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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王庸的下落

高棠身穿一身紅色的衣裙,長長的裙擺落在地上,款款而來。

殷元不知不覺多看了一會,高棠走過來嫣然一笑道:“鄖國公,您是一個會為美色所動的男人嗎?”

殷元道:“一定是,因為你是個女人,所以我更加的有興趣了,你要是來個男人,即使是高鑒我都不想理他。”

高棠笑道:“那我是女的沒錯,接下來你會怎麽樣?”

殷元讓開一步道:“請坐。”

高棠越過他走過去的時候,殷元還提起她的裙擺幫她放在了身後。

高棠麵色一紅道:“難道,你鄖國公居然是這樣一個好色而且急不可耐之人?”

殷元笑道:“難道你不覺得,一個女人不便的時候,一個男人發乎於禮的給她一些方便,是一件很有風度的事情嗎?”

高棠道:“風度倒未見得,但是你這樣的舉動,通俗的來說就是你掀起了一個女人的裙子。我聽說你有兩位紅顏知己,不知道她們如果知道了,會怎樣?”

殷元道:“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可能要不好了,因為我有一位紅顏知己,她的脾氣不太好,而且恰好她已經聽到了你我的談話。”

高棠好奇道:“哦,還有人會偷聽你我的談話,難道在墨家,還有人對你鄖國公如此不敬。”

殷元搖頭道:“這和敬不敬沒有任何關係,而是因為你在這個地方說話,那就是在人家家裏說話,那怎麽能叫偷聽呢!而且你長得這麽漂亮,如果你使一些什麽手段,說不得我還會中招,到時候禍福也就不好說了。”

話音剛落,一身白色的方鯉走了進來,坐在了主座上道:“這種事情真的有可能發生,不過我倒是想奉勸你一句,有時候男人的話你千萬不要相信。因為,他從來不是一個容易失去理智的人,美色的**也不例外。”

殷元看了看方鯉道:“你這麽說我,純屬汙蔑。我這種人永遠做不了聖賢,就是因為我從來不會克製自己的七情六欲。”

方鯉道:“可是人在世上難免克製自己,你說你自己不克製,難道你無欲無求,又或者慣於無情,已經忘了什麽七情六欲,性情使然。”

殷元有點抓狂,方鯉當真是得理不饒人,畢竟還有高棠在場,麵子還是要的。

高棠道:“兩位語出禪機,在下佩服。偏我是個俗人,想早一點聽候發落,所以還是正事要緊。”

方鯉看了看她道:“正事就是,你們到底把王庸和吳海藏到了什麽地方,是否該還了回來。”

高棠笑道:“姐姐果真是快人快語,但是吳海掌櫃需不是我們帶走的,至於王庸,我倒想問問他到底是不是你們墨家子弟?”

方鯉一愣道:“難道非得是墨家的人,我才能問麽。王庸是我們的朋友,你們帶走了我們的朋友,那就是不該。”

高棠笑道:“看來,姐姐真是個真性情的人,難怪能夠讓大唐最年輕有為的男人折服呢!”

殷元看了看方鯉麵孔上若隱若現的寒霜道:“行了,你要說就說,不說趕緊走,都已經快水火不容了,還裝什麽客氣。”

高棠沒想到殷元突然就不溫柔了,態度強硬起來,看起來,自己好像不可能再討到什麽好處了,唯有老老實實的開口一條路了。

高棠聲音有點低,打趣道:“我不是已經說了嗎?”

方鯉有點生氣了,看了看殷元,其中的意味大概是“你要是再裝好人,以後就別想老娘理你這個色狼。”

殷元有點冤,看了看高棠道:“快別裝了,你說的是吳海不是你們抓的,但是王庸不是在你們那嗎?最重要的是,地方你沒說啊,你們住哪,我們做哥哥姐姐的,很想去看看,地方是否向陽,不是坐北朝南的,那就太委屈妹妹了。”

高棠心下明白,即使殷元說了什麽俏皮話,她也沒有任何理由去再迎合了。有方鯉在,殷元下一秒就能重新恢複咄咄逼人。

高棠道:“不錯,這言下之意你是聽出來了,可如果我連地方都說出來了,是不是等於將自己唯一的籌碼送了出來。”

殷元點頭道:“好像的確是這樣,但是你別無辦法,因為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立刻去找長安什麽地方有人豢養猛獸。猛獸這種東西即使是再怎麽通靈,也難免有時候會叫幾聲,到時候被人聽了去可就不好了。而且,猛獸愛吃肉,誰養誰知道。”

說完,殷元以為自己很酷的坐了下來,拿起個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又吐了出來,呆呆的看著方鯉。

方鯉沒理他,看著高棠道:“你信不信,墨家在長安找人還真不太慢。”

高棠道:“這我想得到,畢竟是墨家,還有鄖國公出手,那要不了幾天就會發現。可問題是如果我現在告訴你,豈不是連多過幾天,都不行了嗎。”

方鯉冷笑道:“你還真是牙尖嘴利,我看你不說就別說了,在這裏也沒人虐待你。隻要你在這裏待上個十幾二十年,我怕你還不想回去了呢!不知道你有沒有家人,不過那個時候,別人也以為你死了,也就沒什麽用處了。”

高棠道:“哦,姐姐你是在威脅我,我若是被囚禁,我就等於是死了,對於我的人來說更是這樣。他們要是以為我死了最好,若是露出什麽風聲,恐怕到時候你們正好甕中捉鱉了。”

方鯉被嗆得不輕,這小丫頭說話並不犀利,可是心智卻很厲害。

高棠道:“不是說要聽故事嗎,為什麽要說這些。”

方鯉道:“那就你講故事,我們聽。”

殷元附議道:“好,我也聽。”

高棠皺起眉頭道:“昨天夜裏,我抱了一堆的狗骨頭,但是因為我身上的衣服味道更重,所以我也沒有聞到什麽刺鼻的味道。但是在柳家,我卻聞到了一股很刺鼻的味道。”

殷元看了看他道:“柳家死人了?”

高棠道:“的確是死人了,不過這人,卻是你殺的。”

殷元摸了摸自己的手道:“可是我這個人動手,向來都是用手的,不喜歡用刀。隻需要我不想讓一個人死,那他應該並不容易死。”

高棠道:“因為他們不知道你到底用什麽樣的辦法讓一個人瞬間失去抵抗力,所以他們驗了屍體。”

殷元道:“先殺再驗,真是一群狠心的人,倒是讓我想起了你們有一個劍客,為了自己活命殺了自己所有的夥伴。”

高棠道:“這是江湖上很常見的事情,隻是你鄖國公把江湖想的太好,太天真了一些而已。”

殷元笑而不語,跟他說這樣的話,就像是三歲小孩在對一個大人講所謂的世途險惡,著實有些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