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毒天下:神醫十小姐

第1716章 身份

第1716章 身份

會是什麽人?!

那種敵視,對於容西月來說,並不陌生,畢竟一路走來到現在,這樣敵視的仇視的目光,可是從來沒有少過。

反正,自從她穿越到現在,這不管是東方大陸,還是西方大陸裏的人,各個便都是見不得自己好,都是想要將她給生吃活吞了去,就怕她活的好好的,活蹦亂跳,恨不得去了哪裏都是要對她狠狠打擊一番。

到最後,容西月都是有些分不清了,到底是自己的精靈族的血脈身份,惹得那麽些人看不慣呢,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外麵的人實在是喧鬧的很,被那雙視線看過後,容西月的心底裏,始終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放下簾子後,便是沒再看。

等著小白給自己回稟。

若是那視線的主人還在那附近的話,小白不多時,應當還是能查出一些什麽回來稟報,即便是什麽都沒有查到的話,也總比現在安心一些。

想著,容西月又是摸了摸手指上戴著的那枚戒指。

楚溫玉就在裏麵沉睡著,整合一睡,就是要睡上不知多少年,才分開沒多久,她便已經是想念的很了。

有時候,那想念的念頭就是會不自覺得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根本就是排除不掉,怎麽都會想著,念著。

“小白,怎麽了?!”

容西月正是想著的時候,忽然就是感覺到心口處一陣疼意,是從小白那裏傳來的感覺,忙從心底裏傳聲過去。

小白沒有立即回複容西月,似乎是在忍受著什麽強大的壓迫一樣,不得開口。

容西月定了定心思,明白,小白怕是已經找到那人了,隻是,那人也是發現了小白,此時兩人正在明裏暗裏的鬥爭,這鬥爭之中,小白便是有些被壓迫到了。

小白的修為,看來,在那人的眼底裏,完全不是對手,小白現在看來,應當是被碾壓了。

容西月定心感受了一下,卻發現,無法從小白的感知裏感受到對麵對手的任何消息。

那人似乎是隔絕掉了小白對於他的任何感受,或者是讓小白無法傳送他的任何消息到自己這裏來。

這樣的情況,倒是不多見。

契約獸和主人之間是能夠共享能力魔法的,所以,容西月是能夠將自身的魔法與修為傳輸到小白身上,支持小白的。

畢竟他們之間的締結關係,便是注定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容西月嚐試著給小白傳輸魔法以及靈素過去,卻是絲毫沒有意外的發現,自己的魔法以及靈素,根本就是無法傳輸過去,與小白之間,像是有著一層隔閡一樣,始終都是穿透不過去。

這樣的情況,看起來並不妙。

軟轎中的容西月此時真是心焦極了,恨不得就是從軟轎裏麵跑出來,衝向小白的方向,但現在眾目睽睽之下,卻是實在不好行動,畢竟,與青門之間還是有交易存在的。

“小綠,小靈,你們去看看,記得小心一些,別叫人發現了。”

身邊的孟比獸以及三頭綠獅自然是不能從自己身邊離開,想了想,最是靈巧的小綠和小靈,最是適合前去打探消息。

不知道這老樹皮現在在哪裏,上次和赤曜說了些什麽後這老樹皮就是走了,也就是在這迦掖城的某個角落裏,不知道在忙活一些什麽。

小綠和容西月,是沒有契約關係的,但是,因為那魔蓮果的關係,他們之間,倒是有一種更為直接的類似於主仆一樣的關係。

那花靈與小綠是一對的,他們之間將來也是有靈修的,所以,這花靈自然也是聽容西月的話。

且花靈和小綠都是屬於精靈係,植物係精靈,所以,這氣息貼近自然,除非那人對於精靈的靠近十分的敏銳,否則的話,還真的是很難發現他們到底是在何處。

“咳咳,咳咳,是和那老樹皮一樣的人,咳咳!”

而此時,小綠和小靈還沒有傳任何的消息回來,容西月便是聽到腦海中小白傳回來的消息。

小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依舊像是被什麽壓迫著一樣,帶著虛弱的氣息,此時就像是極力得隱忍著什麽,在壓迫下使勁兒傳了這麽一句話回來。

容西月還想詢問更多的時候,小白的聲音便是隱沒了下去。

而小白與自己的聯係,也是徹底好似斷絕了一般,感受不到半點他那邊發生的事情。

容西月皺眉想了想,一咬牙,便是動了魂力,將小白強行召喚到了自己的精神世界裏。

契約主是能強行召喚契約獸回到自己的精神世界的,隻不過,這需要耗費的魂力,是相當多,幾乎是魂力的一半,且這魂力的恢複,也是比較慢的。

但容西月卻是忍受不了這樣的情況,與其擔心小白出事情,還不如耗費自己一半的魂力將小白召喚回來。

畢竟,魂力若是消失了,還能隨著時間繼續精修,但若是小白不見了的話,消失了的話,那便是得不償失以及後悔莫及的事情了。

“咳咳,咳咳,咳咳。”

果然,小白被容西月強行召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奄奄一息了,身上的生命氣息,已然是十分薄弱了,容西月的決定若是再下的晚一些的話,絲毫不用懷疑,小白便是會立即殞命。

容西月真是慶幸極了自己及時得將小白召喚了回來,且用意念查看了一下小白的傷口,容西月便是發現,那與小白對峙的人,似乎每一招打在小白身上,都是故意得將他折磨割傷,每一處都不是特別致命,可這些傷口混合在一起的時候,那殺傷力,便是極大的。

如此陰毒,即便小白能承受的了這樣的傷口,但這種折磨與痛楚,卻也是很難忍受的。

小白猛烈的咳嗽了好一會兒,聲音才是逐漸的虛弱下來,平靜下來,那些傷痕在容西月的魂力潤養下,稍稍舒服了一些,他才是繼續開口。

“那應當是君臨者之一,不知道是誰,應當也是對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