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逆天狂徒

第一百二十章強龍什麽都壓

整棟別墅裏隻剩下江白與唐風兩名外人,大門被從外麵鎖上,七八名穿著薄衫的大漢將兩人包圍在內,元先生站在圈外,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模樣。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過為了懲戒你剛剛的不敬,這價格就要變化一點了,我現在給你一條退路,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你的七十萬我還你,你離開這裏,日後若是再來,我還當你是客人,怎麽樣?”元先生老神在在,如今也不過是場麵話,多少還是要讓自己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讓人找不到任何攻擊的理由。

江白笑了笑,說道:“你想怎麽玩都可以,我就怕你玩不起,後果你擔不住啊。”說著將唐風往外一推,又道:“你去邊上看著翡翠,別待會兒動起手來打壞了。”

“不行,要動手就算我一個,媽的,十幾年沒打過架了,都快忘了怎麽和人動手了!”唐風咬著牙,實際上做好了挨揍的準備。

“喲,兄弟情深啊,真以為自己紋了個泥鰍就了不起了,這年頭誰沒點紋身啊,哥幾個讓他長長眼界。”元先生退後幾步騰出了地方,他可不擅長打架,這江白至少還像個混混,說不準待會兒動起手來會誤傷了自己,還是躲遠點好。

“元先生。”圍著江白的大漢之中有一人麵露難色,猶豫道:“他的紋身和我們的不同,東南一帶的道上,這代表了一種身份,這是很高的地位才能擁有的紋身。”

元先生一怔,狐疑道:“你的意思是東南地界上他還是個很厲害的人?”

漢子點點頭有些為難,按理來說,這樣的人他可得罪不起,但元先生的命令又不好不遵守。

元先生板起了臉,怒道:“那又怎麽樣,這裏是雲真,又不是東南,你們忘了誰才是老板了嗎?”

“是!”想起了老板,漢子放下心來,“哥幾個,給這位客人一點顏色瞧瞧。”

幾人摩拳擦掌的走向江白。

江白一手拿著唐風的領子,略施巧勁直接將唐風丟出了包圍圈,穩穩的落在地上沒有半點擦傷,而後自己擰過身來就是一記剛猛的鐵山靠,身後的人猝不及防,好似被卡車撞上,胸口頓時塌陷倒飛出去,在空中灑出一長條的血花。

幾人隻不過一個訝異分神的功夫,又有一人當胸挨了一拳,不知誰膝上中了一腳,短短幾秒鍾的功夫裏,這些漢子各自捂著身體的不同位置倒地哀嚎,任是誰也沒看清發生了什麽。

“我他媽——”元先生話卡在了喉嚨裏,以他的眼力隻能看到江白動了動身子這些人就躺下了,簡直像是拍電影,根本就不真實啊!

江白站在元先生的跟前,閃電般出腳踢碎了元先生的膝蓋骨令他不受控製的單膝跪下,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拉上同樣目瞪口呆的唐風走到了大門處。

門從外麵鎖上,沒有元先生的吩咐不會有人打開,可厚達十公分的大鐵門也隻不過挨了江白兩腳便宣告破裂,在門外偷聽裏麵動靜的客人躲避不及,被踹飛的鐵門砸了個頭破血流,可江白看也不看他們一眼揚長而去。

因為幸運沒有被砸到的客人連忙向門內望去,立刻倒吸一口涼氣,拉著同伴趕緊逃離,這可算是出了大事,元先生挨了打,場子被砸,這種熱鬧已經不是他們能看的。

隻剩幾個身份還算不錯的客人依然留在原地交頭接耳,互相議論著事情會怎麽發展。

“臥草,江白你什麽時候身手這麽厲害了,那些都是豢養的打手啊,有幾個還是打過黑市拳賽的,被你一腳踹飛,我的媽啊!”回去的路上唐風雙目放光,他懷裏用外套包著那塊碩大的翡翠有些吃力。

