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逐流

第六十四章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第六十四章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曾思濤邀請平山一晃和西川正人,也是試探一下,看看是不是和他們能直接有機會接觸一下,現在信號已經發出,接下來就是看平山一晃和西川正人的反應了。平山一晃想要家族重返東瀛政壇高層,對這件事肯定就會很重視,也會樂於在其中穿針引線,曾思濤之所以把會麵的地方預定在四河而不是京城,這樣**度會更小一些。

前麵的這些會見和談話基本上都是禮節『性』的,禮節『性』的事情完畢之後,東瀛無關的人員都自覺的退了出去,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笑著看著曾思濤,顯然是要進行交流武技切磋了。

“思濤君,我和玉子這兩年可是進步不小哦,您可得小心點……”

說起切磋,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也沒有剛才一起談話的那份穩重了,有些嫵媚的笑著說道,眼睛裏也是躍躍欲試的樣子,顯然還是有些像找回上次在東瀛輸掉的場子,切磋不是按照那所謂的空手道競賽規則進行,而是從實戰出發,曾思濤淡淡的一笑說道:“那就請裏惠小姐和玉子小姐一起吧……”

吳新林和外事辦主任安文都微微有些驚詫的看著自己的書記,在他們的印象中,領導都是高高在上的,自然不會做有辱斯文的事情,沒想到自己的書記卻是讓對方兩個人,而且還是對方一起上,吳新林還是知道黑帶的厲害的,要是輸了,書記的臉往哪裏擱啊,不過吳新林跟著自己的書記這麽久了,也清楚書記要是沒把握,也不會這麽冒失,並且書記骨子裏還是想壓東瀛人一頭,見對方是女子,才會如此,吳新林那晚見識過自己書記的身手的,雖然有點驚訝,不過倒是沒有擔心。

可外事辦的安文就不一樣了,他很清楚黑帶的厲害,聽見自己的書記和東瀛兩位小姐要切磋武技,心裏也是一驚,這勝了還好說,要是書記輸了,他在一邊看著就不大好,並且他和曾書記接觸的次數不多,東瀛的兩位小姐漢語很流利,和書記交流不存在問題,根本不需要他翻譯,他站在那裏不知道是該退出去還是繼續呆著,曾思濤自然看見吳新林和安文的反應,其實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放下架子不是一件壞事,可以樹立親民平和的形象,而這樣的“有辱斯文”,則顯示健康的形象,這在國外已經非常流行了,國外想做官,是要選民選的,這樣的方式更符合普通民眾的胃口,在對外交往這樣的事情其實更能拉近彼此的關係,更能增加對方的好感。一號首長還和國外的運動員打乒乓球呢,老『毛』子的總統跑東瀛訪問一樣和東瀛的人切磋柔道。

曾思濤讓兩個人一起上,倒不是托大,而是有他的考慮,既然東瀛人尊重強者,那麽就要完全的不給她們一點機會的擊敗她們,讓她們輸得心服口服,這樣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也是一種好處,他這兩年雖然忙於工作,練習武術的時間少了點,但是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的差距和他實在是太大了點。

換好衣服之後,切磋就開始了,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還是有些默契的,估計是剛才進去換衣服的時候有所商量,平山裏惠主攻,西川玉子在曾思濤身邊遊走,牽扯他的注意力,一上來,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就率先發起攻擊,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和他曾經在東瀛比試過一回,對他還是有點了解,平山裏惠的身材比起他來身材矮了不少,一發起攻擊就往他懷裏衝,不讓他進入適合他的距離,而在適合她的距離範圍內應戰,這樣揚長避短,想展開肉搏戰,給一邊的西川玉子創造更好的機會,平山裏惠企圖緊貼他,進行貼身肉搏,但是曾思濤豈能讓她如願?平山裏惠往她他懷裏鑽卻連他身體的邊都沾不上,雖然如此,不過平山裏惠有些賴皮,仗著自己是女『性』有些部位曾思濤不好攻擊,大膽的緊『逼』,倒是讓曾思濤有些投鼠忌器,畢竟有下屬在旁邊看著,他也不能往平山裏惠的胸啊之類的地方招呼,曾思濤也被平山裏惠這一招給弄得一時無法抓住機會把她擊倒,隻好一邊應付著,一邊找尋機會。

一邊的吳新林和安文看不懂這個,兩人心裏暗笑,平山裏惠那樣子怎麽看都像向書記投懷送抱的樣子。雖然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想揚長避短策略是對的,但是很遺憾,她們的水平顯然和曾思濤不在一個檔次上,曾思濤利用平山裏惠近身搏擊連續出拳,曾思濤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引誘一邊的西川玉子也參與進攻,西川玉子果然上當,一個側劈腿掃了過來,抬腳有些過高。

