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甚平,你看天龍人來氣不?
甚平再聽到【joker惟一指定售後服務中心】幾個字的時候,腦子猛地懵了一下,這幾個字要是分開的話,他肯定都認識,但偏偏這幾個合起來,卻是這麽的陌生呢...
售後服務中心啊...售誰的後?又替誰服務?
飛鳥看著大眼睛瞪溜圓的甚平,伸出食指揉了揉太陽穴,語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甚平,你不會是沒聽懂我說什麽吧?”
甚平此時倒是很想點頭,但他看著對麵那個海軍端坐在椅子上的模樣,突然就不想點頭了。
“海軍,老夫直到現在都沒有答應你的合作,雖然你說此事有高層牽頭,老夫心中也有對多弗朗明哥拍賣族人的不滿...”
“得!得!”
飛鳥連忙朝甚平擺了擺手,甚至因為擺動幅度過大,煙頭上懸掛著的煙灰都掉在了海軍製式衣服上。
“唉!”
歎了口氣後,飛鳥站起身,一邊抖動著衣服上的煙灰,一邊開口說道。
“就算是海上皇帝,也並不能在全世界範圍內,通行無阻地經營軍火。
首先是必須要躲避海軍的耳目
其次是各國國王、貴族及政界人士不會與海賊牽扯上關係
但他火烈鳥偏偏就能,而且做的還很大。
其中緣由,我是不方便和你說的,那隻火烈鳥的身份很特殊。
他不是一般的王下七武海,也不是一般的加盟國國王,海軍與世界政府就算知道他與黑道合作也不會清算,還需要他當談判中間人。
這是他的本事。
在軍火生意上,火烈鳥的軍火來源主要有3處。
第1處,是由某位道德品質非常敗壞的瘋狂科學家研發並量產的軍火。
第2處,是他自己生產線所生產的武器。
第3處,是從凱多那裏交換來的武器,這一處他僅賺取中介費。
而世界政府又不能公然販賣戰爭,所以,上麵還需要多弗朗明哥在裏麵牽頭...”
說到這,飛鳥看了一眼甚平後,將煙頭在煙灰缸裏戳了戳,繼續說道。
“另外,由於內部一些蟲豸的原因,導致我們海軍這裏的武器,有時候也需要和凱多那裏購買...多弗朗明哥算是遮羞布。
當年我在東海打擊海賊的時候,武器就是從多弗朗明哥手裏購買的。
其中的具體緣於我也不太明白,反正就是多弗朗明哥的商業版圖很大,四海,樂園(偉大航路前半段),新世界...
你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我給你們提供路線,你們去鑿船,我們去救人...
船上的物品由我做主,全歸你們,武器九一分,我九...你們一...”
說著,飛鳥開始在桌案上翻找起了資料,待將資料找到後,他朝正在沉思的甚平,緩緩走了過去,繼續說道。
“嘛,你也不用想那麽多,賺的多少?危險與否?幹一票試試不就知道了,如果賺的多的話,繼續幹,賺不多的話,就別幹了。
本來這是本部給我的任務,這些環節裏麵,也沒有你們的參與,但我上次給夏莉打電話的時候,聽說你在魚人島閑的蛋疼,天天到處晃**。
所以,我這次為了獲得太陽海賊團的好感,以及魚人島的好感,外加尼普頓的好感,以及各種人的好感,拉你過來賺賺錢,也省得讓我部下天天跳海鑿別人的船了,萬一淹死幾個,我也怪心疼的。
畢竟水裏的事情,還是你們更在行一些。”
伸手接過飛鳥遞來的資料後,甚平抬頭看向飛鳥,臉色略微有些凝重著說道。
“海軍,你的目的這麽多??”
“嘛,我說我沒任何目的,你信嗎?!”
說著,飛鳥甩了一下身後的正義披風,轉回身繼續坐回辦公桌上,視線時不時掃過甚平。
他確實什麽目的都沒有...就前兩天夏莉和自己說,最近甚平和魚人街的霍迪爆發了好幾次衝突,而且衝突的結果也不太樂觀。
甚平天天垂頭腦袋遊**在街上。
夏莉想讓自己幫她想想辦法,給甚平找點事幹,分散一下注意力。
至於...魚人島的好感啊...那些穿越者前輩不是花幾億貝利,拍下幾條魚人送回去,就能收獲好感了麽...太廉價了...
