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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四章 盜獵份子

殷元鄙視的看著李恪道:“你也算是眾多吃客中最沒有品味的了,枉費我一片苦心,竟然給了個囫圇吞棗的。”

李恪皺眉道:“我又不是你這種愛吃的人,也許你給我吃的時候沒說明,所以我就不知道了。”

殷元瞪著他道:“我讓人給你拉過去的白菜,到了你府上都喂狗了嗎?”

李恪確實知道殷元送了自己一些菜,但是殷元送東西太多,誰會注意呢!

李恪感覺這個時候要說些殷元說,於是道:“那,這個白菜都有些什麽好處?”

殷元道:“易於儲藏,不用非得冬天現栽種,可以秋收之後,在地上挖一個地窖藏在裏麵,可以說是好吃極了。當然了,你要是有錢,那你可能還看不上,但是北方漫長的冬季,能讓民眾都吃上一口菜,非得是白菜不可。”

李恪點了點頭,看向了鄭麗琬道:“大功一件,大功一件啊!懷素,你可是為國為民的大英雄啊!”

鄭麗琬立刻附和了起來,演技之差,讓殷元都覺得著急。

殷元饒有興趣道:“我告訴你,這白菜,最好吃的莫過於白菜心。這種東西,在冬天吃最好,要是夏天,大家就不惦記這一口清甜了。”

說到這裏,清了清嗓子道:“找上立刻白菜,切開之取其心,然後洗幹淨,鹽水泡上一會之後撈出,切成絲,加一些花椒、蔥蒜,醬醋都可以加一些,隨自己的口味,還得有芝麻油幾滴,用豆油或者什麽油都行,把香料炒一下然後澆在上麵。試想一下,那一口的清甜,誰能拒絕。”

店裏的廚子給三人上菜,結果就聽見殷元在這裏講菜,心道這人怎麽淨癡人說夢。

李恪聽完之後道:“好不好吃另說,就你光吃菜心,不吃別的,這恐怕有點暴殄天物吧!你要吃一盤菜,那得多少菜才行啊!”

殷元道:“首先,白菜還是比較大的,而且是一層一層的菜葉子,所以大不了你取心的時候取得大一點,費不了幾顆菜心。而且,你吃了菜心,那白菜不能留著下一頓再吃,非得扔掉嗎?”

李恪道:“這倒是還行。”

鄭麗琬道:“不知鄖國公所說的白菜,什麽地方有種子,如今可能夠在長安買到。”

殷元道:“種子,應該我家有吧!菜的話,長安郊外我家莊戶應該有人種的沒吃完,就是他們賣不賣,我就不知道了。”

鄭麗琬“哦”了一聲,感覺可能是個珍貴的東西,討要種子不太好。

李恪笑道:“看來,懷素還是很懂得掙錢,這種子,就是不能輕易給別人啊!”

殷元道:“那倒不是,主要是白菜第一年隻長葉不開花結子,所以大家都是為了吃,誰都不想讓它長兩年。所以,我自己種一些當種子,發給大家就足夠了。”

李恪道:“真是種奇怪的東西。”

殷元冷笑道:“有什麽奇怪的,就像人間的父母,那個不是攢足了錢財,然後就給後代揮霍。這白菜它又沒有家業,唯一有的就是它的身體,當然是為了給結子預備充足的養分所以才會這樣,這個道理,很難懂嗎?”

李恪點頭道:“有道理啊,懷素講話,現在越來越讓人深思了。”

殷元道:“那是因為,我不想你一樣是竹竿一樣。”

李恪疑惑道:“竹竿?”

殷元道:“肚子裏是空的。”

李恪這才知道殷元在諷刺自己,無奈道:“諷刺我,很有意思嗎?”

殷元笑道:“不瞞你說,還真的有點。”

鄭麗琬看著兩個大男人在那裏吵吵鬧鬧的,突然發覺自己好像也年輕了不少。這是兩個大男孩子,永遠都這麽的天真。

說說笑笑的吃了一頓飯,各自就回家去了。

京城有了李恪,突然熱鬧了很多,李震和程處默兩個沒以前那麽閑了,不知不覺之間居然來的也少了。殷元讓人去給他們送菜,他們倆都不知道來感謝一下,可見他們的確已經忙的沒有功夫趁機喝幾杯了。

不知道那個多嘴多舌的說是殷家種出了神菜,搞得一堆人跑到殷家的莊子上去買白菜。

當時莊戶種白菜的時候那個不高興的勁頭真是讓殷元難受,殷元都說了,種出來自己不要,都算自己的,食舍到時候又會收購,不會讓大家吃虧。於是,夏糧收割之後,殷元種了一大片的菜,並且讓農戶也種了不少。到了收割的時候,吃了菜的人卻不願意都給殷元,所以殷元就給他們留了點。結果,滿長安開始找白菜的時候,終於炒成了天價,估計都能過一個肥年了。

人就是這樣,沒利益的時候幹活沒勁,想想那些在白菜還小的時候偷吃了的人,殷元就覺得自己對這些人有點太好了。

可能是時間長了忘了疼了,李泰明顯是複活了。這小子最近總是針對殷元和李恪,在李世民麵前絲毫不加掩飾的說殷元和李恪兩個人私底下利益往來頗多。

李恪雖然是不想吵架,可是李泰說得次數太多了,就忍不住當著李泰的麵說讓他去查,要是能查到一樁他和殷元有什麽利益往來就認罪。結果李泰真的去查了,最後發現,殷元和李恪平時很多交往都是互相的贈與,簡單來說就是禮尚往來。李泰想咬一口李恪在代州燒酒作坊分紅的事情,結果李世民臉就黑了。畢竟,李世民就是坐地分贓最大的戶,找這事就有點不厚道了。

李世民沒在乎分給李恪那三瓜兩棗,再說了,他和殷元那樣的關係,分點錢怎麽了,又不是沒人幹過,細究起來,誰還沒點生財之道呢!李恪他至少是擺在了明處,多少都能看見的。

李恪卻被李泰整得有點鬱悶,找自己的茬幹嘛呀,去找李承乾的茬還差不多。自己,頂多就是個陪跑的,又不是正式參賽選手,扯這麽遠,不怕扯著蛋麽!

於是,李恪鬱悶的一陣亂竄,就竄到了禁苑旁邊去了,但是他不是李治,他是沒膽子進去的,進去了殷元也護不了他。畢竟,人家李治少不更事,你李恪可不像少不更事。

所以,隔著火器署老遠,在禁苑旁邊走了走,突然做了一個決定,去做一件和殷元一樣的事情。

別看李恪是個皇子,他的武藝可真不是花架子。從小就請了高手傳授,而且也算是經曆過戰鬥的人了。

偷的過程倒是不難,他見過殷元練兵,知道什麽是匍匐前進,怎麽偵查敵情,他慧根還不錯,學的也還行。而且這大冷的天,禁苑的守衛,估計也不那麽嚴。

可是,這家夥在善後上是個生愣子,從來沒幹過,自然容易失手。

殷元當時可是沒敢讓麅子流血就拖了出來,然後才放血的。可是李恪,直接一刀子在禁苑裏捅死,用土掩蓋了一下,以為就能夠躲過去了。可是現實,最終還是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打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