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逆天狂徒

第四百六十一章申請場外求助

我完了!

死定了!

“再快快一些!”格列拍著駕駛位,並不停的回頭張望。

他怎麽也想不到三位龍神會在這裏死去,皆死在了那個東方人的手裏,從極遠處拍攝的畫麵裏,明明還算是勢均力敵的局勢卻在最後完全單方麵的碾壓,他甚至根本來不及明白,身體便不由自主的想要逃離。

“他已經看見我了!絕對看見我了!”格列喃喃自語,畫麵的最後鏡頭是江白望來的雙眼,哪怕隔著數公裏的距離,格列也絲毫不懷疑自己已經報複。

損失了龍神,回到組織裏要受的懲罰可不小,但事到如今他已經無處可去,這個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不會讓他覺得安全,恐怕唯有組織裏那位大人的身邊還算安全,就算要被斬斷四肢,隻要能夠活下來就已經足夠!

車子在岔路口轉了個彎,格列急道:“走錯了,不要繞路,給我一路衝過去,我們沒有時間了!”。

“沒關係,時間很充足。”江白搭著格列的肩膀微微一笑。

時間宛若靜止,此刻的格列能夠聽清楚自己每一根血管之中血液流動的聲音,心跳如耳邊的雷鳴,他呆滯的看著身邊突兀出現的江白,連呼吸都暫時忘記。

以指甲為刀切開格列的衣服,江白伸手在格列心髒的位置上取下了一方小小的磁貼,隨意的丟進了嘴裏吞下,接著腹中一陣炸響,江白張口吐出一口黑煙,就這麽簡單的將這枚對普通人致命的炸彈消化完畢,就是有點口幹。

江白沒有開口,格列自然也不敢說話,甚至多看江白一眼都不敢,他已經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莫說招惹,就連揣測江白心中的想法似乎都是尋死的行為。

我的人生怎麽這麽苦啊。

拐了彎的車子開往了斯林頓家族,當格列走下車時才發現自己的司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死去,喉間流出的血液已經有了要凝固的狀態,這一切都發生在他的麵前,他卻渾然無知。

依然是那條通往的正廳的小道,但此刻小道的兩邊已經沾滿了白龍會的兄弟,從門外到門內,看似一步之遙誰都可以輕鬆跨過,但這一步代表的是斯林頓家族的覆滅。

坐在正廳裏的那些老少已經沒有了位置,他們屈辱的被押著跪在了一邊,有幾人的膝蓋骨已經斷裂,顯然是在反抗之後不得不跪下。

格列手足無措的站在門邊上,看著江白在主位上坐下,終於稍稍鼓起勇氣猜測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接下來的話我不會說第二遍。”江白緩緩的點上一根煙,從手下那接過一把手槍上好了膛,繼續道:“十二個人,十二發子彈,我隻問你們一遍,臣服嗎?”。

跪在當中膝蓋骨碎裂的一名漢子滿臉血汙,抬起頭來啐了一口,冷笑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話未說完,一聲槍響,漢子睜大著雙眼倒下,他的腦袋炸開半邊,大口徑的子彈一擊可不隻是擊穿,紅白之物濺了一地,也糊上了旁人的臉。

“好了,下一個。”江白吐出一口煙來,將槍頭對準了下一人。

他大可不必自己動手,不過旁邊還有格列,比起讓手下動手來說,他親自殺人帶給格列的震撼力更大。

啟示錄組織能在下屬的胸口安上那種炸彈,那麽或許還有別的方式來拘束手下開口,反正這些人都要死,江白幹脆拿他們作為恐嚇格列的道具。

看起來似乎效果不錯,當第三個人的腦漿濺上格列的臉龐後,格列明顯的開始顫抖,畢竟江白每一槍都調準了角度,格列的位置也是正好,無論這一槍打在誰的身上,最後血液與腦漿都會濺上格列的臉龐。

“斯林頓家族啊,數百年的榮耀,就要這樣終結了嗎?”江白歎了口氣,槍裏還有七發子彈,他將槍頭對準了莫裏斯。

“等等。”莫裏斯抬起頭來,先是看了眼門邊上的格列,自嘲一笑之後才轉回了頭,“如果我們臣服,你還能讓斯林頓家族延續下去?”。

江白點點頭,“當然,隻不過是作為我的家臣,亞基斯殺了我父親,作為報複,我已經殺了你們上百人,再說亞基斯已經死了,如果你們自願為我效力,我當然不會浪費人才。”。

天人交戰之後,莫裏斯咬牙道:“我臣服!”,縱然他心裏的打算是虛與委蛇,可一旦說出口可就由不得他了。

有了莫裏斯帶頭,剩下的人似乎被立刻撕開了防線,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說著臣服,不管有沒有臣服之心,隨著江白實力的增強,隻是一聲臣服之後他們的意識便已經被烙上了臣服的印記,永世無法磨滅。

“稍等,哪位叫安道爾?”江白忽然開口。

在一行人的末端,年輕的男人喜出望外道:“先生,我就是安道爾。”。

“哦。”江白點了點頭,一槍打碎了安道爾的腦袋,“你就是斯林頓家族遠近聞名的那個廢物啊,不好意思,我的手下不養廢物。”。

這一槍好似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格列雙膝一軟便跪倒在地,他清楚的見識到了江白的冷漠與殘忍,人命在他的麵前如同草芥。

“現在輪到我們親愛的格列先生了。”槍頭對準了格列,江白麵露笑容,“格列先生,這把手槍你應該沒有見過,是我找人特地製作的.600口徑,全世界估計隻有這一把,剛剛你也看到它的威力了。”。

哪怕是跪在地上,格列依然止不住的顫抖,“是的,我已經看見了。”。

江白滿意的笑道:“很好,那麽我希望格列先生能回答我的幾個問題,這裏麵還剩下六發子彈,你有五次機會,最後一槍我會瞄準你的脖子。”

“首先,有什麽東西能阻止你對我說真話嗎?”

格列沒有說話,隻是重重的一點頭,接著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肩頭上一塊奇異的花紋。

卡爾,你個該死的家夥呢!江白不禁皺眉,這塊花紋一暴露在空氣之中就顯露出了與使徒一般的氣息,可江白完全看不懂,偏偏卡爾卻不現身!

格列並不知曉江白不認識這花紋的來曆,在格列的心裏,已經將江白和組織裏的那位大人劃到一個類別之中,他還以為江白是在擔憂。

接著格列便看著江白讓屋裏的眾人退了出去,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物。

手機?你這個堂堂的半神難道要場外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