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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一章 至理名言

話說芳桃她,確實是好了很多大事,至少要在大唐找出第二個這樣的女子來,著實是有些不容易。這次,她又幹了一件大事,但是到底是給大唐的驚喜還是驚嚇,那就很難說了,畢竟大唐是所有人的大唐,少了就算是一少部分,也不完整。

殷元麵對蘭陵公主實在是有點沒辦法了,於是道:“如果你喜歡的話,我這裏所有的財富,所有的生意你都可以拿走,你自然不必用這個理由遷怒於她,她自不必再勞心費神。”

蘭陵公主聽了殷元的話,小性子又上來了,於是道:“所以,還是我在無理取鬧,她是不可能有錯的。是啊,都陪了你幾十年了的,每一天幾乎都在一起,甚至比你的父母都要了解你,天底下有誰能夠和她在你的心裏爭鋒呢!大唐的鄖國公是天底下的鄖國公,殷懷素是天下人的殷懷素,可是到底你隻是她最親的人,別人都是錦上添花,棄之可惜,食之無味罷了!”

殷元皺了皺眉頭道:“你要是這麽說就沒意思了,她陪我這麽多年,自然有她不容易的地方,而且我之所以把生意交給她,是因為她能幹這件事,而且我從來沒覺得女子就不能幹男人所幹的事情。你是公主,我也沒有讓你不插手,你自然不必說是我待你隔著肚皮。再說了,她在殷家不爭不搶這麽多年,難道就真的不能夠被人善待麽!你自然是天上的雲,眼裏看不見地上的泥,可是地上的泥,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依然很可貴。”

蘭陵公主覺得殷元就是來跟自己吵架的,所以不管說什麽,今天是不能夠輕饒了他的。於是道:“你的意思還是我在無理取鬧,你總是說她勞苦功高,自然就是說我毫無用處,所以就算是任何事情,都是她沒有錯,是我錯了。可是,我也沒說她錯了,我就是想知道,工部為什麽這麽巴結著她,這有什麽問題嗎?”

殷元皺眉道:“你這屬於抬杠,我可是來跟你好好說的,你要是能講道理我看這個事情今天就能好好的解決。”

蘭陵公主道:“你看,你就是說我無理取鬧,抬杠是什麽意思我還是知道的。”

殷元無奈道:“那你想怎麽地吧,我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麽叫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蘭陵公主突然拿起了身邊的一個茶杯摔在地上道:“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殷元道:“嗬,巧了,我這個人有個愛好,就是別人不想讓我幹的事情,我都特別有興趣。現在,我就很有興趣在這裏待上幾天幾夜。”

蘭陵公主撲過來打殷元,殷元一溜煙就跑了,雖然小拳拳捶胸口這種事頗有樂趣,但是一個憤怒的女人,最犀利的武器明顯不是小拳拳,而是利爪。這種事情雖然殷元經驗不多,但是從很多懼內的同誌臉上那種鮮紅的狀況,就能夠看出真相來了。

跑出去的殷元當然沒有離開公主府,他有經驗,這個時候要是敢真走了,基本上就可以坐實自己不在乎人家了。作為一個好男人,殷元還是知道能屈能伸這幾個字是怎麽寫的。

殷元在廚房裏麵呆了很久,親手煮了一碗香噴噴的羊肉麵,然後端了進去,衣服整潔,恭恭敬敬的奉上,然後笑道:“請公主殿下用餐。”

蘭陵公主吸了吸鼻子道:“你妄想用一頓飯來打發我,我根本就不想跟你說話。”

殷元道:“別說,千萬別說,說多了都影響氣質,吃飯卻還是要吃的畢竟要是不吃飽了,怎麽會有力氣斥責我這個狼心狗肺之人。”

蘭陵公主冷笑道:“狼心狗肺的怎麽是你呢,是我才對。”

殷元道:“不,肯定是我。”

蘭陵公主無心跟他爭誰是真的狼心狗肺,抬手道:“出去。”

殷元點了點頭,人可以有,飯得留下,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所以,留下了羊肉麵之後,迅速的退了出去。

這時候,蘭鵲神經兮兮的走過來道:“我說,公爺也有搞不定的女人?”

殷元道:“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天生就是專門對付女人的。難道,我這麽多的好處,你就記住了一樣?”

蘭鵲笑道:“畢竟,天下間敢像公爺您一樣把公主當成普通的女人來哄的,恐怕還沒有出生第二個。”

殷元道:“怎麽,你們家公主就不是女人了,那是什麽?”

蘭鵲道:“她當然是女人,但是你要是把她當成是普通的女人,那就顯得愚蠢了一些。因為,普通的女人爭寵,公主隻會恩賜。”

殷元點了點頭道:“有道理,我越來越發現你真是個智者。”

蘭鵲笑道:“那,公爺你剛剛到底煮了什麽東西,我能不能有幸嚐一嚐?”

殷元笑道:“你還真是狡猾,但是還怪有品味的,這我怎麽也得給你吃了呀,不然可真是有點太小氣了。”

蘭鵲跟著殷元去廚房,才發現殷元果真是耐心的做一碗麵,慢慢的熬湯,慢慢的把麵做的很細,然後才澆上湯汁,一碗麵出鍋了。

旁邊碼放著整整齊齊的胡瓜條和小鹹菜,還有一張不知道幹什麽用的餅。

蘭鵲看了看殷元道:“公爺您這樣細心的人,不做廚子可惜了。”

殷元笑道:“我早就有這種感覺了,好像人世間除了吃喝兩件大事之外都是可以隨意的。”

蘭鵲挑起一根麵條來道:“如何能夠把麵做的這麽細?”

殷元笑道:“這可是我的不傳之秘了,能夠做出來這樣的一碗麵,那也是很不容易了。你以為,廚子就真的那麽好當,天真。”

蘭鵲道:“廚子確實是不好當,但是天底下難當的隻怕不僅僅是廚子,還有丈夫。”

殷元好奇的看了看她,笑道:“哦,你懂?”

蘭鵲笑道:“你自然覺得,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沒有嫁人的女人,不會懂的做丈夫的人的難處,所以你覺得我在胡說八道。”

殷元道:“你這麽說,我真是很難決定現在應該稱讚你還是反對你啊!”

蘭鵲道:“你不難想象,一個做丈夫的人的難處無非就是女人的幻想。一個女人不嫁人不意味著沒有幻想,相反很可能幻想的會更大。”

殷元聽完這個理論,突然被她說服了,點頭道:“你說的,還真是至理名言啊!”

蘭鵲道:“至理名言不敢,隻是提醒公爺一句,這比男人做丈夫更難的事情,就是做公主的丈夫。”

殷元笑道:“你突然讓我想起了房遺直來,他就曾經說過,天地在最難的兩年是就是陪太子讀書和做駙馬。”

蘭鵲道:“所以,給你說這個道理的人並不好,可是你並沒有記住,而且還渾不在乎,對嗎?”

殷元點頭道:“沒錯,的確是我大意了,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做的是天底下最難的事情。”

蘭鵲吸溜著麵條,在察覺殷元開始搪塞自己之後,立刻就不再往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