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劉曄使命
劉曄臉上洋溢著和煦的笑容在小校的引導下，走進馬騰的大帳，揭開門簾。劉曄走進。
大帳之中站立兩人，沒有多餘的侍者，座中一人，三綹短髯，泛黃的臉頰，五官端正，身上油然而一股正氣。座下垂一人，九尺身長，身高隱隱有些越典韋，一身戎裝，臉色網毅，雙目寒光忽隱忽現。到讓劉燁多費心思留心的將軍。
“將軍。屬下告退。”龐德見來人雙目一直緊盯自己，心道來人不同尋常”必定有要事同馬騰相商。故而避嫌。
“令明，你留下。”馬騰拍了拍龐德的甲胄，示意不必避嫌。
“令明？”聞聽此名。劉曄雙目再一次被吸引過去。臨來之際劉辨可沒少說過讓自己多多注意龐德、閻行二人，這龐德不就是字令明嗎？
“呃”這位先生知道令明？”馬騰疑問道，心知龐德乃是西涼人士。自幼長成此地，應該沒有外出過。麵前這個人怎會知曉。
“哦！卻聽過我主提起。”劉曄淡淡道。
“我主？”馬騰同龐德同是一愣。那麽麵前這位先生的我主到底是誰呢？
“哦！”劉曄這才想起，自己尚未介紹自己。走上前道：“我主遼東辛言。”
“就是定荊襄、戰虎牢、收遼東、敗白馬的公子辛言。”馬騰驚訝的一問。
就是連身旁的龐德都是一愣，這個前綴詞是不是太多了，轉頭一想。卻是想起辛言的那些事跡，每一件事都可以算是驚天動地了。
主公這個假名字的名聲可真大。都隱隱有些蓋住他真正的神父。劉曄笑笑，點點頭，算是承認。
“既是公子辛言之使，請上座。”馬騰一讓，用眼神示意下人們出去上茶。
劉曄謝過，接過從外遞過的茶水。雙眸深意綿綿的環看了一眼四周。
馬騰知其意，用手揮退小校。轉回身對著劉曄問道：“先生來此何事？”直入主題，馬騰問得很直接。
劉曄倒是有些淡然，點點頭道：“將軍可知大禍臨頭？”
“什麽禍？”劉曄此言一出。馬騰十分不悅的疑問道，這種故弄玄虛的咋呼招數自己見過的多了。反倒是劉曄在馬騰心中的印象降了一格。
龐德少有的插言道：“韓遂？”聽龐德一說，馬騰明白龐德是想詐一詐給馬出主意的是不是麵前這個人。
劉曄氣度神閑的搖搖頭，穩坐椅子，款款道：“非也，韓遂小人也。成不了大事。”
馬騰麵色不悅，心道麵前這個先生好能說大話，韓遂何人？他是小人，那自己這個與他爭鬥這麽多年的人又該如何稱呼？
龐德有些不信的問道：“不是韓遂。那是董卓？”
“對。就是董卓。”劉曄肯定的回道，語氣之中的肯定讓身旁的馬騰和龐德一愣，實在不確定劉曄為什麽這麽確信無疑。
“哈哈。哈哈。”一怔的馬騰轉而狂笑。對著劉曄擺擺手道：“先生多慮了，先生多慮了。”
一旁的龐德也是點點頭，想來也是讚同馬騰之言。
“嗬嗬。”劉曄突然臉色一變。無比嚴肅的問道：“是嗎？”
馬騰也是上過無數次沙場的人。卻被劉曄這突如其來的一瞪，手腳有些蜷縮。隨即放開笑道：“如果董卓要是全力西顧，我們確實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先生不要忘記，董卓已經今非昔比，天下各路諸侯都在盯著他，他根本就沒有那個精力全力西顧。
”馬騰言語至此，手上輕揚，笑道：“何況，隻是區區來了個李催、郭記、楊奉三人。”
未等劉曄談及韓遂，龐德在一旁道：“韓文的應該不會蠢到讓他人坐收漁人之利。”
