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軍團

第一四七章 鋼鐵碰撞(七)

ps:誰這麽惡搞呀,轉中央軍委閱,我有幾個腦袋啊!

船越秀夫的臉比鍋底還黑,比像剛被墨魚噴了一家夥一樣

現在,這位墨魚臉中將正站在一個土坡上,用紅外望遠鏡觀察著遠處。在那頭,可惡的支那人正大開殺戒,用坦克輾碎大和民族最優秀的青年的身體。而在他身後,是龐大的坦克群。第七師團主力終於掙脫了爛泥潭,開始蓄勢,就等被勝利衝昏了頭,忘乎所以的支那個傻乎乎的撞過來了。沒錯,剛才那一輪交鋒第七師團是吃了大虧,僅黑瀨聯隊就傷亡了七八百人,整個師團損失了四十多輛坦克,但那又怎麽樣?瘦死駱駝比馬大,一個旅就想吃掉一個師團?天真!

局勢正在好轉。但是船越中將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剛剛得到一個壞消息:黑瀨大佐失蹤了。在戰場上失蹤意味著什麽,誰都應該清楚,好一點的結果就是被俘,糟糕一點的就是陣亡,沒有第三樣了。頭一個照麵就沒了一個聯隊長,傳出去整個第七師團還不成為全世界的笑柄啊!

“我們為什麽要把士兵們送到這個跟東瀛毫無關係的鬼到方來與野蠻的支那人作戰?”中將憤憤的想。現在他要考慮的不是如何取勝,而是如何向國內交待了。不過還好,第七師團現在的戰鬥力足以將快速反應旅輾個粉碎,而安南首都師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在華軍後背捅了一刀,如無意外,應該可以拿下麻石橋,形成與華軍隔河對峙的態勢,國內應該可以接受這樣的結果吧?

正想著,參謀略帶驚恐的報告:“將軍,支那坦克來了!”

船越秀夫大手一掄,一記耳光扇了過去,怒吼:“八嘎,怕什麽?不就是幾十輛坦克嗎!!!”不理會被打得口鼻出血的參謀,放聲怒吼:“全體都有————準備出擊!”

“轟!”

一輛正在倉惶倒退的74式坦克被一枚穿甲彈準確命中。正麵裝甲尚且無力承受這雷霆一擊,脆弱的後背就更不用說了,當即被打得爆裂,變成一團火球。柳哲在指揮車裏看得真切,大叫:“誰幹的?打得好!”

一位連長說:“多謝誇獎,還望旅座多多栽培······咦,旅長,情況不妙啊!”

不用他說柳哲也知道情況不妙了,指揮車電子屏幕上出現了一組組的坦克,媽的,打了半天,原來第七師團的主力在這裏!參謀輸入計算公式,不到二十秒鍾就得出了相當準確的結果:前麵至少有一百五十輛裝滿了炮彈和怒火的坦克正在等著他們。你妹子的,想跟老子玩陰的是吧?老子打了半天,早就人困馬乏了,再加上彈藥消耗巨大,再跟你們這支占絕對優勢的生力軍死磕的是傻瓜

!一位車長在電台裏驚歎:“倭豬到底有多少坦克啊!”柳哲可沒有心情去研究第七師團的編製了,果斷下令:“六營打掩護,我們撤退!”

距離五千米,龐大的坦克群驟然加速,像一群出籠的猛獸,咆哮著撲向比他們弱得多的快速反應旅。沒有人開炮,這麽遠的距離,開炮是白搭。船越秀夫嘶叫:“衝上去,輾碎那些卑鄙的支那人!”

那名挨了一耳光的參謀又來報告了,這回是好消息:“將軍,支那個撤退了!”

突如其來的利好消息讓船越秀夫傻了眼:“什麽?你說什麽?”

一邊臉高高腫起的參謀說話多少有點不流利:“支那人撤退了!”

“八嘎!!!”

頗有特色的國罵,接著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這位出氣筒捂著另一邊臉原地轉了一圈,這下倒好,兩邊臉的溫度和高度都一樣了。船越秀夫狂叫:“有種進攻,卻不敢跟我決戰,算什麽天下第一陸軍?懦夫!膽小鬼!卑鄙!無恥!下流!賤格!”中將大人看樣子是氣得不輕,創造性蹦出了好多倭語裏根本就找不到的詞語來,把柳哲罵得狗血淋頭。

好不容易才把陷在爛泥潭裏的裝甲部隊主力拉出來集結完畢的參謀長北島少將也傻了,捏著拳頭連聲說:“他們怎麽就撤退了呢?他們怎麽能撤退呢?你們······”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現實與理想的巨大差距讓這位少將都快要瘋了,語無倫次,最終化為一聲長歎。隻能說華軍太缺德了,完全把他們第七師團當婊子玩,幹了就跑,一毛錢都不給。

進攻能把人活活逼死,撤退能把人活活氣死,這大概就是快速反應旅的特色了。

憋了一肚子火準備大戰一場的第七師團眼瞅著快速反應旅毫不羞澀的掉頭就跑,差點沒吐血,一個個咬牙切齒,油門一開到底,用最快的速度狂追,整齊的隊形不可避免的出現了混亂。不過這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必須把快速反應旅留下來,否則他們挨的這頓打沒處找補。讓他們鬱悶得吐血的是,68主戰的越野速度比他們快得多————追不上!這不難理解,因為68主戰的靈魂是進攻,一切設計都是為了把攻擊力最大化的發揮出來,速度當然不能慢了,要不你開一輛二戰時期的虎王去跟人家打試試看?連追都追不上人家,還怎麽打?而東瀛主戰坦克的主體設計思想則是防

守或者攻守兼備,更強調車組成員的生存環境————撫恤金太貴,付不起啊,裝甲搞得厚厚的,速度想不受影響都難了

。68主戰最高公路時速為九十公裏,而第七師團的拳頭,從西德進口的五十輛豹2式主戰坦克最高公路時速為七十七公裏,68主戰要是打定主意不迎戰,想追上它們是很難的。尤其可惡的是快速反應旅還邊跑邊布雷,天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居然帶著布雷車!在炮兵的掩護下,布雷車把一枚枚磨盤大的反坦克雷布的滿地都是,輾上了就沒命!一連損失了三輛坦克後,各車組成員發出一聲無言的詛咒,放慢速度,火箭掃雷,清理出一條路來。隻是這樣一來,就更別指望追得上他們了。柳哲,你真是逃功無敵啊!

