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10月19日 07:20台州
蜥蜴站在礁石上,遠眺著遠方,不是麵朝大海,而是朝著城區方向。他在等人,一個他必須等的人——
米蘭。
他到達金郎灘的時候,米蘭就沒在,幾個親信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他很惱怒,看一個女人都看不住,全是飯桶,全是烏合之眾,怪不得行動會屢戰屢敗。
他感到從來沒有過的心慌,心煩意亂,好像快要失去生命裏最珍貴的東西了。
望眼欲穿,伊人不再。
接應船已經來了,它等不長。
“大哥,不能再等了,不走就來不及了。”親信們勸道。
是的,不走就沒機會了。為什麽?為什麽你不走?蜥蜴戀戀不舍地回望這片土地,在親信的拉扯下,跨上了船板。
“她呢?”有人指著昏迷的杜麗問。
這西方迷藥的藥力真是強,到現在還醒不了,就像死了一樣。
“帶上她,到了台灣,也算一個見麵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