛之後,隻因為房玄齡死後,爵位給了房遺直,高陽想爭奪,李世民卻沒有給。
後來勾結荊王李元景謀反。
隻要到時候給房遺愛一個爵位,此事就解決了。
說起荊王李元景,房玄齡的第三個兒子房遺則娶了李元景的女兒。
“老房,你家三郎不要娶王侯之女,普通人家就可以了。”
蘇玉慢悠悠說道。
房玄齡渾身一震,驚問道:“駙馬知道我在求娶王侯之女?”
這個事情還在想,並未向李元景提親。
蘇玉笑道:“荊王李元景是皇叔,確實不錯。但以後的事情說不準。”
房玄齡雖然習慣了蘇玉未卜先知,但是在此被說中,還是很驚訝。
“不敢瞞駙馬,我確實想替三郎求娶荊王之女。”
“駙馬,那荊王難不成?”
房玄齡猜到了,作為皇叔,除非是謀反,否則不會有什麽問題。
蘇玉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說李元景要謀反。
蘇玉微微笑道:“中書令大人,荊王是皇叔,不可亂說。”
房玄齡是聰明人,知道蘇玉的意思。
除非荊王真的造反了,否則不能事先定他的罪。
“我明白,明白。”
房玄齡驚出一身冷汗。
“多謝駙馬爺保我全家性命。”
房玄齡深深一拜。
“客氣了,都是自己人。”
蘇玉微微笑道。
在莊子裏吃過午飯,房玄齡回長安城了,考慮如何跟李世民提出迎娶高陽公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