“媽的,安南猴子居然敢用光氣!幸虧老子早有準備,要不然還不吃大虧啊!”

戴著豬頭一樣的防毒麵具,參謀長大人說話多少有點甕聲甕氣,很搞笑,不過現在沒有人笑得出來。也是,要是你被毒氣籠罩著,你還笑得出來嗎?大家都穿著厚厚的三防服,跟個熊貓似的,誰也別笑誰。幸虧參謀長習慣了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在安南人首次使用毒氣襲擊我軍後向上頭申請了一批防毒裝備,每人一套,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要不然可就慘了:打過來的毒氣彈中不光有光氣,還有致命的糜爛性毒氣————芥子氣,光有防毒麵具是不行的。現在一個個熊貓握緊鋼槍各就各位,安南猴子,還有什麽花招隻管使出來吧!

事實上,安南首都師的進攻手段已經相當有效,唯一還能依靠的,是部隊的戰鬥力和保家衛國的決心。一批毒氣彈打了出去,也不管有沒有效果,便發動了進攻,他們同樣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不能盡快解決戰鬥的話,後果難料。一大群裝甲車、兩棲戰車嘶吼著衝了上來,炮口閃過一團團火光,小口徑炮彈冰雹般砸向華軍陣地,炸起一道道漿狀泥柱,華軍士兵很快就成了泥猴子。而華軍隨即開始反擊,各種口徑的無後座力炮就不說了,要命的是105重炮,全部調成平射狀態,鎖定目標就轟,雷霆萬鈞的炮彈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衝撞而來,衝在前麵的兩棲戰車重重一震,被毫不留情的掀翻,起火爆炸,而對岸不知道躲在哪裏的數字化炮兵營也來湊熱鬧了,打過來的全是特大口徑火箭炮炮彈,結結實實的給安南人下了一場火雨,密集的炮彈在安南人頭頂上爆炸,碎片和鋼珠令百年一遇的暴雨也相形見拙,無數鋼珠**而下,射穿車輛頂部,將裏麵的乘員打得破破爛爛,伴隨戰車進攻的步兵在鋼雨中無助地抽搐著,倒地哀號,甚至連慘叫都發

不出來————同時被兩三枚鋼珠打中頭部,腦漿迸濺。鋼雨落下,地上是成堆的血肉模糊的屍體,和被打癱了的車輛,濃煙從一個個小也中帶著火舌噴出來,車裏恐怕沒有幾個活人了

。麵對這種超遠距離高精確度攔截性炮擊,安南人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隻能咬著牙拚命向前衝,隻要衝過那堵火牆,他們就能觸及快速反應旅六營和七營的防線了。

空爆火箭炮彈一批接一批炸開,安南士兵成叢倒在那道灼熱的死線,後麵的戰車直接從屍體上輾過去,滾滾向前,不可阻擋,直到自己被穿甲彈擊中或者被打穿頂部裝甲的鋼珠雨打爆腦袋。剛一交手,首都師就打出了破釜沉舟的氣勢,要麽勝利,要麽陣亡,沒有第三條路!

轟!

一輛裝甲車被105重炮直接命中,碎片橫飛。

轟!!

一輛兩棲戰車被高射炮接連擊中,大火從那兩三個碗大的窟窿裏狂噴而出,形成兩米多長的火龍。

轟轟轟!!!

成排的炮彈流星雨一般劃空而至,在鋒線上炸出一道翻滾的火牆,處於火牆中央位置的人瞬間化為灰燼,好死不死正好撞上火牆邊緣的人則在瞬間化為一蓬蓬淒豔的血雨,焦黑的碎肢飛起十幾米高。

數條火龍突然拔地而起,狂吼著撲向對岸,那是首都是發射了手裏最後幾枚短程導彈。這些短程導彈精確度很糟糕,但再怎麽說也夠得到耀武揚威的數字化炮兵營,把他們趕得遠一些。對岸,機關炮和高射機槍的瘋狂掃射聲聯成一線,無數金屬彈丸呼嘯而出,在空中打出一道紫紅色火流————反應真夠快的。那幾枚短程導彈一頭紮入密不透風的彈牆裏,當即被打得粉碎,變成了漫天星火。但還是有一枚穿透了火力攔截,重重的砸在一個炮兵連的陣地上,爆炸波挾煙帶火的狂衝而起,來不及隱蔽的炮兵像颶風中的樹葉一樣被掀起來狠狠地甩出二三十米外,三輛自行火炮起火爆炸,一輛被掀翻,一根長長的炮管在猛烈的爆炸中飛起老高,再打著旋落下,無巧不巧正好砸在一塊巨石身上,“當”一聲山響,整塊巨石火星狂濺,在士兵們驚駭的注視下化為一蓬石屑!

受到威脅的數字化炮兵營暫時停止了炮擊,首都師像潮水一樣湧向那兩個營的防線,鋼鐵的碰撞,在這一刻達到了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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