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老虎屁股可以摸
無病和楊啟馡林中切磋,無病識破了楊啟馡的女兒身,惹得楊啟馡難為情,無病賠禮道歉,二人又返回樹林交流起來。
二人互相試探多日,秘密調查對方,終於在今日點破了對方的身份,開誠布公談論二人的秘密。
無病知道了楊啟馡來自未來,與義父同時代,心內驚喜且激動,又看到了玉虎呈現的無病和楊啟馡互贈禮物的影像,更覺得楊啟馡麵熟了,似是故人來,斷定是自己要找的姬麓瑤,結果二人赤泉相合滴血之後,二人看到了無病和楊啟馡雲雨的景象,那是未來注定發生的事。
無病尷尬,但心中有些竊喜,畢竟楊啟馡男裝就如此嫵媚秀麗,當是當世第一美人,比符鹿鳴、公孫定月還美了二分,也超過了無病偷看的關再興的畫冊-五百年世紀美人圖譜中的美人,無病甚至覺得楊啟馡當是上下三千年的第一美人了,六千年的大美人。
無病見楊啟馡紅唇嬌豔,一點鮮血似紅心,下意識地湊過去,雙唇吻在了一起,二人血液相合,自此再也不分離。
楊啟馡如遭電擊,轉而閉上眼睛,心中陶醉在無病的溫柔下,隻這一吻,便讓楊啟馡斷定此無病必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飛仙哥哥了。
良久,二人才分開嘴唇,楊啟馡滿臉俏紅,而且二人近日來切磋武藝多日,無病對楊啟馡的身材也了如指掌,毫不遜於鹿鳴、定月,要是楊啟馡穿上女裝,隻會更漂亮了,無病心中得意緊張,隨口重複說道,“我喜歡你,我們真的很有緣分。關再興是我義父,也是你舅舅,我本是孝武皇帝時代的人,因為瀕臨險地,才被義父的時空旅行器送到了當下......”
這時彭鹿剛剛趕到,聽到了無病的話,有些耳熟,楊啟馡壓著羞澀,心底的那點情思徹底被點破了,想著玉虎說那是未來的預示,心中便做實了與無病的關係,想著無病的重瞳,又想著玉虎所說無病的能力被壓製,再聯想之前玉虎曾掃描發現無病的手和黑袍的飛仙哥哥就是一隻手,手都一樣,人還能假?
無病**後背,“我們有緣,千裏來相會,時空不阻隔。”
楊啟馡轉過身來,“嗯,我也相信。”一手摸著無病脖下的赤泉,一手拿著自己的赤泉,“不過那個叫姬麓瑤的應該不是我,這隻是三分像。”
無病搖頭,“可以今天化妝了啊?平時裝男子漢,為何今日就化妝?”
“我沒有化妝,隻是洗了臉。彭鹿一定是女孩,你要相信我作為一個女人的直覺。她開了弓箭館,這就是對我的五柳寒冰社而來的,我就鬼使神差好好洗洗臉,讓你看看我的天生麗質。”
“女為悅己者容,我明白。”
“不是這樣,我們天天在一起,習慣了對方的存在和言行......你給我幫助,又救過我的命......”
彭鹿聽得火冒三丈,聽著二人情話綿綿,心中大痛,“這都有人冒充我了?”
彭鹿不知如何麵對,扭頭便走了,玉虎突然說道,“彭鹿剛才來了,她身邊的彭蛟開了屏蔽,衝抵了我的屏蔽,但你們放心,沒有其他人知道剛才的事。”
無病聽不明白,楊啟馡卻懂了,“玉虎,你說彭蛟是和你同類嗎?”
“像又不像。我分析不清,應該不是。”
無病好奇,“智能機械人,這是什麽?”
玉虎看著楊啟馡,楊啟馡點點頭,玉虎道,“我們一共七個人,隊長是鸞麟,鷹鮫二號,三號是猇鷂鯊,四號是我,五號大鵬雕,六號雪豹,七號黃熊。”
無病腦海中隻想著師妹秦元玥,“我明白了,柳兄,我師妹秦元玥當是球人,你們可知她去向?”
