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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殷恕的工作

事實上殷元一下子說中了李世民的心思,並且李世民很快就做出了決策。這天下的工部管著的不隻是天底下的工程事宜,還有天下工匠的那點事,可以說,那個叫做科技進步才是。也就是說,殷元還要對天底下工匠技術的進步負責,這也可以包含很多關於科學的事情,畢竟皇帝說你該幹什麽,你就應該做什麽。

將作監從來都不是個為百姓辦事的地方,在殷元看來不是為皇家修宮殿就是打造兵器儀仗。殷元不太喜歡去將作監,但是他偏偏被任命為將作少監,是從四品官了。

將作監也成大匠,像殷元這樣的就是少匠了。將作監這個時候還有一個少監,閻立本,閻立德的親弟弟。

曆任將作監的官員要不是在建築上很有造詣就是有獨特的美學研究,但是殷元絕對是個例外,因為他實在不懂建築也不懂美術。要說是抄襲別人的設計他還可以,畫個素描也還湊合。

這時候的將作監由閻立德出任,工部侍郎他又不幹了,大家都以為段倫走了,工部應該是閻立德的了,但是誰能想到,閻立德有回他的將作監去了。

殷元在工部的官職還沒有解,依然兼任。從工部去將作監,殷元笑的很不懷好意。

閻立德看著殷元道:“你笑什麽,難道你覺得我去將作監,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嗎?”

殷元道:“但是不好笑,就是覺得工部尚書這個職位雖然看起來比將作監大,但是說不定還沒有將作監那麽有意思。”

閻立德道:“不要笑,人往高處走,大家都是一樣的。我老閻是個有心的人,不至於沒有上進心。”

殷元拍了拍閻立德的肩膀道:“您還是我的頂頭上司,我看這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跟你辦事,痛快。”

閻立德讓殷元笑的心裏有點發毛,但是這次調任將作監,他也是升官了。工部侍郎由李弘節擔任,這個人殷元還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進入將作監,殷元的任務隻有一個,就是為國革新,其實就是李世民看上了殷元的諸多發明。這件事一旦確定下來,閻立德也就需要隨時配合殷元做好後勤工作了。畢竟,殷元不管別的事情。

送閻立德進了將作監,殷元立馬回家去了,他不太喜歡每到一個地方,總有人迎來送往的。

李恪告訴殷元,殷恕的去處有了,但是這件事非得殷元出馬一次不可,因為這件事得拜托高士廉,但是李恪和高士廉的關係,很一般。

現在有兩種選擇,隨便找一個糟心的地方安排了殷恕,那樣就不用找高士廉了,蜀王或者是殷元都能夠解決。還有一種就是去找高士廉,讓殷恕去中書省當主事。中書省主事雖不起眼,但是對於初入官場的殷恕來說是個難得的曆練機會,而且中書省,似乎更容易出人才。

中書省主事是從八品下的官職,實在是不是高官。但是殷元卻不得不考慮,殷恕還年輕,一腔熱血,不敢讓他去個能掙錢而且閑散的地方。

李恪道:“高士廉乃右相,為人倒是不錯。但是他跟你可是素來沒什麽交情,未必會答應你。”

殷元道:“官官相護的事情天底下不勝枚舉,他高士廉未必就會是個例外。他還是個外戚,而且除了長孫無忌,他恐怕是最大的外戚了。說實話,我對他沒信心不是因為他為官清廉,而是真的沒什麽交情,而且很可能不是一路人。”

李恪無奈道:“可是家兄的事情,實在沒有太好的辦法。如今陛下對於人事廢立,那可是非常的重視的。”

殷元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不走一趟也得走一趟了。”

李恪道:“需要請什麽人作陪嗎?”

殷元道:“你敢請房相公嗎?”

李恪皺眉道:“房相公,自顧不暇吧!”

殷元道:“代公依舊閉門謝客,翼公久病臥床,還有的,什麽人能夠跟高士廉說上話呢!你肯定是要作陪的,但是我還想再請一個人,中書舍人高季輔。”

李恪疑惑道:“高季輔,你認識他嗎,還是你跟他很熟,有什麽關係不成?”

殷元道:“能認識就不錯了,他又不是什麽紅人,也不屬於武將伍的,這關係憑什麽好啊!”

李恪道:“既然隻是點頭之交,你又何必請他來,還能幫你不成?”

殷元道:“我當然是請他來輔助我了,就算是我跟他不熟,但是和你蜀王很熟啊,隻要你開口,到時候他坐在旁邊就是個輔助。”

李恪恍然大悟,指著殷元道:“你好奸詐。”

殷元笑道:“胡說,這個叫智慧。但是這高士廉可是個不好請的人啊,人家的身份在那擺著呢,我去請人家,唐突了點吧!”

李恪無奈道:“我去請,你估計他能來嗎?”

殷元略一思索道:“還是我準備個拜帖,先去拜會拜會人家再說吧!”

李恪並不覺得這是殷元放過了自己,而是因為自己根本就請不來高士廉。高士廉是長孫皇後的舅舅,他和李恪是不會有交往的。

殷元開始在將作監準備人手,可是真正用著順手的人卻並不多。這年頭的匠人,在殷元看來刻板守舊,缺乏創新精神。家裏雖然有兩個現成的,但是這時候就用上,他怕這兩個小子本事沒學大就迷失在官場或者是被俗事纏身,反而誤了學習。

殷元叫來二人,舒了舒筋骨道:“現下。你們倆已經學了算術和物理,甚至還跟孫思邈道長學過草木,你們倆現在在整個大唐也是罕見的人才了。現在,有一個出去做官的機會,你們倆去嗎?”

蔣文睿和蔣文清有些發愣,他們倆還從來沒想過出去做官。現在的生活挺好的,每天都能學到很多有趣的學問,離開了這裏,他們將永遠的失去這樣的機會。

蔣文睿道:“老師,若是出去做官,那就沒來由的誤了學問,我兄弟二人受老師恩德,在拜師之時就立過誓,從此功名富貴,如同過眼雲煙,絕不多看一眼。”

殷元道:“此一時,彼一時。如今老師我到了將作監,但是手底下無人可用。”

殷元看上的就是他們倆的人品,現在又讓人家做和自己當初說過背道而馳的事情,這豈不是有些言而無信麽!

蔣文睿看了看自己的弟弟道:“老師若有所命,我兄弟二人自然鞍前馬後,敢不從命!”

殷元將蔣文睿的行為看在眼裏,突然道:“蔣文睿,你跟我去將作監。蔣文清,你還在家裏和芳草園,做好學問,也做好你的實驗。”

殷元突然蓋棺定論,不容二人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