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195章 羞憤

時湄身形微微僵住,她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屁股坐著的是他硬邦邦結實的大腿。

看著他修長指間燃燒的一抹猩紅,她俯身彎腰,身子往前挪了挪,食指像小勾子般奪過男人的香煙。

卷發如瀑布般散落,男人手指將她的頭發撥弄到一旁,露出流暢的線條,姣好的麵容被燭火照得柔美又瑩潤。

隻見她半垂著眼睛,紅唇湊近他方才咬過的位置,舌尖微探,輕輕含住。

仿若那不是煙頭,而是他的唇舌般。

狐狸眼迷離享受的半闔著,煙霧繚繞間,她挑逗式的揚了揚眉,捧著男人的臉龐,唇瓣微張。

將嫋嫋煙霧全都吹到他的臉上。

看著他猝不及防的被嗆得眉頭緊皺下,她就像狡黠的狐狸,得逞的在他懷裏輕笑著。

“嗬嗬....我抽的香煙比起你自己抽,味道如何?”

陳硯南被她一頓戲耍也不羞惱,手指將鼻梁上金絲眼鏡框摘取了下來,慢條斯理的擱置在桌麵上。

而後,大手掐住女人嫩如豆腐的小臉。

低頭,趁她那口煙還沒吐出來前,直接堵住了她的唇瓣。

“唔——”時湄猝不及防的被嗆了正著,口腔裏盡是香煙強烈清冽的味道,還有男人強勁的攻城略地。

“別.......咳咳咳.......”她被反將一軍,自討苦吃,難受得想咳嗽又咳不出來,隻能憋得臉頰通紅,眼睛霧蒙蒙一片。

陳硯南見她瞬間難受得快哭起來,眼眶紅紅,鼻頭紅紅的模樣,不知為何,心疼之下又滋生一種肆虐的心態。

恨不得讓她狠狠哭起來才好。

“還抽麽?嗯?”他手指勾住她的食指,將香煙奪過,指尖輕彈上麵的煙蒂。

時湄咳了一會才緩過勁來,“不,不抽了。”

突然。

眼前一黑。

原來是餐桌上的燭火滅了。

看不見對方的神色,讓她頓覺心頭一緊。

鼻翼間都是被男人獨屬的荷爾蒙氣息所纏繞著,她沒由來的緊張,借著黑暗無人可見臉上的熱度一點點攀升。

“火滅了,開燈.....”她嗓子微微發緊,輕聲道。

昏暗的光線看不清男人硬朗的輪廓,隻覺他一雙漆黑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似要將她吸進去般。

陳硯南的手掌猶如燎原之火般,撫摸著她身上一寸寸,引得她輕輕發顫。

她今晚穿的是一件緊身的紫色針織裙,長度隻到膝蓋處,此刻坐著,裙邊卷了起來,細嫩的肌膚**在外。

身形勻稱,腰肢細軟。

每一寸,都像是上帝精心打造般,完美得讓人流連忘返,手指舍不得挪開。

時湄感覺到他的指尖探入,不受控製的輕吟一聲,腦袋不禁往後仰,露出修長又白皙的脖頸。

陳硯南眸光一沉,呼吸逐漸加重。

她絲毫意識不到動情的她,就像是一隻豔麗又清純的妖精,眼尾那抹泛紅的春意,不自覺的勾人。

“舒服麽?”他湊過去,綿綿密密的細吻落在她的脖頸處,嗓音沙啞到了極致。

時湄那雙嫵媚的狐狸眼泛著一層水霧。

舒服什麽?

難受得很。

她羞憤得臉頰泛紅,推著他的胸膛,“回,回房間!”

這可是餐桌啊!

他不至於這麽禽獸不如吧。

話音落下,便覺身子被人抱了起來,她兩腿下意識的夾住男人的腰肢,後背卻抵著一處堅硬的桌角。

眼前一道陰影壓了下來。

她瞪大眼睛,用力拍著男人的肩膀,卻來不及阻攔了。

.......

後半夜。

時湄總算如願的躺在她夢寐以求的大**,整個人猶如溺水般魚兒般,癱軟無力,微微張嘴吸著氣。

身上還泛著絲絲疼痛,不算很疼,是有點發熱的疼。

她低頭,看著白皙的身子到處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跡,這一塊那一塊的。

麵色發燙。

如果是第一次他們還都是青澀摸索的新手,今晚便已經是得到進修,開始掌握方法,學技巧的上路司機了。

她越發感覺陳硯南這人,哪裏是表麵看上去的清冷禁欲,分明是縱、欲過度,而且還花樣變態。

也不知道他之前那麽多年是怎麽隱忍過來的。

時湄想起剛剛的那一幕幕,還是忍不住咬著後槽牙。她今晚準備的驚喜,恐怕對他來說,她這個人才是那道他想吃的菜!

聽著他還在浴室衝澡的水聲,她眼睛落在了他放在桌麵上的手機,還有一旁的公文包。

她看了眼時間,他洗澡速度向來都是在十五分鍾左右,現在剛剛進去,還得有一會才會出來。

不受控製的。

她光腳下床,踩在地毯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將他今晚帶來的公文包拉鏈打開,裏麵是一份份黑白字體的文件,她咬著下唇,翻了一下。

再看到一份寫著建業集團承包工程的字眼上,微微頓住了。

這份合同,好像就是陳元野要她找的那份。

她偷偷拿了出來,看了眼上麵的條例。

是關於INGO項目工程,SS集團承包給建業集團,裏麵寫明了各種條款,籌備資金,材料,款項,要求,還有各種違反條款的法律法規。

這已經是屬於SS集團的機密文件了。

現在事情鬧這麽大,倘若這份合同在陳元野的手上,他想要在上麵動什麽幺蛾子,SS集團隻怕毫無反手之力。

時湄麵露糾結為難之色,她看著緊密的浴室房門,外界還說他精明呢。

分明就是傻子。

輕而易舉的將這些資料都擺在她的麵前。

他這是對她放了多大的心。

時湄心頭沉悶,將資料拍了照片後,又重新原封不動的塞了回去。

陳硯南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女人坐在**,懷裏抱著玩偶,下巴撐著,正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

他看了眼她看的節目。

非誠勿擾。

相親節目。

他一陣好笑,手上的毛巾擦著濕漉漉低頭的頭發,朝她走過去,“不困,嗯?”

時湄抬頭,朝他招招手,“坐過來。”

她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陳硯南剛坐下。

時湄便接過他手裏的毛巾,替他輕柔的擦拭著,他的發質很好,溫順又黑亮,她喜歡他洗完澡後頭發蓬鬆的樣子。

有一種慵懶又隨和,非常有親和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