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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六百零八章 三妻四妾的麻煩

話雖如此,可殷元並不覺得坑一下殷恕有什麽不對,畢竟事情是他透露出去的,就算是到最後他有意見,那又如何。

讓殷恕去提醒殷簡,殷元自己回去就準備睡覺了。剛剛準備上床,就被李姝踢了一腳,差點從**掉了下去。

殷元鬱悶的看著李姝道:“你怎麽了,踢我是想幹什麽,謀殺親夫麽?”

李姝道:“你還好意思說,你多久不在家裏好好待著了,整天不是公主府就是芳草園,國公府大概就是你偶爾住一下的逆旅羈所吧!”

殷元道:“迷糊說什麽呢,我回家還變成住店了不成。你這話,說得可有點像妒婦了吧。”

李姝聽了殷元這句作死的話,豈會善罷甘休,突然握拳就要打人,殷元抓住她道:“你幹什麽,再打我就還手了,到時候你可別找你爹告狀去。大家這種事,你情我願的,我看還是簽個生死狀什麽的比較好。”

李姝瞪了一眼殷元,轉過身去不理他了。殷元躺了一會,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伸手去抱她,結果被她一把推開。

殷元無奈道:“又怎麽了,你不開心是誰惹你了,別說是我,我可是誰都不想得罪,不經意間得罪了誰,可也不知道為什麽?”

人活著誰不委屈呀,殷元的委屈在於,明明不是自己要娶回家的,還非得當寶貝供著。這樣供著倒也好,不會有什麽別的膩歪,可要是供著供著有人有什麽更進一步的想法,那不就是得寸進尺麽!關鍵是,沒有誰會覺得為你好的得寸進尺,是一件很過分的事情。

所以,殷元根本就沒去哄李姝,直接就睡著了。誰愛生氣就去生,反正殷元是顧不了那麽多事情了。

剛剛成婚的時候,就算是家裏情況複雜,也沒有人會有太多別的念想,可是時間長了就有了。誰嫁人不想和自己的丈夫如膠似漆呢,天天心思不同,總歸不是個辦法。

第二天殷元起來的時候李姝就已經不在了,等殷元洗臉之後,李姝就坐在那裏,等著殷元吃早飯。

殷元坐下來道:“幹嘛起來這麽早,可以多睡一會。”

李姝笑道:“我想給你親自做飯嗎,起來太晚可就來不及了。”

女人的臉,還真是善變的很。昨天還那麽的生氣,今天就一副笑臉。

殷元搓搓手道:“是嗎,那看來我是有口福了。”

但是,實際上的早餐並不好吃,隻是看起來品相還行,所以,粥沒有熟,油條炸老了。但是殷元還是吃了,因為他好像沒有什麽理由不吃這頓飯。

終於,殷元還是意識到一個男人三妻四妾的煩惱在哪裏了,以前他從來不覺得,自己也會變成一個對於女人疲於應對的男人。而現在,他感覺快到了那種地步了。

吃了飯之後,殷元在少府監待到下午,才回到了芳草園之中。

方永年在芳草園裏終於還是找到了樂趣,那就是垂釣。他很喜歡垂釣,但是很可惜他好像從來都屬於釣不上來的那種人。但是,他還是很享受這個過程。

男人對於釣魚這種事情,有時候有一種謎一樣的癡迷,而且的確不太在乎是不是能夠釣上來個有血有肉的魚,但是隻要坐在那裏,樂趣就有了。

殷元也準備好了漁具,坐在了方永年身邊,看了看他道:“怎麽樣,芳草園是不是一個很好玩的地方?”

方永年點頭道:“的確不錯,但是始終是個平凡的地方,沒有金碧輝煌,也沒有山林田野。”

殷元笑道:“難道除了廟堂和江湖,就沒有別的地方了麽?你們墨家,不就是紮根在百姓裏麵麽,何必躲起來遁世呢?”

方永年沒有搭理他,看著水麵,輕輕的搖晃著自己的魚竿。

殷元道:“你這麽幹,一定釣不上來魚。”

方永年道:“墨家遁世,難道是墨家自己選的麽?”

殷元笑道:“你們墨家,代表了天底下最多的百姓,理應振臂一呼,從者雲集。可是,你們沒做到,這是為什麽呢?”

方永年冷笑道:“天下的王權不在你的手裏,你去告訴別人你深愛天下的百姓,你說百姓他們會相信麽?”

殷元道:“百姓要是不相信,你得問問你們,到底為什麽沒有讓百姓信服你們。所以,你的答案是,王權不在手,給不了天下百姓實實在在的東西,空口說白話,無憑無據,對嗎?”

方永年道:“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不是我以為是這樣。”

殷元點頭道:“不愧是墨家巨子,說得一點錯處都沒有。墨家走到今天,早已經不是一兩個人的錯了,墨家是在一個不合時宜的時代誕生的,雖盛極一時,但卻是曇花一現。等到天下終於有了太平,卻發現儒家的地位已經無法撼動。而且,墨家,似乎永遠都是一群理想主義者,說得不好聽點就是,一群喜歡做夢的人。”

方永年道:“做夢不是很好嗎,做夢的人,一般都不會麵對滿目瘡痍的事實。”

殷元點頭道:“嗯,這個一點都沒錯,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過來,醒過來的時候還能不能再做夢了。”

方永年笑道:“你小子,罵人也沒必要拐彎抹角,我明白,墨家,真的已經變成了一群做夢的人,可是除了做夢,我們還能做什麽呢?”

殷元道:“不與世俗苟同,應該是一件很需要勇氣的事情。可是就因為一時的挫折就去選擇妥協,甚至醉生夢死,要不了多少年,那一定會迎來泯然眾人的結果。如果不想讓墨家從世人的眼裏和心裏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那還是要選擇堅持的。”

方永年道:“當然,始終會有人這麽堅持下去的。”

殷元點了點頭,看著水麵道:“看來,我今天的運氣比您要好一些,因為我的魚兒已經咬鉤了。”

說完,殷元收了魚竿,從魚鉤上麵摘下一條魚來,卻又扔了進去。

方永年看了看他道:“你很喜歡釣上來再放生?”

殷元道:“那,您很喜歡讓魚兒不要上鉤麽?”

方永年笑道:“也許,我們都錯了。於本來遊得好好的,來這裏釣魚,就是一件最大的錯誤。”

殷元笑道:“也許是吧!”

方永年抬起頭來,指著對岸道:“你家的池塘裏魚長得比較好,是因為經常這樣施肥嗎?”

殷元抬起頭看了一眼,站起來怒喝道:“那是誰,誰讓你在這裏撒尿的?”

芳草園裏有很多工人,而且來往的人也很多,就算是有殷元不認識的人也是很正常的。

那人聽到殷元的怒喝聲之後,嚇得轉身就跑,估計聽得出來殷元的聲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