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尋親欄目有獎問答
“不是找兒子,就是那種重要程度像是她兒子一樣!”劉英良趕忙解釋,“她才三十多歲,找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怎麽可能是兒子,隻是我畢竟是做刑偵的,聽她口氣能聽出來應該是至親之人。”。
江白了然,客套的說道:“那行,有什麽我能幫得上忙的你說就行,就當你欠我一個人情。”。
“您還別說,要是真能找到,這個人情我欠定了!”劉英良樂嗬嗬的,好似就等著江白這句話一般,不給江白拒絕的機會,再次拋出誘餌,“要是這事能成,我板上釘釘能升一級,而且是三年內!這個人情您看值不值?”。
三年內再升一級?江白愣了,依劉英良現在的級別,再升一級可就是司法部的高層了,這個人情可是值大發了!海市的所有官員都可比京官平起平坐啊!
一拍桌子,江白笑道:“我這人就是熱心腸,喜歡做好事,跟人情不人情的沒關係,你就說要找什麽樣的人,隻要人在海市,我一定能給你找著!”。
還怕你不上鉤!難得在江白這掰過一城,劉英良別提多開心了,喜滋滋道:“其實不算難找,今年應該是二十六歲,男性,麵貌端正,眼角有顆淚痣,這個是明顯特征,我還帶了畫像,不過這個畫像是那個大人物帶來的,按她說的是綜合了父母兩方麵貌以後的推測,肯定有部分差異,我等會悄悄傳給你,你打印以後盡量別流傳出去,否則要是被那個大人物知道了,我可就完蛋了。”。
說著劉英良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翻到相冊找到了相片,而後愣住了。
抬頭看一眼江白,再低頭看一眼相片。
抬頭又看一眼江白,低頭再看一眼相片。
抬頭——
“你看嘛呢!”江白忍不住斥聲。
劉英良訕笑道:“原來傳錯了,不是那張畫像,晚點我發你手機上,我這剛想起來還有點事沒處理,我先回去辦了,辦完立刻聯係您!”。
急匆匆的站起身,劉英良快速的揮了揮手便奪門而出。
“喂?你茶葉不要了啊?”任是江白一聲大喊,劉英良反而更加匆忙的加快了腳步。
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江白喚來了張文奇,問道:“咱們在劉英良身邊安插了哪些人?都坐到什麽位置了?”。
“回白爺,咱們在警署那邊安插的人不多,畢竟要是警校出來都要考察出身,所以目前最高的是劉英良的副手,但他前景很好,如果可以不暴露的話,還是選擇別的比較好。”張文奇恭敬的回答,他也受到了契約的影響,開始會提出自己的意見。
江白點點頭道:“不用暴露,剛剛劉英良過來跟我說了個什麽尋人的事情,我覺得劉英良的臉色有點古怪,你讓那個家夥盯著,把他能知道的都傳過來,別的就無所謂了,既然他前景不錯,我們就好好栽培他,多為人民做點正事。”
張文奇領命退了下去,至今沒明白白爺說的正事是什麽事。
另一頭劉英良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局裏,一步竄上四節樓梯跑到了頂樓的辦公室,深深的喘了口氣平複了情緒後才敲了敲門,哪怕這是他的辦公室,但現在已經被征用。
“進來。”門內傳來個清冷的聲音。
劉英良小心的推開門走了進去,順手帶上了門。
“你有什麽事嗎?”辦公桌後坐的正是江白見過的那名女子,當她坐在辦公桌後時才真正展現出了威嚴的那一麵,本就氣場不小的劉英良在她麵前反而算不了什麽。
“是這樣的,您讓我找的人可能有了點眉目。”劉英良斟酌著措辭,這個真名為林煙的女人身份高的嚇人,年紀輕輕竟然是參議院的成員,還不是大佬身邊的花瓶,自己就是議員之一!
林煙一怔之後大喜,難掩自己的喜意道:“你快說說,怎麽這麽快就找到了?該不會是你的手下吧?也對,他就應該是一個正氣凜然的年輕人才對!”。
正氣凜然?劉英良心裏苦笑,十分懷疑自己要是說了實話會不會直接被革職,可箭在弦上,隻能硬著頭皮道:“不是我的手下,其實我也是剛剛才發現,但我也不敢打包票,您給的畢竟是張畫像,可能是有點出入,要不我先把他照片給您看看?”。
“好好!沒事,不是警員也沒關係,不管他是什麽身份,隻要能找回來就好。”林煙笑了笑,又恢複了那女強人的氣勢。
“他的資料就在您左手邊的第二個抽屜裏。”劉英良指了指邊上的櫃子,那份資料他可是每天都要看上一遍啊,怎麽就沒發現呢!
林煙迅速的從櫃子裏取出了一疊極厚的資料,翻開看了一眼,便疑惑道:“江白?這個年輕人我今天見過!”。
盯著資料上江白的照片看了幾眼,林煙漸漸喜上眉梢,從另一邊拿過了那張畫像做對比,一會兒蓋住鼻子,一會兒蓋住下半張臉。
“粗看是不太像,可是五官遮起來分開來看簡直是一模一樣啊!”林煙越看越是開心,抬頭問道:“這個江白很好啊,海市十大傑出青年,還是慈善家,名下有自己的多家產業,父母雙亡很好,僅僅憑著自己就能做到這些,可以算是很不錯了,你怎麽不直接帶他來見我,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他。”
終於到這個時候了,劉英良苦著臉道:“您要不先往下翻一翻。”。
林煙疑惑的翻到了下一頁,頓時皺起了眉頭,“疑似白龍會頭目?十多起凶殺案?劉英良,我問你這些資料都是準確的嗎?”。
“這個——”劉英良一咬牙,還是決定長痛不如短痛,“基本可以確定。”
說著便將蘭宴盛會的事粗略的說了一遍,重點省略了後來江白被長槍穿胸的一事,順便又稍稍整理了語言將江白的形象放的光明了一些。
說完之後劉英良小心的打量林煙的臉色,林煙臉上陰晴不定。
片刻後林煙才沉聲道:“所以現在海市是他一手遮天對不對?你說實話。”。
“對!”劉英良重重的一點頭,“說實話,現在海市沒有人能奈何的了他,但是他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諾,並沒有對普通民眾動手,他的人更是在維持海市的穩定,就比如現在的北城,如果光靠我們,恐怕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裏都沒法恢複,但是他已經動手,用不了幾天北城就能穩定下來,但違法的行為是不可否認的!”。
“好的很啊!”林煙拍案而起,臉上哪裏還有半點陰霾,盡是喜色,朗聲道:“我們林家的男兒就是要有這樣的氣魄和能力才行,你請不來他,那就我去見他,你安排一下,我現在就去見他。”。
“現在?”劉英良瞠目結舌。
林煙眉頭一挑,“有什麽不行嗎?你堂堂一個警務部一把手,連這點麵子都沒有,那我還要你幹嘛!”。
“不不不,我是覺得您舟車勞頓,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劉英良心裏暗罵自己,沒想到自己也開始溜須拍馬,最終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不用了。”林煙促狹一笑,“那就你帶路,我過去見他,如果他真是我要找的人,我給你記一筆大功!”。
可憐的劉英良人生中從未這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