玉虎道,“不知道,她不開機,我掃描不到。除非三個球人聚到一起,才可以掃描到。”
無病一時氣餒,轉而拉著楊啟馡的手,“拉著你的手,心裏很踏實,不管你是誰,我們這一生已經深度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離。”
楊啟馡一陣臉紅,“我心中已經斷定你是飛仙哥哥,如果你真是他,那我們就把一塊泥,捏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和,再捏一個你,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無病道,“我當然會飛,一會就飛給你看。我們不能抗拒世間的大道,冥冥之中,一切天定,你就是我無病天定的妻子。”
一見鍾情鍾的都是容顏。無病知道自己情債多,反正多了,再多一個也無所謂了,貪得無厭,本性難移。
楊啟馡點頭又搖頭,“給我些時間,我們慢慢發展。我本名楊啟馡,楊柳依依,啟諦香馡傳世。私下裏叫我啟馡這個名字吧。”
無病點頭,“好的,馡馡。這就是緣分,我本名劉華秀,中華錦繡,秀於世界,小名無病,楊柳果然依依。”
楊啟馡臉色又紅了一些,“你何時發現我是女子的?”
無病笑笑,“見你的第一麵就猜到了。”
楊啟馡揪著嘴,“我哪裏有破綻?”
無病指指自己胸口,楊啟馡臉色大紅,“我已經掩藏的很好了。”
“這個優點太突出了,不過也就是我目光犀利,其他人很難看出來的。你可以用全息投影啊,這樣投影出設計的影像,別人就發現不了了。對,還有個能量護盾,保護自己”
楊啟馡尷尬,“自然有,我一會就穿上,你回避一下,一下子事情太多,我心有點亂。”
無病笑笑,“以後說話辦事再冷酷一些,不苟言笑,就沒人懷疑你是女子了。”
無病快速親了楊啟馡臉頰一下,又拍了一下楊啟馡的屁股,“彈性果然十分驚人,母老虎的屁股可以摸,今天摸了兩回。”
人已經跳走了,無病全力催動氣功風字訣,一飛五十步,離地一丈半,楊啟馡驚訝而笑,“這樣叫飛。”
楊啟馡嬌嗔不止,心道,“流氓!不過他親吻這一下,竟然又有觸電的感覺,我也夢到過,在夢中,飛仙哥哥偷吻我那一下的情景竟然和當下一模一樣,也是在樹林中,霞光裏,他也拍了我屁股,如果情境完全一樣的話,這會該飛來一隻白色的鷂鷹的。”
無病飛遠了,對著楊啟馡招手,楊啟馡左看右看,心內歎息,“你到底是不是飛仙哥哥,我心裏好亂啊,覺得你是又怕你不是。如果你是飛仙哥哥,我一定嫁給你。”
楊啟馡剛走兩步,隻覺得一雙眼睛盯著自己,楊啟馡抬頭一看,目露驚喜,一隻雪白的鷂鷹盤旋在樹林上空,與自己的夢境完全一致。
玉虎鑽出腦袋,低聲咆哮著,白鷂鷹轉而飛走了。楊啟馡心中高興,“無病必然是飛仙哥哥了,我好高興,好幸運,飛仙哥哥沒騙我,一直陪著我,他應該是被時空隧道的電流傷了腦子,嗯,這寫的字筆跡對上了,出口成章的文風對上了,他的武功路數和教過我的也對上了,不是他還是誰?”
楊啟馡心中高興,“玉虎,那鷂鷹有何古怪?”
“她是我的副隊長鷹鮫,命令我交待你的信息。我拒絕了,副隊長已經走了。想必剛才的彭蛟就是她,不知為何進化了,我認不出來。”
楊啟馡想到無病提到姬麓瑤時候興高采烈的樣子,“姬麓瑤到底是誰?”
玉虎道,“她是祖盤的學生,祖盤是祖華父親,姬麓瑤和祖盤一道製作了我們七個球人,當我誕生的時候,留存了姬麓瑤、祖盤的信息,而其他球人的去處,我是不知道的,我一直關機休眠,期間曾幫助祖華做過一些科研數據分析,那時候鸞麟和鷹鮫就不在我們身邊。”
楊啟馡點點頭,已經明白,彭鹿應該就是姬麓瑤,“這事瞞著無病吧。”
玉虎點頭稱是,女人麵對感情都是有些自私的。
楊啟馡道,“無病提到的全息投影和能量護盾是什麽?”
玉虎跳到地麵,變成明媚少女,手中托著一個項圈和一個帶子,“這個是我和二號球人必備的裝備,原始程序有令,你不問我不給。這就是全息投影,戴上後,便可以形成投影以變換容貌體態喬裝,很方便,設計師隻給我和鷹鮫裝了一套。這是能量護盾,我和鷹鮫各一套,形成角質能量層和量子護盾牆。這個世界除了無病,無人可以碰觸到你周邊一尺之內的空間,更不會傷到你。”
楊啟馡詢問,玉虎道,“你倆血液相合,完成了體液交流,你倆已成一體。”
楊啟馡長歎一聲,隻得笑笑,係上了帶子和項圈,玉虎調校好,楊啟馡容貌未變,可身材男性化了許多,“這如今便可施展所謂障眼法,無人再會懷疑你的性別。”玉虎輕輕解釋了起來。
楊啟馡明白了,“這是星際時代的超級武器啊,我祖姥爺是真神。”
楊啟馡剛走出樹林,隻見王匡帶著眾人圍著無病,攛掇比試冬泳,還說什麽男子漢都該下水冬泳。
在場的人都是男子,王匡為首不壞好意的看著楊啟馡和彭鹿,楊啟馡早知道有人傳言她和彭鹿是女扮男裝,蓋因二人嬌媚無雙。
無病臉色不善,看楊啟馡過來,隻覺得楊啟馡有些不一樣的地方,楊啟馡走到眾人身前,“男人之勇武,豈是冬泳?”
