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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一章 比賽開始

吳淹無非就是被硬趕著上架罷了,但是很快他會為自己的選擇感到慶幸,因為殷元確實不會虧待用心做事的人。

吳淹看了看這群大唐作風最凶悍的年輕人,才覺得自己從一開始就被李恪盯上,就已經注定了這個結果。

於是,吳淹不得不用心的開始教導,而在教導的過程中,表現最出挑的莫過於是程處默了,之所以說是出挑不是因為他天賦高絕或者是比別人努力,而是一旦不高興了,就嚷著要讓人家好看。

大家對於他的性格十分了解,所以他咋咋呼呼也沒有人當真了,但是吳淹不行啊,他看看程處默那拳頭就知道自己一拳都接不了。

鑒於程處默這種情況,李恪覺得他會成為個累贅,還不如不上去,反正他是學習的有點慢的。

李恪道:“處默,明天家裏有事嘛,需不需要明天休息一天?”

程處默一愣,心想統共可以留給大家訓練的也就是這麽兩天的功夫而已,要是讓自己休息一天,那不就是要把自己排除在外麽!別的事情可以,唯獨湊熱鬧的事情不可沒有程處默。

於是,程處默道:“吳王,這可不行啊。要是我明天不來,這還怎麽學,您這是不讓我為國爭光了嗎?”

李恪道:“說什麽為國爭光,不過是一句玩笑罷了,咱們在馬球場上與人爭鬥,當然比不上是上陣殺敵了。你程將軍為國爭光,那是非大功不立,這點小事不敢麻煩您程將軍。”

程處默皺眉道:“吳王,在下有什麽過錯還請明言,在下可不接受這樣不明不白的事情。”

李恪冷冷道:“你問我你有什麽過錯,是看在朋友的麵子上,以為我就什麽都得跟你說得清清楚楚麽,那你可有看在朋友的麵子上,好好的做事,不胡作非為。”

程處默平日裏和李恪交情好,自然沒多少機會會被李恪嗬責,時間長了他就會忘記對方的身份,自然談不上有多恭敬。

但是,拋開程處默這廝今天不厚道之外,李恪還是一位皇子,教訓個他還是綽綽有餘的。

殷元還是想替程處默說兩句話的,但是想了想自己已經讓李恪來指揮大家了,就不要拆李恪的台了。

隻是程處默走後,殷元有點難為的道:“是不是朋友比屬下還要難管?”

李恪嚴肅道:“你也跟我來嬉皮笑臉麽?”

殷元一愣道:“我可沒有,再說了我也是組織這件事的人,自己拆自己的台,有點說不過去啊!”

李恪道:“你是不拆台,但是你也沒幹好事啊!我且問你,那程處默欺負吳淹的時候,你在幹嘛呢?”

殷元當然是在圍觀了,而且是很有興趣的圍觀。在某些方麵來說,殷元這個人私心很重,甚至到了幫親不幫理得地步。別說是今天了,就算是平時,自己兄弟幹的那點事他都不覺得有問題,連勸誡都免了。所以程處默等人在京城並不好惹,欺負別人也是常有的事情。欺負平民百姓的行為令人不齒,那麽欺負一些官宦子弟,難道就算是為民除害了?

殷元愣了一下道:“我知道了,看來我確實應該好好的跟他們說說。”

李恪道:“算了吧,總之惡人有一個就是了,你殷懷素怎麽可能是惡人呢,還是我比較像。”

殷元尷尬的笑道:“真是難為你了。”

李恪冷笑道:“難為你能想出這個主意來,所以我們才在這裏為難。”

不管怎麽說,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沒什麽退路了。殷元特意去問了一下崔博良,結果他的馬球玩的還不錯,被殷元叫了來跟著一起訓練。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殷元和李恪出馬,把比賽的大唐球隊換成他們這一支。

但是,好像事情還不太小,雖然不是什麽專業的馬球隊,但是參賽的大唐馬球隊實力也是不容小覷,他們可不會輕易換掉。畢竟是兩國之間的比賽,大家還是很重視的。

不過,即使是這場比賽結束,他們還是有下一次的機會。可是殷元就是不想你推遲,非得加入這場比賽。

事情鬧得有點大,以至於鴻臚寺為這件事費盡了周折。無奈之下,李恪隻好進宮去尋求李世民的幫助。

李世民明知這幾個人不是一時興起玩玩,而作為大唐的君王卻也沒辦法讓他們對外邦的人胡作非為。所以,本著成全他們卻又給吐蕃人麵子的想法,命令大唐和吐蕃既定的馬球賽繼續進行,不過要推遲半個月舉行,而此次大唐出戰的都是王公貴族,年輕一代,怎麽看都是個友誼賽。

對於這種安排,李世民還是比較滿意的,贏了當然好,輸了可以推說這不是一場正式的比賽。

為此,李世民也要親自前往觀看,並且接見吐蕃人員。

說是心裏不打鼓是不可能的,畢竟李世民對於殷元在馬球上到底有幾分本事很不了解。自己的兒子什麽水平他倒是知道,但那真是越知道就越擔憂啊。

殷元他們經曆了兩天刻苦的訓練,然後最後一天,李恪進行了戰術的布置,並且請了吳淹作為參謀。這一場轟轟烈烈的,針對吐蕃人的陰謀,就此展開。

這是一場有心算無心的比賽,在比賽的前一天,吐蕃人才知道東道主大唐突然換了一支球隊,而且是一支由大唐勳貴組成的隊伍。這支隊伍裏麵,不乏一些顯赫的名字,比如吐蕃人的生死大敵殷元。

對於吐蕃人來說,殷元一點都不友好,因為就是他慫恿了李世民,然後大唐突然出兵,沒來得及陳兵大唐的邊塞就被打得丟盔棄甲。還有一個同樣在吐蕃臭名昭著的人,那就是薛仁貴了。畢竟這家夥率領的騎兵迅捷如風,硬是讓吐蕃人在本來熟悉的野戰中吃了大虧,簡直就是個惡魔。

有些兩個人的地方,吐蕃人覺得一定不是什麽好地方,但是如果把這兩個人放在馬球場上,那就安心多了,畢竟他倆哪裏是打馬球的人啊,殺人比較在行,別的真看不出來。

到了比賽的正日子了,殷元讓人事先準備了一麵旗幟,上麵鏽了一個大大的“唐”字。開場之前,有薛仁貴飛騎而出,將那旗幟插在了馬球場的邊上。

旗杆不過是木頭罷了,但是薛仁貴這一下子就深深的插進地麵上,旗幟獵獵,旗杆下麵卻是紋絲不動。

這一下子,驚呆了在場的很多人,素聞薛仁貴是一員沙場悍將,但是大多數人不過是聽別人說起,根本就沒有機會親眼目睹,今天這一幕,可以說在唐人和吐蕃人的心目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不管怎麽樣,先聲奪人還是不會錯的戰術,先不說能不能把吐蕃人嚇壞,至少能夠打擊對方,鼓勵自己就是了。

在一陣慷慨的樂曲聲中,殷元等馬球隊的隊員齊刷刷的入場。為首殷元,身後李震和程處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