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暴君每天都在跪求複合

第362章 容冥的舊情人,沈長寧吃醋

“不,給我!”孫側妃眼看李公公要將白玉瓷瓶拿走,她霎時就急切起來,強撐著要起身去搶。

不過李公公也不是省油的燈,壓根就沒給她機會,直接後退一步,把白玉瓷瓶交到沈長寧的手中,“攝政王妃。”

沈長寧打開白玉瓷瓶的瓶塞然後放到鼻尖聞了聞,朝孫側妃挑眉道,“你還有什麽可解釋的?”

孫側妃麵色浮現出一抹慘白之色,許久,才抿唇道,“都是越王逼我的,我與他的感情並不算特別和,不過就是利益上的互利互惠而已。”

“但越王又急於巴結南疆王,要是我不能治好他,恐怕回到越王府後,他少不得要為難於我。”

“我都是不得已,才用的癮藥。”孫側妃垂落眼簾,她知道既然癮藥的事情敗露,自己又還是先前加害沈長寧的元凶之一。

恐怕她的下場,會比容越更加淒慘。

沈長寧目光掃過孫側妃,看著她視死如歸的模樣,望向旁邊的容冥,將手中的白玉瓷瓶遞給他。

沈長寧悠悠地道,“給南疆王下癮毒的是容越,這瓶藥是在容越身上搜到的,他為了混淆視聽,不惜自己也服下一些微量的毒。”

“此事跟孫側妃沒有任何關係,孫側妃隻是容越的替死鬼”沈長寧道,“反之,孫側妃幫助南疆王治療風濕寒症有功,理應嘉獎。”

先前沈長寧在幫南疆王解癮毒的時候,順手把南疆王的風濕寒症也治了,為的就是給孫側妃做這個順水人情。

容冥對上沈長寧意味深長的目光,一下子就猜到沈長寧的心中所想,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去接沈長寧手中的那瓶丹藥。

“本王知道了。”

倒是孫側妃在聽見這些話的時候,突然猛的望向沈長寧,不可思議地道,“你...為什麽要幫我?”

“為了再給你一個機會。”沈長寧挑眉道,“容越謀害南梁皇室子嗣,謀害南疆王,雙重重罪加身之下,怕是前途已毀。”

“我倒是能夠看得出來,你是個有野心的。”沈長寧道,“替我辦件事,事成之後,容越若是被懲治,那越王府的女主人,就是你了。”

孫側妃忍不住一怔,“你說的都是真的?如今的越王妃出生顯貴,我再對越王有用,越王都不允許我越到越王妃的頭上。”

沈長寧眉頭緊蹙。

聽聞越王妃是武安侯府嫡女,武安侯雖然跟從前的忠勇侯爵位相同,但地位可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武安侯自南梁開國以來,就是南梁皇帝的開國大臣,曆代武安侯都負責輔佐帝王朝政。

有時候宰相的話,都不如武安侯的話有用。

若武安侯是太後的人,沈長寧對武安侯府出生的越王妃倒是可以不留情麵,偏偏武安侯是為數不多,對南梁皇室極其忠臣的老臣。

先前容冥入天牢,武安侯也是力挺容冥,是太上皇一脈的為首者之一。

這...沈長寧要是真為難人家女兒,多少有點過不去。

容冥捕捉到沈長寧眸底的糾結之色,悠然地道,“越王妃那裏你不用為難,本王替你搞定就是。”

“嗯?”沈長寧疑惑地道,“你有辦法?”

“越王妃在閨閣中也是赫赫有名的才女,她當初嫁給越王,本就是迫不得已。”容冥咳嗽兩聲。

“當初越王妃到適婚之齡後,無數男子上門娶親,她曾講過嫁不到心儀之人,就嫁給誰都無所謂。”

“越王,是她抓鬮抓出來的。”容冥道,“既本就無心這個位置,想叫她讓出越王妃的位置,並不難。”

沈長寧瞧著容冥略有些躲閃的視線,敏感地察覺到他話裏的關鍵,“心儀之人?你又是為何這麽清楚?”

此言一出,原本靜靜站在那裏的顧少卿和李禎,甚至包括孫側妃等人,偷偷瞟向容冥的視線都帶著一絲古怪。

還未出閣前的越王妃心儀攝政王殿下,曾經鬧的那可是轟轟烈烈,南梁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直到後來攝政王跟沈婉柔好上,越王妃又嫁給越王,流言蜚語才慢慢降下去。

容冥:“...”他察覺沈長寧愈發陰沉幽深的視線,尷尬地道,“本王跟她沒什麽。”

“越王妃閨名柳安安,善兵法,喜權謀,隻可惜身為女兒身,再鴻鵠的誌向也隻能被封閉在宅院中。”

容冥解釋地道,“當時南梁修正政策,需要一名女官,本王見她確有才能,就推選她任職。”

“不知怎的...”

“不知怎的,人姑娘就對你生出情誼,芳心暗許。”沈長寧笑眯眯地道,“等你跟沈婉柔在一起後,她心如死灰,直接辭去女官,嫁給越王?”

“差不多是這樣。”容冥發現沈長寧雖然照常笑著,可臉上的寒意卻是仿佛根本壓不住,心中頓時一慌。

“但是本王跟她真的很清白,你別誤會,本王心裏隻有你!真的!”

沈長寧餘光斜睨向旁邊這群人灼灼的視線,不由得臉上染上一抹紅暈。

她低低地道,“你要真跟她有點什麽,她也不至於嫁給越王,我信你就是。”

聽見沈長寧這麽說,容冥才終於深深鬆氣,抬手去牽沈長寧的指尖。

但還沒觸碰到沈長寧,很快就又被她一把給拂開。

容冥:“...”不是相信他嗎?

“繼續說。”沈長寧眉眼彎彎地道,“你準備怎麽請柳安安放棄越王妃?你親自去?色誘?”

“自然不是。”容冥俊逸的容顏霎時染上三道黑線,嘴角抽搐地道,“她不是那種願被封在宅院的性子,在越王府待這麽久,恐怕早該無聊了。”

“越王妃當初是賭氣才放棄的殿前女官之位,眼下,或許也是讓她重歸朝堂的好日子。”

“誰去?”沈長寧似笑非笑地道。

容冥張張嘴,剛想回答,但瞧著沈長寧幾乎快泛著殺意的眸子,到嘴邊的話頃刻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弦歌去。”

沈長寧斂眉看他,淡淡地道,“我去吧。”

容冥一愣,“你親自到越王府走一趟?”

“兩日後,正好有空。”沈長寧悠悠地道,“正好,我瞧瞧這位越王妃到底有多少本事。”

“竟惹的咱們素來眼高於頂的攝政王如此誇讚,還能專門為她做一個引薦。”

容冥失笑道,“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