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231章 到此為止

時湄早就知道當初陳硯南同意她的接近,是不懷好意,可現在聽到他這樣直白的講。

看著男人眉眼間的清冷無情,漆黑的眼眸孤寒而淡漠,沒有摻雜半點感情。

她忽視心口處那點沒由來的悶痛。

麵帶微笑,輕輕點頭,“好,祝你和她幸福美滿。”

這句話落下。

周圍的冷氣似乎都凝固了般,陳硯南看著她由衷的祝福,他眸光深沉,身上的氣息仿佛寒冷冬夜裏的一抹清寒。

低垂眼眸,將手上還未燃盡的半截煙摁在一旁的垃圾桶蓋上,掐滅星火,隨手一扔。

語氣淡漠又似夾雜著一絲厭煩:“我們之間,到此為止。”

他和她之間,本就是互相利用的開局,一場成人遊戲,男女博弈。

誰先動心,誰就成了輸家。

他對去質問她的身份,已覺索然無味,也沒有必要。

一個處心積慮的心機女人罷了。

他陳硯南,沒什麽好放不下的。

這場遊戲他先同意的開局,結束那應當他來了斷,他依舊認為自己是主導者。

男人擦身而過時,身上帶起如外麵冰雪般清冽的氣息,看似清冷卻又強勢,一如他這個人。

時湄站在原地許久,看著他高大的背影,他成長了,和當年那個鐵牢裏清瘦的少年不同。

他找到了他想愛的人。

她清楚,這一次,是真的結束了。

她和陳硯南將近一年的羈絆,從熱情似火的夏季開始,葬送在孤寂寒冷的冬季。

“又是冬天。”時湄有些恍惚的望著窗外飄然而落的雪花,她伸出手掌,想去接,可什麽都抓不到,全從指縫溜走了。

陳硯南從醫院驅車離開後,給齊西洲撥了電話,“出來喝酒。”

齊西洲一臉見鬼的表情,且不說現在是淩晨了,天這麽冷,就單從陳硯南這個三杯就醉,向來對酒沒興趣的人。

這麽主動提出喝酒,很不對勁了。

肯定有事!

他不能錯過這樣的八卦。

“在哪啊?來我家還是去我酒吧?”齊西洲本著一副舍命陪君子的善良忠誠,從被窩裏艱難的爬起來。

“酒吧。”陳硯南嗓音淡漠,說完後掛了電話。

踩下油門。

齊西洲眸光微轉,馬上換衣服。

時湄輕手輕腳的回到病房,剛拉開椅子坐下,本來還在睡著的時曼婉突然睜開了眼睛:“去哪了?”

“有事去處理了。”時湄淡著聲。

時曼婉看著她安靜疲憊的樣子,嘴皮子動了動,“困就去睡覺,別一副死人臉坐在我旁邊。”

時湄沒什麽表情,對她的惡毒話語早就已經百毒不侵了,甚至這段時間一直能來醫院看她。

現在聽著有些想念。

“你身體如何?我過幾天給你辦理轉院。”

時曼婉瞪大眼睛:“為什麽?”

時湄不想跟她解釋太多,有氣無力道:“賴在這做什麽,這裏貴,我沒錢出費用了。”

時曼婉知道這次動手術花了她很多錢,一時也找不到話說,“那去哪家醫院?我都到這一步了,若是沒調理好會出人命的。”

“回平城吧,你很多年沒回去了吧。”時湄淡著聲道。

時曼婉臉色微變:“回平城做什麽?那小地方有什麽好回去的?”

時湄手肘撐著臉頰:“當年你帶我從平城逃到京北來,一待就是這麽多年,我對那都沒什麽回憶了,我想回去看看。”

時曼婉堅決道:“不能回!不能回!”

時湄疑狐的看了她眼:“為什麽?”

時曼婉眸光微閃,卻不肯說原因了。

時湄卻不理會她,她現在是個隻能躺在**的病人,她要讓她回去辦法多的是。

本來K姐給她安排的路線是去國外,她覺得若是以陳硯南的勢力,真要追殺她,恐怕隻有到國外才能躲過一劫。

現在她和陳硯南可以和平的結束,對她來說已經是個很好的結果了。

既然陳硯南這邊和平處理完了,那她就想回平城。

她有記憶起,就沒聽說時曼婉還有沒有其他的親人,隻知道她是從平城那個小縣城出來的姑娘,她想回去一探究竟。

她既然不肯說,那隻能她自己回去查。

時曼婉見她已經累得閉上眼睛睡著了,咬牙,不放心的再次警告:“我跟你說!不準回平城!”

天上人間。

齊西洲就看著三杯就醉酒量的陳硯南,一杯接著一杯,沒停下來過,完全把他嚇住了。

他壓住他還要拿的酒瓶:“你明天不用工作了?喝這麽多?”

陳硯南眼眸冰冷,臉頰染上紅暈:“給我。”

齊西洲才不給,“你這樣幹喝酒沒意思,我帶你娛樂娛樂。”

他拍了拍手。

馬上,經理笑臉盈盈的推門進來。

身後跟著一群漂亮的姑娘,每個打扮的風格都不一樣,可愛小兔的,清冷冰山的,嫵媚妖嬈的。

“怎麽樣?看上哪個了?”齊西洲推了下陳硯南的肩膀,示意他看。他店裏的姑娘可跟外麵的不一樣。

不是單純的隻會賣弄**,各有各的風格,什麽性格做什麽樣的事情,保證角色配合到位。

“小蓮蓮你過來。”齊西洲突然朝那個長相清純的女人勾勾手。

女人一臉羞澀,“齊少,你又給我改名字。”

齊西洲瞟了眼無動於衷的男人。

眸光微動,又朝那個長相嫵媚的女人招了招手,“那換你吧,小湄湄。”

“你有完沒完?”身側,男人低沉帶著一絲暴戾的聲音警告道,極其的厭煩和暴躁。

齊西洲眉梢微挑。

得,測試出來了。

情傷。

而且還是被那個林湄整受傷的,不是祝南蓮。

他朝那幾個女人揮揮手:“你們都出去。”

幾人啊了聲,依依不舍的看著麵前兩個錢多又帥氣的金主,不甘心的走出去。

齊西洲給自己倒酒,又給他填滿:“我和你說過了,追隨自己內心。既然對祝南蓮沒感情,不要強迫自己。”

“你這樣腳踏兩隻船,不能怪小湄湄不選擇你,對不對?”

陳硯南陰冷的看著他:“以後不準在我麵前提她。”

齊西洲愣住幾秒後,識趣的做了個縫合的動作,比了個OK,“不說了,你想喝酒,我陪你喝。”

他餘光瞅了眼他難看的臉色,偷偷在心裏腹誹,就是死鴨子嘴硬。他不提就能沒事?主要他本人得心裏不想啊!

這一喝,就是一宿。

陳硯南一個本身就沒酒量的人,更是吐了好幾回,就像是在自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