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楊貴妃魂歸此畫
第39章 楊貴妃魂歸此畫
“沒有,你走吧!你走啊!”
有事也不能和你說。
一個命案,外加兩個人命,還有皇室的步步緊逼。
我身上背負著太多東西,等一切我都安排好,一定會向你解釋清楚。
當斷不斷理還亂,這一步邁不出去,以後的事更是沒有盼頭,南仙兒心一狠語氣盡顯薄情:“你走,鏡索蕭,你將有妻子,我也有我的生活,從今往後沒必要就不要有交集了,請您出去。”
在鏡索蕭的眼裏南仙兒不是那種薄情之人,唯一想到能讓她突然反常的隻有自己相親的事情:“仙兒,你是不是在乎我今天的相親對象,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她不是你的威脅。”
“不是,是我自己不想再見你。”
南仙兒心裏一想到自己用另一身份騙他,心裏越不好受,語速加快隻想把鏡索蕭趕緊說走:“我現在很忙,沒時間去想別的事情,你我充其量隻是朋友,現在是,以後也隻是這樣!”
鏡索蕭無奈隻好手掌一扇,卷起氣流把南仙兒帶到懷裏,一把將其壓下,偏偏懷裏的女人死命掙紮,鏡索蕭被她弄的火氣也上來,自己都解釋了她還鬧什麽?
他聲音不由低吼:“你到底要怎樣,剛才還好好的,現在鬧什麽?我哪裏做的不好,你說啊。我改還不行嗎?”
要是在平時鏡索蕭這話,南仙兒一定會很感動,不過眼下不是心軟的時候:“鏡索蕭你混蛋放開我,難不成鏡大總裁如此沒臉沒皮,賴這兒了嗎?”
“南仙兒,你再說一遍,我沒臉沒皮?不是你叫我來的嗎?”鏡索蕭的身份尊貴,什麽時候被人這麽說過。該死的南仙兒是第一個。
“我叫你來你就來,鏡大總裁你真是沒底線。是不是因為我有錢,你才投懷送抱的啊?”天知道,南仙兒說這話是心裏是怎麽樣酸澀,但凡有一點辦法,南仙兒也不敢這麽氣他!
“嗬嗬。”鏡索蕭氣急反笑,他翻身下來,站直整理好褶皺的衣領:“南仙兒,你給老子記好,從今晚後就算你請我也不會再來,不是不想見嗎?好,我答應你!”
南仙兒起身,坐在沙發上,默默的看著鏡索蕭離去的背影,百感交集,在鏡索蕭打開門的一瞬間,南仙兒趕緊大喊一聲:“對你老婆好點!”
鏡索蕭閉眼深呼一口氣,把氣的發狂地嗜血,想殺人的情緒壓抑住,回頭疏離不失禮貌一笑:“南十一少,我如你所願。”
說完,轉身離開,‘砰!’的一聲,野蠻的關上門,不帶一點留戀。
南仙兒垂眸心頭堵的慌,那一笑是她從沒見過的冰冷,生疏的與溫柔的截然相反,有那麽一刻是真想立即開門衝出去,向他說出實情。
但不行,現在不是時候。
調整好心情,南仙兒朝一個方向道:“出來吧!”
話落,文柳從洗手間出來,手上端著一個紫色的精美梅花茶杯:“請您喝茶。”
汗!
“文柳,你覺得你在洗手間裏端出來的茶,我會有想喝的欲望嗎?”
“呃!我自己喝。”文柳在南仙兒嫌棄的目光下輕抿一口茶:“仙兒的做法,我很滿意。覺得你真的是幹大事的人,如此果斷,連男人恐怕都做不到。”
“你覺得你拍完馬屁,我就不會計較你在這兒偷聽嗎?”
文柳一身江南才子的書生氣,怕馬屁明顯是那麽的不倫不類,南仙兒自然不會買賬。
“我這也是剛來,還有是土地他有急事,非要我來的。”文柳很會轉移話題。
“說。”南仙兒也不管這茶是哪來的,一把搶過去,自己喝了起來,蹺起二郎腿,抬眼看著文柳。
文柳舔舔嘴唇,不自然的看著坐在沙發上,像大爺似得南仙兒:“明天,他讓你去民政局和鏡索蕭領證。”
“嗯,我知道了。”南仙兒心裏堵得慌,麵上很自然。
“還有,冰心大法雖然被解了,但還是要再根治一下,穩妥點,仙兒你去吧,我來護法。”
“好!”
文柳食指中指並攏,朝牆上一點,光亮褪去,山水畫出現,南仙兒走進山水畫,文柳的眼神變得一下陰暗:鏡索蕭,早晚有一天要除了你,你的存在是我的仙兒最大的威脅。
山水畫中,不分白日黑夜,南仙兒不知在火山岩上坐了多久,從畫中的山洞裏出來世界還是陽光高照,一地花香幾處蝴蝶相伴,小鳥在天上飛,一望無際的青青草原,令人心曠神怡,如此寧靜美好,真想留在這裏不走了。
心裏眷戀起這裏的一切,腳步不自覺的往畫最深處走去,這一刻,是真的不想回去了!
“南十一少,萬萬不可!”
土地緊張的聲音從四方傳來,緊接著一隻手拽上南仙兒的胳膊,沒等反應過來,人即被拉出的畫中。
出來後,南仙兒回神,看著抓她手臂的文柳,有看了眼土地道:“我剛才進去了?”
“對,要不是我拉住你,仙兒現在早就到最深處了!”文柳鬆開她的手,略帶責備:“怎麽會著魔?不知道在畫裏麵不能多想嗎?”
“我也是看著出神,覺得裏麵風景很美才想留下的。”
“唉~下次讓人陪同您一起去,在裏麵要是入魔,可就毀了您的一身修為啊。”土地老眼一眯,呼吸急促,想多後怕:“十一少,您知道嗎?剛才就差一點。”
“嘿嘿,土地為何會如此擔心我走進畫裏,也許,這畫還不是我的對手呢!”
“這畫是千年前的寶貝了,經過世間滄桑,自有它的魔性和靈性,十一少您不能冒險。”
南仙兒對這畫實在好奇,聽到土地的話,又在追問:
“傳說當年楊貴妃死後下落不明,有各種傳言,其中有一個就是逃離到了島國,死後棲身於畫裏,不過少數人卻傳她是死在了本土後。
魂歸一幅畫上被一位詩人珍藏帶走,請問是不是這幅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