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修羅場的雛形
咕嚕~咕嚕~
咕嚕~咕嚕~
飛鳥正大口大口的喝著海水。
“沒想到小宇宙爆發完的後遺症這麽嚴重啊!”
在心裏嘀咕完後,飛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離海麵越來越遠,離海底越來越近。
....
此時船上這群海兵,見軍艦速度逐漸放緩後,他們烏泱泱的跑到船尾。
在關心中尉的同時,他們也順便看一下九蛇海賊團的大船,還在沒在自己身後。
“呼~”
再發現後方沒有任何海賊船的時候,這群海兵心裏輕輕鬆了口氣,隻是這口氣裏邊,帶著一絲的失落,那可是海賊女帝啊。
“唉,其實我一點都不想看到海賊女帝。
中尉說的沒錯,那就是個妖怪的首領,誰看誰倒黴。”
其中一個海兵,一臉失落的看向遠方那什麽都沒有的海平麵。
“是啊!中尉還說,海賊女帝是個很可怕的家夥,絕不可掉以輕心,不過還是好想看啊。”
說到這,其餘海兵突然集體沉默了。
其中一個家夥看著船尾周圍平靜的海麵,用眼睛掃視了幾圈後,疑惑道。
“話說...”
“咱們中尉大人去哪了...”
嗯?
一群海兵扭過頭同時看向說話那人,隨後他們又仿佛想到了什麽
啪!
這群家夥整齊劃一拍打著自己額頭,其中有人呐呐道。
“不會是沉海裏去了吧?”
他話剛說完,他就看到周圍同僚,已經將身上衣服脫了個精光,稍微熱身後。
噗通!噗通!噗通!
全都跳進海裏,開始打撈起飛鳥來了。
...
隨著時間的流逝,十分鍾過去了。
“找到了!”
其中一個海兵,用手拽著飛鳥,露出海麵,朝其餘海兵喊道。
隨後眾人齊心,將飛鳥拉到軍艦上。
砰!
這群海兵將飛鳥放到甲板上後,他們一個個緊鎖眉頭,抿著嘴唇,一臉不情願的說著。
“這人工呼吸誰來做?”
“要不航海士你去?”
“畢竟中尉之所以這樣,有你一半的原因,連航線都選不好的家夥。”
航海士聽到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航線是戰國元帥選的,他隻管躲避風暴,漩渦,其餘的和他有啥關係。
隨後,就見航海士用手指著甲板下麵,一臉瑟瑟的說道。
“要不幹脆讓監獄裏那倆美女做人工呼吸算了。
中尉到時候醒了,沒準還會誇獎咱們一番。”
這群海兵聽航海士說完後,一臉鄙夷的看向他。
看著周圍這一圈不屑與自己為伍的同僚,航海士摸了摸腦袋,疑惑道。
“我咋了?”
“嗬~”
其中一個海兵冷笑了一聲後,指著航海士謝了頂的腦袋,一臉痛心疾首的說道。
“狗東西,怪不得啊,老子昨天晚上聽到你說的夢話原來就是你內心真正的想法啊。
【你不死,我怎麽上位。】
中尉不死,你怎麽上位?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軍艦這裏,誰不知道那倆女的恨中尉恨的要死,萬一她們偷摸把中尉舌頭咬下來咋辦?”
“呸!”
航海士將煙頭吐在甲板上,不屑的看著周圍這一圈人,一臉我不裝了,攤牌的表情,開口道。
“我喜歡我隔壁的少婦,但她老公是個植物人...”
“哦~”
一群海兵,意味深長的看了這航海士一眼後,然後紛紛低下頭,發愁的看向飛鳥。
商討了半天,還是沒商討出來結果。
...
隨著時間的流逝,幾分鍾又過去了。
“我怎能讓中尉死在我麵前,一群廢物,都給老子讓開,我來!”
說著,一大漢推開眾人,來到飛鳥麵前。
他上下打量了飛鳥一眼後,大喊道。
“中尉,在下得罪了!”
砰!
這大漢說完,雙膝直接跪在飛鳥旁邊,彎腰低頭,一氣嗬成。
卟嚕、卟嚕、卟嚕...
就在這大漢剛剛彎下腰的緊急時刻,他突然聽到飛鳥身上的電話蟲響了起來。
將電話蟲掏出來後,這大漢看了一眼有些無精打采的電話蟲,慢慢拿起了話筒。
“喂,混蛋飛鳥,今天時間都過去這麽久了,馬上天都要黑了,你怎麽還不讓小女子看妹妹?
你不會是將小女子吃抹幹淨後,打算食言吧?”
這海兵聽到電話蟲嘴裏傳出來的那道咆哮聲,一邊摳著耳朵,一邊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周圍同僚。
“這是誰?”
其中一個同僚,看著大漢求助的眼神,撫摸了一會下巴後,小聲說道。
“你管她是誰,看她這副口氣,肯定和中尉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
咱們叫她叫【中尉女朋友】,【中尉未婚妻】太別扭了,就叫她【中尉夫人】吧。
假如到時候錯了,咱們再改就是了。
要是歪打正著了,也省事了。”
“唉!”
