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暴君每天都在跪求複合

第304章 殺死顏氏真正的凶手,是誰?

惡犬牙齒泛黃,在冬日寒風下還冒著熱氣,對楣夫人齜牙咧嘴,嚇的她忍不住腳步後退。

“乖!”中年男子拍拍惡犬的狗頭,惡犬很快在中年男子的手下乖巧異常。

“哈哈哈!”中年男子大笑地道,“楣夫人,怎麽樣?我這寶貝還夠格吧!”

楣夫人見狀,眼底不由得露出一抹惡毒的笑容。

不多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楣夫人給旁邊的中年男子使了個眼色,等中年男子藏匿起來後,這才上前將院門打開。

沈長寧瞧見楣夫人站在院落中央,忍不住唇角勾起一抹戲虐的笑。

“楣夫人,這般費盡心思,故意把我娘的荷包留給乞丐引我過來,你想要什麽?”沈長寧邁進門檻,笑意盈盈地道,“總不能今日當真隻是請我過來聊天的吧?”

“說吧,怎樣才願意告訴我,殺死我娘的凶手!”

楣夫人表麵上是派那個乞丐撞她,事實上,她早就猜到乞丐或許根本奈何不了沈長寧。

這個荷包,是楣夫人故意留給乞丐的。

否則裏頭,不會正好夾著那張讓沈長寧來赴約的紙。

“哦嗬嗬!”楣夫人掩住唇角滿是諷刺,“你很聰明,但也天真的很!你身上可沒有東西值得我稀罕,我喊你來,自然是要你的性命!”

沈長寧眸光一沉,“所以你並不知道殺我娘的凶手?隻是用我娘的荷包給我下套?”

“我知道啊!我可是跟凶手熟悉的很啊!日日跟凶手同床共枕呢!”楣夫人嗤嗤地道,“否則你以為我手裏怎麽會有染著你娘毒血的荷包?”

“畢竟這玩意兒,當時可是應該跟著你娘其他遺物被一同銷毀的。”楣夫人嘖嘖地道,“是我覺得這玩意兒或許留著以後能夠用來拿捏你,所以才偷偷藏起來。”

“果然,今日派上用場了不是?”

沈長寧怔了怔,眼底頓時浮現出不可思議,冷冷地道,“你這是什麽意思?講清楚!”

“既然你死到臨頭,我不妨告訴你。”楣夫人笑的肆意痛快,“殺害你娘的凶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你的親爹,丞相大人!”

“他為了得到你娘私藏的一座寶庫,各種對你娘威逼利誘!”楣夫人幽幽地道,“甚至...在你娘的膳食裏麵下毒!可惜你娘那個小賤人嘴巴緊的很,哪怕到死,也沒說出寶庫的位置。”

沈長寧麵色一片慘白,她懷疑過很多人可能是殺害她娘的凶手,甚至懷疑過楣夫人和沈婉柔,獨獨沒有懷疑過丞相。

畢竟聽春楠說,至少在她沒出生前,她爹娘的感情非常深厚。

整個南梁,至今都流傳著丞相和前夫人顏氏的一段佳話!沈長寧一直以為,她爹娘是真心相愛過的。

沒想到...

“怎麽?很意外?”楣夫人瞧著沈長寧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隻覺得心中暢快,“你以為丞相那個薄情的人,真的會喜歡誰嗎?”

“他對你娘好,不過是看在你娘的美貌!以及...那座寶庫!”楣夫人惡狠狠地道,“當初丞相早就跟侯府嫡女有了婚約,二人早就暗中私定終身,有了肌膚之親!”

“要不是因為你娘那張臉和她守著的東西,丞相怎會違背誓約,轉而娶了顏氏那個賤人!”

沈長寧冷冷地道,“明明是侯府嫡女病逝,我爹才娶的我娘,你講的話,真假猶未可知!”

“病逝?”楣夫人像是聽見什麽好笑的笑話,笑聲愈發濃烈起來,“當時的丞相還未曾封相,但已被先帝重用,前途一片大好。”

“他娶顏氏而破除對忠勇侯婚約,拋棄已經失去名節的侯府嫡女,對他名聲損壞極大。”楣夫人幽幽地道,“於是他找到忠勇侯嫡女,想讓她假死來保全他的一切。”

“丞相以天地立誓約,揚言等取到顏氏的寶庫後,親自了結顏氏,再娶侯府嫡女。”

“忠勇侯府嫡女對他一片癡心,便答應丞相的要求。”楣夫人說著,已經淚流滿麵,“雖然他表麵的夫人是顏氏,但暗中一直跟忠勇侯嫡女有來往。”

“直到侯府嫡女有了身孕,整件事再也瞞不住,他這才用法子將嫡女換了身份納進相府做妾!”

沈長寧聞言,不由得大為震撼,她盯著楣夫人,眯眼地道,“你是那位病逝,曾經跟丞相有婚約的忠勇侯嫡女?”

“是!我就是侯府嫡女!”楣夫人指著沈長寧,怒道,“你!你娘!都是賤人!我自幼尊貴無比,我娘是南疆郡主,我爹是忠勇侯,我本該風風光光的嫁給丞相!”

“都是因為你和顏氏,害我不但沒辦法正大光明的活著,還不得不用丫鬟的身份成了丞相的妾室!”楣夫人冷冷地道,“你以為我這個‘丫鬟’是後來才勾搭上丞相的嗎?”

“不!早在很久以前,我跟丞相就一直暗中**!”楣夫人道,“這麽多年,我終於熬到了你娘那個該死的殞命,可這個討人厭續弦身份還是讓我到處被戳脊梁骨!”

“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可我娘也是受害者,你倒是沒覺得丞相不好,反而覺得都是我娘的錯!”沈長寧聽著楣夫人的謾罵,一張臉陰沉而下。

“你活該!”

“要不是你娘仗著那張臉,又利用寶庫勾引丞相,他能拋下跟我的婚約娶顏氏嗎?”楣夫人一邊哭一邊不屑地道,“就是你娘的錯!”

“還有沈長寧,你這個小賤人,害死了我的柔兒。”楣夫人歇斯底裏地道,“我真後悔在你出生的時候,沒有掐死你!”

本來以為沈長寧這個出生就帶著醜陋胎記的怪胎,不會成為柔兒的絆腳石,所以她才由著沈長寧去了。

不曾想釀成今天的大禍!

說著,楣夫人心底發狠,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沈長寧。

沈長寧眸光一凝,側身躲過匕首,然後一把拽住楣夫人的手腕,寒意凜冽地道,“就憑你?還想殺我?”

“噗嗤!”楣夫人聞言,布滿淚痕的臉上突然迸射出一抹燦爛的笑,“沈長寧,我在你手裏吃過不少次虧,我早就清楚你不好對付。”

“所以...你覺得我讓你來荒院,真是沒有準備?”

沈長寧一怔,下一秒,她就瞧見不遠處走出來一名中年男子,他身後跟著一匹巨大的惡犬,正哈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