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逆天狂徒

第二百六十三章人性應該愧疚

兩人的麵前擺了一瓶烈酒,江白拿起那瓶酒一口氣喝了半瓶,而後掰開中年人的嘴巴,笑道:“多少喝點吧。”。

“白爺,是我豬油蒙了心,我是畜生,我豬狗不如,求您放了我吧。”媽媽桑不住的磕著頭,她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結局。

中年男人被烈酒嗆到,眼淚鼻涕橫流的幹咳了幾聲,年過四十好幾的男人滿臉涕淚的哭道:“不是我的錯,是她介紹給我的,求您放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等著我養啊!”。

“你的孩子應該和她差不多大吧?”江白看著丁可欣離去的方向,“如果今天被人騙走的是你的孩子呢?你會不會想和人拚命呢?做事之前不妨多問問自己,該不該,行不行,既然做了,就像個男人一樣擔著。”。

江白轉向媽媽桑,喂了她幾口酒,又繼續道:“其實我不太懂你們到底在想什麽,我斷了你的活路嗎?我搶了你的飯吃嗎?都沒有。我沒有不允許你們經營,沒有不允許你帶著姑娘們出台,隻要她們是自願的,我從沒有幹涉,自願的人少嗎?賺的錢不夠嗎?你何必要對規矩下手,我定的規矩被人打破,我的臉上無光啊,你讓我很丟臉。”。

兩人渾身發抖,不知還有什麽可以拿出求饒,就在這時,捆縛他們的繩索反而被人解開。

江白大手一揮道:“跑吧,我給你們機會,你們跑了,今天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我會親自出手,一人一次,隻要活下來了,我既往不咎。”。

兩人對視一眼,毫不猶豫的開始奔跑,隻要逃到大路上,就有希望離開。

看了兩人的背影一眼,江白調頭走向車邊,丁可欣正坐在車裏忐忑不安。

“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江白笑著說完,從後備箱裏取出一副弓來,又從劍匣裏取出兩隻箭。

當江白回到剛剛的地方時,兩人隻剩下了小小的背影,這短短的時間裏,求生欲望促使著兩人不知疲倦的狂奔,已經逃出了上百米的路程。

江白一次搭上兩隻箭,彎弓鬆指,弓弦發出輕鳴,遠處的兩人同時一震,而後倒地,在他們的頭顱上準確無誤的插著兩隻弓箭。

“可惜了,我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你們收拾一下。”與手下吩咐了一句,江白回到車邊放回了弓箭,一言不發的坐進車裏讓梁君發動了車子。

知道他會用箭的人不多,可也有那麽幾個,可知道他水平的人極少,屈指可數,梁君會用、黃德會用,但沒有人能用這把九石弓做到雙箭並開的地步,百步穿楊又算的了什麽呢。

“剛剛那兩個人死了。”江白輕輕出聲。

丁可欣渾身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江白,又畏畏縮縮的低下了頭去,她的四肢在顫抖,靈魂在不安。

“因汪嘉樹而死,我不僅僅是一個老師,想讓汪嘉樹也死很容易,但這些都看你,過幾天汪嘉樹會轉學離開,你們不可以再有聯係。”江白轉頭看著丁可欣,“也許有點殘忍,可這對你是最好的結果。選錯了人還有回旋的餘地,可有些事做錯了就再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丁可欣,你還有機會,不要讓我失望。”。

“我我知道了。”丁可欣在盡力壓抑著自己的哭聲。

江白從邊上拿出一個U盤遞了過去,“汪嘉樹的女人不止你一個,他做的事究竟有差勁你自己心裏也清楚。以後多問問自己值不值得,大好的青春浪費在這種人渣身上真的合適嗎?不過別把他們的死放在心上,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這個世界上的黑暗你已經窺見一角,這就是選擇黑暗要付出的代價。”。

接過了U盤,丁可欣用力的握在手中一言不發,直到車子到達了學校,臨下車前,她才轉過頭認真的看著江白,問道:“老師,你是在違法。”。

“對,所以也許有一天我也會被人製裁,但在那一天來臨之前——”江白頓了頓,突然笑了起來,“我還會是你的老師。”。

車子離去,隻剩下丁可欣在原地思索著江白最後的話語。

一天之後,在校長辦公室一個簡短的會議結束,胡興國決定開除汪嘉樹,警方傳來的檢驗報告上清楚的寫著從汪嘉樹宿舍內拿走的內衣上檢測出了汪嘉樹的O液DNA,如此變態的事情學校無法容忍,不過校方答應汪嘉樹的父母不會將這件事情宣揚出去,汪嘉樹會被記為轉校。

無論汪嘉樹的父母怎麽感謝,最後汪嘉樹還是要麵臨五個月的牢獄之災。

在去往監牢的路上,囚車停下,一臉絕望的汪嘉樹迷茫的被帶下了車子,再一次見到了江白。

“不!不要!”汪嘉樹慌忙想要逃跑,卻已經無路可逃,此刻的警員甚至被他視為了救世主,可他們隻是多看了他一眼,便開著囚車離去。

汪嘉樹癱軟在地手足並用的爬行,可依然被梁君提了起來,他驚懼的看著江白,“你這個魔鬼,你怎麽配做老師!”。

“我是不配做老師。”江白點了點頭,“我也確實是個魔鬼,隻不過我給你帶來的是報應,這幾天玩的開心嗎?以後會更開心的。”

回想起這兩日時光,汪嘉樹差點失禁,一整瓶凡士林在不到半天便已經用完,那是何等可怕的場景,地獄也不過如此吧?以後?怎麽還可以有以後。

梁君徑直打暈了在掙紮的汪嘉樹,將其丟給了邊上的手下,說道:“你們幾個,送他去東南亞,然後接回來再送回去服刑,聽懂了沒有?”。

“明白!”手下們將汪嘉樹放回了後備箱,開著車子離去。

“有些東西,確實應該交給法律來判。”江白搖了搖頭,“隻不過法律代表的是道義的公正,不是人心,從人心上來說,我做的應該沒有錯。”。

梁君撓撓頭,不明白為何江白有此一說,在他心裏江白做的永遠是對的,可看著江白坐進了車裏,他連忙坐進駕駛位發動車子。

江白坐在副駕駛上抽著煙看著窗外,沒有人教過他道理,他必須自己一點點的學,也許有的人罪不至死,可那又如何呢?難道要讓他去監督這些人有沒有改過嗎?道理說的過去,心裏那關卻無法過去,他的手上沾染了太多的血液,能走到今天,哪一步沒有帶著血腳印,已經這樣滿身最虐的自己,為什麽還會愧疚?

依然會愧疚的霸主,無比的諷刺。

回到別墅才剛坐下,張文奇便來匯報外麵大富貴來訪。

江白一陣頭大,忙躺回了**,輕聲道:“說我身體沒有恢複,沒法見他,另外找人帶他去到處玩玩,拖一拖他的時間,我暫時還沒有對付他的方法。”。

張文奇點點頭,退出門去。

剛剛的煩惱現在已經消散,在大富貴這個麻煩的麵前沒有什麽憂愁可以算數,現如今江白依然沒有找到合適的方法來麵對大富貴,一個有著護盾的法師,尋常槍械根本排不上用場,至於大殺傷力武器的速度又不夠快,難道真要架挺機槍來火力壓製?

好像可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