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飛鳥,你死定了(下)
“咳~”
“咳~”
飛鳥仰麵朝天倒在地上,嘴裏時不時的咳出來一口黑煙。
啪嗒!
高跟鞋落地的聲音響起,多露將手裏的佩刀,重新插回刀鞘,而後她雙手抱胸,低頭看向躺在地麵上這倆變態,嗓音冷冷道。
“你們對於自己的變態行為,還有什麽狡辯的借口嗎?”
見二人皆不說話後,多露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輕聲道。
“那你們準備搭個伴吧,一個人挺孤單的。”
“咳~咳~”
飛鳥吐了兩口黑煙後,連忙坐起來,他抬頭看向多露,開口說道。
“多露中將,我這裏有個故事,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多露看向坐在地上的飛鳥,微微眯起了眼睛,自己剛才那一擊的力氣可不小啊,這家夥除了皮膚焦黑,頭發冒煙外,居然和沒事人一樣?
庫魯斯什麽時候結識的這家夥。
隨後,多露又側頭撇了一眼躺在地上,身體還時不時抽搐一下的庫魯斯,朝飛鳥點點頭,平淡道。
“你要是想和我說,你也從小缺少母愛,甚至自打見到我的第一眼起,你就想認我當媽媽...這個故事大可不必再說一次,剛才我都聽到了。
而且我不喜歡收幹兒子,我更不喜歡收變態當幹兒子。”
聽多露說完後,飛鳥臉頰頓時僵硬起來。
該死的庫魯斯,這家夥居然把多露中將帶過來了。
我特麽還以為你是自己來馬林梵多的。
而且,看多露這意思,她應該是聽自己二人談話很久了。
想到這,飛鳥緩緩站起身,用腳踢了兩下躺在地上的庫魯斯後,開口說道。
“多露中將...冤有頭債有主,他才是罪魁禍首。
你的照片,是他給我的,鶴中將的照片,也是他朝要的。”
聽飛鳥說完,多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這個躺在地上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部下,而後她又看向飛鳥,輕聲道。
“嗯,你說的不錯,罪魁禍首確實是他,這個自然由我來處理,但你將我的照片縫在“玩偶”臉上,每天晚上摟著睡覺這件事...”
咕嚕!
飛鳥看著麵前這個一臉篤定的多露,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這家夥的耳朵應該是有毛病吧?
一定是有毛病吧。
想到這,飛鳥眼神詭異的看了多露一眼,建議道。
“多露中將,本部醫生醫術還不錯,我建議你過去看看...
另外,還請您不要牽聯無辜,再見!”
說完,飛鳥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嘁!”
雙手抱胸的多露,看著消失不見的飛鳥,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跑得掉嗎?
剃!
多露一個閃身,也同樣消失在了原地。
庫魯斯躺在地上,雙眼無神地看向天空,他現在已經能感覺到了,自己未來的生活,怕是不好過了。
該死的飛鳥,居然將責任都推給了自己。
明明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咳~咳~”
躺在地上的庫魯斯嘴裏又咳出了兩口黑煙,然後他就發現黑煙裏好像出現了飛鳥的麵容。
【一定是老子看錯了,那個混蛋現在估計已經被多露中將抓到了吧!】
“喂喂,庫魯斯,你可不要賣了我啊。
等風頭過去了,交易繼續,你是知道的,我那個老頭子(古米爾)那裏,鶴中將的照片有很多的,而且大多都是絕版的。”
說著,飛鳥再次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
等一臉漆黑的多露回來後,她就發現自己這個變態部下,居然能扶著牆站起來了。
“庫魯斯,那個想認我當媽媽的變態,他在哪?
還有,他到底是誰?”
聽到這,庫魯斯忍不住朝多露翻了白眼,你什麽時候聽到飛鳥要認你當媽媽了...缺少母愛是我說的。
那家夥的父母,據說是在他成年的時候,去世的。
見庫魯斯不說話後,多露走到他的麵前,眼神中閃過一絲紅芒,嗓音低沉道。
“你不說嗎???”
...
與此同時。
偉大航路前半段的某處海域。
漢庫克低頭看著桌案上的黃白色電話蟲,久久沒有言語。
“姐姐大人!”
“嗯?”
漢庫克抬起頭,疑惑的看了自己妹妹一眼後,輕聲道。
“何事?”
桑達索尼婭看著麵色冷淡的姐姐,有些欲言又止。
前兩天的時候,自己姐姐將電話蟲丟給自己,並且囑咐道。
讓自己每隔半個小時,就要撥打一次那個號碼,電話通了之後,再將電話蟲交給姐姐。
然而就在剛剛,電話蟲通了,自己也將電話蟲交給姐姐了,但姐姐的表情,怎麽說呢,漆黑中夾雜著一絲高興?
...
漢庫克也看到自己妹妹那個欲言又止的模樣了,不過她也沒說什麽,剛才那通電話還算有些收獲。
倒是確定了那位海軍胳膊上確實有紋身,而且他的佩刀刀脊比較厚實,這已經有一絲秋水的影子了,而自己也將私人電話號碼留給了那位上司。
但不知道是不是那海軍的上司想錯了,漢庫克總感覺她把自己當成了喜歡單相思的廢物。
“嗬!”
冷笑一聲後,漢庫克朝眾人揮了揮手,讓她們退下去。
等人都離開了宮殿,漢庫克再次拿起電話蟲,試探性撥了過去。
卟嚕、卟嚕、卟嚕...
啪恰...
“麽西,麽西!”
聽到這次電話蟲接通後,漢庫克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開口說道。
“海軍,終於肯接妾身電話了嗎?!”
