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278章 這兒有多敏感,又多軟。

卡卡還是不放心她的傷勢,說要來醫院看她。

時湄拒絕了。

他來隻是給她增加風險。

她又不是真的要豁出命去,當時是分析過地理位置才上前的,沒必要傷得過重,但也不能一點小傷都沒有。

因為腰部受傷,她隻能趴著玩手機,很不方便,加上天冷。眼皮開始耷拉了。

困意襲來,她很快就睡了過去。

“噔——”後半夜,門被輕輕推開。

走廊的燈光照進屋內,又很快被合上的門縫吞沒消失,病房內光線昏暗。

單人間裏。

時湄睡得毫無察覺。

一道高大的身影就佇立在她的床前,看著她沉睡的麵容,側著臉睡,臉頰的肉被擠壓著,顯得嘟嘟的,嬌俏又可愛。

許久沒見過她睡著的模樣了。

男人的眸光放柔,帶著一絲寵溺。

壓製住想要恰恰她臉蛋的想法。

視線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往下,看著她身上的病號服,唇瓣不悅的緊抿。

離開他的身邊,不是差點被人放火燒,就是差點被車撞。

讓他怎麽安心放任她一個人。

陳硯南進來之前已經問過醫生了,知道她是腰部撞傷,他動作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

撥開衣角。

就看著後腰的位置,有一塊不小的淤青,他疼惜的指尖輕輕撫摸著。她本就皮膚嬌嫩,往常他用力握緊揉捏幾下,都得留下紅痕。

更別提這麽重的撞擊。

怕是要好久才能消。

眉心緊皺,唇線也抿得很直。

想到查到的信息,左兮倩,不過就是一個模特也敢這麽囂張欺負她,他會讓她知道,被他護著的人她就是罵一句都不行!

“唔——”時湄感覺睡著睡著,身邊很有壓迫感。

盡管很困,但還是努力睜開眼睛。

這一睜開,把她嚇得驚呼一聲,身子往後退,猝不及防又扭到傷口,疼的麵色扭曲了下。

“啊!”

陳硯南沒想到她會突然醒過來,還被嚇到了。

慌張的急忙摟住了她,溫熱的掌心貼著她的傷口輕撫,“怎麽樣?疼不疼?要不要喊醫生過來?”

時湄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先是鬆了口氣,嚇死她了。

一睜開眼睛就是一個男人站在她麵前,她還以為是宋曼寒找到她了,派人來殺她呢。

壓下心頭的驚愕,她惱怒道:“你又來做什麽?”

以前怎麽沒發現陳硯南這麽難纏。

她之前纏著他的時候,他不是對她不屑一顧麽?

怎麽不繼續保持他高嶺之花的人設了!

陳硯南對她的嫌棄一點也不生氣,好脾氣的彎腰坐下,手掌還是放在她腰間,輕輕的揉著:“藥在哪?我給你重新上。”

時湄堅決果斷:“不用!你快點走!”

雖然知道現在深夜,傅從筠是不可能再過來,但也不想有任何的意外,若是被知道陳硯南和她共處一室。

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陳硯南很是自來熟,眼睛往桌上瞟,很快就找到了一條藥膏,“趴好,別動。”

她現在趴在**,就跟砧板上的魚一樣,被輕而易舉就被陳硯南掌控。他擠出藥膏,輕輕的抹在她的傷口上。

“醫生說了,要想好得快,得冷敷。”

“我知道這麽冷,你不會想選冷敷的,對吧?”

他輕聲哂笑,帶著一絲縱容又無可奈何的寵溺。

時湄板著臉,感覺到他手指一直慢慢摩挲,指尖那陣粗糲感猶如電流般,她本就怕癢,腰部又很敏感。

身子難耐,想掙脫,又被他摁著。

雙眸漸漸泛起水霧,“好...了沒?”

她剛發出聲,就發現自己的聲音都變得軟趴趴的,跟小貓兒撒嬌似的,凶不起來。

耳邊傳來男人的悶笑,磁性低沉,聽在她耳朵裏就像是在嘲笑她般。

把她氣得羞憤惱怒,腦袋紮進枕頭裏不想看到他那張討厭的臉。

陳硯南眸光微暗,視線灼熱地落在她纖細柔軟的螞蟻腰,隻有他知道,這兒有多敏感,又多軟。

總是讓他失控兩隻手狠狠掐著,恨不得更深入。

“想要了麽?”他嗓音暗啞,意有所指。

時湄對他也算了如指掌,一聽他這動了情的聲,就知道他腦子都是廢料了,她咬著後槽牙:“你閉嘴!”

陳硯南臉上帶著揶揄的笑意,故意調侃她:“這事兒又不止我一個人享受,你想了也正常。”

他們之間在情事上,還是很合拍的。

每一次都是暢快淋漓。

確實好久沒有了。

他相信她也同他一樣食髓知味。

時湄直接拍開他的手,冷著臉下逐客令:“我要休息了!你趕緊走!”

陳硯南悻然地收回逗趣的手,輕咳兩聲,端著一本正經的姿態:“你今晚這傷怎麽回事?”

“還有上次,誰要放火殺你?”

他派人去調查了,但人被時湄帶走了不知道藏哪去,失去線索。可敢放火殺人,這背後指使的人肯定不簡單。

再結合時湄最近的舉動.......

他眸光微微眯起,一抹銳利掠過眼眸。他手指在桌上有節奏地輕敲。

時湄知道,這是他一貫沉思的動作,這男人現在肯定正動腦筋琢磨她呢,她抿著唇,很是不悅:“我的事你能不能別管?”

她感覺自己難聽絕情的話都對他說了個遍了,怎麽他就是一句都聽不進去呢?按照以前,他哪放得下這種身段,早就得冷言惡語給她刺回來才爽快了。

陳硯南淡淡地抬眸:“不能。”

時湄氣得胸口一升。

又見男人漂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眼神變得比剛剛幽暗一些,帶著審視和洞察秋毫的犀利。

“你的目的是...傅家?”

時湄被他精準戳破,咬著下唇。

她就知道,這男人精明得跟狐狸精一樣。

煩。

“不是!”她脾氣很差。

陳硯南卻眼中一絲驚歎,忽地一笑,微微俯身,直勾勾地看著她:“我說中了。”

他語氣帶著毋庸置疑:“知道為什麽麽?”

時湄蹙眉。

就見他手指輕輕的撫平她煩躁的眉心,“若真不是,你現在隻**陽怪氣地說——”

“您可真聰明,愛因斯坦和您有什麽區別。”

時湄見他學得很賤,表情很無語:“.......”

奶奶的。

竟然無力反駁。

好像,她確實會這麽幹。

這男人上輩子是她仇人吧?這麽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