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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四章 能給殷元解憂的人

馮少師總覺得今天這個場麵好昨天的差距也太大了一些,說是怎麽也不能罷休的程處亮,他怎麽突然就轉變了態度了呢!而且,這蘭陵公主又算怎麽回事,難道就真的這麽軟弱麽。

馮少師和殷元見過無數次,隻可惜他們不是一路人,所以根本就不熟悉。但是,馮少師的印象裏,殷元這個人,絕不是一個軟弱的人,相反應該說是一個極端強硬的人才是。這樣的人,要是說突然變得軟弱了,那才是天底下最不可能的事情。況且,殷元做過的那這事,他馮少師也是看在眼裏的,當年的齊王殷元都敢拉下來,魏王李泰和他交手,一樣搞得沒有任何的脾氣。

所以,這件事有可能殷元是屈服於蘭陵公主了,畢竟蘭陵公主就是公主,當駙馬的再怎麽強勢,應該還不敢把公主怎麽樣。蘭陵公主,恩寵幾乎與長樂公主並齊。這樣的人,也就是性格比較好,大家能去占點便宜,她到底是不是個軟弱的人,這恐怕還很難說。

但是,長沙公主卻沒有這樣的憂慮,她始終覺得自己是長輩,蘭陵公主怎麽低聲下氣,那都是應該的。畢竟,老李家都是一家人,外人又算得了什麽呢!

在蘭陵公主和清河郡主給長沙公主下套的時候,長安城外,芳桃從外麵走進來向殷元道:“給你解悶的人來了。”

殷元一愣道:“哦,能給我解悶的人,不就是你們嗎?”

芳桃道:“我們可解不了,能給你這樣一個從來不需要別人幫助的人來說,能給你解愁的人,必定是一個讓你不給讓別人感染你的愁緒的人。”

殷元皺了皺眉道:“我實在想不出來,難道是嬌嬌來了,我不是說讓她給我在家裏好好的學習麽,是不是又有人管不了她了?”說完,殷元還從一旁拿起一根樹枝道:“看我不打死她!”

殷元剛想衝出門去,門外長樂公主帶著兩個侍女拾階而上。

殷元吃了一驚,退了回去,扔掉了手裏的樹枝,行禮道:“臣殷元,拜見公主殿下。”

長樂公主展顏一笑道:“鄖國公,最近越來越禮貌了,我可是聽說了,天下不識禮的人雖然多,但是殷府已經占了大半了。”

殷元笑道:“公主見笑了。”

長樂公主說殷府的人占不識禮的人中的一半自然是誇張,但是殷府的禮不成禮,這也不是什麽秘密。畢竟,隻有在殷府,女人和男人同桌而食乃是常事,而且仆人與主人經常對坐,這些事在大唐,本來就是奇事。

長樂公主走了進來,看了看芳桃道:“芳桃夫人,你怎麽在外麵看見我就跑,我看你腿腳一定是練過功夫的。”

芳桃道:“公主,您大駕光臨,有沒有提前告知,我隻好先跑回來告訴我家公爺一聲了。隻是,沒想到是出門正好撞上,有點晚了。”

長樂笑道:“芳桃夫人太客氣了,你我也算是認識了好幾年了,來了就像是串門一樣,有什麽必要非得麻煩懷素呢!”

殷元道:“公主,殷府無禮,臣卻不能待客也無禮,這個臣還是明白的。”

說完,讓在一邊道:“公主請。”

長樂公主看了看院子裏雜七雜八的東西道:“懷素,這又是在做什麽?”

殷元道:“近來是太無聊了,一時手癢,所以找了點樂子。如公主所見,這是一對破木頭,並沒有什麽稀奇的。”

長樂公主看了看道:“你用上好的梨木和陶瓷,來找樂子?”

殷元看了看那裏的一堆積木還有一個陶瓷的馬桶,頓時感覺還是不要解釋的好,越解釋越是尷尬。

可是長樂公主卻很感興趣,走過去看了看道:“這個,到底是做什麽用的,而且你為什麽要在梨木的箱子裏麵覆蓋皮革?”

殷元無奈道:“公主,這梨木的向自己覆蓋皮革,是為了裝水罷了。至於這東西,其實是一件說出來不太雅觀的東西,所以臣不敢說。”

一旁的芳桃忍俊不禁的掩口笑了一下,長樂公主就回來道:“芳桃夫人,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如此神秘?”

芳桃對長樂公主的印象很好,就衝著芳桃夫人這個稱呼,已經是很多人辦不到的了。

芳桃走過來,在長樂公主麵前道:“公主,聽他說,這是個用來便溺的東西,隻是用完就用水衝掉,幹淨一些罷了。”

長樂公主瞬間就臉紅了,枉自己是什麽神秘兮兮的東西呢,原來竟然是這麽個東西。

殷元早在半個月前就讓人去燒這個個馬桶出來,但是他發現做人就是不能太天真,就算是馬桶的原理那麽簡單,後世見過無數遍,他也很難實現。所以,之後想辦法,把這個水箱給掛起來,然後再衝水。不過最麻煩的事情就是,這個水怎麽上去,那也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不過,他想了一下如今自己都能建樓了,建一個結實點的屋頂算得了什麽,大不了再屋頂上準備一個很大的儲水罐,到時候搞不好淋浴也能夠實現。

對於這麽一件有味道的發明,長樂公主也是提不起什麽興致來的,所以,她就在芳桃的邀請下,進了廳堂。

過了一會,芳桃帶著小裹兒進城去了,畢竟芳桃是很願意陪著殷元,但是生意也不能完全不管啊!

芳桃離開之後,長樂公主道:“芳桃夫人,現在可是長安最大的大掌櫃了。這樣的女子,可真是你的福分啊!”

殷元笑道:“老天待我不薄啊!”

如芳桃所說,長樂公主,的確是一個讓殷元不敢在她麵前說愁的人。但是長樂公主本來就是個很聰明的人,他真的能解殷元的愁。

長樂公主,也許是她那天潢貴胄的身份和遭遇十分的令人惋惜,又或者是,殷元隻是同情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殷元的確對待長樂公主,有一種敬重又惋惜的態度。

長樂公主道:“長安朱雀大街如果正常的話,這幾日就能夠結束,到時候這朝天大道,可就是你鄖國公的功勞了。大凡是踏上那條路,誰都會想起您鄖國公的。”

殷元笑道:“這別人念不念的,我是無所謂,隻要有人能夠明白,此舉並沒有禍國殃民就行了。”

長樂公主道:“按你的說法,一切的問題都可以交給曆史來判斷對錯。千百年後,你的所作所為,世人自有公論。”

殷元搖頭道:“那倒未必,得看,你到底得罪了些什麽人。說起來,大運河的開鑿也是功在千秋,但是,楊廣在千百年後,人們想起來第一印象絕對是暴君,這點功業,還得辯證的討論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