各種各樣的搏擊技法,比如說功夫、空手道等,都教育人們出腿的位置要低。武術家都知道,腳抬得越高就意味著越危險。因為一旦重心上移,就很容易失去平衡。如果敵人在你出腿踹他的頭時抓住了你的腿,他就可能會毫不費力地讓你失去平衡。然後,他順勢一扔,就會讓你癱倒在地。當然,也不總是這樣。一般來說,高踢意味著高風險,不過,風險到底有多高,關鍵在於踢的人是誰。也就是說,你的功夫越高,成功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因此,如果你的功夫很高的話,踢得高也無所謂。不過,對於一般人來說,這個結論是個真理:踢得越低越安全。

西川玉子也算是空手道的高手了,這樣的錯誤一般情況下不會犯,可現在顯然她是想一舉和平山裏惠配合擊倒他,隻是太太低估了曾思濤的實力了,曾思濤要不是估計招呼到平山裏惠的**不穩不雅,勝負早就分出來了,現在見西川玉子上當,一隻手迅速的一檔,擋開平山裏惠的連續攻擊,一隻手在擋開平山裏惠的同時,身子迅速前提一步,擰住其背上的練功腰帶,另一手抓住西川玉子的腿一掄,一下把西川玉子摔在地上,抓住平山裏惠的手順勢一帶,借著側身之力把平山裏惠也扳倒在地,兩個人成六九式像疊羅漢一般被他疊在一起,曾思濤順勢就壓在她們身上,死死的摁住她們。

這說起來慢,實際也就是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完成的,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還沒有認輸的意思,曾思濤一隻大手摁住平山裏惠的腰部,在她的掙紮下不時碰到她豐滿挺翹的『臀』部,平山裏惠的身體比起普通人結實了不少,按在上麵既結實又充滿彈『性』,別有一番滋味,這樣的身體接觸讓曾思濤也有些異樣的反應,更要命的是西川玉子仰躺在地,雖然西川玉子被壓得不能動彈,但是平山裏惠的掙紮,讓她的頭部也動著,而她的頭就在曾思濤的大腿邊上,這樣就在他腿邊摩擦著,曾思濤身子本能的迅速的把身子往後挪了一下,可平山裏惠扭動著,西川玉子的嘴如影隨形似的跟了過來,曾這樣的意外情況讓曾思濤暗呼一聲要命,心裏想不能再拖了,再拖出的醜就更大了,趕緊用胳膊肘用力的頂在平山裏惠豐滿的翹『臀』上,平山裏惠有些吃痛的悶哼一聲,身子更是一扭,不知道碰都下麵的西川玉子的什麽地方,西川玉子也吃痛的一叫,曾思濤頓時差點魂飛魄散了——小弟弟就直接送進西川玉子的口中了。

曾思濤心裏湧起一個荒唐的念頭,要是西川玉子直接給他來一口,那就好看了,好在這也就是他想想而已,西川玉子也躲開了去,平山裏惠終於投降認輸。曾思濤趕緊起身坐在一邊,裝模作樣的在那裏打坐,實際是讓小曾思濤消腫。看了一邊觀戰的人,幸好他身子是背對著他們,不然被他們看見,這醜可就出大了。

旁邊觀戰的一兩個東瀛的人也有些目瞪口呆的,顯然有些不相信,一個黑帶二三段和一個黑帶二代竟然連一個回合都招架不住,隻一招,一招就徹底的敗了,敗得那麽徹底。

“思濤君實在是太厲害了,這兩年我們可是很努力的,沒想到兩個人合起來也還是被一招就擊敗了……思濤君,你剛才那是什麽步伐,好飄逸迅捷,實在是太……太不可思議,太帥了……那是不是貴國武林傳說中的『迷』蹤步?”

平山裏惠坐在地上嬌喘著問道,眼睛裏冒著星星,顯然對剛才他製服她們兩個人那一招很震撼,對他有些膜拜。曾思濤笑了笑,瞟了一邊低著頭喘氣的西川玉子,沒想到西川玉子也悄悄看了過來,目光交匯,西川玉子又趕緊移開了目光,看著平山裏惠接過她的話說道:“我還以為裏惠小姐拖住了思濤君,我這一腿側劈思濤君怎麽也躲不過,沒想到,思濤君卻是一下閃過不說,還順勢就擊敗我們,思濤君,能說說這到底是什麽步伐呢……”

西川玉子像沒事人一般回過頭看著他,眼裏也是一種狂熱的樣子,曾思濤見她對他小弟差點誤進“虎口”似乎就當沒發生一般,曾思濤見她如此表現,心裏也鬆了一口氣,剛才這事其他人不知道,西川玉子肯定是知道的,西川玉子這話也是給他解圍了。

曾思濤搖搖頭,這步伐根本叫什麽名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肯定跟『迷』蹤沾不上邊,所以搖搖頭說道:“不是『迷』蹤步,這隻是家傳的功夫……”

不過曾思濤顯然是高興得太早了,西川玉子接下來有些促狹的問道:“思濤君,您這家傳的武藝真的很獨特,切磋完了馬上就要打坐……”

曾思濤看了西川玉子一眼,見她都像沒事人一般,他一個大老爺們,臉皮本來就厚,自然也沒事人一般說道:“劇烈運動之後,打打坐有利於全身放鬆……”