等了一會後,飛鳥見甚平還沒有說話,當即開口說道。
“後天,我們進行第一次合作,咱們先試試看。”
聽到這,甚平低頭看著飛鳥剛剛遞過來的這麽厚厚一遝資料,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沒想到多弗朗明哥經營的項目有這麽多。
【搶劫、勒索、軍火、大規模殺戮武器(死亡國度、KORO)、兵器、違禁藥物、各種世界政府明令禁止製造的某些物品、人口販賣、惡魔果實、餐飲、賭博、競技比賽、競技比賽周邊產品(CORRIDA服飾)、與天龍人合作、中介...】
世界上幾乎合法的,不合法的,那家夥都有涉及啊。
“人口販賣生意,他做的這麽大嗎?”
“在叫我?”
“嗯!”
見甚平叫自己後,正在走神的飛鳥抬起頭看向甚平所指的資料,在腦海中想了一會後,開口說道。
“具體數值,本部那裏也不清楚,但根本情報部門估算,單單以拍賣場的拍賣底價為準,再加上偶有出手闊綽的買家,經年累月,拍賣收益會是什麽數字?
昨天我們參加的那場拍賣會,隻是很普通的一場,9號海賊船船長,被拍賣出了1200萬貝利的價格。
15號拍賣,底價80萬貝利,720萬貝利拍出。
以前據說還有人魚,被天龍人以高價拍走的。”
看著甚平有些漆黑的臉色,飛鳥裝作沒看見一樣,雙手抱胸,繼續說道。
“用最低標準估計,不算昂貴的巨人族與人魚族,若隻有15-17號底價為50萬—100萬貝利的拍賣品,每號都以幾百萬貝利拍出,每次拍出近億貝利。
而且拍賣是每個月固定舉行。
我們上次去的那家拍賣行,已經經營了6年,保守估計,最低收益大概有百億貝利。”
飛鳥眼神深邃的看了甚平一眼,緩緩說道。
“而這,隻是他眾多拍賣行中的一個。”
“多弗朗明哥,那可是號稱世界最接近【人渣王】的存在,與同為最接近【人渣王】天龍人,共同爭搶【人渣王】的寶座,那是打的不可開交。
反正這兩方人渣,就是共同在比誰更爛,現在照我看,倒是天龍人更爛一些。”
“啊~啊~啊~”
甚平目瞪口呆的看向飛鳥,嘴裏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這家夥...膽子這麽大的嗎?
這裏可是香波地啊,這裏可是香波地的海軍基地啊。
...
看著甚平一臉吃驚的模樣,飛鳥朝他揮了揮手,隨意著說道。
“嘛,你就當沒聽到就好了。”
說著,飛鳥將雙腿搭在桌子上,微微歪頭看向甚平,繼續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你瞅那群【天龍人】來氣不來氣?”
“不來氣!”
甚平搖了搖腦袋,有些話心裏可以說,但嘴上不能說,這種把柄被人抓到的話,魚人島鐵定受牽連。
“不可能。
甚平,你別將話憋在心裏說,你在心裏就是罵死天龍人,人家都不會掉一根汗毛。
你就說,看他們來氣不?”
甚平咬了咬牙,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窗外,老夫今天來這裏是幹什麽的?
應該不是來罵天龍人的吧?
“嘛,別人是聽不見我們說話的。”
說著,飛鳥打了個響指。
甚平看著幹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飛鳥,一臉的懵逼。
這海軍絕對說話了,他的喉結,以及喉結那裏的皮膚明明都開始震動了,為什麽老夫聽不到他的聲音。
“我就說聽不到吧?”
看著突然來到自己身邊飛鳥,甚平朝門外站崗的阿拉丁喊了兩聲。
然後...他發現阿拉丁好像聾了一樣...明明見聞色霸氣能清晰感知到阿拉丁就在那裏...
為什麽?
