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暴君每天都在跪求複合

第246章 對付惡人,自有惡人的辦法

“攝政王殿下,你...毆打朝臣!”

“有什麽事,是本王不敢的?”容冥冷冷地道,“南陽侯,本王在外頭可看的一清二楚,聽說,你想動本王的人?”

沈長寧麵色微變,一把拽住容冥的袖口,“你幹嘛?”

“不幹嘛,隻是覺得,你那一巴掌打的太輕了。”容冥低頭朝沈長寧輕聲一笑,“對付惡人,就該用惡人的辦法。”

“本王那一腳,把他的肋骨都踢斷了。”容冥抬眸看向扣押南陽侯的兩名侍衛,漠然地道,“拖下去打板子吧。”

南陽侯‘呸’地一口,吐出血沫,怒斥地道,“攝政王!你簡直猖狂,無法無天!”

“皇上!臣動手得受罰,攝政王毆打臣,理應同罰!”南陽侯低吼地道,“否則,臣不服!”

容冥視線漠然地掃過他,對明軒帝抱拳地道,“退朝之後,臣自請領罰。”

沈長寧怔了怔,瞪向他,用隻有兩個人聲音壓抑怒意地道,“你瘋了嗎?非得自己領一頓板子?”

三十大板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

依照容冥和明軒帝的關係,自是不會罰他的!他何必上趕著要領罰?

“擔心本王?規矩不可破,本王不能讓明軒帝受詬病。”容冥笑道,“放心吧,這事兒本王幹的又不是一次兩次,行刑的都是皇上的人,他們打本王不會打的太重。”

“何況區區三十大板,本王還是受的住的。”

“你給我閉嘴!”不知怎的,沈長寧隻覺得胸口有怒火‘噌噌噌’上湧。

氣的她肚子都有點疼。

容冥瞧沈長寧半透明的麵紗內,臉色似乎有點不對。

他俊逸的眉目輕擰,想著要盡快解決這些麻煩。

想到這裏,容冥毫不客氣地望向南陽侯,冷冷地道,“如今可服了?”

“還愣著幹嘛?”容冥餘光斜睨向兩名侍衛,沉聲道,“還不快把南陽侯拖下去!”

旁邊神情本來就難看的左相見容冥來真的,咬牙地道,“攝政王殿下,你這是欺人太甚!”

先前那一堆效忠明軒帝和太上皇的臣子還畏畏縮縮的不敢講話,如今容冥來了,他們一下像是打雞血一般。

“哐——”地一聲,齊齊往旁邊一挪,立刻開始一頓輸出!

“左相,我忍你很久了,你一個朝臣,這麽對皇上和攝政王講話,你哪裏來的臉!”

“呸!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作為沒有什麽,倒是學會倚老賣老了!”

左相臉色鐵青。

沈長寧看的目瞪口呆,連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那群老臣憋到現在,估計忍很久了啊。

“瞧左相說的,本王欺人太甚又不是第一次。”容冥直接唇角勾起一抹戲虐的笑,“再者,本王就是欺你,怎麽了?”

“皇上!”左相眯眼道,“您身為天子,難道就任由攝政王殿下和他們這般目中無人?”

“還有睿王殿下,他也是您的親弟弟!”左相冷冷地道,“您就聽信一個女人的讒言,這樣不分青紅皂白把他綁起來審問苛責,您簡直...讓臣心寒!您配做天子嗎!”

“本王再如何目中無人,也目中無人不過左相!”容冥寒意淩冽地道,“明軒帝不配做天子,左相覺得誰配?睿王?”

雖然麵對容冥的威壓,左相有這麽一瞬間的懼意。

但是想到自己是太後的人,霎時,他眉目一沉,淡淡地道,“論才論德,論對南梁的貢獻,睿王殿下的確比明軒帝更適合當皇上!”

“左相!”明軒帝猛的拍桌,怒道,“朕還沒死,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左相也講的出來?”

“嗬嗬。”

朝堂上,忽然響起一陣容冥的輕笑。

“攝政王殿下,這是什麽意思?”左相陰陰地道。

“事到如今,左相還看不清局勢。”容冥挑眉道,“那本王就來提醒提醒你!你可知道容睿為何會被綁起來?又為何如此狼狽跪在朝堂上?”

昨夜容睿秘密刺殺明軒帝這件事,他可是刻意交待明軒帝將消息封鎖。

為的,就是讓南陽侯和左相這些太後一脈的朝臣急一急。

當他們真的急的跳腳的時候,就很容易被抓到尾巴。

這不,南陽侯和左相都冒出頭來了。

他們二人就是唯容睿馬首是瞻,從前他們對明軒帝不敬,還有容睿給他們頂著。

現在容睿出事,他們再這般,就是在刀鋒上跳**。

左相聞言,到嘴邊的話頓時一噎,忍不住皺眉,“攝政王殿下這是什麽意思?”

他們哪裏知道?今晨上朝的時候,剛進來就發現容睿跪在那裏!

而且聽說有人進言,說容睿強搶民女和官家女子,以非人的手段折磨和囚禁她們。

這南梁帝京中,有很多朝臣嫡女皆死於睿王之手。

如此罪名真的落實,睿王不但完了,而且這朝中很多大臣都會因為女兒的死,怨恨睿王和太後。

屆時朝中局勢,就不是像如今這般。

而他們一直都是睿王和太後一脈的擁護者,睿王倒,對他們可沒一點好處。

所以睿王就算是錯的,那他們也得出麵保!

“昨兒容睿深夜行刺皇上,但是刺殺沒成,反被扣下。”容冥突然眉眼間的笑意更濃,但其所散的寒意也愈發幽深。

“左相,現在懂了沒有?”

“不可能!”左相不可思議地道。

說完,他了然地冷笑一聲,後退一步,看向容冥,“我知道了,王爺一定是想讓我害怕,自亂陣腳,所以才編造出這麽一個謊言吧!”

“左相!你個老不死的,少胡言亂語。”右相站在容冥背後指著左相,胡子一抖一抖道,“睿王行刺皇上這事兒,你可以自己打聽打聽!”

“有不少目擊的宮女太監,這麽明顯的謊話,攝政王殿下用得著騙你?”右相冷哼道,“少給我在那裏丟人現眼!”

要是平常,太後一脈和太上皇一脈的人早就吵起來了。

但如今太後這一脈的人又不知道開始從哪裏反駁,因為右相的話沒錯。

依照攝政王的性子,根本不屑於講假話!

“睿王,這是真的嗎!”隻有左相還不死心,看向跪在那裏無法講話的容睿。

容睿咬著嘴裏的汗巾,偏移開視線,反而是死死盯著容冥和沈長寧。

眼底滿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