王匡笑笑,“我們就想比一比,看誰最男人。”
楊啟馡笑了,“大冬天的,光膀子被凍著,得了風寒,體質差的,命就沒了。不就是想比勇武嗎?這很簡單,剛才我去林中遊玩,看到一隻猛虎趴在樹下熟睡,不如我們去摸摸老虎的屁股,如何?”
王匡狂妄大笑,“有何不敢?”
彭鹿似笑非笑,心道,“你和無病都互訴衷腸,坦誠相待了。”
楊啟馡趁人不備,手指敲擊自己大腿,向無病傳遞信息,無病明白了,楊啟馡頷首,更信任了無病三分。
無病藏好項鏈,便脫下上衣,交給了彭寞竴,公孫肱立馬明白了無病的用意,拎過一隻野雞來,無病當場割了野雞的喉嚨,滴滴答答將雞血淋在了自己胸口,轉而遞給王匡,“該你了,抹完血,咱倆去抹老虎屁股。”
寒風呼呼,無病肌肉嶙峋結實,猛士風範,王匡愣住了,“我不摸,我要看你勇武不。”
彭寞竴、公孫肱當即嘲諷起來,王匡麵上掛不住,脫了上衣,身上白白胖胖,贅肉多多。
無病身上的雞血已經結了冰碴,走近幾步,又給野雞來了一刀,鮮血淋在了王匡身上,王匡又覺得髒,又覺得冷,王匡想退,被無病拽住,王匡的朋友爭相過來幫忙,無病冷眼瞪去,殺氣外放,眾人好似被猛虎惡狼盯著,不敢妄動。
眾人齊齊倒吸一口冷氣,“那是王莽兒子啊,柳車膽大包天啊。”
“他也不怕冷。”
“他身上怎麽那麽多傷疤,真嚇人。”
彭鹿目露欣喜,盯著無病的雙眼,“果然,這才是我看中的男人,隻是這眼睛為何有時是重瞳有時又不是,他又有什麽奇遇不成,我跟他之間到底有什麽故事?”
眾人懷疑楊啟馡的話,被無病裹挾,隻得一道結伴去了樹林,行走數步,林中愈加昏暗,腥風撲鼻,冷氣森森,驀然間,一隻紫紋白虎趴在一顆大鬆樹下,打著呼嚕。
眾人屏氣凝神,不敢再進一步,白虎聞著血味,睜開了雙眼,目放精光,看著五十步外的眾人,低聲咆哮,脖頸的毛發立了起來。
膽大的,腿肚子轉筋,膽小的,尿了褲子,有人打氣,“別跑,一跑這大蟲就要追了,我們可跑不過它。”
無病拉著王匡的手腕,一步步走了過去,王匡嚇得哇哇大叫,那猛虎長約一丈,距離猛虎越來越近,隻有十步了,猛虎一躍,即可撲殺二人。王匡嚇得屎尿齊出,哀嚎求救不止。無病捂著鼻子,鬆開了王匡,獨自走到猛虎近前,猛虎低聲咆哮,圍著無病轉圈,無病大喝一聲,聲如巨雷,猛虎雌伏於地,無病跳到猛虎背上端坐,拍拍老虎屁股,“走,咱們去會會王匡兄。”
猛虎咆哮一聲,馱著無病一步步走來,林中眾人作鳥獸散,彭寞竴和公孫肱互相攙扶,“三哥膽子真大,當年打跑猛虎,救了三嫂,今日竟然騎著老虎當大馬,老虎的屁股可以摸,可得是三哥摸。”
王匡嚇得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楊啟馡走到彭鹿身邊,“姐姐,無病是英雄,我很喜歡。”
彭鹿柳眉倒豎,“那咱們比比吧。”
二人相視而笑,聲音甜膩脆朗,一個穿黑紅大袍,好似一朵冷豔的黑蓮花,一個穿月白大氅,好似一朵嬌媚的白荷花。
並蒂花開爭奇妍,看誰更豔更嬌,盛開的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