劉嘩搖了搖頭，一笑道：”門訓二看得卻是真切，不妨告訴馬將軍，馬再閻行事”懈苫狄出的主意。”
劉曄如此坦誠到讓馬騰摸不著頭腦。不過臉上卻佯怒道：“先生這是何意？難道遼東想讓我馬家葬身於此？。
聽聞馬騰這話，龐德手中的佩劍“噌。的拔出，怒目相視。空氣中的空氣一下子便冷卻了起來。
劉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並不慌張，看著馬騰，對著麵前寒光畢露的寶劍，沒有任何退縮的走上前，冷聲道：“馬將軍看到的不過是眼前浮雲而已
“浮雲？”馬騰眉頭一皺，凝聲問道：“我看到的是浮雲，那麽先生可看的又是什麽？”
劉曄沒有狂傲的說下去，隻是輕輕推開麵前的寶劍，淡然道：“馬將軍所倚仗的不過是關內各路諸侯而已，可是如果這些諸侯無力西顧之時，那麽馬將軍，你又該如何應對呢？。未等馬騰質疑，劉曄談及一句讓馬騰汗顏的話，道：“不要忘了虎牢關前那一幕。”
“這，”馬騰遲疑的回頭看了看龐德。
龐德點了點頭，收回佩劍，兩人似乎都在聽劉曄接下來要說什麽？
劉曄努努嘴道：“當然，董卓現在不會解決掉馬將軍的西涼軍，因為”他要先鏟除掉他的後顧之憂。如果我主沒有猜錯的話。長安將要上演一場好戲，主角是董卓配角是門閥。”
“門閥？”馬騰沉吟，緩緩道：“那麽將軍所說的我軍之患就是董卓之後，會大舉攻伐我軍？
“應該這麽說？”
“這麽些年了，也沒見到董卓在我們這裏占到便宜，吞吃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龐德道。
“那是馬將軍同弗遂軍一項有共同的利益，兩軍聯合共抗董卓，如果那是韓遂反水，將軍的處境似乎”嗬嗬。”劉曄的話並沒有多往下說下去。
“籲！”
馬騰深吸一口涼氣，倒退幾步，蹌踉一聲，手中的寶劍落地。以韓遂這反複無常的性格，這種事情當真很有可能做得出，隻要”隻要。董卓能給韓遂一定的利益。
“利益，都是利益。
。馬騰憤恨的一拍桌子道：“那麽你主急於挑明我馬家同韓遂的關係，那麽。又是為什麽呢？
“董卓究竟能給鼻遂什麽樣的利益。這個我主並不知道。可是我主知道我們需要將軍的幫助。”
馬騰看著麵前的董卓，究竟是何意？的前的先生口口聲聲提及我主。那個辛言究竟跟關中有何糾葛。雙眸一沉，陰聲問道：“那你主的目的又是為何呢？”
話已經挑明，劉曄知道是時候要向馬騰表露一下了。淡淡道：“馬騰接旨。”
“呃”馬騰一愣，目光所至處竟然會是一紙黃絹。嘴裏忍不住的低喃道：“是，是，聖旨。”
“如，，旨？。龐德一愣，傻傻道。
“馬騰接旨劉曄的聲音再一次穿透大帳。
馬騰在確認無誤之時，雙膝收斂。跪倒在劉曄麵前。身旁龐德跟著下跪。
劉曄點點頭，大漢在馬騰的心中還是有一些分量的。“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欽賜”。
“臣領旨。”馬騰腦袋一團漿糊。根本就沒有聽見劉曄口裏說的是什麽，腳步匆匆追上劉曄身前，細聲問道：“上使，這這”是怎麽一回事？”
劉曄一笑，提醒道：“馬將軍何不想想，我主辛言，這兩字合起來**什麽？”
“辯，瓣，辨，辨！竟然是皇子辨。”馬騰震驚的已經無話可說，雙目緊盯著麵前的劉曄，心中不住低喃道“產帝劉辨”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