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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二章 韓王妃

炊煙嗆到了殷元,也嗆到了孩子,於是殷元叫道:“別燒了,把火給我滅了。”

那丫鬟嚇得戰戰兢兢的跑出來,卻見殷元從身後把長劍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道:“拿著這把劍,去朱雀大街找一間帶殷字的鋪子,然後告訴他們,置辦一份家當送過來,但是不要著急,慢慢挑選就是了。然後讓他們給我送一些小兒吃的來,再拿兩斤牛乳過來,還有一個小銅爐。”

那丫鬟不明所以,根本不敢說話,何況去拿殷元的劍。

李震拿了一根筆,在這丫鬟的手掌心寫了一個殷字道:“到了市上,有很多帶這個字的店鋪,你隻需要找一家就行了。別管是什麽鋪子,見到了就可以進去。”然後,把殷元的長劍上的劍穗摘下來道:“拿著這個去就行了。”

李震出門大方的給雇了一輛車,然後把丫鬟送走了,回來之後無語的看著殷元。

殷元抱著孩子,看了看他道:“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子,一個編故事的,還是有故事的?”

李震道:“也許,一個編故事的並不足夠令人憐憫,但是有故事的可能隻剩下了憐憫。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什麽樣的女子,但我知道我喜歡的是哪一位女子。不管滄海桑田,隻要是她就好。”

殷元被李震說得居然啞口無言了,感覺自己好渣男,李震好癡情的說。這種深情好男人的既視感,實在讓人有點受不了了。

那小丫鬟不孚眾望的回來了,被殷元店鋪裏的人給送回來了,一起來的還有殷元要的東西。

於是殷元用小銅爐煮了牛奶,侯涼一些的時候,才讓人給孩子喂下去。喂了孩子之後,這才和李震一起去祭他們自己的五髒廟。

一路上抱著個孩子,坐著殷家的馬車,帶著那個小丫鬟就到了食舍裏頭。

殷元和李震喝了酒之後,東拉西扯的說了很多話,但是誰也沒醉,反而很清醒的告別了。

對於李震,殷元不知道該怎麽說,反正又錯過這沒錯,都已經造成了現在的結果,好像除了他自己,就沒有人願意接受現在的局麵。所以,殷元幫他隻是表麵,解決不了最根本的問題。

殷元斷然不可能幫他把柳夢接回來,更不可能去說服李勣或者李震其中的任何一個。

李震借著殷元也算是能好好的養孩子了,要不是殷元突然想起,可能還得過苦日子。

程處默聽說之後對殷元的評價是“你閑的沒事幹的時候就找我來喝酒,有功夫摻和理不清的事,還不如醉生夢死”。

殷元瞬間覺得程處默仿佛一個智者,但是究其原因還是因為程處默雖然做了很多頑劣的事情,但始終受傳統道德的束縛,對李震這種事情特別的不支持。

於是,殷元和程處默糾集了一群人去打紙牌,結果徹夜的玩,玩到最後一個個幾乎是蓬頭垢麵,一身臭汗。第二天隻要是有正事幹的,都爬起來去點卯,沒正事幹的繼續睡。

賭博這種事極容易上癮,殷元和程處默連續賭了好幾天,涉及的人還比較多,大概長安和他們能扯上關係的勳貴子弟都來過。最後,殷元和程處默覺得在這麽下去,早晚還得挨板子,所以賭局不開了。但是,長安放出了殷元在賭局上的一句話,叫做“我欲散盡家財,奈何財源滾滾,勢不可擋啊!”

此話一出,可以說是長安不服氣的人已經在排隊了,但是殷元和程處默卻絕計是不給他們擺這個場子了。

紙牌遊戲不脛而走,一時成為長安最時興的遊戲,也成為了賭博的新樂子。

在殷元和程處默的賭局結束之後的第三天,殷元在李治那裏見到了一堆的紙牌,驚訝道:“你的紙牌,從哪來的?”

李治道:“是蜀王和荊王、韓王他們給的,他們向最近就喜歡玩這個,而且還好像掙了好多錢。”

殷元拿起紙牌看了看道:“他們是不是聚眾賭博了?”

李治驚訝道:“你怎麽知道的?”

殷元道:“難道你沒有看見,這幅紙牌有的地方已經破損,但是明顯紙張很新嗎?除了聚眾賭博,激動的時候紙牌又折又摔,怎麽會成這個樣子。”

李治道:“他們好熱鬧的,但是不讓我去,還說我會告訴父皇和母後,實在是小氣。”

殷元道:“那你就千萬別去了,賭博雖然不是什麽大事,但絕對不是用來修身養性的。”

李治疑惑道:“這不是先生創造的遊戲麽?”

殷元道:“遊戲是遊戲,但是用來賭錢就變味了。如果你覺得我還算是可信,千萬別跟他們一起摻和。”

李治點了點頭道:“我記住了。”

殷元有點不放心,於是去找李諳了。李諳是李恪的同胞兄弟,用李恪的話來說就是,這家夥絕對是腦子裏麵缺根弦。同樣是不受寵的兒子,李恪膽戰心驚,但是李諳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賭博這種事,殷元都怕改天讓李世民給逮住,然後打板子,你李諳一個王爺湊什麽熱鬧。而且,還有李元嘉,平時看著明明是個不錯的人,怎麽還晚上了呢!

殷元到了李諳府,結果被人告知李諳不在,沒辦法隻能去找李元景了,可是明顯不太好,因為荊王這家夥腦子也不太好,府上的人說他不在家,但是依然能看見門口好多的馬車,純屬當殷元是個傻子。

既然拿殷元當傻子,那隻好殷元撒手不管了。李諳麽,就讓他繼續腦子缺根弦吧,反正平時也沒見對自己這個兄長得朋友有多恭敬。

但是,殷元走了一會之後,卻被人喊住了,奇怪的是,這人他從來見過,但是人家偏偏能喊出自己的名字。

殷元愣了一下站在那裏,看著馬車緩緩停下,然後一個文靜的小婦人走了出來,對殷元行禮笑道:“見過鄖國公,可還記得我否?”

殷元覺得,自己應該還沒惹風流債惹到少婦身上去,再說了,這樣娉婷可人的女子,怎麽可能會忘記呢!

殷元道:“請求在下眼拙,可真想不起來夫人該如何稱呼?”

那夫人道:“在下父兄房氏,夫君乃韓王李元嘉。”

殷元一愣道:“是你,房家妹子。我在你家來往無數次,竟一次都不曾謀麵。”

房遺玉是房遺直的妹妹,房玄齡的女兒,嫁給了韓王李元嘉。房家的女兒,自然懂得詩書,氣質不同。

房遺玉笑道:“殷兄記不得也是正常,你我也曾見過,隻不過那是始孩之時,自然記不住。我也是聽別人說起,你我以前見過的。”

殷元看了看房遺玉,聯想到李元嘉正在不遠處賭博,大概也知道房遺玉為什麽在這裏,而且喊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