“你真煩。”
啪恰!
漢庫克看著再次被掛斷的電話蟲,臉上的表情彷佛能滴下黑水一般的陰沉,她已經決定了,不管這海軍是不是那個家夥。
他都死定了。
...
掛斷電話後,飛鳥有些歉意的看向對麵的傑西卡,開口說道。
“傑西卡大姐,實在不好意思!”
“自打摩根斯將我的信息刊登上新聞報紙後,總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電話打進來。”
聽飛鳥說完後,傑西卡用她尚好的一隻胳膊,指向電話蟲,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可我感覺...剛才那個自稱妾身的女人,倒不太像是騷擾你的呢。”
“你認識?”
看著一臉疑惑的飛鳥,傑西卡揮了揮手,隨意道。
“我不認識,隻是感覺罷了。
別說廢話了,趕緊幹活。”
說著,傑西卡繼續癱在沙發上,走起神來。
飛鳥看了一眼傑西卡後,拎著油漆,繼續走到二樓開始粉刷起了牆壁。
...
“喂,你聽說了嗎?”
正在粉刷牆壁的飛鳥,突然聽到樓下傳來兩位海兵竊竊私語的聲音,遂即低頭看了下去。
“聽說什麽?”
兩位海兵聽到頭頂傳來飛鳥的詢問後,當即敬禮道。
“飛鳥上校。”
飛鳥朝他們揮了揮手,詢問道。
“你們那一幅神神秘秘的模樣,到底是聽說了什麽?
說出來讓我也解解悶,刷牆怪沒意思的。”
其中一個海兵聽到這,指了指港口那裏,小聲說道。
“據說是多露中將發現了一夥隱藏在海軍內部的變態,她此時正在港口那裏準備對其中一個【變態】施展酷刑。
那個變態好像還有個同夥,但那家夥突然就從多露中將麵前消失了,現在多露中將惱羞成怒,打算拿自己另一位開刀。”
聽到這,飛鳥撫摸著下巴,一副先知的模樣開口說道。
“那個人,不會是叫庫魯斯吧?”
啪!
底下那個海兵雙手一拍,朝飛鳥肯定的點點頭。
“唉!”
飛鳥歎了口氣,扭頭看向港口那裏,目光充滿了深邃,這就是喜歡鶴中將的代價嗎?
實在是太大了。
晚上自己還是偷摸過去看看吧,那小子別挺不過去。
...
晚上。
飛鳥拎了一點吃的,來到了港口這裏。
躲過層層巡邏後,他總算找到了自己的大兄弟。
“庫魯斯...庫魯斯...”
被吊在軍艦船頭的庫魯斯聽到有人呼喚自己後,緩緩睜開了眼睛,然後他就看到飛鳥正站在港口那裏,小聲叫著自己。
“我還活著!”
聽到庫魯斯說他還活著後,飛鳥頓時酒放心了。
隨後他跳到船上,將庫魯斯從船外拉回到甲板上,並且開他身上的繩子。
“呼!”
庫魯斯感受著這前所未有的輕鬆感,不禁長長舒緩了口氣,隨後他扭頭看向從背包裏掏出酒瓶子以及食物的飛鳥,開口說道。
“三天。
老子不吃不喝,隻能幫你扛三天,三天後,老子就要餓死了。”
“嘛,多吃點,你先把身體養好,到時候你多抗幾天,我今天打聽了,鶴中將五天後才回來了。”
說著,飛鳥繼續從包裹裏往外拿吃的。
庫魯斯看著堆放在甲板上,這滿滿當當的食物,撫摸了一下幹癟的肚子,自己一天沒吃東西啊,挨打也是消耗體力的。
隨後,二人就開始在甲板上大吃大喝起來。
等吃飽喝足後,飛鳥又將庫魯斯重新捆了起來,繼續吊在船頭。
...
第二天,清晨。
多露來到港口後,她就發現庫魯斯這家夥居然有心思睡覺。
嵐腳!
一道小型斬擊波,直直地朝庫魯斯的頭發飛去,隨後打在了軍艦的艦首。
轟!
庫魯斯聽到身後傳來爆炸聲後,當即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剛醒,他就感覺自己頭皮一涼。
庫魯斯視線慢慢上移,他發現自己的頭發被削下去了一大截。
“多露中將,不用做的這麽絕吧?”
“將你的同夥,交代出來!”
“俺沒同夥...”
聽到這,多露咧了咧嘴角,朝庫魯斯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
...
“嘖嘖!”
雙手抱胸,站在圍觀人群中的飛鳥,看著不斷嚎叫的庫魯斯,不禁搖了搖頭。
今天晚上看來還得給他加點餐啊。
算了,一會去求一下傑西卡,讓她做點好吃的,自己要好好補償一下這個家夥。
...
夜,很濃。
等飛鳥再次扛著包裹,輕車熟路的將庫魯斯拽了上來。
隨後,飛鳥解開綁在他身上的繩子,安慰道。
“我今天聽說了一種食物療法,我托整個海軍最好的食療大師傑西卡,給你做了盤菜,你償償。”
“吸!吸!”
聽到這裏,庫魯斯使勁吸了吸鼻子,然後他一臉歉意的看向飛鳥,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飛鳥,抱歉了,有人出的價格比你高,你現在的價格,已經不足以讓我保存你的身份信息了。”
“作為你的好兄弟,我現在隻能給你來波準確率高達百分之百的預言了。
你這次死定了...”
說完,庫魯斯一臉幸災樂禍的看向飛鳥。
沒想到多露中將那裏,居然也有那麽多鶴的照片。
嘖嘖。
賣就賣了。
...
ps:晚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