曾思濤這是胡掐,可表麵上卻是一本正經的,西川玉子微微一笑,平山裏惠卻是不知道緣由,還在那裏追問,曾思濤也隻好含含糊糊的應付著,平山裏惠還以為這是什麽不傳的秘技,也不好多問。

曾思濤也趁機把兩人的注意力轉移到指點武技上。

平山裏惠看了一眼旁邊觀戰的人,意思很明顯,別人指點武藝的時候涉及秘技,不相幹的人在場可不好,,東瀛剛才剩下來看熱鬧的都很識趣都笑嗬嗬的散開了,吳新林和安文也跟著到旁邊去了。

曾思濤笑著說道:“這步伐不過是根據一些我們家鄉動物奔跑捕食而來的,並不是什麽高深的步伐……”

曾思濤清楚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很希望學習者步伐,但是這步伐需要速度耐力和內勁的配合,即使教她們,她們學了也沒有用,兩人一聽他解釋就明白。

平山裏惠看了看他,很是遺憾的說道:“是這樣啊,那地方一定是非常美的吧?本來我和玉子小姐打算這次隨思濤君去思濤君的故鄉和生活的四河去看看的,隻是到浦江時間太久,國內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和玉子小姐不得不先回去一趟。”

西川玉子也是很遺憾的說道:“是啊,本來我也很想去隨北去看看能不能投資那風景區的,這下說不定會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曾思濤心裏微微有點失望,他原本以為兩女這次要去隨周的,這樣可就少了接觸的機會了,曾思濤也知道溝通總是需要時間的,這件事情總是不能太著急,隻要有一個暢通的渠道,這件事就總有辦法,曾思濤笑了笑說道:“西部的商機會很多的,即使耽擱點時間也不會有太多的影響,我隨時恭賀平山先生和西川先生以及兩位小姐大駕光臨……”

兩女都笑著說道:“那到時候少不得又要麻煩思濤君了。”

曾思濤笑著,三個人很快就把話題轉到武技上,曾思濤也沒有讓他們失望,教了她們幾招適合她們用巧勁的招式。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興致勃勃的聽他講解了一番,一邊擺著姿勢,讓他指導,曾思濤看西川玉子讓她擺姿勢的水平怎麽都不是黑帶水平,不是身子歪在他身上就胸部碰在他手臂上,眼睛不時流『露』出嫵媚的神情,看來不但是對他小弟差點“隔褲進洞”不反感,還這樣繼續揩他的油,既然王遠排除了這兩女子東瀛特殊部門的人,那隻能解釋為對他有好感了,不過平山很快就發現了西川玉子的貓膩,耍賴的本事一點也不比西川玉子差,也依樣畫葫蘆,西川玉子和平山裏惠兩個人也不說破,心照不宣的較著勁,曖昧在三人中間流淌,曾思濤倒是不介意用用美男計曖昧一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隻是這度他得把握好,若即若離,這樣既更能讓她們欲罷不能,也不至於惹火上身。

有競爭才有動力,曾思濤覺得在不控製的話,這曖昧可能就要過頭了,旁邊不遠處還有自己的下屬和東瀛的人看著,有些事情要適可而止,曾思濤不著痕跡的把兩女的注意力引導到武技上,讓她們演示一下她們所學的,指出她們技法當中存在的一些不足,減少了手把手教的接觸的機會,讓她們自己思考,曾思濤認真指點了她們一番,不過武藝這東西博大精深,兩個人能領會多少,那就隻有看他們的悟『性』了,反正他也隻是指點些皮『毛』,核心的東西自然是不會教她們的。

即便這樣,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也覺得收獲很大,高興得不行,興致勃勃的演示了一番,曾思濤覺得他們學得差不多了,見時間也不早了,笑著說道:“時間不早了,今天就到這裏吧,以後有交流的機會會很多……謝謝兩位小姐的盛情款待……”

“給思濤君添麻煩了,謝謝思濤君,不勝感激……”

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不停的鞠躬致謝。

臨出門的時候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都笑著說道:“希望春節後能盡快陪同父親一起到思濤君家鄉看看……”

這可是曾思濤最想聽到的話,也不枉他這次被“揩油”了一番,也算是達到一個基本的目的,不虛此行了……

曾思濤把這件事給王遠通了氣,王遠聽了他所講的,覺得事情進展還是很不錯,曾思濤也就放心了,兩人又商談了下一步的安排,曾思濤也結束了浦江的活動,和東瀛考察投資的一行人回到了隨周,不但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有事沒來,葉玉曉臨時有事出國也沒有同機飛來。

曾思濤的“特工”畢竟是業餘的,平山裏惠和西川玉子等人到了隨周之後,曾思濤出席了宴請東瀛考察人員的宴會了,就讓相關部門的負責人陪同考察團,機床的事情他除了關注,就是等待平山一晃和西川正人的反應了。機床這事他畢竟是業餘的,回到隨周,他還有很多正該做的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