江白看著好笑,從唐風的懷裏接過翡翠減輕他的負擔,笑道:“黑市拳賽算什麽,我可是拳王啊,別說這些人,就算泰拳王來了也不夠我看的,你別瞎操心這個,不如好好想想怎麽能把這塊翡翠賣出更好的價錢,我先說好了,咱們交情歸交情,你要是浪費了這塊翡翠我可要拿你是問!”。

唐風撓著頭不好意思道:“你真要把這個給我啊,我還真怕會糟蹋了這種好東西。”他的心裏清楚有這麽一塊帝王綠已經足夠打響公司的招牌,恐怕日後的訂單會接到手軟,可實在沒有什麽信心,唯恐糟踐了江白的好心。

“唐風,給自己多點信心,你懷疑自己也是在懷疑我的眼光,過兩天救出了你的父親,你就帶上你的那批貨和這塊翡翠回去,我會讓人過來接你,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江白拍了拍唐風的肩頭,就算唐風真的虧損了那又如何呢,難道他還差這兩億?再說了,有卡爾在,不多賭兩發真對不起自己。

唐風沒有注意到江白話裏有話,深受感動的他重重的點頭,暗自發誓決不能辜負江白的期望,實際上江白沒有什麽期望。

回到酒店裏,江白讓唐風回了房間好好休息,自己回了梁君的房間裏,梁君正在房間裏等候,低聲將自己跟著周景輝後的所見所聞小聲說了一遍。

“這家夥還真不地道,唐風這麽信任他,他倒是還想著給自己掙一手,罷了,免得唐風知道了難過,你跟我過去處理吧。”江白無奈的歎了口氣,梁君查到唐風轉到周景輝賬戶上的四百萬隻有三百萬轉出,周景輝自己留下了一百萬,那麽恐怕遲於所說的也有問題,這兩個家夥不知達成了什麽協議。

為了方便,梁君竟然租了輛車,當江白走到樓下看見那輛破舊的桑塔納時深深的懷疑梁君是不是把自己的車搬到了雲真,否則幹嘛總跟桑塔納過不去?

除了喇叭不響其他哪都響的桑塔納慢悠悠的開到了一處破舊的民房外。

“喂,你們幹嘛的,這裏不允許停車。”才剛停下車來,就有一名漢子走了過來嗬斥,看裝扮應該也是當地的混混。

江白沒有理會,自顧自的向著房內走去,漢子大怒,正要阻攔,後腦勺上一痛,卻是被剛下車的梁君單手捏著腦袋提了起來,不等他開口,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遠遠的被梁君拋飛了出去。

其餘人一見這情況,立刻知曉是砸場子來的人,呼喝著就朝梁君與江白衝去,然而這些人哪裏是梁君的對手,梁君如虎入羊群,幾個呼吸間十幾人就躺在了地上,不是被卸了膀子,就是被踢斷了脛骨。

江白推開門,在門內兩人詫異的目光裏走到了沙發邊上坐下,笑道:“兩位,有什麽不方便給我聽的嗎?繼續說啊。”。

“你怎麽會在這裏?”周景輝皺著眉頭給邊上的遲於使了個眼色,遲於謔的起身,還沒有叫上手下,梁君已經慢悠悠的走進了門,順手帶上房門鎖上,如一尊門神站在了門邊上。

“人呢?都他媽死哪裏去了!”無論遲於怎麽呼喚,都沒有任何人的答應,他這才發現了不對勁,皺著眉頭對江白說道:“朋友,你這有點不合規矩了!強龍不壓地頭蛇,在我的地盤上這麽不給我麵子,真當我是紙糊的?”

江白冷笑一聲,“你算什麽東西,老老實實的把不屬於你的東西吐出來,我還可以網開一麵饒你一條狗命。”。

“不識抬舉!”遲於冷哼一聲,退後一步迅速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對準了江白的腦袋。

一個眨眼之間,一條手臂帶著血花高高飛起,江白按著遲於的腦袋砸在桌麵上,手中的匕首穿過了遲於的耳朵釘在了桌上。

“你也配用槍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