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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夜半殺人

這還真是個不願意輕易放棄的主,看來的確是個很有耐心的賊,隻是,殷元始終是多長了隻耳朵,沒被她得逞。

小裹兒現在廊下道:“我就不信你還不睡覺了,我反正閑得很,你要是不睡覺的話,明天的事情就會被耽誤。”

殷元一愣,這小丫頭,現在還挺講究策略呀!這樣搞,自己一定會身心俱疲了,那時候,她一定能拿到自己的荷包。

殷元無奈道:“我都以為你走了,你吃了沒有啊?”

小裹兒搖了搖頭道:“我要是不一直藏在這裏,你一定會察覺的。”

殷元走過去道:“跟我走,我帶你去吃飯。”

小裹兒跟著殷元到了廚房,廚房裏麵杯盤狼藉,已經沒有什麽完整的吃的了。

殷元看了看廚房,讓人先刷了鍋,然後把廚房裏剩下的幾塊豬肉燉了,然後拿了一堆白菜炒了,最後炒了幾個雞蛋就齊活了。小裹兒一直帶在身邊,但是也沒好意思乘人之危。

給了她兩個剩下的饅頭,兩盤菜端起來,一直到殷元的房間裏才放下,這才讓人把廚房最近給這些達官貴人準備的羊奶也送了過來。

小裹兒正吃著飯,聞到羊奶的味道,皺了皺鼻子道:“好膻啊!”

殷元坐在一旁道:“不管是牛乳還是羊乳,都是很能長身體的東西。你現在這個年紀,其實還沒有長開,如果你能多吃一些這樣的東西,日後身體會長得更好。你現在,太瘦了。”

小裹兒端起來喝了一口,咽下去之後立刻往嘴裏塞了幾口菜,看樣子她真的受不了膻味,而且還不好意思吐出來。

殷元道:“算了,不喜歡喝就別勉強。有的人就是喝不慣這東西,強行喝下去反而會吐出來的,到時候連你吃的東西都得吐出來。”說完,自己拿起了那碗羊奶,咕嚕嚕的喝了下去。

小裹兒看著他道:“你不覺得膻?”

殷元道:“就像有的人喜歡吃糖,有的人不喜歡一樣。”

小裹兒點了點頭,繼續低著頭吃飯。

殷元又讓人去給小裹兒熬點粥過來,也算是無微不至了。

等小裹兒吃飽喝足之後,就準備跑出去。殷元道:“你幹嘛去,這麽晚了,你想回去?”

小裹兒道:“我當然要回去,你放心睡,明天我才來偷你的荷包。看在你請我吃飯的份上,讓你睡個安穩覺。”

殷元道:“不用回去了,都督府裏有地方睡。而且,是一群女人住的地方。你也免得一個人跑回去了,我可不想大半夜的送你一程。”

小裹兒點了點頭,站在那裏,等殷元帶自己去。

殷元帶著小裹兒來到那幾個舞女住的地方,一進去幾個舞女就嘰嘰喳喳的和殷元打招呼。

他們是有人送給李恪的,殷元抱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也沒有多說什麽。再說了,李恪有幾個舞女也沒什麽,隻要沒有天天住在這裏,已經算是很好了。

殷元看了看拘謹的小裹兒,然後向幾個舞女道:“你們可得給我記住了,這是我妹妹,在這裏住一晚上,你們要是敢欺負她或者是教她一些有的沒的,明天我就讓蜀王把你們趕到大街上去。”

幾個舞女立刻正經了起來,畢竟趕到大街上就意味著,失去這份還算是比較有尊嚴的工作,從此淪落風塵。她們這樣的女人,還是知道淪落風塵是什麽樣子的。

安排完之後,殷元這才回去睡了。睡到了半夜,突然聽到一陣尖叫聲傳來,嚇得殷元一屁股坐起來,馬上去尋那聲音。

追到了半路,程處默渾身浴血的衝過來道:“你沒事吧?”

殷元反問道:“你沒事吧?”

程處默搖頭道:“我沒事,剛才在外麵殺了兩個人,武功奇高。”

殷元皺了皺眉頭,繼續追了過去,卻見一路上果然有兩具屍體。

等到了牆角一處,卻見薛仁貴拿著火把,看著牆角的屍體出神。

殷元道:“怎麽回事?”

薛仁貴道:“有人刺殺,但不知道是誰。巡夜的人發現之後,被他們殺了。我這一路趕過來,還沒來得及動手,就發現已經死了好幾個了。我本來是想留個活口,卻沒想到,最後一個也讓我給失手殺了。”

殷元道:“那也沒什麽。”

殷元回過頭去,臉上掛著一絲微不可查的詫異。要說別人失手殺人他相信,薛仁貴失手沒留下活口,那除非是幾十年的武藝白練了。

李恪問詢趕來,大家清點了一下巡夜的人數,今晚死了的居然有十人之多。正在這時,幾個舞女跑過來,大聲痛哭。

殷元皺眉道:“你們怎麽了?”

一個舞女道:“那個鄖國公帶來的女子,殺了我們的一個姐妹,人不見了。”

殷元道:“我勸你清醒清醒再說,我這個人雖然平時脾氣很好,可是發火的時候,的確是殺人不皺眉頭。”

李恪一愣道:“懷素,你帶來的女子,是誰?”

殷元道:“高鑒身邊的小丫頭,小裹兒。”

李恪皺眉道:“一個江湖女子,我不知道她有多和你有緣,你還要和人家義結金蘭。現在,我看你怎麽解釋。”

殷元看了看李恪道:“叫蜀王受驚了,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向那舞女道:“帶我去看看。”

幾個人到了舞女住的地方,一陣脂粉的香味之中,氤氳著一股血腥氣。

殷元走了進去,看到**躺著一個被抹了脖子的女人,看起來姿容姣好,倒像是個薄命的紅顏。

這時候,幾個舞女在那裏不停的哭泣。殷元聽了之後,心裏突然有些煩悶了。

殷元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大聲道:“別哭了,誰來告訴我,死的是誰,叫什麽名字?”

幾個舞女嚇得不好哭泣,其中一個道:“死的是我姐姐,名字叫幽蘭。”

殷元道:“那,你叫什麽?”

那舞女道:“我叫林春。”

殷元道:“那你姐姐叫林什麽,難道就叫林幽蘭?”

那舞女搖頭道:“姐姐本姓張的,後來花名叫做幽蘭,至於她本來叫什麽名字,她不曾說起,我們也沒有問過。”

殷元道:“那,你們平時也從來都是以花名相稱嗎?”

林春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都不叫自己的名字。”

殷元倒是不覺得奇怪,這年頭很多女子在出嫁之前都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正式名字,一群舞女以花名相稱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殷元道:“幽蘭,她平日裏可有什麽仇家,她的背景,可有人清楚。”

幾個舞女在此之前都是來曆不同的,所以殷元的這個問題,還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殷元問了好一陣子,最後幾乎是一無所獲,看起來這個女子就好像是小裹兒興起殺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