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何等恥辱
第107章 何等恥辱
主持停下所有動作,將目光猛然望向外邊,再回頭看了看**陷入昏迷的美人,一個抽身,整理好袈裟,朝外走去。
可是,通道上什麽人都沒有,空****的,那扇門也關得好好的,難道是他聽錯了?
主持有些懷疑,仍舊不敢就這樣進去。
這時,一抹影子飄到他身後,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主持皺眉,回過身的那一瞬間,又什麽都沒看到,這讓他覺得有些後怕,趕緊朝裏邊走去。
與此同時。
“咻”地一聲。
鞭子宛如靈蛇般從暗處飛來,纏上主持的頸脖,將他狠狠砸在石壁上,瞬間砸暈。
卓雲見此,無力扶額。
哎,有個暴力搭檔是種怎樣的體驗,看他身邊這位就知道了。
“行了,別給我擺出這幅表情,照你的辦法,等裏邊的姑娘被玩死了也不見得你能救出來!”
有時候簡單粗暴不見得是壞毛病啊。
卓雲早就被她**得沒脾氣了,隻好笑道:“好了,我的姑奶奶,趕快進去救人吧。”
“哼!”紅綾冷哼,然後拽拽地朝裏邊走去。
當她看到**那位南家小女,那雪白誘人的肌膚上,早就布滿各種可疑的紅痕,雙腿被兩根繩子綁住,以羞|恥的姿勢張開……
紅綾都不敢直視這種畫麵,臉紅紅的捂著眼睛轉過身,卻見卓雲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頓時喝道:“不準進來,轉過去!”
卓雲被她吼得有點懵,視線無意間瞥到她身後的雪白,這才了然一笑,慢慢轉過身去。
不得不說,這樣的紅綾,還挺有趣的。
頭一次見她臉紅呢。
幸虧紅綾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否則非得一巴掌招呼過去不可。
她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前拉過被單,將赤|裸的身體包裹住,然後才道:“可以了。”
卓雲淡淡“哦”了一聲,這才回過身,就見紅綾衝他指了指懷中裹成粽子的南家小女。
“你來背她。”
“男女授受不親,我會良心不安。”
“……”紅綾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你碰過的女人還少?”
“但真正碰到過的女人卻隻有你一個。”卓雲表情淡淡,但眼底卻很認真。
“是麽,我記得某人每次任務……”
“用腳踹的也算?”卓雲挑眉。
“那也是碰了。”
“哦?”卓雲勾唇一笑,指尖輕戳了戳她的額頭:“以後的所有任務中,隻要有女人出現,就交給你負責了。”
“憑什麽?誰要給你收拾那些爛攤子!”紅綾一臉不屑。
“就憑你是我搭檔。”
“滾!”這臭不要臉的。
“我滾了,你背她回去?”卓雲指著南家小女,簡直平靜得不行。
“那你倒是趕緊的呀,磨磨蹭蹭,還是個爺們兒不?”紅綾說到此,還甩去一記深表懷疑的眼神。
卓雲頓時無語。
他就是覺得,這位姑奶奶有時候也需要****才行,否則真是要翻天了她!
平時故意讓著,不代表他就真的比她弱。
卓雲看了紅綾半晌,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將南家小女扛了起來,迅速回了南家。
“老爺!那二位貴客回來了!”管家行色匆匆,在屋外就開始激動的朝裏邊大喊。
南家主一聽,頓時欣喜若狂,眉眼間的笑簡直遮都遮不住。
然,當他發現自己的小女兒居然是以這樣一副麵貌回家,臉上的喜色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怒意。
“這是怎麽回事!”他是個過來人,雖然被床單裹住的那些地方他看不見,但那頸脖上的吻痕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也讓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小女兒在被送去河神廟時,究竟遭遇了何等恥辱!
“我們趕到的時候,這位小姐就已經成這樣了。”紅綾淡淡道。
當然了,她和卓雲在外邊聽了好幾個時辰的那啥啥啥聲音,這件事情是萬萬不能拿出來說的。
“豈有此理!不是說河神廟的主持要為每個供奉河神的女子誦經三日嗎?”南家主勃然大怒。
“誦經是假。”卓雲看了眼暴跳如雷的南家主,慢慢將自己發現的事實一一道來。
過後,就發現南家主像是突然之間老了十歲。
“我最寵愛的一個小女兒,如今居然被一個僧人奪走清白,她醒來之後,恐怕……”
紅綾:“南家主,現在最重要的,是稟告皇帝,讓他徹查此事,不能再讓更多的無辜少女遭受這種痛苦。”
“哎,我又何嚐不想。”南家主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小女兒:“皇帝已經被那主持迷惑,誰若敢在他麵前說河神和主持的不是,就會被認為是對神的不敬,然後直接關進大牢。”
“……”紅綾一頭黑線。
這什麽鬼皇帝,他就不怕那些死去的姑娘們半夜回來找他算帳?
咦,等會。
河神,河……
對了!
主子不是有異能嗎?
她記得其中一種異能不就是控製水!
紅綾頓時心中一喜,連忙扯了扯身邊俊美男子的衣服:“我想到一個好辦法!”
……
赤月皇城。
衙門。
停屍房中。
聞人奕靜靜立於窗台前,淡漠如水的鳳眸眺望遠方。
而他身後,王川正在四下檢查,期間還不忘說道:“這明顯有打鬥過的痕跡。”
到底是什麽人,居然連一具屍體都不放過。
凶手嗎?
或許吧,有些罪犯心理很變態,恨一個人恨到某種境界,還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瑞王殿……”
王川剛出聲,門口就飛進一抹影子,嘭地一下落在他的旁邊。
王川定睛一瞧,頓時嚇的不輕,連忙大步躲到牆邊,顫抖著手,指著地上的女屍:“這,這……”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這女屍怎麽變成這模樣了?
聞人奕轉過身,一臉平靜,沒人知道他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他的眼底,映著女屍猙獰的麵孔,兩隻手還穿插在自己的身體裏,看著就特別嚇人。
關鍵是,一個死去這麽久的人,渾身都已經僵硬了,這穿插的動作也有一定難度,一具屍體斷不可能做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