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暴君每天都在跪求複合

第164章 王妃既然邀請,本王如你所願

剛走到門口,沈長寧就聽見裏麵傳來砸東西的劇烈聲響,她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響門。

“滾!本王不是說過了嗎?誰都別靠近這裏!難道你們是真的嫌命太長,想死不成?”

沈長寧眸中光暈閃爍,唇角輕啟,“容冥,是我。”

裏頭各種物品摔落的聲音停頓了一瞬間,緊接著,容冥略帶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你來做什麽?”

“把門打開吧,我能救你。”沈長寧淡淡地道,“之前你不是感受過了嗎?有我在,你月圓之夜就不至於喪失神智!”

不過就是陪容冥睡一覺,又不是第一次。

容冥再度沉默了一會兒,語氣中透著幾分自嘲的意味,“本王如何,你在乎嗎?沈長寧,你這次來,是真的想幫本王?”

還是跟當初用盡辦法嫁給他一樣,帶著別的目的?

沈長寧根本沒想到容冥居然會問這個,她知曉容冥定然又是在懷疑她,忍不住嗤笑道,“假的!你的死活跟我有什麽關係?我隻是需要一些草藥救人,得借你用一下!”

“既然剛好碰上月圓之夜,我能給你壓製體內的毒,你又能幫我拿到草藥,那便各取所需!”沈長寧冷冷地道,“容冥,今天人我是一定要救的!”

“若你不願開門,我就讓弦歌把門砸了再進去。”

房中沒有動靜,但就在沈長寧真的揮手打算招弦歌過來的時候,門忽然‘嘎吱’一聲,從裏麵被打開。

“進來吧。”容冥掌心捂著抽痛的胸口,站在門口對沈長寧說完這話,便轉身進屋。

恰時,他唇角勾起的弧度中盡是諷刺,連帶嗓子眼就微微有血腥味冒出。

好一個不在乎,好一個各取所需!這個女人果然...就如他以為的那樣,根本就不愛他啊!

沈長寧順著門縫很快鑽進裏頭,拿起旁邊的門栓把門牢牢鎖住。

她早知道過會兒會發生點什麽,自然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能進來!做完一切,沈長寧緩步站在容冥跟前,視線微微打量他。

這個房間,有很濃鬱的血腥味,他受傷了嗎?

“為何這樣看本王?”容冥像是察覺到沈長寧的視線,回頭望向沈長寧。

彼時,容冥看著沈長寧,原本周身的暴戾之氣當真消散了些,隻是取而代之的是似乎有種灼熱的氣息從丹田之處一直在往上蔓延。

容冥俊逸的眉目輕輕擰起,但那灼熱感並不嚴重,他便也沒有再放在心上,隻是對沈長寧幽幽地道,“誰需要草藥?此人對你來說很重要吧?畢竟哪怕這麽厭惡本王,你都能為那人來夜幽閣尋本王。”

可笑,他起先聽見沈長寧的聲音,還以為她是知曉今日是月圓之夜,擔心他出事,所以才來看看。

現在,倒是顯得他有些自作多情。

“是誰都跟你沒有關係,你隻需要完成我們的交易。”沈長寧抿唇間,盯著容冥蒼白的沒有半點血色的容顏,指尖忍不住蜷縮起來。

沈長寧餘光還在不停掃視,最後落到容冥墨色繡金絲紋路的袖口被割破一個口子。

傷口的鮮血沒有往外冒,還是隨著容冥垂落手臂時,從手臂處滑落,最後‘滴答’落在地上。

沈長寧麵色微變,她探手入懷,摸出一個白玉瓷瓶倒出丹藥遞給容冥,淡淡地道,“不想死的話,就給我吃下去。”

容冥墨色的眸子緊盯那枚丹藥,悠悠地道,“你先回答本王,隻要你回答,本王就吃。”

“這是你的命,不是我的!”沈長寧聞言,胸口頓時有怒火‘蹭’地開始往上蔓延,她猛的踮起腳尖把丹藥塞進容冥嘴裏,冷冷地道,“我勸你還是聽話點,不然待會兒失血過多沒力氣,別怪我笑話你。”

雖然之前容冥一邊幹那事兒一邊胳膊還留著血,還讓沈長寧躺了整整一日一夜腰還酸痛的不行。

這方麵,沈長寧其實從來沒懷疑過容冥。但她這會兒心底有氣,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容冥先是怔了怔,一時間有些不明白沈長寧的意思。但下一秒,他丹田處那處微熱猛的開始沸騰,變的滾燙異常。

容冥悶哼一聲,身子晃了晃,一股無以倫比的燥熱開始充斥全身。

“沈長寧!”這熟悉的感覺,容冥自然明白是什麽。當下,他俊逸的容顏有些黑,“就算你想借本王取藥草,也不必用這種手段吧?”

“你講哪門子亂七八糟的?”沈長寧聽的一頭霧水,她視線漠然地掃過容冥,“起反應沒有?起反應就快點吧。”

“好!”容冥盯著沈長寧,墨色的眸子中掠過一絲寒意,他指尖挑起沈長寧的下顎,幽幽地道,“既然你這麽想,那本王就如你所願!”

話落,他掌心扣住沈長寧的脖頸,就吻了下去!容冥的另外一隻手,‘哢嚓’一下,猛的扯開沈長寧腰間的絲帶。

“唔!”沈長寧唇齒間承受容冥帶來的壓迫感,緊接著,胸前一陣冷風襲來,她的上衣很快被麵前的男人褪到腰間,連帶那隻原本在她腰間的手開始不停往上遊走攀爬。

沈長寧並非第一次跟容冥經曆這種情事,但這次,卻是容冥動作最粗暴的一次。

終於,在沈長寧快要窒息的時候,容冥放過了她。

隻是還沒等沈長寧鬆氣,身子就被容冥輕鬆的一抗,然後帶到書桌前。

容冥墨色繡金絲紋路的袖口朝桌麵猛的一揮,原本桌上擺放的書籍冊子瞬間散落一地。然後,他把沈長寧放在了桌上。

“容冥!你想幹嘛?”沈長寧意識到容冥可能要做什麽以後,瞬間麵色大變。

“幹嘛?”容冥此刻眼尾的猩紅愈發明顯,他握住沈長寧的手腕放到自己腰間,然後雙臂撐在沈長寧身子兩側,把她整個人禁錮在懷裏。

“這不是王妃邀請本王的嗎?怎麽?怕了?”容冥說著,唇又落在沈長寧的肩膀處,低低地道,“解腰帶!”

“你!”沈長寧聽著容冥那絲毫不帶半點憐惜和感情的命令聲,不知怎的,就紅了眼眶。

但她想著尚且危在旦夕的春楠,深吸一口氣,手摸到容冥腰間,想將他的腰帶解開。

然而,沈長寧的指尖才剛觸碰到容冥腰間的黑玉帶子,這男人忽然垂首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