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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二章 主動挑戰

殷元覺得這個事情有時候未必要薛仁貴什麽都能幹,給他配一個會的,讓薛仁貴安心打仗豈不是更好。但是,薛仁貴受殷元的影響太大,總是覺得什麽都會才能百戰百勝一樣。

提前來就是為了提前適應遼東,提前摸清楚遼東的大概情況。雖然地形上大的方麵一清二楚,但是對於這年頭的遼東局勢,殷元必須提前弄得明明白白。他這麽做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獲得這場戰爭的勝利,而是要一舉解決掉高句麗的威脅,不然他殷元也就沒什麽過人之處了。

這是殷元存在的意義,擁有跨越時代的兵器,必須再做點跨越時代的事。所以,在殷元的心裏,這場戰爭必須能夠打的漂亮,打得沒有任何的餘地。

然而,包括李世民在內,很多人對於滅亡高句麗這種事情並沒有多大的信心,畢竟這塊硬骨頭很多年了,難度是顯而易見的。

接近隆冬之際,李恪帶著不計其數的糧草來了,他屬於那種屬地兵馬不多,但是富得很的那種人。而且,多年積累的商稅,無疑成為了他的資本。

調集糧草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但是他還是自己來了,因為他想來,僅此而已。而李世民,也實在是沒有理由拒絕這樣的一個請求。

李恪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就像隨時就會把自己凍死一樣,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一彎腰就像是能夠滾動起來一樣。

殷元笑道:“我的天,這天底下就你一個人冷不成,看起來你就像是穿得薛大哥沒有衣服穿了一樣。”

薛仁貴屬於很抗凍的類型啊,畢竟體魄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他穿的比別人單薄也屬正常,但是殷元卻總是讓薛仁貴多穿一點。

神機營的裝備很令人驚訝,因為他們的過冬設備,都是外麵的軍隊或者百姓難以想象的。每個人每年必須有新的棉衣,每年都會更換一次鴨絨或者鵝絨的被子,這樣一來,自然是冬天比別人好過。

但是,這樣的裝備也隻有行軍打仗的時候才會有,平時誰給他這些,那就說明大唐已經富得不知道幹點什麽好了。

李恪好像很了解殷元的這一套操作,除外打仗從來不會在生活上虧待自己,虧待自己的兄弟。

所以,李恪打著哆嗦進了殷元的營帳,直接打開**一個包裹,把裏麵厚厚的毛毯打開,然後再打開被子,直接蓋在身上,舒爽的讚歎道:“真是太會享受了啊。”

殷元和薛仁貴跟了進來,看了看在**已經不願意的動彈的李恪,薛仁貴道:“您能好歹給句話嗎,你讓你的人糧草運到,然後再冰天雪地裏帶著嘛?”

李恪道:“那我不管,我反正是動不了了,你們愛怎麽著怎麽著吧!別說他們敢不聽話,要是不聽,你們可以搶啊!”

朝廷的軍隊搶劫朝廷的糧食,這聽著就很造反。

殷元打開帳篷,一陣冷風灌了進來,然後向李恪道:“來,快喊,不然我就不放下來了。”

李恪就在**進行了發號施令,可以說是很奇葩了,這樣的事情,也就能發生在李恪這種人身上,一般人都嫌丟人。

李恪算是徹底癱在了營帳裏麵了,殷元和薛仁貴還是忙裏忙外的,斥候每天在軍營裏飛出來飛進去的,從來沒有停歇過。

大唐誰搞偵查最厲害,一定是殷元,這一點在大唐並沒有推而廣之,但隻要殷元參戰,那麽偵查就會變成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斥候最近挺爭氣的,冒著嚴寒愣是把敵人的兵力部署摸的差不多了,而且還有小股力量清理了敵人的斥候,無疑目的就是自己得心明眼亮,但是敵人必須變成瞎子。

所以,殷元辦事的地方就在隔壁,睡覺的李恪已經被折磨的不行了,一個一個的來匯報不算什麽,但是最過分的是,居然在隔壁嚴刑逼供。人是斥候抓來的,所以逼問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

逼問一個職業軍人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用上的手段是沒多好看的。

在逼供這方麵,李恪一直以為也就是雲塘那種人特別的殘忍,但是現在想想不太對,雲塘的手段,總歸是有人教的吧,這除了殷元,還能有誰。

李恪聽到殷元親自下令,讓人用牛毛針往指頭縫裏麵插,更有甚者直接讓人輪流熬上幾天幾夜,隻要保證對方不眠不休之類的,放血什麽的,也是沒落下。

慘無人道啊,李恪不能忍,怎麽現在殷元這麽好的人,都這麽會折磨人了呢!

李恪終於起床了,走進去道:“殷懷素,兩軍交戰你要殺就殺,折磨人算什麽好漢。”然後,一副很神氣又鄙視殷元的表情,背過身去道:“我一向看不起嚴刑逼供,這純屬無能啊!”

殷元看他這個裝的像模像樣的家夥,拿起桌上的茶杯道:“可以呀,你繼續往下說。我覺得你可能有不錯的主意,或者你能夠感化人家,也是說不定的。”

李恪皺了皺眉頭,看了看不以為然的殷元道:“你知不知道現在你的言行舉止都事關重大,作為主帥要是有一星半點的錯誤,都會被揪住不放的。”

殷元道:“那,你就讓我對他們好點,然後去壓榨我們自己兄弟的價值,讓他們寒冬臘月呢去賣命?”

這當然不可能,李恪知道殷元的性格,他得在有限的活動中榨取足夠大的價值,而不是讓自己的人繼續去冒險。

李恪道:“你倒是經常能用自己的歪理說服別人,算了,我也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呀,就是來打醬油的。”

第二個來到遼東的,竟然是薛萬徹。這家夥一直和殷元不和,但是沒想到他居然成為了第二個來的人。這幾年過來,兩個人基本上是不能同日而語了,私交這方麵就不用提了。

薛萬徹來的第三天,因為李治用火銃打獵的事情,他找到殷元,並且說這種行為很不好,不利於隱藏。

殷元告訴他,藏是藏不住的,除非你以為人家是瞎子和笨蛋。再說了,槍響聲能傳多遠,自己都堅壁清野了還能傳出去,那就屬於被人摸到身邊來了,丟人丟大了好嘛!

薛萬徹對於殷元的態度頗為不滿,好像李恪頂多也就是個閑人,在這裏就已經很礙事了,要是再有一些別的操作,那就太過分了。

薛仁貴也相當的無視薛萬徹的存在,該出兵還是安排出兵,薛萬徹根本就不知道薛仁貴在幹什麽。

結果,一天有一百多人的大部隊回來,提著一堆血淋淋的人頭,擺在了中軍大帳的前麵。

血腥味有點濃,殷元捂著嘴走出去看了看,然後道:“在冬天挑起戰事,是一件很不利的事情,就算是對我們我沒有什麽好處。現在,我們既然都殺了人了,敵人也會有反應的,不如在他們反應之前,再迎頭痛擊。”