沒等甚平想明白為什麽的時候,他就見飛鳥雙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繼續問道。
“甚平,你瞅那群【天龍人】來氣不來氣?”
“嗯!”
見甚平光點個腦袋,飛鳥使勁搖晃著他的肩膀,大喊道。
“甚平,你瞅那群傻子來不來氣!”
看著飛鳥那鼓勵的眼神,甚平又想起這些年,自己那些被俘虜的族人,甚至當了幾年奴隸的泰格的大哥,嘴裏下意識的說出兩個字。
“來氣!”
“大點聲。”
“來氣!”
“好極了。”
飛鳥滿意的看向一臉深仇大恨的甚平,繼續說道。
“你看那群傻子討不討厭?”
“討厭!”
“你看那群傻子煩不煩人?”
“煩人。”
“那群傻子該不該打,欠不欠揍?”
“該打。”
聽到這,飛鳥往地上啐了一口後,轉身又走回自己的座位,一邊走一邊說道。
“可打他們會引來大將...”
見到甚平一臉迷茫後,飛鳥朝他挑了挑眉,繼續說道。
“但打多弗朗明哥不會。”
“另外就是,多弗朗明哥打我...倒是可能會引來大將...”
...
阿拉丁坐在飛鳥辦公室門外不遠,正一口一口的吃著東西。
甚平都進去四個小時了。
也不知道商談的怎麽樣了。
隔著門上的窗戶,阿拉就看到辦公室裏麵二人,正氣憤填膺的討論著什麽,又是拍桌子又是指著天上的...
“這海軍基地的隔音真好!”
想到這,阿拉丁雙臂抱胸,開始靜靜的等待著甚平的出來。
最近這兩天,甚平有些不對勁啊。
他老想給自己找老婆...
難道我阿拉丁在別人眼裏,已經到了不得不找老婆的年紀了嗎?
想到這,阿拉丁捋著自己的胡子,腦海中不禁開始回憶起來。
自己是人魚,那以後幹脆也找個人魚算了。
八爪人魚好像挺不錯的...吸力強...就是吸力太強,每次出來身上都會出現淤青。
話說...big mom的女兒裏麵,好像就有一位是八爪人魚。
長相倒也不錯...但我是屬於世界政府旗下的王下七武海,和BIG MOM結親的話,甚平怕是會有麻煩...
魚人島那裏的八爪人魚,自己好像沒看到過呢...
...
正當阿拉丁思考的時候,他就發現身後辦公室的門開了。
“呼!”
甚平深深的吐了口氣,而後他抬頭看向阿拉丁,詢問道。
“阿拉丁,剛才在想什麽?”
“八爪人魚...”
甚平一臉問號的看向自己這個副船長,剛才老夫在裏麵和那位海軍罵了半天天龍人,你在這裏想八爪人魚...
這轉折...讓人...有些措不及防...
“唉!”
甚平歎了口氣後,帶著阿拉丁離開了香波地群島的海軍基地。
老夫這輩子還是頭一次在香波地群島,頭一次在香波地群島的海軍基地內,和一位海軍大罵天龍人。
這觸碰到禁忌的滋味...居然有些讓人心癢。
想到這,甚平扭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海軍基地,而後他又看向自己身邊的阿拉丁,小聲說道。
“阿拉丁,過兩天老夫要帶你去完成泰格大哥當年都沒有完成的遺願,完成遺願後,泰格大哥隻剩下了最後一個遺願,那就是看著你結婚...”
阿拉丁詫異的看了一眼潛進海裏的甚平,在腦海中思考了一會後,他也一個猛子紮進海裏,加速朝甚平遊了上去,一邊遊,一邊問道。
“甚平,泰格大哥,何時又多出來一個遺願?”
“阿拉丁,你聽說過放棄天龍人的身份平民嗎?”
“世界上還有放棄天龍人身份的白癡?”
“有,還不是一個,阿拉丁等過段時間,我帶你去見見...”
聽到甚平這篤定的語氣,阿拉丁一邊遊動著,一邊撫摸著自己下巴心裏嘀咕。
【甚平大哥經曆了什麽...這臉上時不時閃過的興奮之色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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