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學生II

第二十五章 開山立派(三)

第二十五章 開山立派(三)夜晚,坤沙,瞎子回來了。

他們回來的時候我正在院子裏打拳,苦練了那麽久的格鬥技巧我可不想就這麽荒廢掉。

看著坤沙,我取過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事情辦的怎麽樣?”坤沙扶著沙袋,微笑道:“哥,現在卡薩已經歸咱們了。”

“好,做的不錯,詳細點告訴我,你是怎麽跟秦氏的人談的。”

我擦著汗走進了大廳。

坐定後,坤沙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我欲哭不能地看著我這‘可愛’的弟弟,這最終的結果和我預想的也相差太遠了吧?我原本的打算很簡單,用暴力手段征服,沒想到坤沙一個激動,竟然提出全權供應秦氏海洛因,並以低於原本5%的價格出售,這讓我的心髒差點停跳。

“我說,那麽一大堆的海洛因,你讓我去哪弄?”我幹巴巴地看著坤沙。

坤沙笑道:“哥,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一個小時後。

原來,坤沙的義父紅毛將軍因為坤沙的事情被切斷了所有出貨口,大量的高純度海洛因被放置在倉庫,坤沙這次回國的主要目的就是尋找能吞掉大量毒品的黑幫,巧的很,竟然就這樣撞上了秦氏。

我無力的癱在沙發上:“要是秦氏不答應你這個提議,你又怎麽辦?”坤沙哈哈大笑:“哥,你是不是太害怕秦氏了?他們要是不答應,我就讓義父把貨物運過來,我們自己賣嘛。”

“你小子早預謀好了?”“哈哈……”我聳聳肩:“不管怎麽說,我們也有了屬於自己的地盤,就為這個,晚上我請客,大家好好喝一頓。”

很愉快的喝完了慶功宴,趁著天還沒完全黑下來,我跑到不遠處的一間很正經的發廊中將頭發染回了黑色,我才20歲,不想被人當成0。

————“你就這麽回來了?”秦劍看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弟弟,殺了他的心都有。

“三哥,這可是筆好買賣啊,如果那個叫坤沙的小子說的都是真的,每年咱們能節約多少錢啊?再者說,如果他是騙我們的,憑咱們家族的勢力想要奪回卡薩,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秦天正捏著雪茄吞雲吐霧著。

“你不覺得蹊蹺麽?昨天老二剛死,今天這個叫坤沙的小子就挑了我們的場子,還開出這麽優惠的價錢向我們提供貨物,你難道一點懷疑都沒有?”秦劍道。

“三哥,你這個人做什麽都好,就是太謹慎了,***,這裏可是晉西,這一畝三分地上,憑他一個從金山角來的土霸王能竄多久?”秦天正不耐煩的站起身走了,他嘟囔道:“有錢不賺王八蛋,你不想爭家族繼承權,老子還想呢。”

秦劍冷眼看著秦天正的背影,狠狠的捏了一下拳頭。

————就這樣,我擁有了自己的地盤,雖然地方不大,但總算也是有個窩了。

對外全權負責的是瞎子,對內是坤沙和他那二十多名受過特別訓練的軍人,而我,則很舒服的坐在教室內聽著老教授跟我講解各種知識。

有句話說的多好啊,知識就是力量,隻是我還不知道自己擁有了多少力量。

話說王彬,他這下子每天可有的忙了,課也不去上,每天都跟瞎子他們混在一起商量著如何收人,如何鞏固自己的地盤,估計中文係裏除了班主任,其他老師都不會知道還有王彬這樣一個胖學生。

李言經過上次的打擊也已經從灰暗的生活中走了出來,時不時在飯堂吃飯的時候還能見到他主動和幾個長相還算漂亮的女學生搭訕。

“夏天。”

李言笑嘻嘻地衝著我打招呼。

“嘿!”我笑著打招呼。

“下午打籃球去不?”李言問。

我笑:“什麽時候?”李言想了想:“三點半,和大二的幾個學長,他們打籃球可是高手。”

一說到打籃球我便想到幾年前在學校比賽時的情景,我笑了笑拒絕了:“你去吧,我還要溫習功課。”

“嘖嘖,夏天,說你是個書呆子你還不服,唉,讀大學為的是啥?”“為的啥?”“泡妞,遊戲,畢業證啊!唉,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明白!”李言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對麵有個女生正在對他招手,她好像就是李言新交的女朋友。

“夏天,原來你在這兒呢!”一個女孩兒的聲音從身後傳出,我轉過頭看去,原來是叮當。

“嘿,你好。”

我讓出了位置給叮當,看著她:“怎麽就你一個人?你們女孩子吃飯不是都喜歡紮堆兒麽?”叮當很大方的笑了笑:“那群家夥都跑去陪男朋友嘍,可憐我啊,一個人孤苦伶仃,不介意我坐你旁邊吧?”“當然不介意,有美女陪我吃飯,我求之不得呢!”我微笑著說。

“呦,真沒想到,好學生夏天也是這麽油嘴滑舌的。”

叮當開始吃菜了,她的吃相非常的……怎麽說呢?應該是斯文吧?我今天才發現原來飯是可以一粒兒一粒兒吃的。

叮當動了半天筷子,卻不見我動彈,抬起頭,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斥道:“夏天,你在看什麽呢?”“沒。”

冷不丁被叮當一說,我也覺得麵子掛不過去,連忙也低下腦袋啃起了黃瓜。

由於我喜歡坐在窗口,微微那麽一轉腦袋,就看到樓下有六個穿著皮夾克的男子在四處抓人,其中一個頭頂上還紮著頭巾。

“海盜!”我一愣,再轉頭向李言的方向看去,那裏已經沒人了。

出來混就一定有仇家,所以我時刻都準備好被人報複,而海盜這一夥小混混來到學校很明顯是尋仇來了,仇家除了李言還有誰?李言可不是出來混的,他真出了點什麽事兒,我相信我會受到良心的譴責,“哎,夏天,你去哪兒?”我頭也沒回的答道:“有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