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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灌醉魏征

像魏征這種自己會釀酒,懂酒的人聞一聞也就知道殷元的酒足夠烈了,何況酒甕上明晃晃的用紅紙貼著三個字“老牛春”。

殷元拉住魏征的手,指著兩碗酒道:“殷某無狀,平日裏有些孟浪,萬幸有鄭國公這樣的前輩能夠批評指正,實在是感激不盡。這碗酒,得敬鄭國公啊!”

魏征真想抽死殷元,但是據說殷元這廝一個人幹幾十個人,自己肯定是幹不過的。

魏征強笑道:“不敢,隻是職所當為,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殷元一手執酒,一手握著魏征,魏征想跑也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接了過來。

殷元豪邁得仰起脖子道:“君子飲酒,在於坦**,唯一飲而盡。”說完果真仰著脖子一口氣幹掉了。

魏征咬了咬牙,也仰起脖子想來個一飲而盡,誰知酒一入喉便如烈火,簡直像是吞刀子一般。但即使是刀子,他也要喝下去,不能跌了份。

一碗酒大概三兩,魏征這一下子就酒氣上湧,盯著殷元,老淚差點就掉下來了。

魏征的長子魏叔玉年十二,是個小君子,見了這一幕,實在不忍心自己的父親被殷元折騰。於是跑過來道:“家父不勝酒力,還請鄖國公不要相逼。”

殷元側目相視道:“如何,我竟然是在強迫鄭國公喝酒麽。所謂盛情難卻,可這盛情可有什麽錯處?”

魏叔玉人家還小,那見過殷元這架勢,他這雙眼睛經曆無數屍山血海,隻怕一般人都受不了他眼中的殺氣。

其時魏征已經豁出去了,拍了拍魏叔玉道:“大人間的事情,小孩子莫要插手。”

這時,殷元的第二碗酒已經來了,魏征又接了過去,在殷元一飲而盡之後,費了好大的力氣,硬是碗沒離開嘴邊,喝了很久才喝完。

魏征有些踉蹌了,看著殷元,示威一般道:“好酒,好酒啊!”

殷元笑道:“這樣的酒,是不是應該喝上三百杯。”

魏征咬著牙道:“總要叫鄖國公盡興才行。”

殷元點頭道:“如此甚好。”

說完立刻就來了第三碗酒,遞給了魏征道:“鄭國公可以找一些東西來吃,免得壓不住酒氣呀!”

魏征道:“鄖國公先請。”

殷元道:“不用,我早飯吃的太飽了。”

魏征道:“我也不餓。”

殷元同樣是一飲而盡,魏征卻已經搖頭晃腦了,拿著酒碗一點一點的往肚子裏麵灌。

第三碗酒是灌下去了,可是魏征不太好了。

隻見魏征搖搖晃晃,也不盯著殷元較勁了,腳下一直打顫。

殷元見了這情況,心想有著三碗不怕他不醉。

殷元剛想再想辦法換個地方接著喝,等他醉了的時候套話。結果魏征突然一步載到外地上,已經有點醉的不省人事了。

魏叔玉走過來含淚道:“你這是什麽酒,莫不是有毒嗎?”

殷元錯愕得看著這一幕,這個效果好像有點過量了。

殷元無奈道:“找牛乳來給他喝,能夠解酒,會好受很多。”

發生這樣的事情,殷元也沒臉待下去了,隻好告辭了。

除了魏家的們,他也是一陣踉蹌,這才明白太托大了,對這酒低估了,對人的酒量高估了,尤其是魏征這種說是善飲但是喝慣了低度酒的人。

回到家的時候,殷元左右覺得欺負一個老人有點過分,於是派酒樓的人送去一桌菜品用以賠禮道歉,還附上書信一封。

信中寫道:“小子無狀,無顏麵對鄭公教誨,不敢再行造次,以區區菜肴聊表歉意。”

東西送了出去,殷元也不知道魏征會不會收,等到了天黑也沒有再出現被人送回來的情況,殷元也就放心了。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殷元第二天上朝的時候,房玄齡騎在馬上和他並轡而行道:“小子,你昨天把鄭國公給灌醉了?”

殷元歎道:“說來慚愧,我隻想知道是不是有人在鄭國公麵前告我的狀,但沒想到三碗老牛春之後,放倒了我大唐第一正直之臣。”

房玄齡道:“知道錯了就行,以後和玄成公切莫開什麽玩笑,因為他從來不開玩笑。少年人犯錯,他大概能夠容忍,可是大事上你如果還敢亂來,以後這個人你就算是得罪死了。”

殷元道:“那,這算不算是對人不對事,犯錯的人,也不可能永遠犯錯吧?”

房玄齡道:“一個人大事上犯了錯,那恐怕不能再改了吧!什麽是大事,敗壞德行算大事,無才誤事也算是大事,可是一個人德行不好不知道悔改,沒有才能卻狂妄自大的任事,這樣的兩種人,有什麽值得原諒的呢!”

殷元點頭道:“這房叔叔教誨,小子正是好生糊塗啊!”

房玄齡笑道:“現在已經無妨了,不過以後你也需要收斂一些才行。前些日子我還聽說,你準備燒什麽琉璃,不知道怎麽樣了?”

殷元道:“帶著我兩個好弟子夜以繼日的實驗,倒是已經有一些眉目了。不過最大的收獲就是,有一位好奇心極重的老人家說是要離開,但是如今戀棧凡塵,不願意離開了。”

房玄齡笑道:“孫道長可是不好留啊,難道他也對琉璃感興趣?”

殷元搖頭道:“那倒不是,隻是我告訴他,如果將琉璃燒的如同水晶一樣透亮,那麽從此之後就可以代替水晶,製造出許多有趣的東西來,所以他一定要看了之後才走。”

房玄齡道:“能讓他那樣的人感興趣的東西,恐怕不俗吧!”

殷元從懷裏掏出最近一直不怎麽離身的望遠鏡交給了房玄齡道:“請看,這是水晶的東西,兩個透明的東西和一根管子就能夠看到遠處的東西。同樣,如果使用得當,還可以看到微小的東西。”

房玄齡好奇的看了看這根銅管,還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拿到眼睛旁邊看了一眼,嚇得驚慌之下差點脫手摔了。

房玄齡道:“我怎麽看到前麵的馬周了。”

房玄齡驚魂未定的又看了一眼,驚訝道:“不錯,的確是馬周。但是隻有這個管子才看的如此輕易,莫不是能攝人之魂麽?”

殷元笑道:“非也,非也。這隻是虛像罷了,就如同水中月,鏡中花一般,不過隻是有一些不同罷了。”

房玄齡放下心來,坐在馬上左瞧瞧,右看看,好不喜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