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變成殺人凶手
就算是殷元真的有反抗的心思,也未必能夠坐懷不亂啊!人在自己的欲望麵前是十分脆弱的,應該說,坐懷不亂這四個字未必是一種美好的品格,也可能是對男人的一種侮辱。
殷元歎著氣,看著對方在自己的身上,極盡挑逗之事。弄得殷元是燥熱難當,那點心裏的防線也在漸漸的退卻。很快之後,殷元可能會心神失守,去迎合對方,在對方的引導下做下一些自己本來不是心甘情願的事情。
殷元掙紮了一下道:“你可清醒一下,你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沒有婚嫁的女人,坐下這種事情吃虧的永遠是你。而且,我現在女人的麻煩已經夠多了,不想再給自己找你麻煩了。”
蘇紈停下了動作道:“我敢這麽做就意味著不想那些後果,而且麻煩這種事情不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嘛。長安城裏,**的男女從來都不少。”
殷元道:“你大概還沒有聽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家裏不會再多一個女人。這就意味著,你永遠不用考慮名份的事情,終老也隻是你,隻會比現在更加糟糕。我希望你能給自己留一些餘地,這樣你還能嫁人,做你自己而不是為別人活著。”
蘇紈笑道:“關於男女的事情,我們早就已經說過了。既然男人可以**、可以有情人,那女人為什麽不可以,你雖貴為國公,我一定要依附麽?”
殷元歎了口氣,隨即道:“今天帶我來這裏的人是誰,什麽來路?”
蘇紈搖頭道:“不重要,而且我也絲毫不在乎。”
蘇紈又一次動作起來,而且殷元很快就屈服了,他終於獨樹一幟的變成了一個被女人用強的男人。有時候經常在你身邊繞的人並不可怕,反而是那些懂得容忍和蟄伏的人才真正的可怕。
清晨的涼風吹來,殷元突然雙手掙脫開來,站了起來道:“真是有趣得很,不過我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應該立刻離開,因為如果我現在不走很可能就走不了了。”
蘇紈驚訝的看著他道:“你是怎麽掙開的?”
殷元笑道:“你應該知道的是,我能夠掙開,那麽早晚都是掙開,為什麽非得到這個時候呢。我告訴你吧,因為我沒有信心你會不發現我在試圖掙開繩子。但是,在你以為我最忘我的時候,其實你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美人計這招你可以用,我為什麽不能將計就計呢!”
蘇紈苦笑道:“所以,你覺得我會害你,是嗎?”
殷元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從靴子裏麵拿出一把刀來道:“一群連我怎麽殺人都知道的人,要說是對我沒有什麽惡意,那幹嘛還要操那麽多心呢!”
蘇紈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殷元狠,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畢竟他是個將軍。但是,他到底有多狠,蘇紈不知道,因為她隻見過殷元打人,至於徒手殺人什麽的場麵她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蘇紈道:“好吧,我告訴你,人是我雇的。我聽說長安有一群人能夠替別人解決所有的麻煩,我本來想讓他們幫我查一查你到底每天會在什麽地方,我可能會遇見你。但是他們卻說,他們有能耐將你悄無聲息的請來,我想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索性再做一次也無妨。”
殷元道:“那藥也是他們下的?”
蘇紈笑道:“當然是他們,不過人既然能帶來,那就不在乎是怎麽帶來的了?”
殷元道:“你又不是個三歲的小孩子,為何要相信他們?”
蘇紈咬著嘴唇沒有說話,仿佛這件事非常的難以啟齒,比剛才自己做的事情更加的難以啟齒。
殷元看了看她道:“看來你不想說,那答案我自己去找。”
說完,殷元突然從門口走了出去,出門之後在院子周圍走了一圈,人突然就不見了。
盯梢的人看見了殷元,但是追出來殷元就不見了,等他追過去查看,突然被人一拳打在腦後,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殷元把人拎進來道:“你需要換一個地方了,至少不能再呆在這裏了。”
蘇紈疑惑道:“為什麽?”
殷元看了看蘇紈道:“我這個人做事有一個風格,那就是把所有的漏洞全部補上。你知不知道,你是這件事裏麵最大的漏洞,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是你不在我的掌控範圍之內,就是最大的危險。”
蘇紈被殷元帶走,蘇紈的侍女等人實在不少,殷元這就沒有辦法了,他要立馬趕去上早朝,可不想耽誤太長的時間。
早朝十分平靜,來到將作監的時候殷元有些精神恍惚。弓弩實驗仍在繼續,殷元不再糾結於材料是什麽,開始充分利用現有的材料。比如,床弩上的精鋼質量不夠,那就把精鋼做成薄薄的鐵片,然後將鐵片合起來,總之用盡各種辦法去改進。
最近周笠和彭籍不在,多多少少做事有些不方便,所以他將人送到了張春橋那裏。張春橋不是瞎子,看了殷元那樣子之後就很鄙視殷元。認識這麽久了,多多少少他曾經以為殷元會是一個看不起自己這種草寇的人,或者他不會講什麽義氣。但是他就從沒想過,殷元居然還是個朝三暮四的人,這邊裝作深情的樣子,另外一邊就開始濫情。
雖然張春橋氣衝衝的,但是還沒有將人趕出去,也算是好人一個了。本以為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卻沒想到,蘇紈居然是一個特別事多的主,弄得大家心裏有些不痛快。
好在殷元終於來了,張春橋立刻走過去大吐苦水道:“拜托你趕緊把人給我弄走,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可伺候不了這位。”
殷元很重的歎了一口氣道:“我有大麻煩了,因為我剛才去了一趟他家裏,我發現那裏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倒是裏麵多了幾具屍體,昨天晚上去過那裏的人雖然多,但是我去了就是我的麻煩。”
張春橋立刻嚴肅起來道:“怎麽回事,真有人敢在長安城光天化日之下殺人嗎?”
殷元道:“你我都敢,別人為什麽不敢。現在是一個很可怕的時候,現在如果你看不住這個女人,我很可能就會成為殺人凶手。”
張春橋皺眉道:“你能夠確定,那裏的人都已經死了,沒有被人留下活口嗎?”
殷元道:“所以我來問問,到底那座院子裏有多少人。”
張春橋回過身去,立刻將蘇紈很不客氣的請了出來,拿著刀,十分的憤怒。
蘇紈看到幾乎麵無表情的殷元,這時候才知道,自己開的玩笑大了,殷元已經憤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