這大漢輕輕的歎了口氣後,右手微微攥緊話筒,一臉傷感道。
“飛鳥中尉沒有食言,還請夫人節哀...”
沒等這大漢將話說完,電話蟲嘴裏的女聲突然提高了八度,震驚道。
“他死了?”
“那到沒有,中尉大人隻是海水喝多了,暫時性昏迷了。”
“哦~”
聽到飛鳥活著的消息,潤媞高興的心情,瞬間跌落到了穀底,沒等潤媞繼續開口,她就聽電話蟲的大嘴繼續叭叭道。
“夫人,我們現在正準備救治飛鳥中尉。”
“救什麽救,讓他死了算了。”
說到這,潤媞突然眼睛一瞪,她低頭看向電話蟲,語氣陰森道。
“你叫小女子什麽?”
“夫人啊。”
“放你瑪...
嗯。
你說的很對,小女子就是菊池飛鳥的唯一夫人。”
剛想罵人的潤媞,突然間想到了一些事情,然後眼睛一眯,連忙點頭答應下來。
隨後,潤媞摸了摸腦袋上的犄角,眯著眼睛看向電話蟲,開口說道。
“小女子現在以菊池飛鳥正牌夫人的身份命令你們。
你們現在去把監獄中那倆女子放了。”
“抱歉,夫人,這事確實有些為難我們了。”
這大漢剛說完,他就看到電話蟲瞪了一眼自己,隨後連忙解釋道。
“放人這事,需要中尉親自執行,可是現在中尉還處於昏厥狀態,我們不能越過中尉。”
潤媞聽到這,砸吧砸吧嘴,她這個放人計劃,果然還是有點草率了。
不過嘛...
潤媞揉了揉下巴,繼續說道。
“菊池飛鳥的保險櫃,小女子記得有不少好東西,你帶我過去看看。
恰巧,小女子知道保險櫃的密碼...”
“可是中尉現在還暈厥呢...”
潤媞捏了捏話筒,一臉不耐煩的朝電話蟲吼道。
“你們是白癡嗎?暈厥不會將他弄醒嗎?不就是喝了點海水嗎?
你們一人一腳,將他肚子裏的海水踩出來就是。
磨磨唧唧的。”
“可是硬踩...”
沒等這大漢說完,他就聽電話蟲繼續吼道。
“小女子可是他的夫人,小女子都沒心疼呢,你們心疼個屁。
小女子作為他的夫人,他的體質究竟如何,不比你們了解的更多?
踩,使勁踩,飛鳥承受的住。”
聽到這,一群海兵麵麵相覷。
隨後,就見一位海兵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咱們這些部下,對於飛鳥中尉的了解,確實沒有他夫人清楚。
要不...就這麽幹吧?
反正到時候中尉問起來,一股腦推到她夫人身上算了。”
另一位海兵撓了撓頭,有些遲疑道。
“萬一中尉事後不找他夫人算賬,找咱們算賬怎麽辦?”
剛開始說話的那個海兵,白了他一眼後,開口說道。
“怕秋後算賬,那就栽贓嘛!”
“監獄裏不是有倆美女麽?
中尉給那倆美女可是買了不少衣服以及鞋子。
咱們穿上她們的高跟鞋,然後踩一堆高跟鞋印。
到時候想往誰身上栽,就往誰身上栽,反正和咱們又沒關係。”
說著,這海兵將他腳上的軍靴脫了下來,然後小跑著來到軍艦的後勤部,拿了二十幾雙高跟鞋來到甲板。
將高跟鞋分給眾人後,這群海兵對視了一眼,紛紛將自己大腳硬擠進高跟鞋裏,對著飛鳥就是一頓狂踩。
噗!噗!噗!
看著不斷吐海水的飛鳥,眾人踩的更起勁了。
...
隨著時間的流逝,十分鍾過去了。
眾海兵看著海水已經吐幹淨,但卻依然昏迷不醒的飛鳥,陷入了沉默。
中尉不會被自己等人踩壞了吧?
其中一個海兵扭頭看向使勁脫高跟鞋的軍醫,連忙喊道。
“軍醫,軍醫,快來看看到底怎麽回事,中尉怎麽還不醒啊?”
軍醫聽到這,單腿蹦到飛鳥身旁,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後,將高跟鞋對著眾人,開口說道。
“你們先幫我把鞋脫了,這鞋子太緊了,我先給中尉看看!”
見眾人點頭後,軍醫扒著飛鳥眼睛,開始仔細打量起來。
打量了半天。
“呼!”
軍醫揉了揉自己紅腫的大腳,一臉輕鬆道。
“中尉太累了,身體陷入了自我保護狀態。
放心吧,過一兩天就醒了。”
說完,這軍醫一瘸一拐的走了,該死的高跟鞋,真擠腳。
...
至於潤媞...
潤媞現在正過中尉夫人的癮呢。
一會讓人帶她看看這,一會讓人帶她看看那,一會又指揮指揮軍艦。
一會讓人給佩吉萬做點好吃的,一會又讓人給佩吉萬弄些好玩的。
這一天下來,倒是把這艘軍艦上的海軍給累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